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父不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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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父不作死-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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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也跟他有仇?”因为闻人贤的出现而停止了攻击行动的楚红因忽然开口问道。
    沈则容忽然诡异一笑道:“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别被闻人贤发现吧?你说我要是告诉闻人贤说在炎龙城里遇到过你,你猜会怎么样?”
    说完人就忽然消失了,给人一种他真得要去告密的错觉,其实只是去追林仪风了而已,因为之前在城门口已经有过教训,这回他更加得看紧他师父,替他挡掉闻人贤的纠缠。论厚脸皮程度,闻人贤跟楚红因不相上下,哎,情敌接二连三地上线,真是相当郁闷啊!
    楚红因有点恼怒,不是气少年溜走了,而是他不知少年的底细,少年却知道他跟闻人贤有仇,甚至还出言威胁他。这个兔崽子到底是谁?林仪风身边怎么老是出这样的兔崽子?说起来还真跟沈则容有点像呢,楚红因不禁思索起来。
    林仪风虽然有点烦恼可能会在拍卖会上遇见闻人贤,不过仍还是跟秦自妙一起往拍卖会的会场走去,后面依旧跟着牛皮糖沈则容,幸好这回闻人贤只是从天上飞过,并没有像上回那样落下来搭讪,这使得沈则容微微松了口气。因为在路上被楚红因阻了一会儿,当他们来到会场的时候人已经非常多了,很多修士都抱着跟他们同样的想法想早点来会场报道以便弄到好一点的位置。
    沈则容看着微微拧起眉头的林仪风与秦自妙,不由窃喜,知道这回终于该轮到他出手了,一想到自己此举可能会赢得师父的好感他就暗喜不已。林仪风却暗暗皱眉道这货在阴测测地笑个什么啊,好像一副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的样子,不由提起了警惕。
    普通的入场通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排起了长龙,谁要是敢闹事,炎龙商会派出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唯有贵宾通道前那是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几个接待员都靠在桌子上打瞌睡,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是,那些预定了贵宾包厢的大佬犯不着这么早就来拍卖会场凑热闹,基本上都是踩着点来的。
    但是也有例外,这不就有一个少年凭空出现在了此通道前,缓缓走到那几个打瞌睡的接待员面前,朗声道:“醒醒,起来招呼客人!”
    不知道是少年的脚步太轻还是接待员睡得太死,直到少年出声他们方才如梦初醒般抬起身,擦了擦嘴角可能留有的口水,抬头望去,视野中便映入了一张乏善可陈的脸,一身朴素到可以说是寒酸的衣着。
    其中一人皱皱眉头,不爽地朝少年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别捣乱,要排队到那边去,这里只招待贵客。”
    只听少年冷笑道:“焉知我不是贵客?”
    “你?哈哈哈!”几名修士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儿,突然齐声大笑道,“你也算贵客,你也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又丑又穷的穷酸相,真把我们当傻子,滚滚滚!再不滚,小心我叫人把你撵出去!”
    然而这些修士的斥骂声突然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尽管他们使劲地张大嘴巴表现出一副很想说话的样子,但是他们仍不能发出一点儿声音,他们不由瞪大眼睛,满脸惊愕,拿手使劲地抓着喉咙,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少年忽然笑了一笑,为首那个骂得最凶的忽然整个人从座位上悬空而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拽着,他脸色刷白,表现得愈发惊恐,可仍是喊不出一个字来,活像是在演默剧。他被凌空拉拽到少年跟前,少年对其笑嘻嘻道:“你们炎龙商会的人就这点能耐,就是这么招呼客人的?不怕砸掉你们的招牌吗?”
    那人连连求饶,随后才被扔到了地上,终于能够发声了,可这回他已吓得说不出一个字了。少年一甩袖,一枚玉简便被打了出来,嵌在了几个招待员面前的桌子上。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露出更加活见鬼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拿起嵌在桌子里的玉简,用灵识一扫,在呆滞了片刻后,忙嗖地一下窜到少年跟前不住地朝其鞠躬道歉:“对、对不起,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请这位道友,不不,这位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好了!”沈则容出声喝止道,随即拿手一指道,“那是我师父,你们快去请他老人家入场。”
    “是是是!”
    几个人忙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在尝到了苦头以后,即使少年的师父也与少年一样貌不惊人而衣着朴素,他们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但是当他们顺着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时,出人意料的,这位师父却与他的徒弟相差十万八千里,不管相貌还是气质都十分出众,看起来更像是能够执有贵宾卡的贵公子。
    也许贵宾卡本身就是他师父的,少年只是来办手续而已,这样一想,这几个人更是悔青了肠子,管事的千叮咛万嘱咐,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些贵客,招待员们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跟着少年跑去邀请他师父。
    鉴于林仪风曾经警告他不许在外面喊他师父,沈则容谨遵这一师命,此时也不敢开口喊师父,只含糊其辞地说道他已经出示贵宾卡,他们可以直接从贵宾通道进入会场。但林仪风只挑了挑眉,没什么表示,沈则容心中一急,忽然沉声道:“快看,闻人贤来了!”
    林仪风不禁挑了挑眉,小样儿,敢拿闻人贤来吓我?但随即他却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去,果然一架飞马所拉的豪华马车从远处飞来,转眼就落在了会场外的空地上,在场的人都对马车的主人十分好奇,如果不是在排队,估计早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了。守在会场外的迎宾见有贵客来临,早忙不迭地迎了出去。
    林仪风可想不到他们前脚刚到,闻人贤后脚就来了,不过他还没自恋到以为闻人贤是追着自己来的,但是继续待在场外难免会被他瞧见,就像上次在城门口一样,这货是不是装了雷达,竟然能够那么快就在人群当中发现自己,真是见鬼了。
    “前面带路。”林仪风干脆地发话道。
    沈则容露出了一抹胜利的微笑,紧跟其后,秦自妙则颇为纳闷地打量着沈则容,这小子竟然有贵宾卡,真是相当地出人意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弄到这千金难买的贵宾席位的呢?

☆、第110章 专吃各种飞醋一万年

林仪风只觉得身体沉重如铁,僵硬如石,连眼皮都难动弹一下。有一股极重的阴寒之气顺着他体内的奇经八脉快速游走着,所到之处,血液骨骼都似凝结成了冰,令他如坠万顷冰海,饱受寒冷折磨。黑暗之中,突然他的眼前涌现出了许多诡异的身影,他们有男有女,服色各异,纷至沓来,在他面前如走马观花般来来去去,喧闹异常。
    “师弟”、“师兄”、“师叔”、“林仪风”……男女老少,各种各样的声音灌入他的耳朵,在他脑海中回荡,令他头昏脑涨,头痛欲裂。“嗬嗬嗬……”他不断地喘着粗气,肺部宛如一架老旧破烂的风箱一样艰难地拉动着,他每呼吸一次,都需要用尽身体的力气,好像如果他不用力呼吸,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胸口上的压迫感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沉重,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了上面,碾压着他的肋骨,挤压着他的内脏。林仪风因为胸口的窒息和疼痛而极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折磨人的无形的桎梏。
    李牧体内的真气缓慢而有力地输进对面那年轻人的体内,替他化解体内汇聚起来的逼近心脉的阴寒之气。不知过了多久,李牧早已体力不支,他汗流浃背,面色苍白如纸,体内真气也将耗尽,幸好这个时候,他手掌下所接触到的背部已微微有了些暖意。体温上升,说明汇聚在心脉附近的阴寒之气已逐渐消散。这是个好预兆。
    突然李牧感觉被他握住的身体微微动弹了一下,见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喜出望外,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好似一切辛苦疲惫都化作了乌有。
    那倒在他臂弯之中年轻人,紧闭的双眼动了几下,似乎想竭力睁开眼睛,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身体随后不停地抽搐起来,好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折磨。“教主,教主……”就在李牧忧心呼唤他的时候,那人嘴唇蠕动了一会儿,只听“哇”地一声痛叫,顿时从他张开的嘴中喷出了许多紫黑色鲜血,足有数碗之多,将两人胸前的衣服都染成了紫黑色。
    吐出淤血之后,那醒过来的年轻人虚弱地倒在李牧的怀里,此时他双眼已经睁开,目光茫然地注视着头顶上方的人。李牧虽然见他嘴唇开合,却听不清他想说什么话,耳中只落进一片虚弱而急促的喘息声,不由地将他抱得更紧,脸几乎贴在那人面孔上,似乎想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却听那人嘶哑而断断续续地声音落进耳中:“什、什么……教主,我、我……你、你是……谁……”一句话还未讲全,那人睁开的双眼已经闭上,再没有了声音。李牧急忙伸手去把他的脉搏,片刻之后才将刚刚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知道他仅仅只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昏睡了过去。
    他虽然疑惑刚刚年轻人醒来时所说的话十分奇怪,但眼下却顾不上去细细品味,看到两人身上都是一团血污,急忙将那年轻人被沾污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留贴身的里衣,挣扎着站起身,强忍着头晕目眩,将人横抱起来,轻轻放到了旁边的床上,拉过被子细细盖好,又替他解了发髻,方才体力不支般滑到在地。他将背部靠在床沿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顿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只留下一人粗重的喘气声,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
    潘良背着药箱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李牧是被一声惊叫给唤醒的,他虽然疲惫不堪,但还竭力保持着警觉,不让自己睡过去。他吃力地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双手已将他整个人拖了起来,却是潘良担忧的声音响起:“颜兄弟你没事吧?”
    李牧缓缓摇头,出口的声音却带了几分急促:“不要管我,快替教主看看,刚刚吐了淤血,脉搏还算稳定。”说罢缓缓朝躺在床上依旧昏睡未醒的青年投去忧心一眼,随后敛起视线,踉跄地走到一旁,不去打扰潘良的诊治。
    听到脚步声临近,李牧合上的双眼蓦地睁开,看见果然是潘良来到了自己跟前,他强打起精神,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教主怎样了?”
    潘良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轻声道:“已无大碍,修养一阵便可复原。只是……”他说到这里,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李牧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他的脸上,似乎在无声地催促他讲下去。
    “只是内力尽失,体内经脉损坏严重,要重新练武,恐怕……”
    李牧听了双眼垂下,脸上却并无明显激动的神情,只是淡淡道:“我知道了。”练功岔气,走火入魔,轻则经脉尽损,内力尽失,重则爆体而亡。能在鬼门关前把人救回来,已是十分不易。至于内伤,也只能慢慢修养,却也急不来。
    只听潘良又道:“杨护法下山巡视分坛,不日就要回来了,眼下教主内力全失,颜兄弟……”他不把话全部说完,分明是要听李牧的看法。然而李牧却故意别开他的视线,也不去接他的话,只将视线远远投到床上那依旧还昏睡着的人苍白的脸上。
    “哎!”潘良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无奈之色,他也不再说什么,收拾起药箱,只朝李牧留下一句“你也好好休息”便走了。
    潘良一走,房间里又静了下来,刚才侍女进来收拾过,将两人的血衣都拿走了,现在整个房间内只留下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人的鼻间。
    李牧闭目养了会儿神,随后便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慢慢朝床榻走去。他眼眸深沉,宛如一泓幽深潭水,看似平静无波却难掩心底激起的暗流,他静静地凝视着床上之人,好似想要倾诉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慢慢伸出手,来到那人苍白的脸上,轻轻将沾在面颊上的一缕发丝捻起别到他耳后。
    之后那几根手指并未离去,似是带着些许迟疑般地又重新移到沉睡之人的面颊上,先是如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了一下,接着便轻轻摩挲起来,温柔而小心翼翼,手指头带着肉眼可以察觉到的颤动,泄露出了主人此刻内心的紧张,一如他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情愫。
    手指与手指互相勾在了一起,那沉睡之人的手被握住,被慢慢抬了起来,李牧将它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细细摩挲一会儿,随即在手心处留下了一个吻。“你不会有事的。”他对着床上沉睡的青年说道,这既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给对方许下的一个承诺。
    “你不会有事的……”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说话,那声音很陌生,他可以肯定他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他为什么会在他身边?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安然无恙,可以复原,他内心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放不下的人……不愿死亡来得这么快。
    林仪风慢慢睁开眼睛,外面的光线并不强烈,但仍让他感觉很刺眼,过了一会儿,他才逐渐适应了光亮,也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以及那个跪坐在床下搂着他手的人。“教主!”他看到那年轻的男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忙不迭地凑上来,对着他关切地叫着。
    又是这个奇怪的称呼,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对方这样称呼他了,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脑袋依旧昏沉,身体也很虚弱,他仍强打起精神。他发现这房间的摆设很陌生,他可以肯定这既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梁宇的卧房,而眼前这名男子也很陌生,至少他在凌青派中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弟子。
    他缓缓地开口说话,嗓子因为缺少没有水分的滋润而显得干涩低哑:“你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这是哪儿,小宇在哪里……我没事?”最后一个问题像是在问他自己,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欣喜,可一想到蛊毒还会再次发作,终将命陨,欣喜又化作一片黯然。
    可声音一出口,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的声音……绝不会如此年轻,这音调也不像,这不是他的声音,这个认知使他紧张起来。当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双手上时,他所受到的震动一点都不比刚才小,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绝没有这么年轻,他的手指远比现在这双手要纤长一些,肤色也要白一些,手指关节没有那么粗大。因为长年练剑的缘故,掌心和指腹上都磨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虎口和手掌上都有明显的伤痕,然而现在这双手,它年轻而稚嫩,与他原来的手相去甚远。
    而且令他最在意的是,左手掌心里空荡荡的,那条盘踞在上面的红线它消失了,这或许可以值得高兴,假如这还是他原来的手的话,但明显地这不是他的手。
    年轻的声音,年轻的手,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林仪风茫然地望着四周这一片,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他顾不得去听那陌生人的叫喊,他忽然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急促地喊道:“镜子,给我镜子……”
    又是这个奇怪的称呼,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对方这样称呼他了,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脑袋依旧昏沉,身体也很虚弱,他仍强打起精神。他发现这房间的摆设很陌生,他可以肯定这既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梁宇的卧房,而眼前这名男子也很陌生,至少他在凌青派中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弟子。
    他缓缓地开口说话,嗓子因为缺少没有水分的滋润而显得干涩低哑:“你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这是哪儿,小宇在哪里……我没事?”最后一个问题像是在问他自己,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欣喜,可一想到蛊毒还会再次发作,终将命陨,欣喜又化作一片黯然。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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