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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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亲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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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开我和乔奕泽的玩笑,我要帮助语文老师,把乔奕泽的成绩拉上去。”
  班级里本来就有人觉得乔轻性子迟钝,又是个书呆子,说出这种话完全意料之内,自觉无聊,没有八卦乔轻的心思,徐思浩翻了个白眼,和自己的好兄弟说道:
  “乔奕泽这厮和乔妹……乔轻没关系,我名字倒过来写。”
  后来直到第一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乔轻才听到那之后一直没说话的乔奕泽脑袋撞到课桌上的声音,她连忙转过去看,只见到乔奕泽摸着额头趴在桌子上,乔奕泽往她耳边靠近了,和她说悄悄话:
  “喂,我看你真的是书呆子。”
  乔奕泽说完,笑了笑,顺便从课桌里掏出乔轻给她的鸡蛋,往她的额头磕了一下,他像是又恢复了活力,晃了晃乔轻的麻花辫,说:
  “行,二十四,那你继续努力,我看你能不能把我拉到你身边。”
  其实,早已到了她的身边,只是有人毫无知觉,迟钝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在课堂上捏她的脸,顺便凶神恶煞的问吓唬她,老子就是喜欢你,你不能喜欢别人。
  然而,面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完全做不到啊。
  乔奕泽吃着鸡蛋,心思完全没有在讲台上,直到被鸡蛋噎住,咳嗽了好半天,迎来全班同学和数学老师的注意力:
  “乔奕泽,你别噎死了,咱们学校的数学成绩没人垫底。”
  顿时,课堂上一阵哄堂大笑,乔奕泽看了一眼乔轻的背影,发现那家伙也在笑之后,扯她的麻花辫:
  “不许笑,再笑吃了你。”
  ——
  这周五的班会课上,老师发了这次的全年级名次表,安排了开家长会的时间,也把冬运会的事情交给体育课代表,数学成绩垫底的乔奕泽一行人被语文老师强行点名:
  “你们这几个吊车尾的,试卷上不能争光,体育上争光也行,必须报名参加冬运会。”
  反正和乔奕泽杠上的语文老师,这次是怎么都要乔奕泽插一脚了,下了课,体育课代表就给了乔奕泽一份报名表,决定好了要参加什么项目,下周一交。
  对于这种集体活动,除了群架,乔奕泽压根没有参加的心思,随手塞到书包里,敲了敲乔轻的桌子:
  “我先去找卓越拿钱,一会儿去顾老师家里。”
  乔轻愣了一会儿,就看乔奕泽背着书包出了教室,谁说要和乔奕泽一起去补习了?她都没答应啊?
  贝海芋这下是真的怀疑乔奕泽和乔轻有问题了,啧啧了半天:
  “你们放学一起走的?”
  “乔奕泽和我在一个老师那里补数学。”乔轻实话实说,只是没告诉贝海芋乔奕泽学的是理科数学。
  贝海芋心疼的摸了摸乔轻的脑袋:“我的天,我怎么总感觉他天天在压榨你。”
  “他没那么霸道的。”反而是乔轻,因为乔奕泽不愿意让女孩子买单的心里,压榨了他的糖果。
  碍于乔大爷的威严,乔轻不敢先走,还真就乖乖的在教室里等乔奕泽,那人从理一班回来之后,顺手丢给她一包软糖,挑眉:
  “走咯,二十四。”
  每到放学时段,最拥挤的当属公交车,好不容易挤上去,结果整个车上都是人,还因为正是周五,下班的人也格外多,两个人只能站在中间的位置。
  乔轻这个小矮子,垫着脚也只能勉强摸到拉环,就在她刚刚摸到拉环的时候,乔奕泽说了话:
  “你这是要荡秋千?”
  他说完,抬手拍了她的手一下,语气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拉着我的书包。”
  以往一个人坐公交习惯了,突然之间被这人关照,乔轻还有些不习惯,她看了看他的书包,抬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说:“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感谢的,这么说我一天要和你说一百次感谢。”因为乔轻是被乔奕泽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小老师,小眼睛,不说谢谢也太过不去了。
  汽车到了一个站之后,没有下去的人,反而全是上来的老人,两个人往后挪了一些,就靠在后面要上楼梯的地方,乔轻个子矮,这么一挤,整个人都贴到了乔奕泽的肩膀,鼻尖触碰到了乔奕泽的手膀子,男孩子身上熟悉的味道涌进鼻腔里,乔轻抬起头看了一眼乔奕泽看向窗外的下巴,耳朵有些害羞的红了起来。
  总觉得和男生这样太靠近,并不是一件很光雅的事情,于是默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放开他的书包带子,和乔奕泽保持小距离。
  乔奕泽看乔轻过去了,转过去看了一眼,低头就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揉鼻子,耳根子也红红的。
  乔奕泽勾着唇,弯腰凑到乔轻耳边说:“拉着我的书包带子啊,害羞什么?”
  他刚刚笑着说完,正巧遇到汽车急刹车,一车人都始料未及,全部往前倾去,他的唇直接擦到了她的耳朵,他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又跟着司机的节奏往后倾,乔轻没站稳,一整张脸,咚的一下,结结实实的埋到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乔奕泽吟诗一首:
  初拥啊,它来的那么触不及防
  初吻啊,老子等的花儿都谢了


第24章 
  每逢周五; 就是顾老师安排给乔轻的总结学习日; 这天要做两面这星期学过的所有数学题型; 尽管因为天生害怕数学这样的原因; 乔轻对知识消化极慢,却也在一点一点的努力着。
  乔奕泽的教学方法和乔轻的并不一样,他学的数学比她的难度更大,有时候甚至也会有涉及到金融知识的讲解,内容并不全是高中知识。乔轻做题的时候,顾老师是刻意把乔奕泽安排到客厅的。
  周五会延长补课时间; 有时候也会在顾老师家里吃饭。有哥哥乔景延这张王牌; 乔奕泽暂不敢对顾老师不敬,只是做题散漫; 看到顾老师抽空去厨房煮饭,拿了手机,偷偷给一直喜欢的那家外卖披萨店打电话。
  披萨外卖送来的时候; 顾老师刚刚把炒菜下锅; 看到乔奕泽大方的掏钱自费,顾老师呵了一声:
  “我听说你银行卡被没收了,哪里来的钱?”
  乔奕泽觉得近段时间真的是超级倒霉; 且不说遇到乔轻这个小眼睛; 现在顾老师还盘问他的钱从哪里来,于是开玩笑的问顾老师:
  “拔毛会不会?”
  顾老师脸色一沉; 在笔记本上记下:“那这事儿要记在每日补习上。”
  乔奕泽认真了起来:“开玩笑的啊。”
  两个人正在屋子里咋呼,又听到门铃响了; 顾老师一边去开门,一边问他:
  “你又叫什么外卖了?”
  话音刚落,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顾老师愣了一下,这才把门打开,喊道:
  “乔先生。”
  门口站的,是乔景延和他的司机。
  乔景延是来接乔奕泽的,来的时候,刻意给辛苦教学的顾老师抱来一束太阳花,和她说:
  “抱歉,今晚家里遇到点事情,要早点回去吃饭。”闻到了屋子里披萨和米饭的香味,乔景延又补充:“浪费你一番心意了。”
  “没有。”顾老师先把乔奕泽的试卷收起来,单独交给乔景延的司机先生。
  乔轻也在客厅,开口和乔景延问好,她注意到乔景延手上拎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子,像是装着什么名贵衣物,而乔奕泽,突然看到哥哥来找自己,目光一落到他手上的纸袋上,顿时,心也跟着低落了下来,似乎并不愿意和乔景延走。
  走之前,乔景延像是想到了什么,和乔轻说:“乔妹妹,我顺道送你回去吧。”
  乔奕泽眼前一亮,忙走过去收拾乔轻的书包:“走吧,坐公交很不方便的。”
  以往周五都是吃完了饭,顾老师送她上了公交才回家,今晚走的其实还算早,乔轻不好意思想拒绝,顾老师就安心的说:
  “那也好。”
  乔奕泽临走的时候不忘用分装盒拿了一半披萨给乔轻,塞到她手上:“回家让你妈用烤箱加热一下就好。”
  这一切繁琐的事情做完,两个人一起出了顾老师家。
  乔轻坐在车上,一直拘谨又沉默,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后来,是乔景延和她开了口,直接问她:
  “乔妹妹,阿泽在学校是不是总是旷课。”
  乔轻心里咚的一下,想起了那次自己和乔哥哥告嘴,害的乔奕泽摔伤手臂的事情,现在似乎又成了这样,她往乔奕泽那边看了一眼,那家伙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乔轻不敢说,也不喜欢当告嘴婆。
  后来,乔奕泽皱了皱眉,无所谓的摊手:“二十四,你就老实说,我不会打你的。”
  乔轻哪里听得出来乔奕泽语气里的哀求,看乔奕泽话说在前面,于是胆子大了一些:
  “也没有那么恶劣,只是偶然旷课,不交其他科目的作业……”
  乔轻老实,一五一十的报告乔奕泽的基本情况,那边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的乔奕泽,脸色难看的像是被鸡蛋噎住,巴不得现在就把乔轻这个不会看脸色说话的人踢下去。
  说完了,乔轻才察觉到乔奕泽周边顿时冷下去的空气,抿了抿嘴,乔奕泽翘着二郎腿,就在车里打开给乔轻的披萨袋子,从里面拿了一块塞到乔轻嘴里:
  “你肚子饿了没有,先吃一块。”
  刚刚就应该这么做。
  猝不及防被这人投食,乔轻双手接过去,问乔景延:“乔哥哥,你吃了吗?”
  乔奕泽又赶紧拿了一块给乔景延,递到乔景延的嘴巴边才问:“吃吗,我最喜欢的一家披萨。”
  于是话题就这么变成了披萨,不再围绕乔奕泽的学习。
  其实乔景延倒也没有当场指责乔奕泽,只是侧耳听着,时不时的应声,很尊重乔轻,也耐心的听着乔轻的小细嗓子说话。直到送走了乔轻,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乔景延才把一直提在手上的纸袋交给乔奕泽:
  “一会儿先把衣服换上。”
  乔奕泽心里有底,也隐约知道乔景延这次回国是因为什么原因,便问:“干嘛?”
  “爷爷回来了,今晚在姑妈家吃饭,你礼貌一些。”
  车里沉默了很久,他把目光落到车窗外,十一月,气温开始下降了,天气也干燥的很,路边随处可见枯黄了叶子的梧桐,孤单单的立在风中,有些甚至已经被虫子啃噬空了,顽强的立在路边。
  乔景延一直没有听到乔奕泽说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更像是一种兄弟间的默契动作:
  “我会和你一起去的。”
  这是乔奕泽从那时候开始,从哥哥这里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眼看车里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压抑,乔景延便抬手放在乔奕泽的肩膀上,问道:“你和那个女孩子关系很好么,所以只交语文作业?”
  乔奕泽轻咳了一声,有些窘迫的把目光落到窗外,并不承认:
  “只是一般般好。”
  可是乔奕泽知道,其实并不是一般般的好。
  回想起关于那时候在公交车上的一幕,微微勾了勾唇角。
  ——
  那时候,当乔轻的一整张脸扑到自己怀里时,乔奕泽就僵直了身板,在心里无比清晰的肯定,这个姑娘,在他心里的分量其实已经很重。
  乔轻脑海里全是嗡嗡作响的声音,伴随着急刹车带来的乘客们的抱怨,全部被自动过滤。她只听得到心脏狂跳不止的声音,像是火车穿过隧道,轰隆作响。
  男生柔软的唇瓣和她的耳朵擦过,宛若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身体上的感官突然变得敏感又记忆深刻,不过短短的一秒,那种像是有火灼烧在脸上的感觉突然升上脸颊。
  刚刚乔奕泽擦到自己耳朵了。
  这么一想,顿时脸也红了个彻底。
  乔轻紧张又害羞,更不知道要怎么去避让这个不小心的尴尬,结果刚刚抬起头去,汽车突然刹车,猝不及防的,整个人都扑到了面前那个人的怀里,伴随着一声触不及防的“唔”,整张脸,结结实实撞在他的胸膛上。
  乔奕泽的胸膛并不柔软,男生身上那种熟悉的清淡味儿。伴随着心里那种害臊的羞涩感,乔轻紧张的脚趾头都要捅破袜子了,大脑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空白一片,脑海里全是发自内心的哀嚎:
  和男生太过亲密了。
  到底为什么要和乔奕泽离那么近啊。
  竟,竟然,拥……抱了。
  几乎全是类似这样的呐喊,小女生一样大惊小怪的思想,并不成熟和稳重的内心,不会掩饰的那种害羞,以至于乔轻整个人,都是滚烫的,燥热的,连手掌心和后背都是细密紧张的汗。
  “想死啊,骑车不走自行车道!”
  司机先生探出窗口破口大骂的嗓音回荡在整个车厢里,又有大妈抱怨“小孩子骑车太危险”“一点儿常识都没有”诸如此类的碎语,一时间,车厢里嘈杂的不行。
  乔轻毫无察觉自己的手还揪着乔奕泽的年级服,抬起头去,正看到乔奕泽低着头看她,看到乔轻抬着头看自己,乔奕泽微微弯腰,开玩笑一样的问:
  “你这脑袋是铁做的?”
  只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年级服的乔奕泽,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刚还挺严肃的脸突然又不正经了起来,龇牙看着脸色绯红的乔轻,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拉着她的衣领往自己那边拉:
  “过来点,站稳了。”
  乔轻低着头,往他那边挪了一小步,手拉着他的书包肩带,乖乖的挨着他站好,两个人一高一矮并列站在一起,身高差带来的视觉效果,让两个人看上去更像是兄妹。
  后来等到汽车平稳了,乔轻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乔奕泽,那人拉着手环站的笔直,左手则是微微握拳,放在鼻尖上,那样不说话,不看着她的模样,倒有点酷酷的。
  察觉到乔轻看着自己的目光,乔奕泽偏过头去,那丫头马上就把目光收回去,也学着他看着窗外,那双握着他书包肩带的手却捏的的格外紧。
  汽车路过一个种满垂丝海棠的街道,风一扬,两个人的脸迎着粉色的花,似乎也变成了这样梦幻又漂亮的粉红色。
  其实,并不是一般般好啊,他希望是,很亲密的那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
  乔二:媳妇儿,今天想不想?
  轻轻:(*/ω╲*)
  乔二;说实话,我不生气
  轻轻:不太想,你每次都喜欢把我榨干
  乔二:今年的西瓜那么甜,你尝尝,我不生气,我真没生气
  作者君家网速炸了,手动再见,传了好久(╯‵□′)╯︵┻━┻


第25章 
  今晚天气不太好; 汽车到半路的时候就开始下雨了; 到了乔家老宅; 雨势渐大; 伴随着雷鸣,像是要掀翻了屋顶,汽车开进宽大的庭院里,早已有管家在门口撑伞。
  看到乔奕泽先出来,管家忙着上去撑伞,乔老爷子脸色不悦的轻呵了一声:
  “老刘; 给他自己打。”
  老人的嗓音本来就很严厉; 夹在浸湿的雨水里,有些冷冰冰的。
  乔奕泽没说什么; 并未和乔老爷子问好,抬手一把接过伞,挺直了身子站在车门边等乔景延出来。
  乔老爷子没有回应乔奕泽; 而是先他一步走到从车里出来的乔景延面前; 给他撑伞,扶着他:
  “下着雨的,不方便就不用来了。”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此时正微微眯着; 满是和蔼。
  “哪有什么不方便; 都一样。”
  突然被爷爷扶住了手腕,乔景延并未拒绝; 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笑意,这地方虽然很久没来; 但从小在这里长大,那时候的记忆还挺清晰。
  往前走了几步,乔景延停了下来,往后面看去,其实并不能看到什么,天色一暗沉下来,连微弱的灯光光线都要感知很久,老爷子拉他:
  “好着呢,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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