《穿越之我为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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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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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惊着了,你带着回去哄一会儿,不哭了再喂了她。”
  又抬头朝屋外站着的婉容等人笑道,“你们退到外头去,里头没喊,谁也别进来。”
  一时掩了门,定定地往傅恒脸上看去,将他满脸伤痛不甘的模样都瞧了个清楚,却是奇怪地什么都感受不到,反而笑了。


第二卷 第245章 纵使举案齐眉 
  “你这会子又是生的什么气?拿了东西撒性子,旁人看着也不过是个笑话。娇娇还小,总要顾忌着些。”徐明薇说道。
  傅恒不可思议地看了她,气到极致,竟也同她一样笑了。
  “我是为着什么生气,你会不知?你往日那点灵巧心思呢?我是真的傻,捧着一颗心,教你摔了,踩了,碾了,还怕你硌着脚。”他步步紧逼上来,一双乌沉沉的眼儿直要冒出火星来,握住她的肩膀时,到底还是减了力气,没教她痛楚了。
  徐明薇撇过头去,闭了眼不做理会。一屋子莺莺燕燕的也算是捧了一颗心来,他是要教这古往今来的专一汉子都好碰头去死一死吗?
  傅恒又气又苦,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这样教人轻贱如斯过。只是对上眼前这张冰冷如霜的脸,心里再多的狂虐也化作了一声无奈长叹,一时痴痴贴着她的脸儿,哑声道,“薇薇,你怜我一回,不要再同我闹了,好不好?”
  徐明薇回过头来,睁眼也是一声叹息,“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咱们往后敬着,远着,谁也别再提这回事儿,要同我闹的,却是你。”
  说着,便要甩手脱了他。傅恒哪里肯放了她走,心底总觉着,要是这回放开她,两人便是真没可能再圆合了。一时紧紧抱住了不肯撒手,两下一碰擦着,傅恒空旷了许久,又是真正将她放在心上的,眼底的颜色便渐渐转了,喷在她脸上的呼吸越发粗重。
  徐明薇提手推他,仿如蚍蜉撼树,偏头就教他咬住了耳朵,一股热气轰鸣,竟是一路顺着朝她唇上寻来。
  她心里恨极,只奋力扭过脸,喊道,“放开我,你去后头找她们啊!”
  傅恒喉间溢出些许沉沉低笑,含住了她圆润的耳珠子不放,含糊说道,“她们不是你。”
  一手却往她脑后摸来,抱住了不让她能偏头躲去,这才浅浅噙了笑,低头朝她吻下来。傅恒是饿得狠了,近半年没有再近过她的身,这会儿吻着她糯米糕儿一样软糯的唇,跟狼捉刺猬一般,欢喜得团团转,又是亲又是咬的,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嘴才好。
  “你……放开。”徐明薇挣扎着冒出一句,傅恒正沉醉不知所以,哪里听得见她的声儿,横在她腰间的手,无意识地便往她衣服里头钻去。
  “呕……”徐明薇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傅恒捉着领口便是一阵干呕,肚里翻滚得厉害,却是什么也吐不上来,直呕得眼泪鼻涕都下了来。房门忽地一声甩响,她拿了帕子擦干净狼狈,抬头看看屋里,傅恒果然已经不在了。
  任何一个男人,即使再(精)虫上脑,也受不了另一半一吻就吐吧?徐明薇只为他那岌岌可危的男性自尊默哀了一秒,谁让他自找苦吃,真以为夫妻间所有的问题,摆到床上就能解决了?
  婉容推门进来,见屋里一片狼藉,徐明薇红着眼眶鼻子也是一脸狼狈的模样,默不作声地去打了一脸盆热水来,挤了一条帕子给她,“奶奶,洗把脸吧。”
  徐明薇笑着接过,也看一眼地上,说道,“今天也晚了,把碎了的收拾收拾,明天再开了库,把摔坏了的换上。”
  婉容低头应了,忍不住还是劝了一声,“奶奶,您和爷之间,还有个馨姐儿,便是为着姐儿,凡事也忍忍。”
  徐明薇心里叹气,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今天晚上和傅恒摊牌的时候,她也是做了这样打算的。等薛氏的事情了了,她仍旧和傅恒平平淡淡地处着,等身子养好了,后头再怀几个孩子。能生到两个儿子,日子也就圆满了。就像她娘说的,人这一辈子,又有几个是圆圆满满,顺心顺意地过了的?不过是男人出去花个一圈,谁也撼动不了她的位置,这辈子前十五年有徐家养着她吃喝,后几十年有傅家养着她到死。
  这样不愁吃穿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矫情罢了。


第二卷 第246章 纵使举案齐眉 
  且说傅恒红着眼从屋里子出来,面上跟要吃人一般,唬得一院子的丫头婆子不敢上前招呼。冬子正蹲在门边上,跟守门的应婆子拣了罗汉豆喝着热蛋酒,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嘴角还凝着笑就转过身来看,和那黑面修罗猛地打了个照面,手里把着的酒杯子一咕噜吓到了地上。
  “爷……”冬子吞着唾沫喊了一声,教傅恒瞥眼看来,只只觉着那笑扎眼,也似在嘲笑他此刻模样一般,提脚便朝冬子肩膀上踢来,“狗样的奴才,主子在里头受气,你倒有酒有菜的自在!”
  冬子往后摔个跟头,身上倒也不痛,晓得傅恒是在里头吃了亏,这会儿自己也是不长眼,偏巧撞上了。连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谄媚道,“爷这一脚踢得好,踢得妙,奴这一身血骨,如今畅快地不得了。”
  傅恒知他素来脸皮厚,倒也忠心,对着这样一张脸儿也是发不出力,甩了袖子便往前头院子去。冬子见他脸色好转了些,暗地里松吐口气,回头又朝应婆子拱个手做礼,算是赔过摔杯子一节,回头小跑几步跟上。
  王氏正对着镜子由了薛婆子替她通头,傅宏博卧在榻上把着烟枪,一时听见门上的来报,说是大儿子过来了,两两一相看,却是想不着这么晚了,傅恒还过来做什么。
  王氏便让门上的去请了进来,自己换过一身裙子,出来便听得傅恒嘴里说什么孩子的事情,再一细听,可还了得!竟是后头那些先给怀上了,脸色便是一沉。
  还不待她说话,傅宏博拿火舌捅着烟筒,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问道,“你媳妇儿也知道了?那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主张?”
  傅恒紧着唇,说道,“这事儿薇儿说都由着咱们家里,但叫儿子说,那东西也不是个好的,原本就只去过一回,也熬过药交代了喝下,还能怀上,不是背地里使了手段,就是这孩子原本就不是儿子的。咱家也是讲规矩的人家,没有叫后头的生在前头的道理。薇儿这回虽然没生个儿子,保不齐后头就生不到,这事儿都已经等了这么些年,也不必急在一时。儿子的意思是,这孩子要不得。”
  傅宏博这会儿才抬头看他一眼,放了水烟枪,上来便给了傅恒一个嘴巴子,吓得王氏连忙挡到儿子身前,心疼地看了看,好在只是打得红了,没叫打松了牙。
  “老头子你这是要死啊,恒哥儿说的句句在理。儿媳妇既然是个能生的,要那些个不干不净的做什么!好好的说着话,冷不丁就打上一手,合着不是你生的,你就不心疼是不是?”
  傅宏博好笑地看她一眼,说道,“我还道你这回要护着后头那个哩。既然晓得儿媳妇是个好的,平日里就不该拿捏来拿捏去,把你在我娘那儿受的手段,转手都用到儿媳妇头上去了。”
  又朝傅恒说道,“打你这一巴掌,为着什么,自己可晓得了?”
  傅恒点点头,跪拜道,“儿子前头糊涂,做下不少迷了心肠的事情,往后断不会再犯了。”
  傅宏博点点头,沉声道,“后宅不安,官身不稳。你当是要晓得这个道理。这回是教你媳妇儿受了委屈,人家明事理,你可不能把人客气当福气。人心要是冷了,再要捂热却难。明儿寻了稳婆,灌个药把孩子去了。这人也留不得,看着差不多时候,提脚卖了罢。”
  傅恒原本就对薛氏恨之入骨,这会儿听他爹这般说,自然点头应下。
  傅宏博又朝王氏说道,“你这个做婆母的,也给小辈些脸儿,这回是咱们家对不住徐家。”
  王氏哪里敢说不,笑道,“明儿就请了亲家母来抹牌。”
  这事儿就算这样定下了。傅恒心头松了些,从爹娘院子里出来,仰头正是一轮弯月牙儿,隐在只片云朵后头。夜风清朗,点点银光照着青石板路,倒教他想起上回他们从她姐夫家回来,他笑着同她说,再晚些要孩子。而她回眸暖笑,朦朦月光映着她的眉眼,那般温存乖顺。
  如今想来,却似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傅恒心里便是一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卷 第247章 纵使举案齐眉 
  夜半,徐明薇睁着眼儿只睡不着。索性起了静坐在窗前,远远望着天上那一弯月牙发楞。
  婉容听见动静披衣寻来,见她只穿了一件单衣靠在窗边,连忙替她拿了件袍子,半是责怪道,“虽说是出了伏好些日子了,这早晚风透骨的,奶奶仔细别着了凉。”
  说完,也是一抬头往天上看了看,笑道,“奶奶要看那满月,还得等上些时候哩,如今才初八。”
  徐明薇回头朝她笑笑,也不说自己等的不是满月,看够了,伸手便要关窗,忽地见着前头花架子下头有个黑影,教风一吹,鬼魅魅阴森森的,霎时白了脸。
  婉容瞧见她脸色不对,连忙上前来问,“奶奶是魇着了?外头都只是风影子。”
  徐明薇只摇头,指了花架子那头给她看,“你过眼瞧瞧,是不是有个人站在哪儿?”
  婉容凑过去一看,还真是黑索索一个人影儿,心里便是一个咯噔。她自个儿也怕得不行,勉强做了精神安慰徐明薇道,“奶奶莫怕,奴这就打了灯笼去看看。”
  徐明薇到底放心不下,又交代一句,“叫上碧桃同你一块儿去,要不就叫上威宝。”
  婉容心头一暖,朝她点了点头,举了灯笼一时便去了。回来时候脸上倒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徐明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刚才瞧着那黑影儿却是散了,可是哪个做鬼的顽笑?”
  婉容说道,“哪里是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个,竟是爷呆呆地站在那儿,也不晓得在做些什么。奴和碧桃过去看的时候,瞧他头发袍子都叫夜露水给沾湿了,叫他都回不过神来,真是傻得可爱。”
  徐明薇心里冷哼一声,原来是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装鬼来吓人。一时没来由地恼火,啪唧一声便把窗户给关严实了。做的什么苦肉计,合着是要整屋子的人都看着,自己不叫他进门了是吧?
  这夜里头被傅恒一吓一气的,徐明薇合衣倒床上便睡着了。老赖家的听说贺兰氏要来家,第二天一大早便想来叫,被婉容轻轻摇头给拦住了,带到屋外轻声说道,“昨天半夜里还在翻烙饼,好不容易睡着了会儿,这才几个时辰,婶子也容她些。”
  一时又将昨天夜里傅恒的事情和她说了,老赖家的又惊又笑,叹道,“爷这回是真晓得伤心是个什么滋味了,奶奶这心气儿也高。要我老婆子说,这过日子的,哪有没磕着碰着的一回。两头都要缓和些,客客气气地揭了过了,后头的日子才和和美美。这回却是奶奶的不是,爷们都低了头,再作着紧着,只怕好好的事儿也成了不好的了。”
  婉容不似她,心里还是向着贺兰氏多一些,看事情自然也都从大的了出发,她是自幼就伴着徐明薇长大的,不管旁人说什么,总是向着徐明薇多一些。因此听了老赖家的这番话,嘴上撇了撇,并不附声和了。
  老赖家的见她不说话,心里只哼一声。好好的姐们儿,都学着奶奶一股心气儿,跟着学坏了。楞大年纪了,都死犟着不肯嫁。都不晓得外头盯着她们两个婉字辈的,有多少瞪出了洞眼儿,就连碧桃那样大的胃口,都有好些个忍痛朝她打听了。
  却也是难怪。
  如今谁不晓得她们院子里的矜贵,管着家不说,还有过门时带的无数嫁妆,田地铺子那可都是实打实的,便是金灿灿一座真佛。谁不想能烧着一炷高香,娶个金身婆娘回来?
  只可惜这些打算都要落了空盘。她自家也是晓得的,别说婉容婉柔两个在徐明薇跟前得了脸面的,就是碧桃一个看着傻愣愣的姑娘,心里头也是门儿清,哪里会听她一个半道来的人说和,真沾上了,教徐明薇听着,自己也落不着好去。因此老赖家的四处游走,逢人话也都不说绝,只拿捏着饵料钓了各方胃口,才好交换些消息来。但真将事情捅破到婉容她们跟前,那是昏了头了才做这一遭哩。
  老赖家的心里一转过合计,做了笑脸说道,“既然奶奶这头儿有你看着,那婆子就往前头打听去了。太太说是早上便过来的,少不得教前头太太留着说一回话,得空了便要往奶奶这儿来。你估摸着差不多了,也好早些叫起,睡不足倒不妨事,只怕空磨着胃口,往后要养也养不回来。”
  婉容朝她笑笑,送了她出门。回头撞上婉柔正从耳房打着哈欠出来,眯眼说道,“那老货叽叽喳喳的一大早就吵个不停,再伸手些,不如叫奶奶收拾了家去,也省得回回做了样子说话。”
  婉容笑着打她,呶嘴道,“别老货老货的叫,前头也没少做了事,奶奶还有要用她的时候哩。怪也只怪咱们年纪小不经事儿,少不得她。”


第二卷 第248章 纵使举案齐眉 
  婉柔这才歇了,问了一声奶奶还没起呐,见婉容做了噤声的手势,便收了足音往后头打水洗脸,自去不提。
  且说前头院子里,王氏叫婆子们绑了那薛氏来,一满碗去子汤药灌下去,先前还闹个不停的,这会儿也萎顿了下来。她昂头站在倒地的薛氏跟前,似看了什么肮脏东西般,冷笑道,“骨头轻贱的,你道你能瞒得住爷们,却不晓得头前你家奶奶早和我报过一回,暗娼门子养出来的,只怕旁人晓得了,爷们脸上也挂不住。因而只冷眼看着,若是个老实守本分的,也叫你安安乐乐地过活。偏偏你不知福,歪脑筋动到我傅家血脉上来!也就怪不得我要了你性命,容不得你了。”
  薛氏听见王氏道破自己出身,面上是便是一白,匍匐过去抱住了王氏小腿,哀求道,“太太开恩,奴虽是受干娘恩养长大,实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干娘自赎身后也是老老实实守着爹爹过日子,并不曾再做过那些个肮脏营生。太太若是不信,但去过了便知,切不可听奶奶浑说,污了奴的清名。”
  王氏听着倒笑了,朝薛婆子说道,“我就说这不是个好东西,到这会儿了还想着攀扯别人。”
  又对薛氏冷声说道,“便是你奶奶说了一声等着看后头,才容了你在家。黑了心肝的,也不打眼瞧瞧,眼前的可不是爷们,哄个一声便也软了骨头!”
  说着一脚将她踢翻了去。薛氏本来喂了药胎就不稳,这会儿裙子底下更是慢慢渗出了些血色。她正怔楞楞地低头看着,却听王氏朝那稳婆说道,“这间儿的事情,就交与你了。可要落得干净些,回头出了门,一个字不许提。”
  那稳婆自是晓得轻重,恭声应了,目送着王氏出了去,才朝着薛氏叹气道,“也是你命不好,撞在这规矩人家里。老婆子手脚也轻些,小娘子还不要挣扎了好,不然吃亏的,到底还是你自己。”
  一时朝粗使婆子使了眼色,两头按住了,一双手便朝她肚子上按将下来。薛氏吃痛,打滚不休。婆子们一下子没留神叫她脱了走,心里头火气也上来,再不怜惜,使了狠劲作弄了人,只听得满屋子鬼哭狼嚎的。一会儿哭着骂了后头奶奶,一会儿笑着念了前头爷儿,稳婆心里一个嘀咕,莫是疯魔了罢?只记着王氏留下的话儿,也不敢放水,结结实实地落了薛氏的胎,扔了一床薄被和换洗衣裳,便带了人锁门交差去了。
  薛氏晓得自己这一回遭了处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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