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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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好讨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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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六章
  本来带慈心的小朋友出来玩,该是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
  从君柔却从一早出发到现在,一路上都闷闷不乐,有着想揍人泄愤的冲动。
  全都是南宫雅治那只丑蛤蟆不好。
  自从上个星期天分手后,这一个星期来居然连半通电话也没打给她,更别说成天不见人影。
  这也就罢了,今天好不容易在慈心见面,他却只对她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接下来便有意无意的避开她,不像往常那样缠她。
  更气人的是,他对她不理不睬,却成天和雅芬(慈心的一个褓母)混在一起,有说有笑,害她愈看愈光火。
  这是不是表示雅治已经对她死心、转移追求目标了?
  忽然闪进脑海的想法,让从君柔心头一悸。
  哼!算那只丑蛤蟆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不再妄想高攀她这朵高岭之花。
  可是,她怎么高兴不起来,反而对那只丑蛤蟆和雅芬卿卿我我的画面愈看愈火大?
  “君柔,你今天怎么了,好象成天都闷闷不乐的?”院长走近她,关心的探问。
  “我没事,你别多心。”她连忙挤出一张笑脸,不想让院长挂心。
  “和雅治那孩子吵架了吗?”姜果然是老的辣!
  “谁——谁会和那只丑蛤蟆吵架?他哪配!”从君柔心虚的大声驳斥,而且深怕南宫雅治“误解”的放声嚷嚷:“我是因为平庸有事没能和我们一起出来玩才感到无趣、提不起劲的。”
  丑蛤蟆你听清楚没?本大美人才不是为了你,哼!
  院长深谙她的个性,知道多说无益,便不再劝她,只说:
  “别想那么多,想见平庸的话,等星期一他到慈心上班,你再来慈心就可以见着了。”
  “知道了。”从君柔回话时,眼睛又不自觉地瞄向南宫雅治。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更肝火大动。
  该死,居然无动于衷,尽和雅芬那个三八打情骂俏,简直拿肉麻当有趣,无耻!
  不气、不气,她干嘛生气?
  可是就是愈看愈气。
  南宫雅治确实是有意避开她。
  自从上回情不自禁的把她拥抱入怀之后,他就决定在未理清自己对从君柔真正的感觉之前,暂时别再接近她,免得害她受伤。
  令人泄气的是,一个星期下来,他还是没能整理出具体的结论,所以只好继续避着她。
  糟的是,一星期不见从君柔的结果,害他从早上第一眼见着她,就有拥抱她、黏着她谈天说地的冲动,所以他只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好抑制内心这股难言的冲动。
  虽然费尽了心血,但总算功德圆满。
  讽刺的是,他大费周章才制住自己不去招惹从君柔,从君柔却是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人家心里挂念的全然是今天缺席的朱平庸。
  这是南宫雅治第一次在情场上尝到挫败的滋味,他一直是情场宠儿,从未在情场失意过的,偏偏一遇上从君柔,就全都走了样。
  在她心中,他就那么不值?
  愈想他心里就愈不舒服,很难接受从君柔一点也不在乎他的事实。
  他知道这已和甘不甘心无关,而是他内心真正感觉的问题。
  他不喜欢君柔一点也不在意他的事实,这令他感到郁闷又生气,让他变得莫名排斥沈俊之和朱平庸。
  “反正我就是比不上那两个家伙——”南宫雅治猛犯嘀咕,愈想愈吃味。
  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尝到为女人争风吃醋的滋味……
  两天玩下来,小朋友们都很尽兴开心,就只有始终互不搭理对方的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心中闷闷不乐。
  载满一车欢乐的旅行车在回到慈心孤儿院时,却遭受意外的冲击——
  在他们出游的两天内,孤儿院竟被烧得精光,焦黑一片。
  “怎——怎么会这样——”院长受不住突来的打击,当场昏倒。
  “院长——”幸好南宫雅治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小朋友们开始害怕的大哭起来,呆楞失神的从君柔这才回过神。
  满目疮痍的惨象让从君柔倍感无助,双脚不觉一软,南宫雅治及时抓住她的手臂,面色凝重地道︰
  “振作点,君柔,现在不是吓呆昏倒的时候,我们有很多善后的工作要进行。听见没?鼓起勇气坚强一点,我相信你可以的,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冷静下来。”
  南宫雅治的一番话对从君柔产生不小的影响力,她深吸一口气握紧双拳,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坚强起来。
  “嗯,我知道了,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先把孩子们带到远离是非的地方暂时安顿,然后就立刻回来和你并肩作战。你先叫醒院长,陪她去和警方联络、了解情况、做一下笔录,嗯?”
  “好——我会尽力——”从君柔知道自己应该更勇敢一些,双手偏是不合作的抖个不停。
  南宫雅治并未忽略她的无助仓皇,一手紧紧包里住她冰冷的双手,一手将她轻拥入怀,以沉稳的嗓音安抚她︰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一切有我。”
  他在她饱满的额烙下一记温柔的吻当作保证。
  霎时,从君柔感到一股热气贯穿全身,让她的双手不再冰冷也不再抖颤,莫名的勇气瞬间充塞全身。
  “我知道了,你快把小朋友们带去安顿好吧!”她已不再惊慌失措。
  “加油!我很快就回来。”他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从君柔因他的笑容感到微微目眩。
  奇怪,刚刚那一剎那,怎么觉得雅治的笑容很好看?
  当从君柔陪着院长到警察局了解火灾的状况、做完笔录,再一次回到的慈心孤儿院灾难现场时,已是旭日东升时分。
  “院长,你别担心,我和雅治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从君柔不厌其烦的不停安抚院长。
  她比谁都清楚慈心孤儿院对院长的重要性和意义。
  慈心本来是院长和已故的亡夫共同经营的,十年前丈夫过世后便只留下慈心给院长,并托院长好好照顾院中的小朋友们,院长便把慈心当成亡夫的化身,坚强的独力经营下去,实现亡夫留下的遗嘱早成了院长生存的意义。
  现在慈心在一夕之间惨遭祝融之灾,整个孤儿院付之一炬,可想而知这对院长是多么严重的打击。
  “小朋友们和雅芬他们人呢?”精疲力尽、精神恍惚的院长,还是不忘自己的责任。
  “你放心,雅治已经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先安顿下来,等他安排好,把小朋友们暂交给雅芬他们照顾之后,就会赶回来和我们会合了。”当此危难之际,从君柔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依赖那个男人。
  院长一听才稍微释然︰
  “有雅治在就没事了,真难为那孩子了。你呢?你今天不是有班,怎么没回医院去?”
  “我已经打电话回医院请过假了,你别瞎操心,倒是一直联络不上平庸就是了。”
  “我在这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
  “平庸,你终于现身了——”从君柔打自认识朱平庸以来,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想见到他了——当此急须用人之际,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心力。
  那是——“君柔,别过去。”
  院长脸色大变,想伸手制止从君柔,可惜为时晚矣,从君柔已经走到朱平庸面前,语带埋怨的质问︰
  “你死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臭娘们给我闪开,你竟敢对本少爷这么放肆!”朱平庸一反常态,毫不留情、粗暴至极地重重掴了从君柔一掌,样子和先前判若两人。
  从君柔没料到他会翻脸无情,完全没有防心,于是被他扎扎实实地掴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地面,痛得眼冒金星,最糟的是扭伤了腰无法站起来,只能瘫在地上。
  “朱平庸,你做什么?”剧烈的疼痛让从君柔口气极差。
  “我做什么?我还没和你算帐,你竟敢问我做什么?”朱平庸龇牙咧嘴的咆哮,大脚一端,又赏了从君柔大腿重重的一踢。
  “住手——君柔你要不要紧?”院长想扑过来救人,却被两个彪型大汉给制住,动弹不得。
  “臭老太婆,你给我闭嘴,我先跟这个臭娘们算完帐再来和你算你那笔,你慢慢等死吧你!”
  朱平庸踢了一颗地上的石头,狠准地击中院长的额头,院长额头流血低叫一声,朱平庸才满意的转回注意力,继续对付从君柔。
  “伪君子,你到底想怎样?”从君柔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已知道朱平庸是敌非友,情况很糟。
  “臭娘们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他吆喝着,对准她的下巴又是恶狠狠地一踢。
  从君柔的下巴旋即瘀紫一片,又重重扑倒于地,已扭伤的腰,再一次严重的扭伤,这回,她连坐起来也办不到了,只能趴在地上。
  朱平庸还不放过她,发觉她的腰部受伤,故意用力踹她受伤的腰部,重重地将脚踩在她的腰部,猛力的旋转搓揉,痛得从君柔全身抽紧。
  可是从君柔偏倔强的咬紧牙根,硬是不肯叫出声。
  朱平庸见她痛苦万状,更加痛快地施虐。
  院长心痛欲裂,老泪纵横的哭喊:
  “住手,平庸,你是个好孩子,有话好说,别这么残忍——”
  “臭老太婆你给我闭嘴,只要你敢再吭一声,我就划花这个臭娘们的脸。”
  院长知道他是当真,吓得噤若寒蝉,只能默默流泪,心疼从君柔的惨状。
  朱平庸像要踹死从君柔似的,又狠狠地踩踏她腰部好几脚,在她的腰部又踩又踹,搞得她腰部青一块、紫一块,皮也擦破好几处。
  “你这个该死的臭娘们明明就是个穷光蛋,还敢摆谱装阔的愚弄本少爷,把本少爷耍得团团转,害我差点上了你的当,在你这个穷光蛋的丑八怪身上白白浪费了半年的宝贵时光,简直该死!”朱平庸愈说愈气,转眼间又踹了从君柔不下十脚。
  从君柔早给他踹得下半身失去知觉,吐了一地的鲜血。
  朱平庸大概是踹够本了,才把注意力转向院长,恶形恶状地咆哮:
  “臭老太婆,你若不想看着这个臭娘们被我活活踹死,就赶快在那张让渡书上签字!”他一面吆喝,一面示意随行的手下把文件拿到院长面前。
  “你在说什么?什么让渡书?”
  “臭老太婆,你少装蒜,你又不是第一次见着神崎秀一先生了,难道还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朱平庸面目狰狞地咧嘴狞笑。
  先前,他会对从君柔百般讨好,是因为觊觎从家的财产;对这个臭老太婆好也是为了给从君柔好印象;现在既然知道从家早已负债累累、一文不值,他就没有必要再装好人,直接下手比较实在,免得又发生变量。
  他对那个叫南宫雅治的神秘男人实在非常介意。
  院长看看神崎秀一和经常与神崎秀一一起出现的凶神恶煞,再看看朱平庸,不觉恍然大悟地惊叫︰
  “你们是同伙的,全都是为了这块土地而来的。”
  “你还不太笨,既然知道就识相一点,赶快签下土地让渡书,还是你觉得这个臭娘们死了也无所谓?”朱平庸凶残的双眸透着无情的杀气。
  “你——”院长明白他是玩真的,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院长,你不必管我,绝对不能签,这土地是你最爱的亡夫留给你的,你不能签,别管我了。从君柔很想大声吶喊出内心的话语,无奈剧烈的痛楚让她连说话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就别再固执了,你自己很清楚,你家老头在世时,就已经把土地抵押给我们家开的地下钱庄借款,今年正好到期,你根本没有能力偿还借款,现在孤儿院又被烧,你除了把土地转让给我们之外,还能拿什么还债?”
  要不是顾及到当市议员的老哥形象,他早就对这个臭老太婆拳打脚踢,才不会多费唇舌和她瞎耗。
  “还债的期限是这个月底,现在距离月底还有十天,我还可以另想办法把钱还你们。”院长一点也不含糊。
  “另想办法?”朱平庸像要吃人,“你该不会是指望那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帮你还债吧?”
  他就是怕那个南宫雅治大有来头,对他们造成不利,才要人放火烧孤儿院,提前把土地拿到手。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们遵照约定,十天后再来。”
  “臭老太婆,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忘了契约上载明,如果在偿债期间,抵押物发生严重毁损,我们就有权利要求你们提前履行约定,把土地转让给我们。现在发生了火灾,应该算得上是严重毁损,你没话可说了吧?快签!”
  说着,他又重踹了从君柔一脚。
  “啊——”从君柔终于忍不住失声哀叫。
  “君柔——你们快住手——”院长急得大叫。
  “快签,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签,我就动手划花这个臭娘们的脸。一、二、三——”
  “住手——”院长差点晕厥。
  咻——啪——!
  “啊——”一道飞影划过朱平庸的右腕,朱平庸不禁痛得大叫一声,手腕上旋即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沁出鲜血。
  咻——啪——!第二道飞影划过朱平庸踩住从君柔的左脚。
  “啊——”朱平庸痛得缩回脚,踉跄地跌倒在地上,眼看自己的两处伤口不断沁出鲜血,吓得惊慌失措、放声哀叫。
  “谁?快滚出来!”朱平庸虽然痛得哇哇大叫,还是不忘下令手下严阵以待,到他身边保护他。
  哪知在手下的重重保护下,第三道飞影还是如入无人之境般,嚣张地划过他的右颈,鲜血自然又神气活现地沁出。
  朱平庸吓得抱头鼠窜,躲在手下身后慌乱地大叫︰
  “谁?有种就滚出来,别只会暗箭伤人。”好严重的抖音。
  “不必那么大声,我这不就出来了?”南宫雅治双手把玩着一叠特制的扑克牌,一身米白色,优雅闲适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你?”朱平庸一阵诧异。
  “你是Dean先生?”始终隔岸观火,等着拿签要的土地让渡书的神崎秀一脸色大变,必恭必敬的朝南宫雅治迎上去。
  “Dean?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就是‘傲龙记’威名远播的‘邪狼’?”朱平庸不敢置信地怪叫。
  “正是‘邪狼’先生没错,不准失礼。”神崎秀一表情慎重的警告朱平庸,态度和平常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朱平庸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连忙敛起狂妄的气焰,不敢再胡乱发飙,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不经意地扫到南宫雅治手中把玩的特制扑克牌,朱平庸心头一惊,终于不再怀疑南宫雅治的身分。
  他那从不离身的特制扑克牌,正是“邪狼”特有的标记。
  朱平庸也同时明白造成自己身上三处伤口的凶器,就是“邪狼”的独门武器——特制扑克牌。
  “我怎么没听说版本先生最近有意到台湾来发展?”南宫雅治笑得十分优雅,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实则给人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神崎秀一一阵心虚,力持镇定的企图隐瞒:
  “版本先生最近确实没有来台湾发展的计划,如果有的话,我们一定会事先知会Dean先生的。”大事不妙,“傲龙记”的“邪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介入这件土地开发案?
  难道“傲龙记”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
  “我想也是。除非版本先生一点也不在意自民党为了年底大选而向‘傲龙记’请求借贷的庞大资金,傲龙记会不会拒绝出借。”南宫雅治很善长掌控别人的弱点攻击。
  “不!不!绝对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Dea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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