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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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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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策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摇着折扇慢悠悠道,“孙公子何必呢,孙小姐是杜府的儿媳妇,去小住几日有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岂能住在同一屋檐下?这关系大了去了。
  可是谁都知道,同阮少卿是没道理讲的。阮策参与进来,那么这件事怕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亭江!”杜慎轻声喝道,然后对着孙晋江道,“不要和你兄长闹脾气了,回家去吧。”
  有损孙府的声名,这事他做不得。
  “我没闹脾气,杜慎,我只问你一句到底收留还是不收留我!”
  四下打量了这院子,孙晋江有些不确定,看着同样有些不确定的红袖低声问道,“红袖,我是不是被金屋藏娇了?”
  说出了这个词,孙晋江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
  穿了几天女装,还就真的把自己当女人了他。
  红袖悻悻道,“好像是吧。”
  小姐和少爷争吵的时候,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何止是她呀,青秋一直跟着少爷,不也是没反应过来吗?
  红袖有些害怕,她当时脑子糊涂,小姐一问要不要随着她走得时候,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虽然跟着姑爷是必须的,可是好歹现在小姐和姑爷还没成亲,是不是早了些呀?
  孙晋江晕了,虽然他知道杜慎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可是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他……他实在感到别扭呀!
  “这里是我的别院,只是过两日我要参加乡试,不会住在这里,你先……”杜慎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慢慢道,“冷静一下。”
  孙家兄妹为何争吵,他大概也懂了一点,这其中自己也是无奈的。毕竟这婚姻大事,家里根本从来没问过自己的意见,更何况孙晋江?也难怪孙晋江会拒绝孙家二老和兄长的安排。
  这被束缚了翅膀,任是什么鸟儿都不愿吧?
  “呃,这样呀。”孙晋江脑中有些晕,混混噩噩的只听到两个字——乡试。
  他怎么就忘了,那个乡试八月初九就要开始乡试了,今个儿是……
  “啊,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万一你科场失意的话,那岂不是我的罪过?我还是回,回去好了。”
  虽然面对孙乾,估计自己要被狠狠惩罚了,可是孙晋江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不知道杜慎到底才学如何,只是这每每秋闱和春闱,莫不是万中选一的选拔。寻常学子怕是早就又在复习课业了,而杜慎却因为自己而……
  “说什么胡话呢,我家公子何等样人,小小乡试岂能难得住他?”寸心很是不满,嘟囔了一句。有这样的未婚妻吗,竟然诅咒少爷考不上,真是的。
  孙晋江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还没来得及说话,红袖却是看不下去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亏得你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这样的规矩吗?传出去也不怕丢了杜公子的颜面。”
  “你说谁呢,哪有正经家的女儿女扮男装出去的,真是商人子弟,办事都这样毛毛躁躁。”哪曾被人这般说过,寸心当即反驳道。
  而且,明明是女儿家,穿了男装还这般不知道矜持,简直是太过分了!
  红袖怒了,她不就是随着小姐出了一趟门,遇到了未来的姑爷,然后跟着姑爷回来了吗?
  嫌弃小姐伤风败俗?那当时为什么要带小姐回来呀!想到这里红袖不由气恼,顿时脱口而出,“你粗鄙!”
  寸心也不甘示弱,“你粗俗!”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真是,真是太粗俗了。
  “你,你粗鲁!”
  “切,你还出轨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孙晋江扶额,他听不下去了。
  却不料杜慎却也是一笑,“寸心向来如此,你不用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是寸心的指责,还是他那一句“出轨”?
  孙晋江犹豫了一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有其主必有其仆。
  杜慎看着温润如玉,其实最是内里狡诈,当初牛家村就可见一斑了。
  “习惯了,习惯了。”孙晋江很是豪爽的挥了挥手,惹得杜慎微微皱眉,“是吗?那就好。”
  一时间两人无话,红袖和寸心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不服气对方,不过红袖比寸心年长了几岁,个头上占了优势,以致于寸心有些气势不足。
  “那个时间不早了……”
  异口同声,孙晋江无奈的都想要挠头了,这是什么鬼节奏,两个人还这么默契起来了。
  杜慎看着那张脸,却只是微微一笑,“这里倒也是不缺些什么,我先告辞了。”
  孙晋江愣神间杜慎已然离开,寸心还有些心有不甘,狠狠瞪了红袖一眼才巴巴地离开,对自家公子的决定感到无比的郁闷,“公子,你干嘛把这娘娘腔接到别院来?”
  “她本就是女人,何来娘娘腔一说?”
  只是,罕少见这般女子,雌雄莫辩,却不知她女装又该是何等模样,还有他那未曾谋面的小娘子又该是何等……
  皱了皱眉,杜慎挥去了脑中的遐思,轻声问道,“柳彦那边出事了?”
  他明明是发问,可是语气中却是颇多笃定。
  当初,老侯爷甚至给自己送了口信,要自己一定要阻止柳彦的胡作非为。只是最后他把老侯爷送给自己的玉佩典当了银子给了柳彦,落在老侯爷眼中怕也是为虎作伥了。

  ☆、211。211 全运会

  只是,柳彦若是不栽个跟头,怕是怎么也不会悔改的。自小的玩伴,他清楚的很。
  寸心闻言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似乎八卦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思,和红袖的那点争吵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公子明鉴,三公子那里还真是出事了。”寸心明显地幸灾乐祸,谁让那家伙不听自家公子的话呢。
  “三公子那晚竞下了月娥姑娘,还把她赎身了,只等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家门。谁知道当天晚上那月娥姑娘竟是灌醉了三公子,席卷了他别院的家财走了。”
  杜慎闻言不由皱眉,那女子竟会有这般心思?
  “不过,也有人说那月娥是和别的男人有情,就趁着三公子把她赎出来的工夫,和那男人私奔去了。”
  说罢,寸心不由抬头望了望杜慎,有些疑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当时,老侯爷的信是忠伯亲自送来的,寸心当时在一旁守着,虽是没能看的信的内容,但是公子当即便出去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公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莫非公子那时便是去……
  “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又这样,又这样,每次自己有什么问题,都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戏耍,公子什么的这样子最讨厌了。
  红袖小心的关上了门,看着魂不守舍的孙晋江不由忧心忡忡道,“小姐,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都和他吵翻了,留在府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安心呆在这里便是了。”
  况且,孙晋江看了眼身上的竹叶青色的锦袍,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如今他终于能够男装示人了,又能离开孙乾的桎梏,还能有机会逃离,这有什么不好的?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打断了红袖的话,孙晋江挥了挥手道,“难道你愿意在那冷面神手底下讨生计?想回去就找他去,反正你又不是不认得回去的路。”
  红袖大窘,一脸无奈着急,“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说,可是奴婢不会做饭呀!”
  她是伺候小姐的贴身丫环,哪里用得着洗手作羹汤!虽然,她这个贴身丫环并不怎么贴身。
  “而且,我们身无分文,想去酒楼都没银子结账!”这是更让人恼火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小姐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少爷不发一言,他,他早就谋算好了的。
  难怪她回头望去的时候,少爷唇角挂着古怪的笑意……
  红袖此刻顿时恍然,可是却是欲哭无泪。
  若是这样子回去,小姐和她都会被教训的很惨的。少爷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
  察觉到红袖的颤抖,孙晋江不由骂了一声娘,孙乾个老狐狸是算准了杜慎即使出手也不会和他作对,所以才任由自己离开吗?
  “要不我们去找杜公子帮忙?他是个好人,一定不会看着我们主仆两人饿死街头的,你说呢小姐?”
  “不用!”
  好人,那好人和孙乾狼狈为奸了,他可看不出好来。
  杜慎要真是好人,会看不出孙乾的算计?他明面上是帮了自己,其实却是要自己知难而退!
  伪君子!孙晋江恨恨骂了一句,然后瞧着红袖道,“不就是做饭吗?还能难得到俩活人?”
  马车里,杜慎一个喷嚏吓住了寸心,“公子,莫非是伤寒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馆看大夫?”
  杜慎摇了摇头,他并无觉得不妥,方才那一个喷嚏,倒好像是有人在怨怼自己似的。
  “不用了,放心,这两日父亲是不会责罚我的。”
  秋闱在即,老爷自然不会责罚你,可是小的可不用科考呀!寸心想哭。
  “也不知她会不会回去。”杜慎轻声言道,只是一旁寸心陷于自己的苦恼之中,并不知晓自家公子的心思。
  “明个儿你再去别院看看。”想了一想,杜慎还是改口,“算了,还是我去吧,就当是散心了。”
  若是她还在,便是两人缘分。若是走了,自己住在那里等着乡试便可。
  寸心顿时收回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公子,若有所思,莫非公子真的对那孙家小姐上心了?这可不好。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身边的丫环都这么凶巴巴的,根本配不上他家公子的。
  不行,他可不同意!
  杜慎刚回到府中,就有一身穿青衣丫环快步上前,“公子,老爷很是生气,不如你先去老夫人那里一趟?”
  杜慎闻言不由轻笑,身后寸心却是急了,连忙抓住青衣丫环的手道,“青衣姐姐,你可要救救寸心,这事,这事,可都是公……公子也是无奈的。”
  想到自己未来还是要跟着公子,寸心连忙改口,“夫人让你来的,那老夫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青衣是杜夫人身边的心腹,杜夫人最是疼爱这个幼子,一旦杜太傅有责罚幼子的苗头,杜夫人总是先给幼子通风报信,然后让其找靠山。而这靠山便是青衣口中的杜老夫人。
  “不必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与父亲商讨。”
  此言一出,寸心觉得自己的希望之火被瓢泼大雨浇灭了。
  “公子,不……”
  杜慎看了眼枯了的残荷,“我想吃老夫人厨房里的桂花糕了,你去给我取些来。”
  这摆明了是指使寸心离开,看着寸心一脸喜色跑开,青衣不由皱眉,“少爷,你太纵容他了。”
  寸心如今也十五岁了,却像是个七八岁的幼童,浑然不懂半点规矩。
  杜慎却好似没听见,只是向着杜太傅的书房走去,“难得父亲也知道‘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趣味。”
  青衣闻言一噎,却是无奈摇头。夫人总担心三少爷,觉得三少爷与孙府定亲实在是委屈了他,所以百般顺遂。
  可是三公子这般性情,怕是夫人也是瞎操心了。
  书房里只有杜太傅一人,似乎正在作画。
  杜慎遥遥望去一眼,只看到画头是一片明媚,似乎杏花争春意。
  香炉里的云合香四散开来,杜慎也只是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杜太傅开口,“你觉得这画如何?”
  “秋意萧条,父亲作此画,难免差了些意境。”
  明明是春光明媚,话里却透着秋意瑟瑟,杜慎话里没有半点遮掩,杜太傅闻言只是皱了皱眉,良久才道,“那你今日那般,不觉得失了分寸?”
  “若我置之不理,岂不更是惹来闲言闲语?”
  阮策唯恐天下不乱,一语点破自己与孙晋江的关系。孙晋江开口求助,自己若是置之不理,落在有心人眼中那便是有高攀金枝玉叶,抛却糟糠之妻的嫌疑了。
  因为陈驸马一事,大周历代皇帝对此莫不是讳如莫深,若自己落下这么个声名,怕是杜府的百年清誉也要毁之一旦了。
  杜太傅岂不明白其中关节?只是若杜慎不去那酒楼闲逛,又何曾会出这等难为人的事情,顿时冷冷瞪了他一眼,“还都是你的道理了。”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谬赞,孩儿不敢当。”
  他哪里夸赞了?杜太傅气得胡子一颤,只是这个儿子,他向来是拿捏不准的。想到过两日就要乡试,不由挥了挥手,“回去好好读书,别以为自己有了些才名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这算是揭过不提了。
  杜慎闻言依旧笑意清浅,“孩儿不敢,父亲放心。”
  “放心,放心,你要是有你大哥和你二哥那般省事,我早就放心了。”
  明明三个儿子一个娘,也都是他教导出来的。可是长子温润玉如,次子也是温文尔雅,可是到了幼子这里,什么芝华玉树的都是表象,明明看起来温顺,可是每每行事却是剑走偏锋,只让老太傅担心,生怕杜府百年清誉一不小心折在他父子手中。
  又拿这说事,杜慎无奈摇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有什么意思?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父亲何必强求?”
  大哥二哥固然好,可是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又有什么意思?
  “你个孽子,给我滚。”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息怒,孩儿告退。”
  书房的门再度被掩上,杜太傅无奈一笑,他哪里真的怒了?
  这个幼子呀,真是……杜太傅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杏花春意图,神色悠远。
  “公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寸心很是高兴,连忙奉上了桂花糕,“这是刚出锅的桂花糕,老夫人还没吃呢,都留给公子你了。”
  杜慎哭笑不得,他遣寸心过去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这等香酥可口甜腻的糕点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的,倒是杜辙那小子颇是喜欢。
  “去把这个给小少爷送去,不过别让他吃多了,省的到时候大哥在为他宝贝儿子来寻我的不是。”

  ☆、212。212 小主攻

  只是,柳彦若是不栽个跟头,怕是怎么也不会悔改的。自小的玩伴,他清楚的很。
  寸心闻言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似乎八卦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思,和红袖的那点争吵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公子明鉴,三公子那里还真是出事了。”寸心明显地幸灾乐祸,谁让那家伙不听自家公子的话呢。
  “三公子那晚竞下了月娥姑娘,还把她赎身了,只等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家门。谁知道当天晚上那月娥姑娘竟是灌醉了三公子,席卷了他别院的家财走了。”
  杜慎闻言不由皱眉,那女子竟会有这般心思?
  “不过,也有人说那月娥是和别的男人有情,就趁着三公子把她赎出来的工夫,和那男人私奔去了。”
  说罢,寸心不由抬头望了望杜慎,有些疑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当时,老侯爷的信是忠伯亲自送来的,寸心当时在一旁守着,虽是没能看的信的内容,但是公子当即便出去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公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莫非公子那时便是去……
  “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又这样,又这样,每次自己有什么问题,都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戏耍,公子什么的这样子最讨厌了。
  红袖小心的关上了门,看着魂不守舍的孙晋江不由忧心忡忡道,“小姐,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都和他吵翻了,留在府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安心呆在这里便是了。”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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