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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崇拜的望着他清俊的脸容,只觉他什么都会,厉害无比!
嗐,由不得不服,他可不正是老天赏饭吃的典型啊!偶像派的硬件,实力派的内存,这配置顶呱呱,没得说!纵使穿到现代,也定是天之骄子,人中之龙。半点不会差。
“看什么?”她不加掩饰的赞叹目光,让他十分受用。
“宁儿的爷帅呆了!”她不吝赞美。
帅呆了?嗯,应该是溢美之词。“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平淡道:“好些了没?还疼么?”
“不疼。一点也不疼了。”
“那就好。”顿了顿,他眉目微敛,低道:“等下,爷要去娘那里请罪,你要乖乖的,嗯?让馨儿和球球陪你。”
球球?俩人总算想起来了。。
“也好,就让它在娘那边先呆着,宽宽娘的心。”他说道。
“对不起!”想到他因为她而受累,她的心情沉了下来。
“傻瓜!”他停住,抚着她的脸,柔声道:“爷说过,你是爷的人,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爷的事,爷不罩你,谁罩你?”
接道:“放心吧,娘这个人面冷心热,嘴硬心软。等她气消了,一切都会好的。”
“嗯。”她脑子里蓦地闪现出,那尊雕工精妙绝伦,近乎巧夺天工的玉菩萨,可惜了,那样一件艺术佳品,若是保存下去,整个一千金难求的传世之作啊!
都怪自个毛毛噪噪,她懊恼得很。
“娘会让你跪多久?”想想,她还是不能安心,担忧问道。
“不会太久,娘最是疼我,她舍不得。再说了,爷有气功护体,也伤不着。”
见她面上仍有忧色,他拍拍她的头,轻声道:“累不累?困么?要不喝了药,睡会儿,等醒了再泡澡也成。”
“好。”一上午心情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她确实有些累了。
他唤着谢嬷嬷端来了药,喂着她喝了,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行去。
正待将她放下,她却不肯。依恋的撒娇道:“我不要一个人睡。我想你抱着我睡。要抱抱,抱抱!”
她鲜有这般娇态,晏逸初心软得一塌糊涂。
欣然抱住她,斜倚上床,将她温柔的圈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喃语道:“乖宁儿,睡吧,嗯,闭上眼睛,爷抱着你睡。”
他的手持续的揉捏着她的腿,十足的呵宠架势。
舒念宁听话的闭上了眼,很快便酣睡入梦。
晏逸初凝视着她的睡颜,心内怜惜,真真是个孩性儿。
他轻手轻脚抽开身,给她心口盖了层薄毯,又望了会,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转身下榻,准备前往怡园给母亲请罪。
走到院子里,与谢嬷嬷交代一番后,他迈步向怡园走去。
到了怡园,他也不去主屋,径直去了佛堂,端端正正跪了下去。
素知儿子脾性,一向说到做到。是以,晏母早安排了丫头,让给注意着。
听闻他已经在佛堂跪下了,心里又疼又气。
这个儿子打小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命根子。她疼他疼到了心坎里头,从来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更没有沾过他一个指头。
而他也孝顺懂事,由来待她恭敬贴心。且能文善武,经营有道,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事事都不用她操心,不负她的期望。
可如今,他为了袒护他媳妇儿,事理不分,不惜伤她的心,壁垒分明公然与她对着干。晏母愈想愈难过,伤心的抹起眼泪来。
黄昏时分,梅萍估摸着爷也该回府了。派着身边的丫头过去打探消息,特别叮嘱道:“私下问问霁枫居的丫头就好,就说是关心少夫人的情形,切莫叽喳。”
听得丫头回来告知:“主子爷午间就回府了,说是去老夫人处抱着少夫人回了霁枫居。这会,正在怡园替少夫人受罚呢!”
梅萍惊讶,少顷,脸上现出自嘲的笑意。对丫头挥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姨娘,您先用晚膳吧,都摆上了,趁热吃吧。您已经好长日子没有好好吃过饭了,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住。”丫头忧心道。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撤了吧。”梅萍恹恹然。
丫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唉,她劝不了姨娘,姨娘瞧着温柔和气,但其实性子固执,倔得很。她说不想吃,便不会吃了。
除非,除非是主子爷,姨娘深爱着晏爷,对晏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奈何,她轻叹一声,走出房间,替姨娘关好了门。
梅萍坐在梳妆台前,凝着脸,仔细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容颜,手抚在脸上,她显得极其苦恼。末了,木桩似呆怔怔的坐在那里。天黑下来,依旧一动不动。
霁枫居里,舒念宁和馨儿,望着桌上摆放的晚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舒念宁端起碗强颜欢笑,柔声对馨儿哄道:“馨儿,乖,来张嘴吃一口。”
馨儿小嘴紧抿,两只小手摇摆不停,小脑袋更是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她奶声奶气道:“娘亲吃,娘亲不吃,馨儿不吃。”
舒念宁放下碗,实在笑不出来。她哭丧着脸,托腮趴伏在桌前,有气无力对馨儿道:“馨儿乖,娘亲真的吃不下,你爹他,他……”
想到晏逸初为了自己还在佛堂跪着,她不禁哽声,说不下去。她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他为她受罚,吃不了晚膳,她又怎么吃得下呢。话说,还真是难得,她也会有吃不下饭的时候。。
第58章 牢头
馨儿有样学样~垮着小脸; 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儿,撑着圆鼓鼓的小脸蛋,也趴到桌子上。
“娘亲; 爹爹今天晚上会回来么?”她问道。谢奶奶说了,爹爹惹祖母生气啦; 所以祖母在罚他。
“娘亲也不知道呀。”
舒念宁摇头,坐起身; 看着眼前的粉团子; 伸手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问:“馨儿肚肚不饿吗?”
“饿!”小家伙答得诚实。
“小朋友不能饿肚子哟,肚肚饿了就要吃饭,不然,肚肚会疼的哟。来,娘亲喂馨儿吃饭饭。”
舒念宁说着再次端起碗; 拿小丫头的专用小勺舀了一口饭; 递到馨儿嘴边。
馨儿不吃; 却是好奇问道:“小朋友是什么意思?”
呃。。
“啊,小朋友就是小孩子的意思。”舒念宁答道; 手仍举着饭勺:“乖馨儿; 吃饭。”
“娘亲腿还疼么?”小团子不吃饭; 顾自低头瞄着舒念宁膝盖上扎着的布包包,皱着小眉头的神情,和她爹如出一辙。
“不疼了。”舒念宁终于露出笑容,小馨儿真是时时让她感动; 但觉窝心不已。这个小娃娃呀,与她十分投缘,她俩相互间亲得很。
“馨儿最乖了,我们吃饭饭好不好?”
“娘亲吃。”小家伙坚持。
舒念宁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丫头性子也随了她爹,骨子里强着呢。。
“好吧,娘亲吃,娘亲吃。”
她笑着给自己盛了一碗,率先吃了一口。然后,再拿馨儿的碗,喂到小丫丫嘴边。
这下,小姑娘肯吃了~
一大一小,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来。舒念宁食不下咽,味如嚼蜡。她是真的没有食欲。然为了让小家伙安心吃饭,她不得不勉力为之。
怡园的晏母有不食晚膳的生活习惯。但心里却是惦记着佛堂里罚跪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生气是一回事,心疼也是实打实的。
高头大马的大男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她想派人去叫他起来,可心里又堵着一口气。一时间又气又急,心绪纠结坐卧难安。
待得掌灯时分,终是坐不住,叹息着让人支着灯笼,缓步前往佛堂。
远远的便瞧见了儿子跪得松般笔直的背影。她心疼得不行,他这一跪,已是近五个时辰过去了。一口水都没喝上。
待走到他跟前,却是不肯先开口说话。端着脸看他。
“娘”晏逸初开口唤道:“您怎地来了?天黑了,您就不要出门了。快些回屋罢,早点歇着。”他了解母亲向来早睡早起。
晏母示意丫头退下,气呼呼道:“歇什么歇?!我能睡得着吗?气都要气死了!”
“儿子不孝,累娘亲受气了。”他自责道。
他心里对母亲不是不愧疚。可他一点也没后悔,相反心里着实庆幸,跪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宁儿。
这罚他虽然能受着,不至于吃不消,但确实不能说是什么舒适美妙的体验和感受。。
想想宁儿受伤的膝盖,他无比坚定自己替她受过,再值当没有。如果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你倒是评评理,娘做错了吗?不该罚她么?她犯下如此大不敬的罪过,倘使你爹还在世,他会罚得更重!便是让你休了她,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稀罕事!”
晏逸初嘴唇蠕动了下,沉默着没有回话。
“怎么不说话?”晏母不满。
“娘,她真不是故意的。”晏逸初有些无奈的说道:”事以至此,您就消消气,不要与她计较。回头您气坏了身子,可叫儿子怎生是好!”
“你现在还会在乎娘生不生气?”她冷哼道。
“娘”,晏逸初看着母亲:“您这说的什么话呢?在儿子心里,您永远都是最最重要的人。”
晏母瞧他,知他说的是真心话,只是而今再怎么重要,怕是也及不上他那亲亲小媳妇了。
想想今天发生的糟心事,她是郁结于心,愁肠百结,心情沉郁到极点。。
她重重吁出一口长气,忧虑道:“眼下可怎么办才好?菩萨怪罪下来,不知要如何惩罚我晏家,给晏家降下什么样的灾祸?”
晏逸初望着母亲愁容满面的神色,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娘,您真觉得这世间会有神明,有菩萨吗?”
此言一出,晏母大惊,难以置信儿子的嘴里,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她骇然的注视着儿子,惶急道:“你这孩子!都说的什么混账话!!这要让菩萨们听见了,可饶不了你!”
她愈说愈是惊惶不安,心悸难平。慌慌张张仰头望向佛堂的屋顶,权当望天,双掌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各路大慈大悲的菩萨啊菩萨,恕罪恕罪,吾儿他,他不是成心的!”她的声音发颤,吓得不轻。
说完又垂头盯着儿子,怒声低斥道:“还不快点给菩萨赔罪!”
晏逸初却沉声言道:“若真有菩萨,那云娘她们几个为何会落得那样的下场,横遭歹死不得善终。她们有什么罪过呢?!”
对上母亲惊愕的双眼,他笑得萧索:“或许她们真的是因为我的缘故,为我所累。倘使当真若此,那菩萨岂不是,是非不分事理不明。
真有那天道轮回,报应理应报到当事人身上,不是么?将我的罪孽报应在她们身上,菩萨何其糊涂!她们何其无辜!”
这是他的心底话,他独自一人跪在这里几个时辰,静寂中望着空无一物的供桌,他心思沉潜,想了很多。
自小受母亲信佛的影响,他对神明那也是非常敬畏。他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家族显赫。一路众星捧月,顺风顺水的长大。
不曾想,成年后他在姻缘路上,栽了大跟头。他想不明白,她们虽皆是娇生惯养的大家千金,却都是心性单纯良善的女子。老天缘何要那般残忍的对待她们?
若说是想惩罚他,合该报应在他身上才是。这些年,他不主动挑事,但身在名利场里头,利字便是一把刀。
因利益纷争结仇结怨,司空见惯。不是人得罪他,就是他挡了人的财路,被人给惦记上了。。
他身体里流着晏家人的血,铁腕铮铮,性子强硬。行事向来说一不二。他知自己在坊间有个诨名:“玉面阎罗”,这不单是指他“克妻”,也是形容他出手狠辣,跟索命阎罗似半分不容情。
其实,晏家人性情极端,亲疏分明。对被划分为外人的人便是笑着,也未见得有丝毫真情,骨子里可称得上冷情冷性。
然,对他们心目中的自己人,却是心热如火,能为之两肋插刀,肝脑涂地。真正以命相依,过命的交情。对自己所爱的人,那更不消说,情愿为其上天入地,掏心掏肝。
而对得罪了他们的人,则是全然的无情,绝不姑息。他手里见的血多了。于菩萨来讲,他想必是个有罪的人。
哦,大约不止有罪!依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悲悯心而言,他委实罪孽深重!
可结果是他好端端活着,死的都是他无辜的枕边人。
由此几番反复,他对所谓的神明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今天他跪在这里,想着宁儿受到的惩罚,突地心生荒谬可笑之感。
“她们许是前世造了孽,所以,”晏母想到死去的几位儿媳,说不下去。
又见儿子面有郁色,想他是多么不幸!连遭丧妻之痛,背负“克妻”恶名。她心里酸楚,疼意泛滥。
“起了吧。”她挥挥手,无力道。
她感觉很累,儿子说的,她不愿也不敢深究。
走出佛堂前,她冷道:“从明儿起,你叫她不要过来请安了。”
她无心破坏祖宗规矩,只现下她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令她急得五内俱焚,气得七窍生烟的儿媳妇。
“让她自个面壁思过,好好反省反省。一月内不准出院门半步。还有将《心经》和《金刚经》各抄五十遍。”
“是!”晏逸初起身:“谢谢娘。”
他说着上前扶住母亲的手臂,想送母亲回屋。晏母不发一语,面色却是明显软化下来。
自此,舒念宁小童鞋开始了她喜忧参半的“闭关”生活~
晏母取消了她的日常请安,她不想否认,她私下里暗暗窃喜。整个人瞬时感觉轻松不少。
换谁都会和她一样的心情吧,明知一个人对自己极为不喜,甚而是厌憎不已。偏还要每天凑到跟前,期期艾艾。
那种压抑沮丧的滋味,谁尝谁知道。。
不让她出院子,也没什么难过的,虽然球球被晏母无声的“霸占”在怡园了。。但还有馨儿这么个萌萌哒,贴心逗趣的小天使,陪在她身边,每日里依旧欢声笑语,欢乐多多~
惟有一样不可心,晏母罚她抄经书,整得她晕头耷脑,着实受罪。。
不是她感兴趣的内容,却还要各抄五十遍。。天天机械重复,真个苦役似枯燥难熬。
晏逸初那家伙无耻的从她的救星,变身为她的“牢头”。。
每日里可劲儿敦促她抄写,美名其曰:练书法。
说她成日里贪玩,都懈怠好些时日了,整好捡拾起来,好好练练。既能完成母亲的要求,让母亲消气,又能提高书法水平,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他说得振振有词,她竟无言以对。。。
不能出院子,去他书房写,晏逸初干脆在外屋为她置办了桌案。给她规定了练字时间,他一点也不肯放水,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写。
心里哀嚎:orz。。。但凡他展现出前世母上大人的属性。。她便束手无策。。。
说真的,练书法是她的兴趣爱好,她不甘愿的只是每天重复写经书。。真的好无聊啊!
她想得也美,希望他能帮她抄经书,然后,给她换些诗词歌赋什么的来做练习。
可惜她撒娇耍赖通通不管用。。。。。。
羞耻的说一句,色&诱的招,她都使过。。奈何那厮不地道。。段数又高,大大的狡猾!欣然享受她的殷勤,将她吃得干干净净。事毕,直接大剌剌不认账……
偏他的诡辩有理有据,理直气壮。。
她半点发作不得,事后仔细回想,这家伙确确实实,从头到尾就没有正面应承过。。
嗐,她傻嘛!
想她一五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