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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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的裤腰带-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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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日落的余晖映在窗帘上。他想起苏轼那首《留别妻》中这样写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晨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间未有期。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他给夏子渔打了电话。

  “你害怕吗?”

  “是问我需保护吗?”她质问。

  “这些几日习惯吗?”

  “习惯了!也许以后会不习惯的,但是我学会了适应。”

  “不打算回来和我谈谈吗?”

  “你自己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处理好吧?我很好,你不用的假惺惺的关心,收起你的所谓的……吧?不用你操心。”

  他渐渐习惯了,不再黑夜中行走,不敢做的事情就尽量不做。他也越来越懦弱了,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感情上。这是他的自我保护方式,也成了他和人交流的屏障。

  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继续停留在自己的儒学和学术圈子里吗?常常在怀疑自己一直在追寻的想法是否正确。夜里无尽的遐想。一连五天他都没有给夏子渔打个电话。周末。他在书房里看书。他接到夏子渔的电话。万分高兴。

  “我和儿子在参加一个节目。晚上你打开电视看看。”

  他对电视不敢什么兴趣,但是处于好奇的心里等待着一个漫长的下午。晚上。9点5分,一个娱乐性质的节目。他给夏子渔打电话没有打通。

  电视屏幕上出现,一个东北的男人走到24位美女的面前,像一颗白菜一样被人经过几次的挑选。东北男人又像一个商贩一样和人讨价还价,但是悲哀的事情是这颗白菜没有讨价的筹码。唯一的选择就是离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东北人的直爽和豪气,在台上竟显得那么没有风度和礼貌。反击对我的攻击有错吗?没有。你可以沉默迎来掌声和赞同,但是的虚伪暴露无疑,可是谁会在意这样的蒙蔽。白菜外表新鲜就可以,内在是烂的也不重要。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去干这种荒唐的事情,但愿介绍家庭的时候不会扯上自己。就是简单的面对谎言的爱情就可以了!

  第二个男性出场,背景音乐震撼。短头发,吊个郎当样子,让人看着很不爽。有钱,无德,有貌,无智,一个对夫妻废物的产物。这是给他的第一直觉。事实证明了他的一切,无论那女个女生对他的言语“废物的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反驳。废物的人已经满身是蛆了,但是废物的人不允许她们说他是蛆。难道蛆可以吐丝吗?废物的人,口口声声说,她们虚伪,装纯洁?那么自己这块臭肉在阳光下腐蚀的不是更快吗?

  他再次给夏子渔打电话。依然没有打通。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台上出丑。他不想让人说成没有头脑的父母把圣洁的爱情当成选秀,娱乐,消遣大众吗?娱乐国民吗?把感情作为娱乐,可悲吗?如今世风日下、人们的价值观混乱、全社会日益泛滥娱乐化的真实写照。不少网络媒体(比如很多门户网站、论坛)过度娱乐化,迎合一些网民庸俗的、有时甚至是变态的审美趣味,一味追求点击率,追求流量,通过吸引广告赚钱,根本不顾及负面影响,资本的逻辑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些传统媒体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比如某些电视台一味追求收视率。再次,有些人为了在网络上一炮走红,早把自己的人格尊严抛之脑后,荣辱颠倒,唯出名是图,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些网络媒体和某些所谓的网络红人为了一己私利,通过冲击道德底线,赚取大众眼球。她们在走红以后,确实是名利双收。至于这种名声是好的还是坏的,她们并不怎么在乎。不论人们对自己是支持,是讥笑,还是辱骂,这些人都是镇定自若、巍然不动。反正已做好心理准备,脸皮也足够厚了,再多的口水也淹不死她们,而且口水越多越好,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她们就是靠口水走红的。相当多的年轻人是没有远大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事业心不强,很多人是无聊、空虚,所以就自觉或不自觉地参与进来了;也有些人是忍不住要说几句。为什么说很多人是无聊、空虚呢?对很多人而言,现在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他们上网最主要的目的是娱乐。这个时代的浮华思想还不够吗?娱乐大众,娱乐国民,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那就侮辱我们的同胞吧?

  他关掉电视机。不知不觉自己被愚昧了半个小时。

  外边飘着雪,楼外的地上湿湿的,木格子窗户很容易就把风给放进来!他在屋里缓慢地走来走去,好象无所事事,心绪却被自己杂乱的脚步声给晕的迷糊。

  他望天花板发呆,美丽的东西太遥远只能在梦里梦见。他想着妻子日显成熟和*,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紧紧的蹦出了*的线条,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满着火热的韵味。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他想了一遍又一遍,夜里不能成眠。他靠幻觉支配这个难眠的夜晚,这是对自己的一点补偿吧?

  “我和儿子去参加节目就是想让儿子从痛苦中走出来?”这是她提出的补偿方案。

  “痛苦走出来吗?”

  “你没有看节目吗?”

  “我怕更痛苦。”

  “我们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还是离婚吧?” 

  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氤氲的气息似乎有着不可言传的意境,透着雾气缭绕穿尘而去。

  空气里漫着冷意,好象寂寞的心事,只是彼端的她是否知晓这份凄清呢?他无从知晓,他只是知道忧伤漫上来,潮湿了心房,尘封了他疲惫的灵魂!离婚是什么?他翻阅字典想找一个正确的解释。想找一个正确的概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纪伯伦用诗人的视角这样看:孤独是忧愁的伴侣,也是精神活动的密友。他的理解是: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是心灵的独舞。那就给心一个舞台,让思想尽情的狂欢吧!

  今天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二十八度,他手心脚心忽然变冷。真正寒冷的冬天不知所措地来了。他坐在窗前,仿佛看到他的儿子拿着画笔颤巍巍地给他画人像。用一支眉笔,勾出细致的眉线。他的儿子这般的小心翼翼,表现对他的无比的尊重。洗净了一支画笔,在白纸间着色,画出蔓延的一片海的蓝。那样清新的蓝呵,就像儿子心间的忧伤。淡淡的,又刻骨铭心。慌张的,又无处躲藏。忧伤里,是细碎的喜悦,甜甜的,夹杂其间。这心事,无法捉摸。

  他忽然抬眼,看见桌上的相片,一走神,思绪也滑得好远,那个唯美的小女人和无知的年轻人能走多远。

  第二天早上,他还没有起床就有人叫门。透过门窗看到是自己的女儿,他换好衣服给她打开门。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跟着一位女士。这个女士他并不陌生,他的前妻。18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还是能认出她。钱茹雪。48岁。她穿的那件橘红色的纯棉休闲衣。是他第一次认识的时候给她买的,他不会忘记。也许是天气有点转凉原因,她又在外面着了一件淡灰色的马甲,下身还穿着那双肉色的连腿丝袜配上浅灰色短布裙,外衣柔软的面料衬得他的乳房丰满坚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颤动,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双腿,流露出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

  他的心阵痛起来。对于一个有责任和爱心的男人来讲,女人的背叛无疑是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我把心给你了,把身体给了别人。”这是她请他原谅的理由。

  这句话他记一辈子,因为在身和心的选择下,他分不出高低。

  “你是怎么找到女儿?”

  他绝对有权利这样问她,因为她没有做到一个做母亲的义务。她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就突然的闯到自己生活的圈子里。他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钱茹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或者是没有回答的必要,也许还有必要强调他的幼稚。

  “听说你娶了一个比你小12的女人?”

  他沉默。

  “没有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钱茹雪想进他们的卧室,他没有让她进去。

  钱茹雪很尴尬,但是没有生气。

  “你欠女儿很多?”

  “除了女儿,我们还能谈点别的吗?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翻了。”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就剩下女儿了吗?”

  她低着头,她想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们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 

  &;not; “我很讨厌你的用词!”她讥讽地说。

  他不想和她闹个不愉快。

  “无论从国际法和国内法你都没有继承权,因为你不是继承的主体?女儿有继承权那就等着我早点死吧?”

  “如果我和你的父亲有关系那?”其实她不想这么说,这是他逼她说的。

  “我不允许你侮辱一个死去的老人?”

  “老人?什么老人?一个把活活生生的精子送到我体内的人?和我有过无数次性接触,还生下一个女儿。”

  “你要是说是爱的结晶,我想有理由相信你?”他反问的说道。

  “你不相信是吧?”

  “北京的安定医院治疗头脑是一个权威部门,不如你去看看?”

  他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她还指望他有所表现,让他回忆起什么?

  “唐教授。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但是你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是不会错的。”

  “你可以拿出证据到法院,那里会给你一个公平的答案。”

  他父亲的人品还是可靠的,这一点他很确定。

  唐子漫插说道:“爸,我妈把这些事情都和我说了!要不是‘唐子画’把钱多好带走了。今天钱多好可以去医院做体检和你当面对质。她是我妈和——,生的女儿?”这是真的?要是真的话。他的儿子在干什么?他的儿子身体下面压着的是自己的姑姑。钱多好那个可爱的女孩子,现在成了自己的妹妹。钱茹雪,自己的前妻。现在成了他的继母。他的女儿和自己的妹妹是一个女人所生。他的女儿管钱多好叫什么?叫姑姑还是叫妹妹?管自己的母亲叫什么?荒唐之极。

  他很清晰的勾画出伦理关系图。

  “为什么这么做?”他质问她。

  “是你父亲的原因。”

  “不要把责任推给一个不会说话的人。”

  “我知道和你生一个女儿叫唐子漫。和你父亲生个女儿叫钱多好,现在被你的儿子拐跑了!你可以骂我贱,但是这个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误。”

  这样的案件,他该如何辩护,等待着死刑的到来吧!想申诉连机会都没有?

  “你想怎么样?”

  “你父亲的财产归我的两个女儿所有。”

  “你应该按照法律程序,你可以得到更多的。你退一步让我占了很大的便宜,而我一直没有占便宜的习惯?我不想你这个时候变得懦弱,既然事实都摆在我们面前,你又何苦留下怜悯之心哪?我同情你,还是该感谢你?做出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按现在的话说,你美的天地不容。”

  “在你的女儿面前你丢人了!对吗?”

  “我佩服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坦然的话。你想告诉我,是她爷爷*了你?这样你就可以在女儿面前得到宽恕,你可以理直气壮的把钱拿走。告诉自己的女儿这是屈辱换来的?这样就可以弥补所有她对你的恨!对吗?这样就证明你是多么的无辜,你多么需要妇女协会的保护,多么需要人的同情。此时此刻,你会认为你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知道你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你想发火,可以!去和给你耻辱的人发火不要对我,我只是来处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财产而已。我还有一个义务就是告知我未来的儿媳妇,也就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要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我和你父亲的事情”

  “想介绍一下屈辱的过程,是吗?”他对女儿说道:“你还想分到这笔财产吗?”

  “是的,爸爸。”

  一直沉默,他誓死捍卫女儿说话的权利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名誉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电话一遍一遍的无人接,从早上8点到下午一直没有打通他妻子的电话。天渐渐暗下来,窗外下着雪。沉沉的雾霭,掩映着白色的窗帘,似堆砌成厚厚的院墙,隔断着一切音讯。

  他再次拨打着妻子的电话,还是那不愿听见的电台自动录音。前几天他的妻子温耳软语犹在耳畔,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还缭绕在心怀。从昨天到现在;仿佛经历了一场艰苦卓越的战争,仿若早已知道了今天,所以对发生的一切都很淡然。天阴沉沉的,心情被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电话还一直的拨打,另一端仍传来电台的录音。她怎会如此漠视他的牵挂。一个人想着自己所想。他的妻子可知,她这样无声息的消失几十个小时,对于他是一个多么漫长的世纪。他一直犹豫着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怎么开口?说了他的儿子,会相信吗?还有儿子的女友,自己的妹妹——自己前妻所生。这个不需要什么勇气,只要尊重客观事实就可以不难找到答案。他没有想错,儿子一直躲在妻子这里。他不想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儿子,在这里,他看到的一切。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围着一个不大的桌子,真像一家人。

  他终于来了!夏子渔这样想着。婚姻就应该享乐吗?不应该考虑那么多?关键是不能同时存在,叫人心酸。她一直期盼着他下班的时候他会出现她的门口,自欺欺人地幻想着,这几天她都自作多情的等来等去。失落,不言而喻。儿子安慰她,告诉她不值得,告诉她别傻了,告诉她算了吧。没有用的,自己都劝不了自己。

  “你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吗?”他很生气的问道。

  她是女人,是他爱过的女人,难道他就这样对一直等待他到来的女人就这样说话吗?可惜她的温纯,已经被他遗忘了!就连上床的那点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怕你找来?”

  他看着儿子说道,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接着说道:“你们已经商量好的,对吗?”

  “是的?为了儿子我可以付出一切?”

  他摇摇头。“子渔,我来不是证明我的判断。”他把前妻的话重复一遍给他们听。他们没有什么表情看着他。谎言,他看出了他们的眼神。这是他们内心里的想法,但是这也是客观的事情无法更改。

  “我希望我的话是谎言,但是它不是?”

  “爸,我需要真实的答案?”紧紧的握着母亲的手,好像是在给你打气。

  “这种伦理关系是真的。这是你我都是不希望的。”沉默一会。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依然会娶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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