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皇帝的正确培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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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皇帝的正确培养方法-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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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嫂子没事,是有喜了,再过几个月我的宝贝乖孙,你啊,就得有个大胖侄子或侄女了!”太妃拍着韩睿的手笑的开怀,满脸的皱纹都深了几分。太妃笑了一会儿,渐渐停下,才想起什么。她命人扶周氏下去休息,敛了笑,问韩睿:“我怎么听说给你的那俩丫头都过了几个月了,你连碰都没碰,是不喜欢?”

    “咳咳……”正端着小盖碗喝茶的梁馨雅一个不慎,呛到了。

    太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翡翠,快给你们王妃拍着。”

    “呃,不用了,母亲。”梁馨雅放下杯子,深吸一口气才把气儿出顺了,摆着手说自己好了,太妃才作罢。

    太妃本是要问韩睿的,被梁馨雅意外的闹了这一出,倒给了韩睿可乘之机。在太妃看不到的地方,韩睿求助的看着梁馨雅,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还不住的抱拳拜托。

    梁馨雅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自己惹的破事,合该你自己处理。不过到底是自己儿子,总不忍心看他太过下不来台,便轻咳一声,道:“母亲,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睿儿才十六岁不到,还是个孩子呢,如今他既不喜欢,也不可过于勉强。再者,这孩子早年受过伤,虽已根治,到底比旁人不同,让他多保养两年身子总是好的。”

    太妃随来当韩睿命根子一般,此刻一听这话,便顾不得其他了,连道:“对对,你说的是。”又转头对韩睿:“睿儿,那两个丫头就留在你院子里伺候,只是你还小,这两年不可胡闹,知道吗?”

    “祖母放心,孙儿都知道的。”

    正说着,人报:“圣上到了!”

    太妃忙道:“快请!”不多时,姜瑾瑜一身月白便衣走了进来,梁馨雅扶太妃起身见礼,被姜瑾瑜一手一个搀住。

    “太妃,您老身子可好?”

    姜瑾瑜边说边扶太妃道炕上坐下。太妃高兴,连说了三个“好”字。此刻天色有些晚了,太妃因问:“圣上缘何此刻到此?”

    “朕听说王府召了太医,不知是谁病了,故来瞧瞧。”

    梁馨雅看了姜瑾瑜一眼,笑道:“圣上日理万机,如何连这点子小事都挂在心上,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孩子心诚,你莫错怪了他!”姜瑾瑜还未说话,太妃倒先护上了。她向来是那姜瑾瑜当亲孙子看的,姜瑾瑜当了登基后也从未在她面前摆过皇帝的架子,反倒一直是小辈的姿态。因此太妃也是以家人待他,私下里说话倒随意。

    姜瑾瑜垂了头不语,他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太妃道:“没人生病,倒是一件大喜事。”

    姜瑾瑜问是何喜事,韩睿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告诉。姜瑾瑜倒是真心高兴,令拨了两名御医日日为周氏请脉。

    晚间二人相拥而眠,韩睿便道:“等大哥的孩子出生,就把我们的事告诉祖母吧。那时祖母正高兴,就是怪我们也不至于不能接受。”

    “我也是这么想的,希望祖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网开一面。”姜瑾瑜摸摸韩睿的脸颊,突然说:“到时候孩子得喊我叔叔!”

    “那是我侄子,凭什么喊你叔叔?”

    “你说凭什么?”姜瑾瑜扯出一抹笑意,猛地翻身,把韩睿压在身上,对着胸脯就是一阵乱啃。韩睿笑着推他,扯着他的耳朵提醒道:“别忘了,你可是嫁到我们韩家的,最多管你叫婶婶。”

    “是吗?那是我让你,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啊,轻点,嗯……”

    “舒服吗?”姜瑾瑜刚抬头问了一句,便被韩睿一把摁了下去,还命令道:“继续,我没让你停不许停!嘿嘿……好舒服,又太轻了,再重些……”

    “就你这坏脾气,还这么多要求,也就老子迁就你!”

    韩睿闻言一把将某人拉起来:“怎么,跟我一起你觉得委屈了?”刚问出这句话,韩睿便觉得自己被人摁住了,被迫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他刚要反抗,一根粗壮滚烫之物猛然撞入体内。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思绪都被撞乱了,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韩睿飘飘忽忽只听得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子快活死了,如何会委屈?我爱你,睿儿,我爱你,姜瑾瑜爱死韩睿了!”

    那天做了多久,韩睿已记不清了,只知道很舒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到最后,他也说了很多甜言蜜语给姜瑾瑜听,还说爱他,说跟他一生一世。哦,不,是永生永世。姜瑾瑜因兴奋儿发狂的样子,深深植根在韩睿脑海里,一辈子恐怕都无法消弭。

    韩睿突然觉得自己重生最大的意义不是报了仇,也不是抱住了韩家,而是拥有了姜瑾瑜——这个一生都不会背叛他的男人。

    只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愿。

    二人想得倒好,可一次偶然,令事情走向了不可开交的境地。原来韩睿和姜瑾瑜偶一次在梅园亲吻,竟好巧不巧的被老太妃看到,惊怒之下,当场便晕了过去。韩睿吓得怔住了,还好姜瑾瑜还算冷静,即刻下令召了一堆御医前来,又是掐人中,又是含参片的,捣鼓了半天人终于醒了。韩睿拉着太妃的手,满心忏悔的跪在床边请罪,姜瑾瑜也和他并肩跪着。

    彼时外人丫鬟都已被遣出,除太妃和韩睿二人外,房间内只余韩擒虎夫妇和韩逸云。

    “孽缘啊孽缘……”太妃念叨了半天,才转头看韩擒虎他们,“你们……早就知道了,只瞒着老婆子我一人,是不是?”

    不等他们回答,韩睿便拉着太妃的手道:“祖母,别怪父王、母亲,他们是不想您担心。是孙儿不好,害您老人家大病一场,是孙儿的错,孙儿任您责罚。”说着,韩睿想起上辈子祖母受过的哭,眼眶不由红了,先还能控制,越想越伤心,不由痛哭起来。

    姜瑾瑜见韩睿落泪,心中火烧火燎一般,便也顾不得许多,抱住韩睿道:“太妃,不怪睿儿,是我,是我先爱上他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太妃深深叹了一口气,闭眼半晌才缓缓抬眼,欠起身一字一顿的道:“你们我谁都不罚,你们分开吧!”

    “祖母,我……”

    韩睿还要在说什么,刚开口便被韩擒虎打断:“睿儿,祖母病着,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是,父王!”

    几人出来,御医又进去诊治,半天出来说是气火攻心,吃些药,注意调养心情也就好了,这些日子万不可着气。一时熬了药送进去,太妃却一手推开,坚持韩睿答应自己以后和姜瑾瑜分开、永不相见才肯喝药。

    韩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情深意重的爱人,一边是亏欠良多的亲人,二择其一,无论选哪一个,都不免令人痛苦万分。

    原来……以前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不见姜瑾瑜,韩睿自是不舍。可祖母年迈体弱,疾病缠身,又如何忍心逆她的意?左思右想,韩睿打算先暂时顺了祖母的心思。

    他派人给姜瑾瑜送去了一封信。

    姜瑾瑜接到信,扫过一眼,不觉满脸惆怅。短短的一封,几十个字,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足足看了一夜。第二日,姜瑾瑜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不仅仅是因一夜未睡的疲乏,更是精神上的颓废。韩睿在信上说,祖母年迈,算来也是时日无多,而他们二人还很年轻,未来还很长。因此在祖母有生之年,就暂不相见,以慰老人之心。

    这短短几十个字,每一笔都像一把尖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刻在他心上。手心被指甲刺破、结痂再刺破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锥心之痛才最让人难耐。

    不过,为了韩睿,他愿意忍,多痛都愿意。

    谁让自己这辈子栽到了他手上,便得心甘情愿的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幸福、快乐也好,痛苦、伤心也罢,没得选择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点点的虐,不过乃们要相信我,下章就好了。

    呃,下章大结局,绝对大完满~~

第65章 正文完结

    又是一年新春佳节,到处张灯结彩;庆贺新年。

    尽管这是韩家少有的团圆年,韩睿却不如往年开心,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姜瑾瑜的身影。答应了祖母不私下见姜瑾瑜;他便不打算阳奉阴违;可行动控制得住,心绪总是不好掌控的。心情无法舒畅;便不觉每日闷闷的。今年乃是新皇开元第一年,新的年号为:龙兴。举国上下大肆庆祝;比往年热闹很多,以韩睿的性子怕是早吆五喝六的闹去了。可如今,他只是不想走动,给祖母、父母拜了年就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几日没露头,牛宏业叫他也不出去。

    太妃时常让丫头婆子打探;自己也常去看望;总忍不住暗中抹泪。

    她又何尝忍心?

    可男子相恋;本就是错。那姜瑾瑜又是皇帝,睿儿和他好难免会吃些亏,名声上也不好听。于姜瑾瑜倒没什么,可睿儿呢?将来一个以色侍君、魅惑君主的骂名;便足以遗臭万年。她宠在手心里有着大好前程的孙子,怎舍得就这么毁了?因此只能狠狠心,绝了这俩孩子的心思。如今他们都还小,也不过是一时迷惑罢了,过个几年,长大了,各自娶亲生子,便什么事也没了。

    元宵节后很快迎来了韩睿的生日。

    太妃想让爱孙高兴,特意叫了戏班子、杂耍班子给韩睿庆生。只是她一番好心,到底是白费了,韩睿始终都是恹恹的,不等散场便告辞而去。

    晚间,梁馨雅去看望太妃,见她精神不甚好,料是为韩睿之事,忍不住劝道:“母亲,您看睿儿,这才几个月,瘦了多少?不止您看着心疼,我也是一样的。要不还是算了吧,瑾瑜也是好孩子,他真心对我们睿儿,这些都是媳妇看在眼里的。我听说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拼了命的埋头政务,比我们睿儿还煎熬,再这么下去,睿儿还不怎么样,瑾瑜就先病了。您想想,瑾瑜要一病,睿儿不也得着急生病?母亲您疼睿儿疼瑾瑜,忍心看他们受苦?”

    “可他们……这……这是不对的呀!”太妃抖着身子道。

    “对不对,又如何说得清呢?”梁馨雅扶太妃坐下,笑着递过一杯茶,“我知道母亲的打算,以为他们不过一时迷茫,分开也就淡了。可您也看到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俩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又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虽非亲人胜似亲人,祖母强行将他们分开,只会使得其反。如今两个孩子都寝不安枕食不下咽的,万一有个什么……”说到这她略略一顿,轻轻抿抿嘴唇,“母亲,到时候您就后悔莫及了!”

    太妃瞪大了眼,不由紧紧攥住了梁馨雅的手:“你……你不是吓我吧?”

    “我吓您做什么,这都是有可能的!”

    太妃瞬间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伏在引枕上喘了会儿气,才开口道:“你,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母亲,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太医?”

    梁馨雅此刻有些后悔,不该说这些,万一把太妃吓病,可就遭了!

    “我没事,歇一会儿就好。”

    梁馨雅接过丫鬟的捧来的参汤,亲自服侍太妃喝了,见她气息渐渐平稳才放了心。

    太妃眯了半天眼,才出口气,缓缓的道:“睿儿是我老婆子的命根子啊,我从小宠到大,就没让他受过一点委屈。如今见他神思恍惚的,人也瘦了,不是我说狂话,你这个做母亲的心疼也未必比得上我。可……可我,我不是怕睿儿以后受委屈吗?睿儿是我孙子,他喜欢男人,老婆子我可以不介意,可为什么是姜瑾瑜?他是皇帝啊,我们睿儿跟他好,会被人骂的!再说帝王岂能无后,他将来立了妃,睿儿算什么,又会承受怎样的骂名?”

    梁馨雅一喜,原来太妃不是不能接受男男之事,而是怕宝贝孙子受委屈。

    “那若皇帝对睿儿一心一意,永不立妃,母亲同意吗?”

    太妃叹口气:“这怎么可能?”

    “您先别说不可能,只说若皇帝能做到,您能不能接纳他?”

    “他若真能做到,我便不管他和睿儿的事。”

    此刻韩睿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未能成眠。他摸摸掖在被子下的玉佩,面前浮现出去年过生日时姜瑾瑜局促的掏出荷包说是聘礼时候的表情。他轻轻摩挲几下,用手捏着玉佩,慢慢的捂在胸口,片刻后,又抿了抿嘴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混蛋姜瑾瑜,老子生日,连个礼物也不送,滚去吧,以后老子都不见你!”他在心中怒骂。

    韩睿闷了一会儿,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大口喘气。

    “爷,可要奴才进去伺候?”外面当值的小厮听到动静,轻声问。

    韩睿道:“去睡吧,爷这里不要人伺候!”

    这时一阵风吹过,窗外传来了“呜呜”风的轻鸣。韩睿隔着窗户往外望了一眼,月光下隐隐的有个黑影。他披衣下床,欲看个究竟,刚推开窗,只见那影子一闪,身形极快,已没了踪影。可韩睿却分明看真切了,他压低了声音道:“姜瑾瑜,出来,我知道是你!”

    片刻后一堵黑影挡在窗前,韩睿听到一种弥漫着失落的声音:“原想偷偷看看你,放了礼物便离开,还是被你看到了……”

    已经几个月了,除了朝堂上偶尔的相见,他们私底下从未见面。姜瑾瑜想不到自己竟能忍这么久,不过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不偷偷看看,他一定会发疯的。何况今儿可是韩睿的生日,姜瑾瑜想:礼物总是要送的,而且是自己亲自送,让别人送来算什么诚意?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韩睿问。

    姜瑾瑜只是垂着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呢,姜瑾瑜,站了多久,说实话!”

    “一个多时辰,开始就是远远的站着,怕人看见。刚刚,我以为你睡着了,才……”

    “好了,别说了!”韩睿把窗子开大了些,“也不怕冻坏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真的,我可以进去?”

    天太黑,看不清表情,却不妨碍其他的感知。听声音韩睿便能想象出姜瑾瑜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抬了抬下巴,道:“今儿特殊,便允你破例一次。”

    韩睿话音刚落,便被猛窜进来的某人抱了个满怀。接着,脸被一通狂啃,耳垂被舔的又湿又黏又烫,急躁而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睿儿,我想你,想你,想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心都痛了……我的睿儿……别躲好不好,再让我亲亲,求你了……”

    “蠢材,要死了,你小点声,莫惊动了旁人!”

    “我们到床上,用被子捂着,就没人听得见了。”

    韩睿此刻晕晕乎乎浑然没意识到便是有被子动静大了也免不了被觉察,而一味任姜瑾瑜摆布。直到二人都脱了衣服,韩睿接触到姜瑾瑜的皮肤,才猛地一惊,立刻清醒了起来,“你身上如何这般冰凉?”姜瑾瑜此刻就像个真实的大冰块,正簌簌的散发着凉气,韩睿哆嗦一下,本能的退开了些。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自己真是糊涂了,外面滴水成冰,还刮着北风,姜瑾瑜站了那么久,还能全身暖烘烘的不成?

    姜瑾瑜脸上有些歉然,掖掖被子道:“你先往里些,我暖热乎了再抱你。”不料他话音刚落,便觉一个火炉似的热源靠来,腰背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韩睿的身子也紧贴过来。姜瑾瑜似愉悦似痛苦的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覆在了韩睿身上,气喘如牛:“睿儿,你招我的!”

    这句话刚吼出口,姜瑾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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