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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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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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妈妈知道张氏不是恼的施延昌背着她存了多少私房银子,她嫁妆不少,前夫的财产她也大半捏在手里,又经营得当,百十两银子不过就是她家常戴的一只镯子而已。
  她真正恼的,是施延昌背着她存私房银子的行径,忙笑道:“只怕老爷手上原本挺宽裕的,现下也掏空了,总归没便宜了别人,太太何必与老爷一般见识?”
  张氏冷哼道:“我是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就是想起来,心里膈应而已。他也是可笑,也不想想他那对老不修的父母,连一个铜子儿都舍不得拿出来赏下人的,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玉佩给宝儿迁儿?还有脸问我要首饰,她给我什么了?我都替他们臊得慌,他们倒没事儿人一样,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算了,不说了,一想到还得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几个月,我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林妈妈忙劝道:“太太别急,说不定要不了几个月呢。我已经跟针线班子的人说了,先把二小姐三小姐的衣裳赶出来,应该最迟大后日,太太就能带了她们去伯府,让伯爷先看看了,等伯爷也觉得好了,后面的事便自有伯爷操心了,太太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张氏叹道:“大哥办事,我自是放心的,这不是想到那家人实在太恶心,一日都不愿与他们多处同一个屋檐下吗?”
  主仆二人正说着,琥珀进来了,屈膝行礼后道:“太太,老爷才打发人来问晚膳摆在哪里,是跟昨晚一样,仍摆在花厅里吗?他好打发人过去请老太爷老太太过来。”
  张氏就冷了脸,道:“把席面送去西跨院,让老爷也去西跨院用吧,我要照顾宝儿,就不过去了。”
  待琥珀应声退下后,方冷笑起来,“还以为昨晚已达成了共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亏待他们,他们也安分待在西跨院,大家尽量少照面,省得彼此心里都不受用的,这才一日呢,老爷就想得寸进尺了,真当大哥现在需要他,他就可以翻身做主了?”
  林妈妈也觉得施延昌过分,他娘老子和兄弟他自己都不能忍受,凭什么要求太太跟他一起忍受?
  却不能火烧浇油,以免张氏更生气,只能道:“太太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也就几个月而已,一晃就过了,等忍过了这几个月,再与老爷好生算账也不迟,太太不看伯爷,也要看大小姐啊。”
  张氏想到自己女儿花瓣一般的娇嫩脸庞,这才吐了一口气,没有再说。
  西跨院那边,施老太爷和施老太太见张氏不过来跟他们一起用晚膳,还没觉得有什么,在他们看来,一日三餐都是大鱼大肉,还给做衣裳送首饰,下人也都恭恭敬敬的,张氏已经够周到了。
  施延昌心里却不那么痛快。
  好歹他爹娘送了见面礼过去,张氏该带了孩子们过来道个谢,再让孩子们也与祖父母一起吃顿饭吧?
  结果她连样子都懒得做,可见有多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别忘了只有他和他的儿子挣的诰命才有她的份儿,将来她死后,也只有施家才能让她落叶归根,而非张家!
  ------题外话------
  二更来了,大家慢慢享用,o(* ̄︶ ̄*)o


第四十七章 听雨楼
  次日下午,施清如搬进了听雨楼。
  听雨楼是个一进的小院子,因院中长了几株比两层小楼还高的芭蕉树,每每下雨时,雨打在芭蕉叶上,便滴答作响,声音煞是好听而得名。
  林妈妈见施清如一直在四下打量,便笑着与她介绍:“二小姐,这听雨楼楼下三间屋,楼上三间屋,因时间紧急,奴婢便只带着人打扫布置了楼下的屋子,中间是厅堂,左边是您的卧室,右边则是书房,丫头婆子们则住旁边的耳房,您觉着怎么样?”
  楼上是张氏精心为施宝如准备的卧室,就算她不得不退一步,让施清如住进听雨楼,楼上她也是绝不会让施清如踏足,绝不会再让步的。
  施清如当然明白林妈妈所谓的‘时间紧急,只来得及打扫布置楼下’是托辞,反正她在施家住不了几个月,便也懒得计较了,点头笑道:“我觉着挺好的,有劳林妈妈了。”
  林妈妈见施清如好说话,暗自松了一口气,“都是奴婢的本分,不敢当二小姐这么说。”
  随即叫了给施清如的两个丫鬟过来,“你们两个,还不过来给二小姐磕头?二小姐,这是玉秀,这是水秀,以后她们就是您的丫鬟了,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只管管教便是。”
  玉秀水秀忙上前给施清如磕头:“奴婢见过小姐。”
  “两位姐姐不必客气,以后我屋里的事,可就要靠两位姐姐帮着张罗了。”施清如笑着客气了两句,便叫了二人起来,又示意桃子各赏了二人一个荷包。
  看得林妈妈眯起了眼睛,这二小姐当真处处都与施家人不一样,虽有刁钻桀骜的一面,气度做派却全然一副高门出身的风范,真的是越想越不正常!
  一行人进了屋里。
  就见屋子果如林妈妈所说,中间是厅堂,当中挂了一副山水画,其下是一张长案,供了一对青花瓷的高脚花瓠,屋子中央还摆了一张黑漆圆桌,两侧则各摆了四把椅子,做日常起居宴息之所正合适。
  左边是一个暗间,以高到屋顶的一扇多宝架隔开,只隐隐看得见里面的床架,右边则是个与厅堂连通的敞间,临窗摆了一张书案,其上笔墨纸砚俱全。
  张氏果然还是那个张氏,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活儿都一定会做齐全了……施清如暗忖着,就听得林妈妈笑问:“二小姐看看还有什么缺的漏的要换的,一并告诉奴婢,奴婢好尽快着人都与二小姐送来。”
  她应声回过神来,笑道:“已经很好了,没什么需要填补更换的,多谢林妈妈。”
  林妈妈笑着点头:“二小姐满意就好。对了,太太还让奴婢告诉二小姐,看您出口成章,可见从小便读书习字,积极向学,若是想看什么书了,只管去老爷的书房挑便是,若是在旁的地方还罢了,在自己家里,实在犯不着委屈了自个儿。”
  施清如忙摆手笑道:“太太实在言重了,我不过小时候跟着我娘学了百十来个字罢了,离出口成章且差得远,不过若真想看什么书了,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林妈妈笑道:“那就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心里一个字也不相信施清如说的,要是真只认得百十来个字,还敢说‘真想看什么书了,一定不会客气’这样话的吗?
  问题是,她六七岁上头就死了娘,施家其他人又明摆着都是睁眼瞎,且也不会教她,她到底是怎么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李丙家的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若是回头因她的打探消息不及时,坏了伯爷和太太的大事,她第一个先撕了她!
  施清如便笑道:“那我就不耽误妈妈了。”
  一面自袖子掏出个荷包来,“这是请妈妈吃茶的,还请妈妈千万不要嫌弃。”
  林妈妈不防自己也有赏,一惊之后,便笑着谢了施清如的赏,落落大方的接了荷包,行礼告退了。
  施清如这才看向了玉秀水秀,淡淡道:“你们两个,以后就做贴身服侍我以外的其他事,贴身服侍我的事仍交给桃子吧。”
  前世也是这两个丫头服侍她,除了把她辖制得死死的以外,倒也没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或者说,她们还来不及做过分的事,因为她进了提督府后不久,韩公公便着人把她俩送回了施家。
  所以施清如可以再忍受她们几个月,反正没了她们,张氏也会再派其他丫头来的,还不如就她俩了,至少她俩什么心性,她心里多少有数。
  玉秀水秀都人如其名,长得十分的秀丽水灵,对张氏将她们给施清如的原因,原本也自谓十分清楚,等将来二小姐出嫁时,她们少不得要陪嫁过去,那凭着她们的相貌,再凭着她们是太太给的,这辈子前程也算是有着落了。
  可现在二人不敢这么想了。
  二小姐竟然长得这么漂亮,也一点没有乡下来的土丫头的惊惶与局促,反倒颇有大小姐的风范,她们还辖制得住她吗?
  听说前儿她刚来时,便连太太的面子都敢落,还给自己争来了听雨楼,老爷也是一力护着她,还当她是个鲁莽之人,如今看来,她分明进退有度,自有主见,——现在她又不要她们贴身服侍她,那她们别说辖制她了,连靠近她的机会只怕都难有,长此以往,可该如何是好?
  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恭恭敬敬的应了“是”,“奴婢们但凭小姐吩咐。”
  施清如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们退下吧。”
  待二人行礼退下后,方带着桃子进了卧室,笑道:“现在你可以把咱们的行囊都打开,把东西都取出来分门别类摆好了。”
  桃子如今看施清如,已不只是敬服,简直就是崇拜了:“小姐,您刚才真的好、好……总之就是您真的好厉害,谁都不怕,什么场面都难不倒您的样子,我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桃溪那样的小地方,能买到什么出挑的丫鬟?
  便是桃子,都是袁妈妈托人牙子去县城买来给施清如的,说是曾贴身服侍过某坏了事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可当地县城所谓的“大户人家”,又怎么能与京城真正的大户人家相比?
  所以桃子虽然做事利索,服侍得法,进步也快,眼界见识却终究有限,也所以才会有此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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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点应该还是有二更哈,o(* ̄︶ ̄*)o


第四十八章 不再委屈(二更)
  施清如笑晲了桃子一眼:“这算什么厉害,何况我也没做什么啊,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桃子忙道:“就说几句话已经很厉害了好吗,那林妈妈那般的体面威风,那玉秀水秀也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姑娘还体面……”
  说着不好意思起来,“我反正都有些怕她们,怕见她们,也怕与她们说话,刚才还很担心,小姐看她俩那么好,以后就不要我服侍了,幸好小姐不嫌弃我,还肯让我服侍。”
  施清如笑出声来:“果然是个傻丫头,她们再好,只凭忠心一点,就比不上你了,我干嘛放着这么忠心的你不要,非要她们啊?”
  桃子笑起来,“这倒是,要比对小姐忠心,我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那不就结了吗?好了,快收拾吧,我待会儿还得去一趟正院,向太太道谢。”
  主仆两个遂一起动手,分门别类收拾摆放起行李来。
  等收拾好,已是申末了。
  施清如遂留了桃子看家,带着玉秀水秀,去了正院给张氏请安道谢。
  张氏虽不待见施家众人,施清如都上门了,也断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于是让人请了进去,待施清如行完礼后,便笑道:“屋子可还喜欢?如今天儿还冷着,等暖和起来了,那几株芭蕉都长新叶了,屋子就能更有人气儿了。”
  施清如笑道:“屋子我很是喜欢,所以特地来向太太道谢。对了,四妹妹今儿个可已大好了?”
  张氏皱眉道:“还是有些咳嗽,看来明儿得换个大夫瞧瞧,换张方子吃吃了。”
  施清如在正院半点药味儿都没闻到,如何不知道张氏是在睁眼说瞎话?笑着配合她:“如今这个天气,病势反复也是有的,就是可怜了四妹妹,也辛苦了太太,既要照顾四妹妹,又要操心这么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
  张氏闻言,心里一动,笑道:“都是我这个主母应该做的,不值什么,只不知道大家伙儿可都还适应京城的风土气候?琥珀今儿恍惚听西跨院那边服侍的婆子说,老太爷老太太都觉得京城太冷,又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没趣儿,想回桃溪了呢。清如你与祖父祖母感情都那般深厚,这次好容易进了京,你父亲与我却是舍不得再与你分开的,那届时你少不得只能与祖父祖母分开了,可别哭鼻子才好。”
  施清如眉头微动,张氏这话什么意思呢?
  随即便明白了,笑道:“都说故土难离,上了年纪的人尤其如此,若祖父祖母想回去了,我虽舍不得,也不能因此便让他们不开心才是,那岂不是太不孝?所以太太放心吧,回头祖父祖母回桃溪时,我一定会忍住不哭,让他们安心回去的。”
  施延昌怕是以她为借口,在试图说服张氏同意施家众人长住,或者已经说动张氏了吧?
  她偏不配合他,就要拆他的台,就要在他和张氏之间种下嫌隙呢?虽然眼下看来只是一件小事,却架不住积小成大,——总归只要能让施延昌多一分一毫的不好过,她都愿意去做!
  张氏眼里就飞快的闪过了一抹愠怒,施延昌竟然欺骗她?
  说什么都是因为施清如舍不得,分明就是他那老不修的父母和色胚弟弟想留在京城享福,进京之前,施清如说他们不一起进京,她便也不进京,只怕亦是他们逼的她,而施延昌自己也想留了他们长住吧!
  深吸一口气,她暂时把情绪都压下,笑道:“清如能这般想就最好了。对了,后日我要带了你和你三妹妹回我娘家去,给我娘家母亲请个安,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外祖母,你当小辈的第一次进京,于情于理都该去磕个头才是,清如觉着怎么样?”
  上辈子同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心知是能去到韩公公身边的第一步,施清如当然不会拒绝,笑着应道:“但凭太太安排。”
  施延昌还没那个能力直接搭上此番给韩公公选人的人,都是常宁伯在居中奔走牵线,所以上辈子施清如进京几日后,便也去了一趟常宁伯府,见了常宁伯一面,待常宁伯满意了她的长相后,才有了下一步的活动。
  不然若她资质一般,到头来注定是无用功,常宁伯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倒是施兰如张氏也要一起带上,莫不是还打着万一常宁伯觉得施兰如也可以,那就能多一重把握了的主意?
  张氏便又与施清如说了几句话,方端了茶。
  施清如立时识相的起身,行礼告退了。
  看得一旁的林妈妈忍不住又“咝”声起来,“太太,不怪老爷要说二小姐不用再学规矩了,她方才见了太太不但进退有度,礼数周全,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这端茶便是送客的规矩,她竟然也知道,您说到底都是谁教的她?简直根本不像是施家的人,要不是与老爷长得像,与那祝氏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我都要怀疑真正的二小姐早让人掉了包了。不过这样一来,她选中的几率应该能更大了。”
  张氏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道:“几率再大又如何,我竟然看不清她一个十来岁黄毛丫头的深浅,就怕选中了,她也不会听我们的摆布。都怪那李丙家的,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不然知己知彼,我至少也能多几分把握,如今只盼派去桃溪的人能早些回来了!”
  翌日,林妈妈亲自送了给施清如新做的衣裳和配套的一套头面首饰到听雨楼,“太太说了,让二小姐明日就穿这身衣裳,戴这套首饰去伯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太夫人她老人家见了才更喜欢。”
  施清如见那衣裙是上好的杭绸做的,肩膀和衣领处的毛皮也是上好的白狐皮,外面的披风是灰鼠的,头面则是一整套珍珠赤银的头面,她虽已不记得前世她去伯府时穿戴的什么,却知道眼前的衣裳和头面都比前世的要好不止一个档次,不由勾唇而笑。
  前世她胆小怕事,处处委曲求全,到头来却除了委屈,什么都没得到。
  这一次她不再委屈自己,该说的就说,该做的就做,绝不退让,其他人便也换了另一种态度对待她,可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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