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调侃笑容:“哪里是老样子?没发现你二哥我越来越俊美了么?”
宫瓷泪嘴角抽了抽:“二哥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宫希晗听了扬起嘴角:“的确啊。”他一身墨黑衣袍,温和的笑容,长发用黑冠束起,漆黑如夜的眸子黑不见底,这两个哥哥,一个才十七、一个才十六,却已经是朝中将军:“三哥还是喜欢打击二哥呢。”
宫希陌失笑的用折扇敲了敲宫瓷泪的额头,宫瓷泪捂着额头,撇了撇嘴:“三哥,你看二哥又欺负我!”
“那就欺负回去。”宫希晗浅笑,揉了揉宫瓷泪的柔发,宫瓷泪眸里掠过恶作剧的光芒,踮起脚尖往宫希陌额头上敲了敲,宫希陌哭笑不得:“三弟,小妹,你们还真是……无聊诶。”
灵心在一旁看着甚是欣慰,看来小姐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在她的家人面前,她才会有那么生动的表情,浅笑着看着面前温馨的一幕。
“小妹,在宫中住的可好?”宫希晗习惯性的揉了揉宫瓷泪的发,眸里满是担心,宫瓷泪那琉璃珠一般的眼眸里突然收缩了一下,随后便深邃不见底:“嗯,宫里有太后姑妈照顾,我当然还算过的好,后宫的日子……谁也说不清。”
“真的么?”宫希陌眸里也满是担忧,父亲怎么会把小妹送进这后宫……
“嗯,至少过的还可以,不会太坏。”顿了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们回来可见过了父亲大人、母亲、五弟没有?他们过的还好么?”
“见过了,都好,五弟可直嚷着想你,想见你呢。”宫希晗温和的答道,宫瓷泪闻言黯然的垂下眸子:“是么?我也很想他们呢,只是无法去探望……”
“没事,半月之后是彩衣节,到时候各国来使和众臣家眷都会到皇宫来,一起欢庆,你便可以见到他们了。”宫希陌宠溺的对着宫瓷泪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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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0:【再遇】'
宫瓷泪嘴角抽了抽:“二哥!从小我到大我这额头就被你这折扇茶毒,现在你又……”
“小妹,你怎么能剥削我这个习惯呢?”宫希陌浅笑,似乎有想到了什么,道:“小妹,我们还要去和皇上商量要事,暂时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去吧,我懂。”宫瓷泪含笑打断宫希陌的话,宫希晗刮了刮宫瓷泪的鼻子:“以后还有时间会来看你的,小妹,要过的好好的。”宠溺的语气让宫瓷泪鼻子一酸,似乎又回到从前,四兄妹一起笑、一起闹的时候……
落魄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她太依赖哥哥们了,转头对灵心说:“我累了,扶我进去休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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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慧瓷宫
躺在榻上,无法从哥哥们回来的兴奋中入睡,这个时候除了守夜的宫人,似乎所有人都睡了吧?她庆幸夜羽溢今晚没有来,苦笑了一下,从榻上坐起来,穿上鞋子,披了一件衣衫,拿上她极为珍视的琵琶走去后庭院,坐到玉石阶上,轻抚琵琶,琵琶幽幽的声音便传了出去,曲子如流水一般清澈,似乎在诉说着某样欣喜的事物,可渐渐的曲子缓缓悲了起来,听的人心颤……
“本王以为是谁这么晚还有兴致抚琵琶,原来是皇嫂。”一道清澈的男音响起,宫瓷泪修长的纤指顿住,向四处环视一遍,却没有发现人影,心里骇然:“何人?”
一束银光闪过,男子一个旋身,便出现在了宫瓷泪面前,他墨发未束,遮住小半张脸,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在黑夜里灼灼生辉,璀璨无比,一身银色锦袍,腰间佩戴着一枚琉璃玉佩,如玉瓷般的皮肤在月光下发着萤萤的柔光,生来一股贵气,却也不过是一个才十六有余的少年而已。
“澈王爷?”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以往的冷淡,道:“时辰如此晚了,澈王爷出入本宫这慧瓷宫实乃不好。”
“是么。皇嫂这么晚还不就寝,为何?”夜羽澈浅笑,星辰般的眸子里复杂情绪一闪即逝。
“本宫也要回去就寝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府的好。”宫瓷泪说完抱着琵琶起身离开后庭院,夜羽澈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抹背影,真的好熟悉,脑子里灵光一闪,那个女子……正是和皇兄的母妃有些像啊……
居然会是这样……
宫瓷泪轻轻放下琵琶,解下衣衫,躺回榻上,思绪万千,今夜,注定是一个失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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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他国】'
半月转眼即逝,今日宫中张灯结彩,锣鼓响彻云霄,宫中此时热闹非凡,宫瓷泪执掌凤印,必须先到场,由着宫人们为她打扮,披上月白色锦衫,三千发丝挽了一个左斜簪,一支流苏簪子插于发丝之中,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却也不失清雅,彩衣节两年才办一次,而且彩衣节有一个习俗,那便是:嫁出去的女儿可回娘家住上两天,而举国同庆这三天,大街小巷便有猜灯谜、戴面具与面具故事、放天灯、河灯等习俗。
皇家要苛刻一些,今晚是国宴,明日午时又是家宴,然后才是妃子回娘家的时候,而妃子也是要分等级,四品以下是不能回娘家探亲的。
国宴是接见各国来使、大臣、后宫妃子四品以下不准入内,家宴者是众亲王、妃子、太后皇上一起的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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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藏龙殿内……
吵吵闹闹的大殿已经有不少人,除了太后与皇上还没到以外,还有各国使臣。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本来吵闹的大殿上瞬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都听得见,待皇上太后与四品以上的妃子踏进大殿时,众人立马跪地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羽溢冷着脸坐上主位,一拂袖:“众卿平身。”他一袭黑麟龙袍,墨发束在黑金冠上,只余下颊边两缕,墨褐色眸子深邃的不见底,如羊脂般的肌肤似乎凝结了一层霜,不见一丝热气,却不失俊美,有一种冷峻的美感。
“安圣太子到!——南周太子到!——西真太子到!——”
最先进来的是一袭紫袍的男子,这个男子也不过十七、八年华的模样,身上似乎与生俱来就带着寒气,与夜羽溢的冷不同,是那种寒到骨髓里的寒,他那如樱花瓣的唇瓣紧紧抿着,长发用紫金冠束着,最奇特是他那双眸子,居然泛着淡淡的紫色,是一双紫眸,妖异而深邃,如此俊美的男子却有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气息,他如若笑起来,一定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
他淡淡的招了招手,以为随从便从他身后走上前,他的声音有一种空灵的寒气:“这是安圣赠与北云皇帝的薄礼。”语气不卑不亢。
随后进来的事西真国太子,他一身白色麟袍,俊逸出尘,眼底的泯气却破坏了他整个形象,他同样也献上了礼物:“这是西真赠与北云皇帝的西域夜明珠,如此薄礼望北云皇帝海纳。”
说完侍从同样献上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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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琵琶】'
最后进来的是雪周太子,他一袭蓝色麟袍,墨发用雕金冠束起,而那一双眸子泛着淡淡的蓝色,如一颗蓝色宝石,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有些玩世不恭:“这是雪周赠与北云的薄礼。”说完侍从呈上礼品,夜羽溢待他们都说完,一挥手:“来者是客,赐座!”
说完便有宫人将座位布好,三人入座后,夜羽溢身边的公公里面尖着嗓子,喊道:“开宴!——”
接下来,少不了的是歌舞,却是无聊之极,突然下面雪周太子尉迟陌琦开口道:“听闻北云皇贵妃琵琶了得,不知能否让本太子与大家听听罢?”
“嗯,能否让本宫与大家都听听?”西真太子北明尘也说着。
夜羽溢眸子收缩了一下,更冷了一分,气氛突然疆了下来,宫瓷泪倒是没料到会提到她,愣了愣,看向尉迟陌琦,他安着什么心?
夜羽溢正欲开口拒绝,可太后却抢先一步开了口:“皇帝,今日举国同庆。没有什么君臣之分,就应了吧。”如若不应,便是对雪周太子的不敬,虽说四国都一样强大,但一旦打起仗来……便是……
夜羽溢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宫瓷泪,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太后微微一笑:“皇贵妃?”
“臣妾遵命。”宫瓷泪站起身,向太后欠了欠身,几个宫女鱼贯而出,大殿中央便出现一把淡褐的琵琶和一把镶金矮凳,宫瓷泪缓缓的走上中央,步伐沉稳,表情淡然,抱起琵琶,坐上矮凳,先试了试弦,指尖一转,一阵清幽的琵琶声从指尖流畅发出,众人不仅一阵眩晕,感觉这音弦让他们陷入了幸福海里,夜羽溢眸里一闪而逝的赞赏,宫瓷泪却没有注意,而一直沉默着闭眼休息的安圣太子高云慕也抬起眸子来了,有些赞赏的看向中央的女子,很少有人能让他赞赏的,这女子……不错……
就在大家受用这清幽愉悦的琵琶声时,宫瓷泪却闭上双眸,指尖缓缓一转,一种识破惊天的弦音转过,凄凉慢慢旋转在整个大殿,似乎是发现了一切幸福只是泡影,最爱得人一直都不曾爱过自己,听者心颤,慢慢的,凄凉的音弦淡了下来,很冷淡,似乎看破红尘,看淡了人世间,不再留恋,指尖一勾,结束了这一曲子,大殿久久寂静。
夜羽溢神色复杂的看着宫瓷泪,这个女子,给了他一次震撼,那琵琶弦,听的他心颤,听的他不由为下面那个叫宫瓷泪的女子心疼,这个女子……明明才十六有余,却有如此感悟……难道,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抿了抿唇,眉蹙起,如果真的是这样……还真是让他不舒服呢。
高云慕同样与复杂情绪看着宫瓷泪,她的年纪比他还小,为何会把这种曲子抚的如此生动?似乎就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刮目相看……宫瓷泪么,北云皇贵妃么,他记住了,不过只记得,她叫宫瓷泪。
宫瓷泪淡然的放好琵琶,她的确有一个这样的过去,不过那都是现在的事情了,只是不甘,为何当初夜毓要背叛她?呵……她又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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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找茬】'
直到尉迟陌琦站起来,第一个鼓掌,接着便是一阵阵掌声,久久不散,宫瓷泪欠了欠身,安静的回到座位上坐下,并没注意那些羡慕或嫉妒恶毒的眼光,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有一道让宫瓷泪一直不舒服的目光,夜羽溢那复杂的目光。
国宴很快便结束了,三位太子去了行馆,各大臣亲王都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宫瓷泪回到慧瓷宫,让灵心给自己梳洗好,便遣散了所有的宫人,逝下外衫,准备休息,却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想挣扎,唇却被堵住,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那人紧紧地锁住她的唇和手,不给她一丝可以挣脱开的机会,宫瓷泪只好放弃挣扎,紧紧咬住牙齿,不让来人的舌侵入,那人顿了一下,随后放开宫瓷泪,宫瓷泪捂住胸口呼吸着空气,来人箍住宫瓷泪的手,让她正视自己,宫瓷泪瞳孔紧紧一收:“皇上,请放开臣妾。”
“你接吻都不知道呼吸的么?”夜羽溢眸中闪过笑意,随后收住笑意,手一使劲,宫瓷泪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既然自称臣妾,就该服侍朕不是么?为何还拒绝?欲擒故纵么?”
宫瓷泪淡淡的回到:“自称臣妾只是宫中必要的规矩,想必宫中愿意服侍皇上的一定有许多,为何选臣妾呢?皇上明明是不喜欢臣妾的。”
夜羽溢一愣,随后冷笑一声,双手一揽,将宫瓷泪横抱起来,宫瓷泪下意思的环住夜羽溢的脖子,有些讶异的说道:“皇上,放下臣妾!”
夜羽溢直接无视,向床榻走去,到了塌边,将宫瓷泪扔了上去,宫瓷泪吃痛的咬住下唇,他今天是不是有病?她并没有招惹他什么吧?就在晃神的半响,突然觉得上身一凉,宫瓷泪打了一个寒战,才发现,上身的衣物不见了,只剩下紫色肚兜,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胸前,夜羽溢冷笑,欲擒故纵?呵……
一把推倒宫瓷泪,压倒在她身上,宫瓷泪心里一阵慌乱,眸中闪过脆弱,夜羽溢却没有注意到,吻已经落到在她脖颈上了,宫瓷泪失声叫道:“不要……你放开我……”
夜羽溢任由她叫喊,吻一直向下移去,宫瓷泪心凉透,索性不再挣扎,不再动弹,任由他动作,夜羽溢动作一顿,又来上一次那套?夜羽溢坐起身子,唤道:“来人!”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扯过辈子遮住自己,他……又要做什么?
一宫女低垂着头,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枚瓷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液体,缓缓走止在夜羽溢身前,欠了欠身:“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夜羽溢拿过那杯酒,用另一只手挥了挥手,示意那宫女可以退下去了,小宫女又欠了欠身:“奴婢退下了。”随后小碎步退了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夜羽溢手一扬,喝下那杯酒,却没有咽下,他扔掉酒杯,修长的手指捏住宫瓷泪的下颚,倾下身吻了下去,宫瓷泪一晃神,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便滑入口中,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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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占有】'
夜羽溢乘机舌头探进去,享受这一份甘甜,虽然很讨厌宫瓷泪,但她的唇就像罂粟一样令人上瘾,许久才放开呆愣的宫瓷泪,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尽有些心疼……
半响,宫瓷泪才回过神来:“你……给我喂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夜羽溢收起不该有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鸳、鸯、液!”
“什么?!”宫瓷泪脸色一变,赶紧使劲拍打胸口:“咳咳咳咳……”
“无知,你这样有用?”夜羽溢不屑的撇了撇嘴,宫瓷泪缓缓抬头,咬紧嘴唇,对上夜羽溢那双讥讽的褐眸,小脸通红,感觉全身都散发着热气,额头开始冒汗,干涩的嘴唇溢出点点血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