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已经在万年桥桥堍等她们一道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沈虎郎和顾氏夫妻俩。
白娉婷看见沈虎郎的手上还留着被捆着爪子的一只白鹅,她估摸着肯定没有卖出去。
顾氏的手里还抱着一只坛子,很显然也没有卖出去坛子里的东西。
可她瞧见白娉婷和白婉婷背上的篓子里都装满了物品,她顿时妒忌死了。
“四妹,五妹,你们也来赶集吗?”她故意上前喊道,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去撞白婉婷,因为白婉婷的竹篓子里背着漂亮的布匹,顾氏这么一撞上去,那辣酱的坛子摔坏了不说,那布匹上也沾满了辣酱。
“哎呦,五妹,你怎么走路的嘛!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辣椒酱啊,这下子全撒了,你必须赔我……”顾氏故意恼声吼道,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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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彻底决裂
“哎呦,五妹,你怎么走路的嘛!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辣椒酱啊,这下子全洒了,你必须赔我……”顾氏故意恼声吼道,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白婉婷被顾氏这么蛮狠的指责,吓得哇哇大哭,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娉婷见白婉婷只知道哭,厉眼一扫顾氏,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这辣椒酱洒了也是你自己的过失,休要赖在别人的身上!”
沈虎郎一看自己媳妇儿做下这种诬赖人的事情,对方还是自己的妹妹,当即火冒三丈。
“顾氏,看我不砸死你!”沈虎郎气愤的弯腰去捡路边的石头想要砸顾氏。
“大哥,不可!万一砸死了,你可要一命抵一命的!”顾氏是该死,可是如果沈虎郎因为顾氏而招来杀身之祸,那就太不划算了。
张氏也被这一幕吓坏了,忙上前劝说道,“你们好得是一家人,即使分家了,不还在一个村上吗,好好相处吧。”
“四妹,对不起,这布匹脏了,你……你拿回去洗洗吧,辣椒酱的银钱也不必赔了。”面对白娉婷的时候,沈虎郎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嗯,只能这样了。”白娉婷死死的瞪着顾氏的脸,她恨的牙痒痒,可也不能直接去揍顾氏,毕竟大哥沈虎郎对自己不错。
沈虎郎于是拽着顾氏在前头走,一阵莲花清香飘过,顾氏走着走着竟然被一块石头绊脚了。
“杀千刀的臭男人,都怪你,让我快点走,快点回去,你瞧瞧,就因为你,我给崴脚了,你快点弯腰背我!”顾氏气的俏脸发白,伸手死命的拽住了沈虎郎的一只脚,催促道。
沈虎郎皱了皱眉,不得不弯腰去搀扶他,可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背媳妇儿,这让他很为难,他真的做不到。
“哼,你不是有脚吗?自己走路。”沈虎郎本来就气的不得了,现在见顾氏对自己颐指气使,心中更加愤怒了,忍不住烦乱吼道。
“你,好你个没良心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嫁你这种没用的男人……”顾氏气的眼泪汪汪,爆粗口骂他。
惹得周围的路人频频注目。
“行了,甭哭了,吵死了!”沈虎郎大发雷霆,可见今天他真是教这顾氏给气坏了。
被沈虎郎这大嗓门一吼,顾氏立即止住了哭声,不情不愿的一瘸一拐的跟上沈虎郎的脚步。
白娉婷知道顾氏崴脚肯定是因为莲仙看不惯她的做法才故意整那顾氏的。
路过沈家门口的时候,蓝氏已经在门口等着沈虎郎他们回来了,她在瞧见沈虎郎手里还拎着一只白鹅后,心情有点郁闷。
再加上不远处走来的白娉婷姐妹俩,她是一口老血都喷出来了。
因为她看见娉婷姐妹俩背后的那竹篓子里放满了物品,而且白娉婷的手里还抱着一只竹筐,里面有嫩黄色的鸡仔子,买这么多东西,那得花多少银钱啊。
难道是沈土根暗地里给那两白眼狼塞银钱了?
“不许走,把竹篓子里的东西给我留下!”蓝氏一手扶着腰,一边疾步跨到白娉婷身边去呵斥道。
“我凭什么要把竹篓子里的东西给你留下?这是我自个儿赚了银钱买的!可没有拿你一文钱!”白娉婷气愤的指责蓝氏道。
“虎郎他娘,真是娉婷赶集的时候卖掉了蛇,换了银钱买的这些东西。”张氏帮忙解释道。
“死丫头会抓蛇吗?骗我吧!哼!不用你解释,这死丫头肯定糊弄她爹骗了银钱去买这么一堆东西了!”蓝氏死不相信。
恰巧沈平郎从私塾下学回来,他听到了张氏的解释,见蓝氏不相信,于是他也忙开口解释,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之后,蓝氏更是要的理直气壮了。
“其中四条蛇是平郎去抓的,那你把四条蛇的银钱给我。”蓝氏狠狠的剜了一眼沈平郎,该死的臭小子,居然把四条蛇全给了白娉婷这只小白眼狼,简直气死她了。
“娘,那是我之前给她们的,我咋能出尔反尔?”沈平郎气愤的对蓝氏说道。
“你又没有和我们分家,怎能把你抓的蛇去给了她们俩,我不管,这两只竹篓里的东西都得给我留下,否则,你们俩那破屋也不要住了。我肯定要把那房契收回的。”蓝氏冷着脸威胁道。
“娘,五丫头还把我的辣酱坛子给摔坏了呢,都是虎郎太心软,说什么都不要她们赔偿哇。”顾氏故意曲解道。
“你胡说什么,那坛子根本就是你自己弄坏掉的!”沈虎郎恼声斥她说道。
“谁说是我弄坏掉的,沈虎郎,你和我到底是不是夫妻一体啊?”顾氏气的心口都疼了。
“三哥,这是剩余的五十文钱,你且拿去交差,我和婉婷的事情,你以后甭管了!”白娉婷气呼呼的把剩余的五十文钱连同荷包一道扔给沈平郎,然后她拉着白婉婷想走了。
“四条蛇怎么都得八十文钱吧?五十文钱怎么够?你故意不给,对不对?”蓝氏脸色登时变了,伸手就想打白娉婷。
白娉婷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干脆拉着白婉婷的手往大槐树旁一躲,好吧,一巴掌打在了槐树树干上,惹的蓝氏的手钻心的疼。
“你不配做我和婉婷的娘。三哥,往后你别来帮我抓蛇了。我决定了,我和婉婷以后自力更生!哼!今儿五十文钱就当花银钱买个教训!”白娉婷冷冷的眼神睇着蓝氏他们看,心中冷笑,看来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蓝氏母女情深了。
“你——你以为我稀罕你们喊我娘吗?”蓝氏从沈平郎的手里抢过荷包,还特地用手指捏了捏荷包,然后狠戾的眼神刮了一眼沈平郎。
“平郎,以后不许上山去抓蛇,给我好好的念书,这农活有你爹和你哥哥嫂嫂们做,这我们一家想要过好日子可都仰仗你金榜题名了。”蓝氏见沈平郎想要上前去追白娉婷姐妹俩,当下伸手大力抓住了沈平郎的袖子,冷声警告道。
“娘,但是你刚才那么做和强盗有什么区别?”沈平郎第一次讨厌蓝氏,怎么能这么逼迫自己的女儿呢?
“平郎,不可对娘这般无礼。”沈虎郎是个大孝子,虽然他不苟同蓝氏刚才那种恶劣的强盗途径,可是一想家里实在太穷了,再加上他想娉婷姐妹俩到底是娘生的女儿,合该对娘孝顺的,这么一来,沈虎郎就劝说了。
“大哥,你这是愚孝,算了,我和你们说了,我回房做功课去!”沈平郎甩了甩手里的书本,一路奔跑着回去了他住的屋子。
沈平郎一边奔跑,一边想起白娉婷临走时看着他那冰冷的目光,让他心疼到了极点。
都怪自己没用,如果他强大了,是不是就能护住妹妹们,让一家人没有矛盾,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有了这个信念后,沈平郎愈加的勤恳努力了,平时还想着去地里帮忙干活,自从出了这事后,他比往常更是上进了。
白娉婷带着妹妹回去后,把竹篓子里的东西全都收拾出来,一一归类放好。
小鸡仔也放在了她自己用石头搭的简易鸡棚里。
“娉婷妹妹,你在家吗?”杨浪手里拎着篮子远远的喊道。
“杨浪哥哥,你找我?”白娉婷正在教白婉婷如何揉面粉团呢。
“嗯,这是我从爪山那边采的野桑葚。”杨浪笑嘻嘻的把篮子递给了她。
白娉婷垂眸看着紫黑色的野桑葚被翠绿的桑叶遮盖着,心中好一阵激动,今儿她可以做桑葚酱了。
桑葚酱如果洒上灵泉,是不是可以保鲜?那么是不是也算一种商机呢?
毕竟蛇不是经常能抓很多条的。
“谢谢你杨浪哥哥,你真是大好人。”白娉婷心道她以前还说杨浪是大坏蛋呢,没有想到杨浪总是帮助自己,她真是挺过意不去的。
“我们今儿包饺子,你留下来吃水饺吧。”没有东西可以谢他,她就想起自己晚上想做水饺的事情。
“是肉馅的吗?”杨浪一听她说吃水饺,他马上激动的问道。
“嗯,是木耳肉馅的。”白娉婷已经伸手去拿着擀面杖,把光滑的面团切成切成大小均等的剂子,按扁,接着一手捏着面皮边缘,一边旋转面皮一边用另一手滚动擀面杖,将面皮擀薄。
成为中间厚边缘薄,厚度适宜的饺子皮。
“好的,好的,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杨浪很开心,因为他家也难得碰荤腥的,平常比如烧带荤腥的菜,就咸菜炒肉丝而言,里头放多少根猪肉丝都能清清楚楚的数出来的。
“去帮我把水缸挑满!”白娉婷想了想,有现成的劳动力,那就使唤吧,反正杨浪还自愿来着。
可谁晓得就因为杨浪帮着她去挑水了,巧合的被杨浪的大嫂陈氏给瞧见了。
陈氏把这事儿告诉了杨浪的母亲马氏。
马氏听着当即震怒,等杨浪回去后,马氏把杨浪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是两个孤女,被爹娘赶出来的,你平时送点东西也就罢了,还去帮她们挑水,你傻啊你!”马氏觉得自己杨浪是自己家的劳动力,怎么好去帮别人?
“娘,我知道了,我往后会注意分寸的。”杨浪点点头,但是一想起刚才的美味水饺,他决定把这话当耳边风。
“娘,小剪连着七天拉稀了,现在脸上全是红疙瘩,会不会有事啊?”马氏的二儿媳王氏从自己房间里抱着孩子走出来,她垂眸看着怀里才两个月的小儿子杨小剪,担心的和马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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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凤悠然,小学八年毕业,初中四年,高中足足上了五年,最后才好死不活的考上了一个民办本科的兽医专业,当之无愧的家族耻辱,让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书香世家情何以堪。作为嫡系的女儿,还好她上面还有个姐姐,否则凤家几辈子人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风悠然至死才明白,她一直崇拜敬重的姐姐才是她所有不幸的根源,自己暗恋了二十年的男人成为了她的姐夫,父母以她为傲,家族以她为荣,她剥夺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一点点的尊严。
一场阴谋让她重新回到了小时候,暗香袭人,媚骨迷人眼,这次她再也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可怜虫,她要强大……
☆、027空间土地
“这可怎么办?听说屠大夫出远门了,现在去镇上找大夫帮小剪瞧病也来不及吧。这么晚了!药铺里的坐堂大夫指不定已经睡觉了呢。”马氏看着小孙子杨小剪那一脸的红色疙瘩,简直心急如焚。
“睡觉?睡觉也要把他给喊起来!”王氏心疼的直掉眼泪,这是第二胎了,前面一胎是个闺女,好不容易得了个男孩,能不金贵吗?
杨浪一听这话,忽然想起白娉婷跟屠大夫学过医术,于是他也没有细想,直接把这事儿给提了出来。
“你说什么?让白娉婷来帮你小侄子诊治?她才跟屠大夫学了一段日子而已,真能行吗?”马氏不放心,挑眉质疑道。
“娘,小剪这样哭闹,晚上咱们全家都甭想睡觉了,还是听三弟的,让他辛苦跑一趟去把那丫头给叫来给咱们小剪瞧病。”王氏做起事来爽利,绝不拖泥带水。
杨浪也担心小侄子的病,也不等马氏开口,急匆匆的提着灯笼跑出去了。
杨浪去敲门的时候,白娉婷正在裁衣,她想为妹妹做新衣服。
虽然没有学过缝衣服,但是张狗剩的娘张氏跟她说了,以后不懂的时候可以去问她。
白娉婷开门一看是杨浪,在听了杨郎说的他小侄子的情况后,马上带着白婉婷一起跟去了,她不希望李老瘸闯屋采花的事情再度重演,所以到哪儿都带上白婉婷。
杨浪带着娉婷姐妹俩去了杨家。
马氏看着这么个瘦弱的丫头,心中很怀疑,想要阻止她给她的金孙子瞧病。
“娘,你阻止娉婷妹妹做什么?小剪的命要紧,你让娉婷妹妹过来瞧瞧小剪吧。”王氏红着眼眶伸手招呼白娉婷走过去。
白娉婷让杨浪陪婉婷玩一会儿,婉婷很乖,就站在旁边拿着杨浪给她的一只沙包在捏来捏去。
白娉婷见王氏那浓郁的母爱,心中一片动容,她想她一定要把小剪给治好了。
杨小剪那粉嫩的脸上遍布小的红疙瘩,看着挺可怜的。小孩子脸上也许痒痒吧,他的小手不停的去抓痒痒。
白娉婷让王氏抓住小剪的双手,然后她轻柔的掰开杨小剪的嘴巴瞧了瞧舌苔,把脉之后,接着摸了摸他的肚皮,看了看王氏递过来的尿布,上面积的耙耙,稀薄而微呈绿色,有酸味但不臭。
看来是小剪脸蛋上的红疙瘩(即湿疹)引起了腹泻。
现在开了药方,还要去拿药,根本不能缓解小剪的痛苦。
湿疹主要是因为身体里有湿,风湿在体表形成温热,湿邪和热邪相争外发到皮肤,出现这种皮肤的病,如果挟带着风,就出现另一症状痒了。
母亲的身体里湿气重,就会随着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那湿疹就带在孩子身上了。
“把一个土豆切开,用切面擦患处,一日三次。”白娉婷让杨浪去厨房找来了土豆,说了方法。
这个方法也是她现代的时候给亲戚朋友介绍过的,貌似有缓解湿疹的好处。
王氏性急的拿了切好的土豆片的切面去涂抹小剪的脸,小剪可能抗拒有人碰触他的脸蛋,所以他哭闹了。
白娉婷在小剪哭哭啼啼的时候,在他掌心涂抹了一滴空间灵泉,小剪马上不哭了,可能是舒服了,然后他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心里十分感激白娉婷。
马氏问诊费:“多少铜钱?”
白娉婷摇头,笑答:“乡里乡亲的怎能收钱?”
她以后是要靠这个赚钱的,若是别人,她会收钱,只是这家人对她很好,绝对不能收钱的。
马氏之前还不让杨浪给白氏姐妹挑水,只是这一件事,对白氏姐妹的态度就转变了。
“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给你们当菜吃”
她从自家今日刚从地里挖的原本挑去集市卖的几根莴苣里选了最大的两根,打掉泥土,送给了白娉婷。
还让杨浪把娉婷姐妹俩给送回去。
等白婉婷睡下后,白娉婷进入随身空间,对着莲仙说了声谢谢。
“你那遭雷劈的大嫂,我真看不惯,算了,不提那糟心的事儿了,你把《神针秘籍》学的怎么样了?”莲仙问道。
“略有小成,只是没有称手的兵器。”白娉婷想了想说道。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