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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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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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疯了似的找遍了那个屋子。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若不是床榻尚还干净,她几乎都要以为这里是从没有人住过的荒屋。

    “啊,长街!那里,”那里是一切变故发生的开始,天音说不定还在那里!

    想到这里,月君强撑着发软的身子,咬着牙,忍着胸腹间的剧痛出了门。

    好不容易在路人好奇且惊恐的目光中打听到了长街的位置,月君一路跌跌撞撞奔了过来。

    入眼的,除了干干净净的一条长街以外,就是路人惊讶且畏惧的打量。月君颓然坐地,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许是因为失血太多,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心底的绝望,“没有,什么都没有,天音没有了,文溪没有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没有有了……”

    “哟!这不是元大姑娘吗?”

    正自神伤间,突然一把轻佻却又阴沉的男声窜入了耳鼓。

    月君茫然抬头,定定地看着眼前那张俊秀,却稍显阴柔的脸庞,瞳孔突地一缩,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尽管腿仍是止不住的发抖,月君忍着眼前一阵阵的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肖,明,昆?!”

 第6章 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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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这样冷厉的目光盯着,即使是肖明昆也不由心底一缩,“你,莫不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才会觉得要同你这样的人忍让!你把我师兄掳到哪里去了?!还有溪儿呢?你要把他们怎样?”

    月君脸上的神情如冰似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憎恨之情,看得肖明昆一愣。似乎,自己除了放火烧她的培园以外,并没有做过什么其它过份的事情吧?为什么她要用这样一副似是谁杀了她满门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远处的友人也开始不耐烦的催促,肖明昆脸色阴沉下来,“疯女人!”

    月君怒极而笑,这个人,上一世害了自己一家上下。今生,竟然又想故伎重演,自己这回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他了!

    月君手一动,就从衣袖里滑落了一小包药粉——与其说是滑落,倒不如说是月君动作极快的从空间里取了一包。这药粉是她穷极无聊的时候制作的,采用了麻沸散,加了曼陀罗花种子研磨而成,具体极强的麻醉作用。

    “姐姐!你去了哪里,吓死我了!”

    就在月君手一扬,想要把那药粉撒向肖明昆的时候,一个哭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月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声音来源,“溪儿!溪儿你没事?天音呢?师兄没跟你在一起?”

    她张惶地往文溪身后张望着,希望能发现那一抹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身影。然,现实却是令人失望的,文溪的身后跟着容华,容慕锦,容慕风,忍冬……

    所有她能叫出名字的人都在,但是独独,独独没有天音……

    “你把我师兄弄到哪里去了!?”月君急了。猛地揪住肖明昆的衣襟,她的手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这一抓,就在肖明昆的白衣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肖明昆脸色一变就要发怒,却在触到容华审视的眼神之后瞬间恢复了从容。他随手一掸衣衫。脸上挂着讥讽之意,“哈哈,元大姑娘!麻烦你不要发疯了。你那师兄,我可还没那个能耐去动!更没必要,哼!”

    说完,他就颇为晦气的掸了掸衣衫,转身气冲冲的走了。今天本是想去看看那个野丫头的笑话的,没想到却惹了一身腥回来,真真是晦气!

    ***

    “多谢容公子出手相助,溪儿,还不快谢过容公子!”

    眼见着肖明昆离去。月君这才收回了一直愤恨的盯着他的目光,冲着容华勉强一笑。

    看着月君眼底泪痕未干,却故作坚强的样子,容华的心底一突,忍不住叹息,“这次的事情。”

    “月君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月君蓦地抬头,眼底有雪锐的亮光划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蹊跷,本以为是那肖明昆搞的鬼。但是现在看来,却好似不关他的事。”

    “所以?”容华的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好聪明的丫头,虽然刚刚遭逢大难,但是不过一会儿功夫便能想通其中关节,倒是相当不错了。

    “所以我想请容公子能帮我查一查这件事情的始末,出事之前,师兄曾说出云国……”

    说到这里,月君心底不由暗暗恨起自己来。若是自己那会儿没有胡思乱想,想必现在就不会这样一头雾水了。

    “哦?”容华的脸上又挂起了那般的似笑非笑的神色,“这等事情,元姑娘何不等官府来处置?”

    “呵呵,官府……”月君惨笑一声,那群人既然敢当街杀人,自是没把官府放在眼里,或者是能力已经强到可以完全掩过官府的耳目,既如此,那要官府来又有何用?

    “若是容公子愿意帮我这一回,日后我培园种得的珍稀药材只卖给你,且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给你,如何?”月君一咬牙,目光冷锐的看向容华。

    听到这里,容慕锦不由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忍不住伸手拽了拽自家大哥的袖子,“大哥,君姐姐她帮了我们家不少,哥哥就帮帮她吧?”

    容华眼神一厉,脸色说不出的严肃,顿时吓得蠢蠢欲动的慕锦慕风兄妹俩噤了声。

    非是自己不想帮元家,而是这回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扑朔迷离。下午的时候,忍冬去打探月君几人的去向,动用了容家在寻阳城几乎所有的力量,都没打探出半点蛛丝蚂迹来。

    若是放在平常人家,这或许是很寻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对于容家,特别是容华来说,这却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情了,因为容华在寻阳城内已经经营了十余年之久,就是要找寻阳城内的一只蚂蚁,他都有六分的把握。然而,今天找天音,却几乎把自己能用的力量都找完了,都没找到半点痕迹。

    看着容华的神色,月君心下明白了几分。她的脸白了一白,眼底又几乎落下泪来,“嗯,既然容公子为难,那我就不麻烦你了,多谢!”

    说完,月君一福身,转身拉了文溪就要转身离去。

    看着月君黯然的样子,容华的心里突然一动,长叹一声,出声,“元姑娘,天音也与我有旧,放心,我会尽力打探他的下落……”

    说完这句话,容华几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现在那件事情正在紧要关头,本就是不能节外生枝的时候,然而自己却又因为一时心软而揽了这样麻烦的事情下来。

    再想到那天在寒山脚下碰到的有人追杀天音的一幕,容华的心里越发的后悔了起来。然而话已经出口,再也无回收余地了,更何况,容华也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

    “我会尽力,只是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结果。”容华脸上的神情凝重了起来,看着一脸惊喜的月君。

    “只要容公子肯出手相助,月君自是感激不尽!”

    “不!元姑娘!你听我说,”容华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决定先跟她说明,免得她抱了莫大的希望,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还记得上次我帮天音带药材种子那一回么?”

    月君点了点头,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这不是说打探天音的下落么?怎么扯到那件事情上去了?

    “上次,我本是一时无聊,绕道到了寒山脚下,却碰到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杀天音师傅。”

    容华的声音平稳淡然,但却在月君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时他受了重伤,我将他藏在马车里。逃了出来,天音师傅怕你担心,因此将那些药材种子交与我,要我代为转交……”

    “所以,那时候,师兄他,他就是在我家门外的是不是?”月君的脸色煞白,心底头一次对天音的身世起了怀疑。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有人要追杀他?还有那个青衣人,他到底是友是敌?

    “是的,”容华一叹,看了眼月君几乎如白纸的脸色,“后来我也曾打探杀他的那群人的来历,结果竟然哪里都找不到那群人的踪迹,仿佛他们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一般,能有这般手笔的人,根本不简单!”

    “原来,那血迹,竟是师兄的,”月君却没听进去,只痴痴的想着当时自己在门前发现的那滩血迹。

    “对了,元姑娘,你是自哪里来的?可否带我去看看,或者可以找到一些蛛丝蚂迹也说不定。”既然答应了月君要帮她,容华自是说到做到。

    ***

    另一边,肖明昆脸色阴沉的回到了自家好友的队列。

    “哈哈!肖二少!你这是怎么搞的?想要调戏小娘,也要找个好看点的,刚刚那个,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啊,哈哈……”

    那人显然也是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上下比划着,“要调戏,也要找红袖招里的小杨柳那样的,凹凸有致,香气怡人,哪像这一个,脸色惨白似厉鬼,还邋遢得不行……”

    友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让肖明昆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他冷冷的扫一眼容华的方向,“哼,谁会对她感兴趣?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罢了!”

    “咦,说起来,”另一人突地奇怪的叫了起来,指着肖明昆衣襟上血迹宛然的掌印,“肖二少你向来最是不能容人冒犯的啊,怎么今儿转了性?竟放过了那个丫头?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啧啧,原来肖二少你喜欢这样的类型!哈哈,这下,那小杨柳要伤心了……”

    “嘁!我看,不是肖二少看上了小姑娘,只怕是肖二少愀了那一位吧!哈哈……”又有一人奸滑的笑着,将嘴一努向远处正与月君交谈着的容华。

    肖明昆的脸色难看极了,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若不是眼前的这一群人,是他一个也得罪不起的,他真想当场就把这群无聊的人捆起来,送到矿场上去!

    想到矿场,肖明昆就想起自己家无端损失的那一片矿场,白白的送了人,本以为可以压容家一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元月君,害得自己颜面大失!

    “哼哼!元月君,容华,你们等着……”肖明昆眼神阴狠,嘴角闪过一丝阴沉的笑,转瞬即逝……

 第7章 决意

    亲们,乃们都放弃俺了咩?好忧伤……

    **********************

    祝芹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月君紧闭的房门,自元宵那天她浑身是血的回来,月君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整整三天。

    若不是她还正常进食,祝芹几乎都要忍不住冲进去了。

    普慧这几天也住到了元家,不过短短的三天,他的的面容就似苍老了一轮。眼窝深陷,往常总是爱玩爱闹的他此刻却是沉默得可怕。

    祝芹等得有些心焦,在月君门外徘徊了好几趟了,她想去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事,那天回来之后她一句话也没说就回了房。

    还是文溪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她连夜就着人将普慧从山上请了下来。普慧来了之后,听说了天音受伤失踪的消息,虽没像祝芹那样立时就乱了方寸,但也不如寻常那般从容。

    ***

    “君儿?你出来了!”祝芹猛地顿住了脚步,双手扶着腰,松了口气。

    “娘?”月君显是没有料到祝芹会一直守在她的房门外,她的心里不由有些愧疚,自己这几天光顾自己心伤了,却忽略了家里人的担忧。

    她伸手扶住祝芹,声音低落了下去,“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只是,师兄他,我……”

    虽然努力平静了三天,但一回想起当时那惨烈的场面,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后怕与伤心。

    “嘘,乖孩子!娘知道的,知道的,”祝芹伸手环住月君的肩头。只觉得掌下的骨头单薄得硌人,她的心也酸了一下,“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但是你不许再把自己关起来,要记得,你还有娘,嗯?”

    “嗯,”月君眼眶一热。自天音出事以来,她一直强撑着没落半滴泪,此刻被祝芹温声软语一阵安慰,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热泪滚滚而落,“娘。师兄他,我醒来就没见到他,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见到他!”

    “慢慢说。不要急……”普慧闻声而来,听月君说得凌乱,忙出声安慰。说起来,这几日,他的心里,也是同月君一般,如油煎水沸般煎熬着,因为无论月君还是天音,都是他的徒弟,他视为亲人的存在。

    普慧倒了一杯热茶塞在月君手里。手心被滚烫的茶杯捂着,月君的心绪这才稍稍安定些许。

    “当时。我被人砍了一刀,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破败的小院子里,那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醒来的那个房间里还有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其它任何家具。可是我总觉得,那里应该不止那些的。”

    说到这里月君疑惑的皱了下眉,后来她又带着容华回去过那个小院子一趟。同她一样,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月君却总隐隐觉得有种不一般的感觉。

    “你说的那个小院子可否再带为师去看看?”普慧沉吟了一下,伸手抚着自家雪白的长眉说道。

    “好。”

    哪怕是只有一星半点的希望,月君也不会放弃,当即就答应了;若不是天色已晚,她真恨不得即刻就要过去。

    ***

    月君满含期望的看着普慧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然而普慧冲她摇摇头,显是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普慧随手推开了院子里侧的那扇门,“这里是通向哪里?”

    “是另一个小院子,我看过了,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月君只觉得的伤口又隐隐作疼了起来,她伸手按住。

    “咦?”

    突然,普慧惊讶的轻咦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自地上捡起了个什么。

    月君也顾不得伤口疼了,忙忙的就跟了进去,语音急切,“发现什么了?”

    “这个,”普慧将手心摊开。

    月君有些奇怪的看着普慧手心上那一小块灰褐色的东西,拿起它,却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捏起来硬硬的,却有股大麦的香味,“这是什么?”

    “奇怪,这是出云国才有的鸽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有出云国的人在这里养过鸽子?”普慧喃喃,眉头不由大皱,若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不简单了。出云国的人在大楚国境内养信鸽,这事情,可大可小。

    “不错!”

    正说着,突然容华从外面大跨了进来。先是冲普慧行了个晚辈礼,这才回身对月君道,“元姑娘,我正说要去找你呢,却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了。”

    “怎么样?查到师兄的下落了吗?”月君的眼里放出了灼人的光芒,逼得容华偏了头去。

    “查到了,也没查到。”

    容华的回答,让月君愣了一下,什么叫查到了,也没查到?

    “查到了,就是我查出来,这里原来竟是出云国在大楚朝的一个据点。天音师傅既然在这里出现过,那就说明他的失踪,定与出云国有着某种联系。”

    容华沉吟了一下,似在组织后来的话该怎么说,月君却等不及,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那没查到又是什么意思?”话一出口,月君就明白了过来,心底隐隐生出一股子不详的感觉来,但她仍是死咬着唇,充满希冀的看着容华。

    容华再次偏了偏头,似是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希冀,苦笑,“呵呵,元姑娘,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容某。容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鼻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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