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血液所幻化的樱花男笑着摇了摇头,夜护善信的声音再次出现:“既然如此,我这就舍给你看!”
随着其话音落下,被分割出来的那些脏器,包括血液和骨头以及干涸的大脑均被一股奇异的能够包裹,然后猛的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你疯了!”
血液所幻化出的樱花男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和其他脏器一起突然消失掉,而就在二十当初布下牵魂锁魄天尸大阵的上方,突然出现剧烈的波动,那些之前消失的脏器随之出现。
这些突然出现的脏器在眨眼之间就重新化为夜护善信的模样,然后个个如同打了鸡血针一般身上神力大展、规则横行,半句废话也没有的就直接向同样凭空出现的各种规则化身撞去。
这种野蛮的行径明显出乎那些一直在搜寻自己丢失的分身的神念的意料之外,他们虽然也察觉到此地的异样,可对于掌握着规则之力的他们来说里面有什么还是能够看的一清二楚的,若是之前他们也许会分一下心来搞定这个奇怪的地方,但是现在不行,万一因为自己这一个多余的举动而漏掉分身的信息怎么办?
因为心系自己丢失的神念分身和规则之力,所以这些存在将自己的精力主要集中在感应神力和法则之力上,所以二十所布的阵法也一直没有人动。
可此刻不一样,那阵法上空新出现的几股波动上,明显带着神力、法则和信仰之力的气息,而且这几股气息又不属于其他存在,在这种敏感的时候突然蹦出这几股气息,完全不亚于在完全黑暗之中突然扔颗原子弹。
只是所有存在都没有想到,这些突然出现的气息二话不说一上来就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绝对的真枪实弹一点虚假成分也没有,因为匆忙凝聚拦截的那几股神念,已经被这种野蛮的对冲撞散了。
这些突然出现的气息如同神风敢死队一般突破拦截的神念,然后直直的撞向二十当初所布的防御措施
——这种包含法则的撞击完全不是整个牵魂锁魄天尸大阵所能够承受的,这完全不亚于拿铁锤砸鸡蛋,所以就在下一刻,整个平台就好似风吹雾一般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随着平台的消失,天空之中那股一直和鬼母子邪阵对抗的力量亦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无数的夜护家的尸体和魂魄,亦化为某种能量流入到天空那鬼母和众子身上,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脸亦逐渐的清晰起来。
而且不仅仅如此,那些和几股寻找丢失法则的神念对抗的夜护善信的化身,亦同时崩解发出献祭的光芒——这种破天荒的事情甚至让一直和其对抗的那些神念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法则和神力的同级别献祭?谁这么神经?
密室之中夜护善信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凭空出现的无形之风再次响起:
“你看,我这不是舍了吗?一具早已经坏掉的身体而已,别忘了血池之中还有着一具更完美的载体,只要完成献祭,我完全可以通过孕育的方式为自己再次制作出一个更加完美的身体!”
“你休想得逞!”
随着一阵虚弱的话音落下,另外一股同样凭空生成的无形之风直扑先前出现的无形之风上,两股风歪歪斜斜的卷向血池的方向,只是相比较正不停壮大的第一股风,后来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你阻止不了我,别忘记了,我才是这个布局的受益者,我已经感觉到自己正逐渐的强大,马上我就要——啊!谁?是谁?怎么是你?怎么可能是你?你不是——”
一柄突然出现的利刃直直的透过两股交错的风斜插在地面之上,而原本无形的风竟然如同被一股无形的东西束缚了一般,竟然再也无法挪移半步,一直歪倒在一边应该昏迷的夜护明月,手持夜叉刃死死的盯望着这股被钉在原地的风团。
直到确认无形的风确实被钉死在原地,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后在其显得有些稚嫩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丝如同中了巨大彩票般的狂喜,眼中更是露出一副与其年龄严重不相符的贪婪
………【第二百六十四章 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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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紧握夜叉刃的手,夜护明月将视线投注在血池之中,只见血池之中的血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逐渐向着金色转变,同时一股奇特的异香从池中飘起,使每一个闻到的人都有一种菩提顿悟的感觉,伴随着异香的是血池上方出现的种种异象——无数形态各异的娃娃、仙女、菩提树、菩提果、菩萨佛陀以及经卷章!
见到夜护明月朝着血池一步步走去,早已经将血池视为自己的私人所有物的夜护善信,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随后便如雷般的响起:
“站住!你这个孽障,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老祖,是夜护家的创建者,我乃夜护善信的英灵,还不快放开我!”
对于他的咆哮,夜护明月充耳不闻两眼放光直直的望着血池,然后仿佛被操纵的木偶一般机械的一步步朝着血池走去,只是没等其碰触到血池的边缘,就随着一阵巨力而倒飞出去。
咳咳!
擦着地面横行一段距离的夜护明月咳嗽着抹去嘴角的鲜血,然后抬头望着血池的方向:
在血池的边上闪现出一个人,竟然是夜护善信?
新出现的夜护善信木然的望着夜护明月,然后将头转向夜叉刃的方向并作出一个迈开大步朝前走的姿势。
“呵呵!想不到!我还留了一手,特别是你,我亲爱的弟弟!你竟然忘记了我之前从你身上收回的盔甲,还有你——敢于忤逆我的丫头,等我拔出夜叉刃我会让你尝尝——嗯?怎么回事?”
夜护善信嚣张的声音嘎然而止,只见那个由盔甲幻化的自己的身体,如同电视接收信号不好一般的不停的闪烁着,并且在真人与盔甲之间不停的转换着,最终还是还原成一件女式的盔甲,然后静静的悬浮在血池边上,如同守卫一般守护着血池。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那一缕意识竟然消失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理会夜护善信的咆哮,夜护明月挣扎着再次坐了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再次迈开大步朝着血池的方向走了过去,只是这次直到她直到走到血池边,并且将手伸到了悬浮的盔甲上,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你这个忤逆的东西,竟然敢窥视老祖的东西,我命令你放下我的盔甲然后立刻拔出夜叉刃!否则——”
“你的东西?夜护善信!这种颠倒黑白欺软怕硬、硬生生把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强人行径果然没有改变,多年以前是这样,如今亦是如此,这明明是一件女式盔甲,是你从池中的那位身上剥离的好不好?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好意思说这是你的!
而且命令?你这个驴脑袋,到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摆臭架子用命令这个词?你现在是求人,不是坐在密室之中发号施令,哈哈!求人懂不懂?你脑袋被门板夹了,还命令真他奶奶的搞笑!”
“你闭嘴!我夜护善信!以夜护家祖先和守护者的身份命令不!要求你拔出刀刃,作为回报,等我成神以后我会给你想不到的荣华富贵,还会赐你永恒的生命!”
对于夜护善信的话,夜护明月充耳不闻再次选择无视掉,她只是痴迷的双手在那件女式盔甲上不停抚摸着,然后下意识的尝试着轻轻一拉——竟然拉过来了?
夜护明月明显愣了一下,很显然对于这种情况她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不过下一刻她立刻狂喜着准备把这些盔甲穿到自己身上,只是还没等其有所行动,就感觉到身体猛然一僵,然后不由自主的转过身。
“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给你一个改过自新投奔我的机会你竟然不好好把握,别以为你不动手我就没有办法,别忘了,你身上流淌的是我的血脉,我岂能没有制约你的方法?
这种操纵的机会只有一次,因为你身体之中有半个法则的气息,原本打算在最后关头才动用这招让你主动献祭作为最后的祭品,没想到——也好,反正之前我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献祭出去了,也不差你这点!”
夜护明月惊恐的眨巴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操控,竟然一点点的挪向夜叉刃的方向,然后在夜叉刃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握向刃柄,好在她的手在距离刃柄还有一拳头的时候便定在空中,否则其含在眼中的泪水真的会奔涌而下。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干扰我的行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不干什么。只是不想让她拔出夜叉刃而已!我突然觉得这样挺好的,毕竟你自己之前也说过,这个献祭的受益对象是你,一旦你脱困跨入血池,献祭的最后阶段就会不可逆转的正式开始,到那个时候谁也阻止不了你。
可现在不一样,夜叉刃不但可以斩杀身体,亦可以斩杀吸收灵魂和意识,当然还有神魂,若非透过献祭你所增长的神识被夜叉刃源源不断的吸走,此刻的你应该已经强壮到随便一个念头就可以杀死我的地步了,我突然发现眼下只有夜叉刃才可以制约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操纵丫头来拔掉刀刃放你出去?”
“你这个肮脏的寄生虫,若非你不停的拦截榨取献祭给我的神识,就算不用她把我也可以指挥着盔甲出去,若非是你我早已经完成了献祭成为真神,我发誓等我成为真神之后,一定要让你尝遍世间各种痛苦,我要让你后悔投胎到这个世界上,要让你——”
“对不起,能打扰一下吗?谁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密室之中,只是这个声音用的不是倭语,所以俩人并没有听懂对方说什么,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通过说话的声音注意到来者:
一个十**岁的少年,清瘦的脸颊、浓浓的眉毛,一双冷漠的仿佛经历了万年沧桑、平静的仿佛无波的湖水般的眼睛,正端坐在血池边上横着一根手指放在鼻孔下轻吸着——不是二十又是谁!
而听到此声音的夜护明月虽然没有回头,却是如同见鬼般的把眼睛瞪的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不停的眨巴着眼睛。
“你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两句咆哮声几乎同时从夜叉刃上传了出来。
对方听不懂二十的话,他同样也听不懂鸟语,他只不过在之前轻点了一下在自己识海中出现的那个亮点,然后就听到一句“回应召唤,即将降临”就随着意识的一阵旋转,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到了这个看起来非常古老的鬼地方。
“日你大爷的!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根本就听不懂鸟语!不过我好像记得有个鬼的能力好像是心灵沟通!嗯?召唤无面鬼!”
因为是响应召唤,所以识海之中那本坑爹的本已经可以随意使用,所以随着其一个响指,一个身着古代仕女服,体格匀称,身材完全可以让很多见到的人浮想翩翩的女子出现在二十面前,只不过若是他们看到女子的脸,估计就换成恶梦连连了
——反衬太大:再漂亮的女子若是整张脸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正常的五官,估计其身材再好也不会让你有非分之想!
“咳咳!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召唤我来的!”
“回答我,你到底是谁?是怎么越过外面专门阻挡各种神通出入的防线进来的?”
一个咆哮声紧接着二十的话出现,不过这次因为有无面女的关系,所以这次他倒是听懂了。
“哦!其实我是被召唤进来的!嗯?原来不是你!奶奶的!不是你你吼什么?一个死意识,一会儿再收拾你!”
二十刚回答了一半,就好似听到什么似的朝着夜叉刃的方向吼了一句,然后回过头望着漂浮在金色液体中的那位夜叉女,然后仿佛听什么似的点着头,然后不时的“嗯”着,最后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由得的笑出声来,同时回头望着夜叉刃的方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么说你无意之中岂不是当了一回最后得利的猎人?确实如此应该说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才对!一个是丧尽天良,另外一个虽然是为自己的女人报仇,为此不惜诅咒自己算的上是个痴情种,可最后也未尝没有另起心思打成神的主意,至于小丫头,按照你所说的纯粹是被**蒙蔽了双眼,不过成神耶!还真的是情有可原的!嗯?原来她是你的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二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了夜叉刃的下端一眼,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贪婪是人世间最大的原罪,一群被贪婪所蒙蔽了眼睛的家伙!这个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陷阱挖的可真够深的!既然如此,我来帮你完成下面的步骤!想必这就是我这次被召唤过来的使命!献祭的对象是那个家伙,没关系!叫我想想,对了!替死鬼!这家伙刚好有一个新法则可以嘿嘿!就是这家伙!出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真不是有意的】………
() 更新时间:22……5
没看到二十有过多的动作,在其身边便出现了一个新鬼:
至于模样?怎么说呢?猥琐!非常的猥琐!尖耳猴腮小日本胡,眼睛像颗豌豆一般,还仿佛刚被人揍过似的顶着两个青眼窝,门牙外翻好像还缺了几颗,鼻子更是明显的被某人打断了,还塞着两团纸巾,本来就够糟糕的五官再配在一起只能说绝了!再配上堪比武大郎的身高和日本相扑运动员的身材,你实在再也找不出比他更欠揍猥琐的了!
“哇塞!”二十明显的也是第一次召唤这个家伙,所以亦同样被吓了一大跳:
“真够劲爆的!我第一次知道人竟然能长成这样?不过你放心,这家伙所掌握的规则绝对给力,完全就是移花接木,哦!我忘记你不懂什么叫移花接木,就是他原本的能力是替死,也就是能替某人完全承担一次伤害,哪怕是致命的!
谁知道变异之后竟然变成转嫁,转嫁你懂不?就是可以将某人即将承受的任何事转到另外一个人头上,我说的是任何事,哪怕是——神力的降临对象,我操!真猛!只是我看看娘啊!这限制和代价倒是同样不少,不过也是,若是没有限制这家伙岂不是无敌了?”
二十使劲揉了揉鼻子:他也是现炒现卖,不过这个替死鬼的能力也确实太逆天了点,这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截胡,要不是限制太多,他都有些打算带这家伙出去晃荡一圈,就算是碰到外面那些法则的主人最起码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
哪怕是碰到一群同时出现他也不怕,大不了移花接木把一大堆人的攻击、神力,甚至是法则之力全部转移到其中某一个身上,一个个的阴难道还怕阴不死这些家伙们?
不过看到所需要的限制和代价倒是让二十想起一件事:哥虽说是响应召唤而来,但是也绝不是来做白工的,人家请人干一天活还给一天工资,不说车马路费了,单是使用这个替死鬼所付出的代价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别的咱就当第一次干活又是菩萨的指示算人情了,这召唤的费用总不能让自己出?
不过还没等他盘算完,就再次透过无面鬼听到了血池之中夜叉的声音,只是这次对方所说的内容直接让他目瞪口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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