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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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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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表嫂,家里就托给你们两个多担待着些,到了地方我再写信来,向你们报了平安罢。”练秋白同他们说了几句惜别词,最后添了一句道。回头却是看见解了禁足的傅宁慧,正站在傅宏博的身后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练秋白朝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又对王氏等人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散了罢,不要教你们见了我走,又惹伤心。”
  王氏又哭又笑,破涕道,“你这孩子,临走了都还不兴让我们送了。罢罢罢,就依你的,就此散了,教你送了我们走,可成?”
  练秋白含泪笑着点了头。
  王氏跟在傅宏博身后,便带头进了家门。后头陆陆续续的,也都跟着她进了门,唯有傅宁慧落在外头,怔怔地看了练秋白,半晌才道,“你是因着我才立意要走的,是不是?”
  练秋白叹了口气,本不想与她说话的,但想着这么多年受她照拂,为着一个还不属意与自己的男人,也不值当。便回了头,笑道,“是不是因了你才离开,如今你再问这话又有什么意思?反正都是要走,为着什么,还重要吗?”
  傅宁慧教她一问,也没了话语,只能怔楞地看着她扶着静璇的手,转身上了马车。
  “表姐回去罢。你的喜酒我是赶不上喝的了,便提前祝贺一声,来日幸福绵长,百年好合。”练秋白见她还立在傅家大门外,不忍地高声劝了一句。见她终于肯挪了步子往回走,才打了帘子与车夫嘱咐道,“走罢!”
  一时马蹄声响,四下扬尘,车队渐渐远去,自此傅家再无练秋白一人。
  “尘归尘,土归土,欠了你的,算还了罢。”练秋白翻看了手心里的荷包,岁月久了,绸布都有些发硬泛黄了,但因着主人惜物,看着也还干净。
  静璇瞥过一眼,笑道,“这样旧的荷包,您怎么还留着,看着都有些起边了。”
  练秋白温婉一笑,随手将那荷包递给了静璇,“九岁那年的东西,一晃眼,日子也是飞快。你替我收起来罢。”
  静璇笑嘻嘻地接过,片刻后才想起来,难怪一开始觉着这荷包眼熟,不正是大小姐在元宵灯节上赢回来的彩头吗?后来送给了姑娘,说是节日上的东西,福气大,随身戴了好保佑着姑娘平平安安。静璇原也没注意,竟不知练秋白保存到至今。她也不是个眼瞎心盲的,姑娘和大小姐之间没了往日的亲近,静璇自然看得出来,如今再看到这个荷包,也是心里感触良多。此番姑娘忽地立意要出远门,说是与大小姐没关系,她也是不信的。只盼这一路山长水远的,真能平平安安地到了地方罢。


第二卷 第126章 纵使举案齐眉 
  练秋白走了,日子还要继续。傅宁慧倒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院子里绣嫁妆,徐明薇再也没在王氏屋里见过她。傅恒安定了几日,也重新过起了时常外出访友的日子。徐明薇诸事不愁,到了二十五日,花期正盛,因而召集了屋里的丫头婆子们,采了些园子里的,大多还是用了徐家送来的新鲜花瓣,照着古方,一时筛洗,研磨,滤汁,忙个不停。
  徐明薇正带着婉容看了今年的花汁颜色,门房忽地来报,说是裴家三少(奶)奶上门来了。徐明薇连忙叫请了人进来,擦净了手,到花厅那处等了待客。
  “你生日那天,我看你匆匆离座,回来脸色也有些不好,当时不好问你。过了,我自己家里又忙,这才耽搁了这么些天。如今可都安顿下来了,没碰着什么难处吧?”徐明兰扶着肚子,(屁)股都还在位置上落安稳了,就着急问道。
  内里牵扯着傅恒的隐痛,徐明薇也不好与她说了,只回答道,“丫头们不懂事,在后头争先掐尖,闹了点笑话,如今已经都管教好了,还劳烦姐姐特地为这个过来一趟,教我心里怎么能得了安生。”
  徐明兰脸上一松,才道,“没事就好。今天来不单单是为着这件事,实不相瞒,你姐夫他在京里没几个相熟的,那年进京也只在私塾中读了不到一年。你也知道的,京中但凡有些钱财家世的,也不上了那样的学堂。他自己那点本事,我也清楚的很,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来,要叫他自己去钻营了,比逼死他还难!人都道大树底下好乘凉,如今我也是厚着脸皮,好教妹夫能拉拔他一把,出去访友寻师的,能顺带着也带了他去,过过场面,多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徐明薇听在心里,叹道五姐姐也算是用心良苦,望夫成龙,想必也没少嘱托了四叔。至于裴方同为何没有跟着四叔在京里交际,徐明薇也不好意思问,怕一出口,听在徐明兰耳朵里反而成了别样意思。因此只点头道,“姐姐真是言重了,你我姐妹二人自小一块儿长大,姐夫和傅恒年纪也相当,自然也该是时常在一块儿好好相处的,没道理我们姐妹两个亲得不行,他们两个走在街上撞了轿子还认不着亲戚,你说是不?”
  徐明兰听着受用,端了茶水慢慢喝了,笑道,“是我糊涂。原就是该好好相处的,那等明日,你让妹夫上宏庆楼来,定了席面随他叫了朋友来罢,我家那呆子就靠妹夫多提点提点了。他人蠢嘴笨,妹夫不要嫌了他才好。”
  一时自己也说得笑了,徐明薇看她一眼,脸上是真心欢喜,双颊也是红扑扑的,日子显然是过着不错,心里也替她高兴。
  “你这肚子,看着却是比明梅姐姐的还要大,我记着你们两个月份似乎是差了一个月的吧?”徐明薇好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
  “你这傻子!你是什么时候见的她,又是什么时候见的我,还不是差了都快一个月了?肚子这会儿看着比她大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徐明兰又去端茶喝,她自从有了肚子,人胖了一圈不说,也爱流汗,时常口渴得厉害。
  徐明薇心里计较着,她的确是差了二十来天见的她们不错。本来她们就差了一个月左右的身孕,这会儿见着徐明兰的肚子,却是比徐明梅的大了整整一圈,按理说应该是差不多大才对。这古代生孩子,就跟鬼门关前走一遭一般,徐明薇看了便有几分忧心,问道,“大夫看过了没有,可是双生子?”
  徐明兰笑道,“早看过了,肚里头就一个,摸着脉象似乎是个男孩,可把你姐夫给高兴坏了。”
  既然是看过大夫的就好。徐明薇稍稍放下心来,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肚子里的是要养好没错,但也要稍微顾忌着些,孩子太大了生产的时候反而是自己遭罪哩。”
  徐明兰不以为然,也晓得她是为自己好,只敷衍道,“大夫也是这么说,回头我会注意着些的。”
  徐明薇便以为她真听进去了,与她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徐明兰看着时候不早了,裴方同估摸着也要着家,便起身告辞。


第二卷 第127章 纵使举案齐眉 
  才送走徐明兰,王氏那边来了人叫徐明薇过去。原来是为着七月半的中元节做准备,在六月底就得开始迎祖,每天都得虔心焚香上供,到了七月十五鬼节这天再燃香烧元宝送了祖先走,才好保家宅平安。
  在家的时候徐明薇可没见过中元节战线拖得这样长的,也就是七月半这天,阖家上下吃了如意八宝饭,选了吉时开祠堂祭祖,烧些元宝纸钱,再饮一符水,各自回院早早歇下而已。
  王氏见她眼里带了好奇,莞尔一笑,解释道,“咱家是武将起家,沾的杀孽重。这每年的中元节就过得比别家的仔细,你才第一年到家里,有些不晓得的回头我再与你细说,破了忌讳就不好了。今个儿娘身上也不自在,就不多留你了。晚间恒哥儿回来了,也不必叫他上了院子来,反扰了我清净。便是记得提点他一句,这些日子就不要再整日在外头胡混了,早些着家,免得让些不干不净的迷了眼。”
  徐明薇点头应下,见王氏时不时地揉了太阳穴,果真十分苦楚的样子,便问道,“娘这毛病,可曾看了大夫?”
  王氏挤出一抹笑,叹道,“如何不曾看过大夫,只是吃了多少药丸子,喝了多少药汤,总不见效果。这头疼时时发作,也真是要了命。”
  徐明薇说道,“儿媳曾经听人说过一个偏方,拿核桃肉泡了白酒,再慢火把火烤干了,最后只吃里头的核桃肉,对偏头疼有些效果。儿媳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症,下次大夫来问平安脉,娘或许问问?”
  王氏心里发笑,果真是个孩子哩,什么样的偏方也都信。她这头风还是生傅恒的时候落下的,寻遍了名医都没见好,又怎么可能就几块核桃肉就能去了症?嘴上却还是对她说道,“知道你孝顺,下次大夫来了再看看。这会儿头疼得厉害,便不留你晚饭了,你自去了吧。恒哥儿回家来,切记要与他说了,免得又惹他爹生气。”
  徐明薇说道,“晓得了。那儿媳就不扰了娘休息了。”
  说罢,跟着银红出了院子。屋外正落霞漫天,夕阳将云朵燃成绯红的一片,直烧到天边才尽,教人看了,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豪迈苍凉。徐明薇一时看得痴了,便是这会儿青石板上热气蒸腾,暑意难消,也似无知无觉,只仰头怔怔地望着。
  最后还是婉容劝了,“(奶)奶,这样站着怕是要中了暑气,不如先回了院子,坐在檐下摇扇,岂不更美?”
  徐明薇回头笑笑,心中迷障已除,再看那天上落霞,亦没有刚刚那股子惊心动魄,只道是平常。
  婉容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但看徐明薇走的并不是回院的路,也忍了心中疑问,再看那眼熟的梧桐色大门,原来又是来访房师傅的。
  “你在外头等着,我进去片刻便来。”徐明薇敲了门,回头嘱咐道。
  不一会儿小陶来开了门,见着是她,倒不觉着意外,笑道,“先生这几天正念叨着,说是(奶)奶也好些日子不曾来了,可是翅膀硬了,不认先生了呢?”
  徐明薇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淡声道,“有你这么个巧嘴的,我哪里敢不来?没提防哪天就成了欺师灭祖的货,岂不冤枉。”
  说着便要往里走,小陶跟在她身后,见婉容并不进门来,一时心里会意,倒是取巧,拉了婉容去往茶室,安顿好了才又寻到里头来。


第二卷 第128章 纵使举案齐眉 
  房师傅听着外头门响就猜着是她来了,噙了笑看着徐明薇走了进来,打趣道,“看来今天外头刮的是东西南北风,才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
  徐明薇闻言苦笑一声,往她身前一坐,说道,“别个拿我顽笑了也就罢了,怎地连先生你都狭促了起来。”
  房师傅笑道,“非也非也!不是我拿你顽笑了,你自己掰着指头数数,离上回把个大活人扔我这儿,到今天,都多长日子了?再不来,我还当你送了个丫头给我使唤。”
  徐明薇说道,“正是因着这事为难,我才迟迟不好来见了您。今天在院子里看了落霞,心里倒有些感触。人这一生,短短刹那芳华,燃尽了便是一坨死灰,岁月风吹不动。我不想让青秧因着别人的过错,埋在后院一辈子。她若是志在此也就罢了,先生你这几日看着,想必也看得清楚。可放了她出去,失了清白的女子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活路,我也不知。只怕前行后退,不管往哪个方向走了,都是推她入了火坑。”
  房师傅捂嘴又是一阵笑,“说你傻,却是真傻。你自己一门心思想着想那的,可曾想起来问一声青秧自己的意思没有?要知这世上还有一条路,是自己选了走出来的。旁人看着前景凄惨,不想走通了却是条康庄大道。”
  徐明薇一个怔楞,是了,她从头到尾也没记着问过青秧自己的意思,的确有几分庸人自扰。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笑道,“先生这般说,定是已经问过她的意思了,如何?”
  房师傅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叫人送了银子棉布回青秧家吗?她家里的不放心,使人来问,正好碰上小陶路过,两下一传话,才知道她在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原本是两家自小定下的默契,等青秧放出婚事来,就上门来求娶。中间因着这么一件事,缘分眼看着要断,我猜你心意,也不至于违了她的意思抬了当妾,只是说不准你家那口子的想法,因此也没打了包票,只叫了人去问。那大牛却是肯的,也不嫌弃了青秧失了身子。今天你来的正好,我这头算是已经替你打探好了,就看你肯不肯成全了人罢。”
  徐明薇说道,“我的丫头,自当由我做了主。这事原本也是傅恒对不起她,不必问过他,我现在就能给了准话。一事也不烦二主,就劳累先生再使人去说,叫那大牛收拾齐整了聘礼,上京郊的徐家庄子抬人。身契还压在我这儿,青秧在他家要是过得不好了,随时拎了包袱回来便是。”
  房先生说道,“大善!有你这句话,事情也就能做得了。等那头给了音信,再把青秧送到庄子上去。我看她心情沉郁,在这儿有小陶陪着开导开导,也是好的。”
  徐明薇谢道,“先生不嫌了烦便好。前头送的丸药可是吃完了?近日不来,也不知冰块供得可够?”
  房师傅欣慰笑道,“你自管放心,你底下那几个丫头,也时常来的,从不缺了什么。倒是你,还得尽早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趁我这会儿还能带得动,帮衬个你几年。日后人老气衰,只怕有心也无力了。”
  说到孩子,徐明薇心里便涌过一股无名烦闷,当时也只当是天气燥热所致。认真深究了,其实她心里也隐隐摸着些边际,自己都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对生孩子这事,实在是有些发怵。


第二卷 第129章 纵使举案齐眉 
  房师傅倒没发觉她这心结,看了看天色,问道,“这个时候傅恒该回家来了吧,你不回去?”
  徐明薇一想到他就心烦。这几天夜里回回都是叫他困住了手脚,只怕再这样下去,她被弄大肚子,也是早晚的事。
  正想着能多赖一会儿就多赖一会儿,房师傅却起身赶她,说道,“你这有家室的,就别在我这儿磨蹭了,该干嘛干嘛去,省得一会儿有人要打上门来,嫌了我哩。”
  徐明薇教她说得没法,只好灰溜溜地出了来。小陶看见了,扯了扯婉容,笑道,“(奶)奶这是要走了?奴送送您。”
  徐明薇笑着让了,说道,“不必了。你自去领了晚饭,别教我们给耽搁了。”
  小陶笑嘻嘻地说道,“不差这么一会儿。”
  刚推门出去,便见傅恒举了手做叩门状。小陶回头就对徐明薇挤眉道,“(奶)奶好神算,果真是不用奴来送,这不,都找上门来接您了。”
  一面又朝傅恒卖好,笑道,“大少爷您来得正巧,正要送了(奶)奶出门哩。那奴便不跟着了,您把人领了去。奴却是要去厨房拿晚饭了。”
  还不等傅恒说话,小陶笑嘻嘻地跑了开,回头看他们的那一眼,分明是在笑话他们好恩爱的一对,片刻没见着了还到处找哩。
  傅恒脸上便是一红,解释道,“回来没见着你,碧桃说你上娘那院子去了。我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你回来,想想你应该就是顺路到房师傅这儿,天黑了,怕你不好走路,才一路走来碰碰运气。”
  徐明薇心里正不耐烦他,只嗯了一声,低头没有说话。
  傅恒还以为她被小陶取笑了害羞,虽不知缘由,心里却甜似蜜糖,也不顾婉容还看着,牵了徐明薇的手,柔声笑道,“怕你跌跤,我牵着你走罢。”
  婉容一个没忍住,喷了一声笑,惹得傅恒朝她瞪了一眼,连忙往后头躲了去。
  徐明薇心里也好笑,当她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孩子吗?这么大的人了,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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