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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终于要正式开船了,不容易啊。
一路走来,言语的性格,我知道不讨喜,可能有的地方还让人觉得可恨。我想解释几句,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完结时,请给我一个为言语辩解的机会。
第91章 实战
他不正经起来就像个烦人又可爱的熊孩子,她被他的举动搞得苦笑不得,又觉得异常窝心浪漫。
嘻嘻哈哈间,回到了他们的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放,他便迅速扑了上去,将她覆盖在身下。
他的唇印落下来之前,她率先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蹙着眉头说:“我生病,会传染你的,真不合适。”抬手摸摸他的漂亮的脸蛋,“好乖乖,快觉觉。”
此刻他身体里有一股热腾腾的浪潮,正在烧灼翻滚拍打他的理智,奔腾着想要冲破界锁。他身体好的很,才不怕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
他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顺着她的手背绵延着往她的胳膊上延伸,一直顺着她的肩头缠绵到了她的脖颈、下颌,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他低声呢喃,“宝儿,我爱你……”
她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侧头吻他的喉结,柔声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说罢,语气一转,很是遗憾地说:“可是我生病了,真会传染你的。你乖啊!”
他又不傻不聋,用得着逮着一句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耳边叨叨么!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
她咬紧牙关,抵死不从,他轻咬慢啃,不依不饶。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的怒瞪他,他得意洋洋地笑着去吻她含怒的眼睛。
她气极反笑,勾着他的脖子寻到他的唇去吻他,“你不怕是不是?那就等着生病,跟我一起吃药吧!”
他悠哉悠哉地笑,轻啄她的鼻尖,“吃什么药!活动活动,什么病都好了。”
她哑然失笑,“把自己当灵丹妙药呢,跟你运动运动还能治病?”
他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徜徉,所到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他附在她耳边低语,“试试就知道了。”声音低沉暗哑,甚是撩惑人心。
她被他撩的心绪摇摇颤颤,酥酥麻麻,涟漪一样一圈圈荡漾,又一圈圈幽回。她猛地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眼波潋滟,眉眼浅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他看醉了眼,抱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手脚利落的剥落碍事的衣衫。埋首亲吻她的线条优美的锁骨,她扬唇微笑,仰着身子往后闪躲。
她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他的眼睛顺着她的锁骨往下看,落到了到一对饱满挺拔的小可爱上,凑上去轻吮柔噬,小可爱的反应令他欣喜不已。直起身子亲亲她的下巴尖,一脸狡黠地笑笑,“宝贝,跟你说个秘密。”
她双臂圈着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的脖后皮肤上慢慢揉捏,她低声回应,“嗯,听着呢。”
话还未出口,他先笑开了怀,双臂托着她的后背凑到小可爱上蹭蹭亲亲,“宝儿,咱们相识的第一日,我就见过小可爱。”
“什么!”言语一副五雷轰顶的模样,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看出了她的疑虑,于是就把那日的事,前前后后都跟她说了一遍,临了不忘教育她,“警惕性太差!在男人的营帐内,怎么能撩起衣裳来擦身子呢!幸好是被我看到了,万一看到的人是唐晔怎么办?”
她真的很冤枉,她说:“撩衣裳之前,我探出脑袋去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洗了洗帕子撩衣擦身。而且就擦了那几下,好巧不巧被您老人家,一览无余的看了个遍?正常人进别人营帐,不该打声招呼吗?唐晔若是回去,肯定也喊我一声。像您这样,一声不吭,鬼魅一样,一看就是目的不纯。您倒肚子里能留住秘密,咱们有那么多的亲密接触,您自始至终都不透露过一个字。直到如今这个地步,才开金口,果真是一个做大事,沉得住气,不到最终时刻不泄底的人。”说罢,叹了口气,“唉,所以人呐,千万不要被一些表象蒙住了眼睛。”
她都胡搅蛮缠了些什么,把他说得好像心机多重,一早就对她图谋不轨一样。他泄愤似得咬了她鼻尖一下,“满嘴胡说八道!我只是听到有动静觉得可疑,哪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早知道你会如此想,就不告诉你了!哼……生气了!”
她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抱着他左摇右晃,“哎呦,那么小气做什么。我这个被偷看的都没什么,你倒还生气起来了。”
他冷哼一声,“我没偷看!”说罢,斜睨她一眼,冷幽幽地说:“不知道是谁躲在我衣架下偷窥我沐浴!”
她闻言气的直翻白眼,“再说最后一次,您听好了,当时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连您的脸都没看清!”说罢,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一看之下,这是什么情况,她都被他脱光一半了,他居然还穿得严丝合缝,这不公平!
他有一双窥透人心的眼睛,十分善解人意的往前凑了凑身子,一面抓着她的手去脱他的衣裳,一面笑眯眯的献媚,“宝贝,快来,快来,都是你的。”
她被逗的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狂飙。曾经沧海难为水。这样一个疆场上能征善谋、沉稳睿智,她面前熊孩子一样可爱有趣的陆予骞,如果失去了他,她要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这样的他。
嘻嘻闹闹中,他被她扒得身无一物。她目光眷恋而缠绵的扫过他的双脚,游移在他的双腿上,两年多的修养他的腿已痊愈,只是伤疤犹在。眼神羞涩闪躲,掠过精神抖擞的小霸气,飘上了他蓄满力量的胸膛双臂,她指尖微凉,缓慢而缱绻的游走在他的旧疤新伤上,贴上去温柔的亲吻,抬眼问他,“还疼么?”
他笑得温情而宠溺,摇摇头,“不疼。难看么?”
她凑到他唇边亲亲他,告诉他,“不难看。这是你的勋功章,我喜欢。”
最后目光投注在他如雕如琢的俊脸上,流连往返,忽地,她扬唇轻笑,温言低语:“陆家有子,星目剑眉丰神朗朗,风姿特秀轩昂清举;如雕如琢,不可胜赞。君畅然一笑,倾吾心,迷吾眼。吾见之不忘,心倾君兮,思之如狂,爱君成疾,药石无医。”
他闻言瞳眸一亮,黑夜里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唇边绽开一抹幸福动容的笑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轻点她的鼻尖,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一面轻吻,一面缓声笑言,“言家有女,婉如清扬晔兮如华,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毛嫱西施,比之无色。卿卿梨涡浅浅,吾已迎笑醉倒。吾见之不忘,心悦卿兮,倾尽心之,执子之手,此生足矣。”
其实,最后八个字,他最想说的是,惟愿此生,相偕白首。
她抿嘴浅笑着,恬暖的眉间,两个浅浅的梨涡处,都盛满了幸福的欣喜。她暖融融的笑容总是让他看的心头柔情泛滥,他忽地想起一件事,亲亲她,“宝儿,你等会。”说罢,跳下来了床。
一个秀色可餐的美好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是什么感觉?言语用被子严丝合缝的包裹住自己,只露着两只鹿儿一样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移动的尤物。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把剪刀走了过来,满怀愧疚地对她说:“言语,对不起,现在情况特殊,我无法明媒正娶,给你一个名分。你愿意做我的妻吗?”
她笑的眼含热泪,接过剪刀,手开剪合,一绺黑发握在了掌心里,后又剪下了他的一绺发丝,红绳相系结在一起。然而千言万语,一个字都不能说,因为无法实现,因为说出来便破坏了此刻的温情气氛。
她拿红布把发丝包裹起来,很是惭愧的对他说:“我不会做针线,等战事结束,咱们回去,我跟雪松学习一下,再绣个荷包装起来,好不好?”
他说:“好。”将红布置于枕头底下,抱着她钻进了被窝。
深情的目光锁定在她的眼睛上,一股难言的脉脉柔情在两人之间流淌婉转,他低头亲亲她,“怕不怕?”
她笑的羞涩娇媚,故作豪迈,圈着他的脖子勾下来与他亲吻,浅笑豪言:“如愿以偿的事,着急还来不及,怕什么!”
这是什么女人啊!明明紧张的小手冰凉,手心里都是冷汗,这种事有什么好逞强的呢?他不戳穿她,乐得看她逞能。
托着她的腰身把她掬起来,温柔而缠绵的吻顺着她的额头一路缱绻往下游移,顺着她优美纤细的天鹅颈蜿蜒而下,流淌过挺拔起伏的山峰,路过曲线玲珑的腰身……她感觉自己犹如置身于一朵温柔绵软的云朵上,云朵飘飘浮浮,行经之处温暖如春,百花繁盛。她的心里被他点燃了一团弥天之火,熊熊燃烧,她忍不住逸出一声暧昧,顿时羞涩难当,将脸埋在被子里扬唇浅笑。
他专注而忘情,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此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是他神往已久的桃花源。如今他畅游其中,乐此不疲。游过高山,路过平原,他来到了一片谷底,这里神秘而美好。将她高高托起,他顺着一片桃花林,畅游而下……躺在云朵上的她,感受到他火辣的热情,顿时大惊失色,按住他的脑袋,羞涩低语,“别……”
他找到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亲亲她的手背,而后仰头看看她。她面红耳赤,朝他摇摇头。他温情一笑,也朝她摇了摇头。
她拗不过他,抿唇微笑,烟视媚行,从他手里抽回手,扯过被子蒙住了羞红的脸庞。
他抬眼看看藏进被子里的她,如此羞涩娇媚格外迷惑他心。视线回到迷人处,这是一片醉人谷,这里景□□人,溪水潺潺,他乐游其中,流连忘返。
他的姑娘,是世上最好的姑娘,玲珑纤美、皮肤细腻、骨肉匀称,一肌一里都美到了骨子里。
云朵悠悠飘飘,徜徉其中快活无与伦比,她攥紧了被褥,脸埋其中将羞涩隐藏起来,气息早已乱作一团,从额头到脚趾头都被撩成了粉红色。
他攀身上来,寻到她的唇与她唇齿纠缠,心中烈火熊熊燃烧,他呼吸粗重而急促,喃喃低吟,“宝儿……宝儿……宝儿……”
她明白他的意思,羞怯地扬唇轻笑,主动缠绕住了他。当幸福即将铺天盖地的涌来时,她仓惶紧张到身体颤抖,结果期待中的疼痛感始终没来。
睁开眼看看他,这回他不会临战逃跑了,可是无头苍蝇一样的小霸气,让她一口气泄到了脚后跟。如果先前是一幕浪漫的文艺戏,那接下来就是一出无厘头的搞笑剧。
她推推他的肩头,“你在做什么?临阵磨枪么?”
他愕然,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汩汩而下,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眼眸,表情难为情又羞愧,嗫喏低语,“第一次拜访,不熟悉家门。又怕弄疼你,不敢蛮行蛮撞。”
她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直想笑。结果一个没忍住,笑喷了……作者有话要说:
别笑,憋笑,都不准笑话骞骞,哈哈。。。。。。
第92章 战后
她这一笑,陆予骞顿感颜面扫地,被自己的女人如此嘲笑,着实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最可恶的是她双手捂脸,还在笑,笑的双肩颤抖。他恼羞成怒,黑着脸捏她翘臀,粗鲁地骂道:“言语,你再笑,信不信我打你。”
她拿被子遮住口鼻,笑声断断续续的隐藏在了被窝里,可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里盛满的笑意却有增无减。她摇摇头,“我不是笑话你,真的,不是。”
他征战僵持,所向无敌,如今却在这上面吃了没经验的亏。只恨以前没心思看房中奇书,不过他一向悟性极高,无师自通也不是做不到,必须要将眉吐气。他探手搜寻半晌,英挺威武的小霸气濒临城前,以雷霆万钧之势穿云破雾,攻入城中。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继而取代而之的是皱眉苦脸。她的身体被他严丝合缝的填充一满,随着他的一缓动,疼痛感一点点的蔓延扩大,简直要把她吞没。像是一个粗橛子硬往身体里凿,又像是一把利刃在划她的皮肉,她不由得瑟缩一下身子。
他感受到了她的动作,顿时停下了下来,掀开被子去看她的脸。俯身去亲她的唇角,“受得了么,我出来?”
她愕然,问他,“完事了?”
小瞧人么?他不乐意,摇摇头,“没有。”
她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他是怕她疼,可是小霸气吃髓知味,叫嚣不停,而她疼痛不已,他进退两难。
如今都到这地步了,如果就此放弃,那小霸气岂不是又要受委屈?万一受伤害次数多了,以后威风不再了,怎么办?她嘟起嘴巴,“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他俯下身子与她唇齿相依,轻声呢喃,“疼就咬我,我陪着你疼。”
她莞尔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示意他继续。
他心领神会,乐得从命。
一阵阵尖锐如刀割的疼痛感,狠击着她的神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疼痛点上,早已顾不得与他唇舌纠缠。她怎么可能去咬他,如果把她的疼痛感发泄到牙齿上,还不把他的嘴唇咬下一块肉来。
都说这是男女之间,最美妙令人迷恋的好事。她不知道他是何种感觉,微睁开眼睛偷看他一眼,一副餍足欲罢不能的样子。她觉得不公平,因为她只觉得痛苦,感觉时间是那么的绵长无尽头。
他们融为一体,从此后便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的心里被幸福充盈,被甜蜜浸泡,肉体被巨大的疼痛包裹。她咬牙强忍,咬的后牙槽酸痛,她逼迫自己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试图分散注意力。
利刃割肉的疼痛还在继续,就在她将要受不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开之际,他鸣金收兵了。
其实他是第一次,时间并不长,甚至他都不敢动作猛烈的活动,中间停顿强忍几次,才不至于很丢脸的速战速决,可也真的没动几下就已兴奋快活快要持不住。一泻千里的瞬间,他心里懊恼,又顿觉无地自容。抬眼瞧瞧打量她,好像没什么特别表情,他这心里才稍稍松缓些,否则真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面对她。
其实他不知道,他鸣金收兵,她心里一阵窃喜。她根本没有时间长短这个意识,她只想到苦难终于过去,真好真好。
他轻轻喘息着趴到她身上,她慢慢的抚摸他汗津津的后背,柔声问:“很累吗?”
他的脸埋在她肩窝里,汗湿的额头蹭蹭她的脖颈,笑说不累。抬起头看看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嗫喏,“宝儿,我没忍住,都……会不会有孩子?”
这个问题把她问住了。她想了想,抚抚他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不过也没事,明日你去向章大夫要剂药。”
她这句话刺痛了他的心。虽说他也知道,她不可能同他生儿育女,可是要他拿药扼杀,他那可能会存在的孩子,他做不到,也不想那样做。
严格来说,陆予骞并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帝王家人情淡薄,为了皇位,手足可以相残,为了利益,枕边人都要防范算计。如此环境里游刃有余的人,怎么可能是纯善之辈。
他对与他为善的人友好和善,对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威胁性的人仁慈宽容,但对挡他路的敌人却从来不会手软,哪怕是他的亲兄弟。因为若他们不倒下,被打趴下的人就是他。
俗话说慈不带兵,一个手上沾满鲜血,为达目的计出不穷的所谓战将,他能是怎样仁慈温和的人?
想想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士兵,他们为主上效命,有何大错呢,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可在他眼里却一个都不能放过。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