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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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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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将军,你且先将这边的战事讲一讲!”郑王直接点着崔明远的名字。

    崔明远只得站了出来,如实地讲起了这些日以来,自己与金刀寨匪军对峙的经过。

    郑王听着崔明远讲完,皱起了眉头来,问道:“如今,你与匪军未战一合,却怎么就敢谎报军情,把此事得如此险恶?”

    崔明远马上听出来,郑王对他有些兴师问罪,当下连忙躬身道:“元帅息怒,并不是末将胆,不敢出城一战。这些匪军能够一日下三城,其中必有能人统领,末将只是想要将他们的主帅打听清楚之后,再行出战,以防万一。”

    郑王道:“崔将军也太过谨慎了吧?匪军到此已然十日,难道你还没有打听到他们的统兵之人吗?”

    豆大的汗水流出了崔明远的额头,他只得如实地道:“请恕属下无能,末将真得没有打听得到他们的幕后领军之人!”

    郑王一声冷笑,道:“孤王远在大名府,都已经探听得,此些匪军为太行山金刀寨的兵马,其统领之人,自然是金刀寨的寨主王伦!”

    崔明远道:“元帅有所不知,那王伦末将也是听过的,依他的本事,不可能做得到一日三城。”

    “那么,依你的想法呢?难道还有别人在幕后指挥吗?”郑王一声得冷笑。

    崔明远道:“肯定有他人!”

    “那你且看,会是谁呢?”郑王嘲讽一样得问着他。

    崔明远道:“这个末将并不也妄言,或许有契丹人在后面操纵。瓦桥关之战后,契丹人大败而归,不得不与咱们大楚国讲和,但是他们是狼野心,很难不会卷土重来。或许这一次,他们看到我们朝中新皇继位,以为有机可乘,为了试探咱们的实力,所以鼓动了金刀寨的匪徒们出来搅闹!”

    郑王道:“你这番话仿佛是真的一样,可有确凿的证据?”

    崔明远有些脸红,摇着头,道:“此乃末将的猜测而已!”

    “只凭着个人的猜测,怎么就敢上书朝廷?”郑王愤然地道:“孤王看你是胆怕事,故而才畏惧不战的!”

    崔明远连忙辩解着:“元帅冤枉呀!末将真得是有些担忧,怕如同涿州丢城一般,故而未战!”

    涿州的丢失,的确是守将过于鲁莽,出城邀战这后,从而令潜入城中的间谍有机相乘。

    尉迟恭连忙起得身来,对着郑王道:“元帅,此时并非责问崔将军的时候,咱们这一次会议,讨论的还应该是如何击败城外之敌才是!”

    的确,在他看来,郑王在这个会议上追责崔明远,根本就是杀鸡给猴看。

    郑王点了点头,对着崔明远道:“崔将军先回位置!”着,又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在位的众位将军,把声音放得和缓下来,对着大家道:“在会议之前,孤王还有一件事要与大家周知。”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听着郑王准备要些什么。

    稍一停顿,郑王才道:“孤王知道,你们的家眷都与你们在一起,这样虽然方便大家照料,但是此时保州已然成为了战乱之地,为了免除大家的后顾之忧,故而孤王在大名府城的南城处,购置了一些私宅,诸位明日便可将家眷迁往大名府居住,以避战祸!”

    听完了郑王的话,所有的将领都面面相觑,便是连尉迟恭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既然郑王并没有把这些金刀寨的匪徒放在眼里,那也就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击败城外的匪军。但是,他却借机要求所有的将官们,把他们的家眷迁往大名府,名义上是在保护大家的家眷不受战乱之苦,但是实际上却是以此作为人质,令这些独守边关的将军们有了投鼠忌器的担忧,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看来,郑王果然还是有些策略的,他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尽快地掌握住北地的军权。

    而保州之战,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正文 第273章保州(三)

    第273章保州(三)

    第一次升帐,郑王便令保州所有的将领十分得不快,只是碍于他元帅的威权,也无人敢于反对。

    此后,对于如何退敌之事,也无人愿意出面提出自己的建议,于是听凭着郑王一个人在上面高谈阔论。

    郑王也并没有拿出可行的方案来,到最后,也只是明天列阵出城,与那些匪军进行第一次的交锋,以查看金刀寨匪军的实力。

    对于此战的先锋,按理就算不是崔明远,也应该是其他的边将。

    但是,郑王显然有意要冷落这些边将,直接点名尉迟礼的捧日军打头阵。

    尉迟礼欣然令命,对于他来,这也是一个可以立军功的好机会,虽然他这个将军也当了一些时候,但是一直只是占着家族的荣誉,而从来没有真正得领过兵,打过仗,立过战功。

    从帅帐里出来,崔明远便一言不发,径直走回自己的家里,倒是他的身后,一堆看他的眼色行事的将军与校尉,互相间面面相觑着,不知道应该如何来与这位新任的元帅相处了。

    第二天一早,战鼓声便响彻了保州的城外,此时在营地里的正在和众人商议的颜毅,听到了探马的来报,已然知晓郑王带着十万大军赶到了保州。

    王伦还是十分得担心,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区区四万人马,在那些大楚国的十三万大军面前,也只是一个零头而已。

    颜毅却是一阵冷笑,道:“孙策只凭着五百轻骑便夺占江东六郡,成就三国一足;项籍起兵时不过三千之众,却能够覆灭强秦,自古以为,兵不在多,而在精!”

    李强点着头,问道:“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颜毅点着头,道:“若是没有奇谋,我也不敢攻打保州!”

    “愿听端详!”王伦经不住地问道。

    颜毅道:“据我所知,郑王赵克新到河北,北地边将多有不服,在替尉迟义鸣冤。赵克这个人刚愎自用,又对尉迟义的边将很不放心,所以一定会把持军权,不肯轻易撒手。一会儿交战之时,若是面对北地边将的兵马之时,咱们便退避三舍,令他们旗开得胜;若是面对的非北地边将的兵马之时,一定要措其锋芒,令其折戟。”

    “为何在这样打呢?”王伦有些不解。

    颜毅笑道:“道理很简单,崔明远守备保州,采取的是最为保守的战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久不出战,这对于咱们来,却是最为不利的!如今若是他们出战,一战而胜,那么一定会引起赵克的猜忌,楚国的帅将之间本就不和,久之其内必乱!”

    “是呀!”李强也明白过来,笑道:“若是赵克派出其他的兵马来战,失败的话,那么那些边将也一定会对赵克看之不起,认为他到底还是要指望着他们来打,故而越发骄傲,而郑王赵克越发要打压,如此一来,自然会乱!”

    王伦也点着头,但是还是有些担心,道:“如今咱们到保州城下已然十日,我只怕久拖不决,于咱们不利呀!”

    颜毅点着头,道:“时间就是胜利,的确在保州城下拖得越久,于咱们便越是不利。不过,我猜测,多测一月,少则十天,他们就会内讧。”

    “但愿如你所!”王伦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如今他们已然是骑虎难下,必须坚持到底。

    正在讨论之时,营门官进来报告,是有一队楚军人马在寨前挑战,唤主将出迎。

    “可知来者何人吗?”颜毅问道。

    营门官道:“他自称捧日军主将尉迟礼!”

    颜毅的眼睛不由得一亮,马上喜上了眉梢,对着营门官道:“你且去营前告诉来将,就我们这边的主将马上过战!”

    营门官接令离去。

    李强看到了颜毅脸上的笑意,不由得问道:“将军为何高兴呢?”

    颜毅道:“我当郑王头一仗会差崔明远或许其他的边将出来叫阵,哪知道他却派出一头猪来!”

    “一头猪?”众人更是不解。

    王伦道:“那尉迟礼可是尉迟义的四哥,我听闻他的武艺也是不错的。”

    颜毅点着头,道:“他的武艺还算是可以的,但是却是个没有头脑家伙,连一个女人都能够将他打败!”

    王伦和李强都不由得一愣,忽然会意一笑,他们也听了尉迟礼被许云起打昏,把衣服都扒光了,赤条条地丢在大路上的事情。

    …………

    尉迟礼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披着金盔,戴着金甲,手里紧握着一把亮银枪,腥红的战袍在风中猎猎飞舞着,便是站在城墙之上观望的郑王和诸边将,也不由得大为羡慕。

    尉迟家就是有钱,尉迟礼的这身盔甲,可是掺着真金打制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穿得起。

    尉迟俭为尉迟家的三员武将打造了三身金甲,除了尉迟礼之外,尉迟良和尉迟义每人都有一件,只是尉迟义觉得这身盔甲太过显眼,真得在大军交战之时,很容易会成为敌人乱箭齐发的标靶,所以在上战场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穿过,也只有在检阅部队,或者参加什么仪式的时候,才穿了那么两三次。

    从保州的城墙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前面的一片平地上,两支军队正对峙着,除了尉迟礼之外,金刀寨的匪首也出现了,只是那个领兵之将却相比尉迟礼,要寒酸了许多,穿的还是皮甲,连铁甲都不是。

    在大楚军中,盔甲只有将军才会披挂,而且都是由自己出钱打造;倒是皮甲,是由军器司制作,下发到每一个位士兵的手中,校尉以上的人,也会披挂盔甲,但是很多人因为没钱打造,所以还是穿着制式的皮甲。

    只是,那位穿着皮甲的匪首,虽然穷酸,但是却一样威风,尤其是在气势上,更像是一个久经杀场的将军,反倒映衬着尉迟礼,像一个初出茅庐的。

    只是,由于距离过远,城上的人们根本看不清楚敌将的模样。

    其实,敌匪的营寨离城也有十里地,双方便是要通过城前的这片平地,作为战场,进行拼杀,这距离到城上,也有五里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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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4章保州(四)

    第274章保州(四)

    尉迟礼的确有骄傲的本钱,他的头脑虽然没有尉迟义那么灵活,但是本事却也不。

    此时与他对阵的是王伦亲自带着儿王虎和偏将李强与之对垒,双方互相派了两员大将在阵前厮杀,以斗将来拉开保州之战的序幕。

    先是王虎胜了捧日军中的一名偏将,然后李强又败给了捧日军的另一名偏将,于是尉迟礼直接点名王伦,要与他进行比试。

    的确,对于尉迟礼来,斗将远比排兵布阵容易得多。

    王伦应声而出,两个人便在保州城外的空地上,冲杀了十多个回合,虽然王伦年岁有些大了,已然五十岁了,但是凭着经验还是能够相持了这么久,已然是不易。便是躲在阵后的颜毅也看得心惊肉跳,不得不承认,若是不论领兵打仗之材,只论武艺的话,尉迟礼也算是一员虎将了,最少他要比祁东要强一点,与金崎不相上下。

    二十回合之后,王伦已然有些招架不住,拨马回阵,准撤兵。

    尉迟礼又哪里能够放过这种难得的机会,挥军掩杀过来。

    对于取得了第一次真正战场的斗将胜利的尉迟礼来,如今正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树立起自己在大楚军中的威势,若果他在此战中,第一仗便击败了这些金刀寨匪兵,那么头功也就非他莫属。

    城楼上,崔明远看得清楚,不由得来到了郑王赵克的面前,躬身禀报着:“元帅,此一战,我们已然取得了两战而胜的成果,士气高涨起来,应该就此暂时鸣金收兵,以求来日再战!”

    郑王却对着他一瞪眼,道:“崔将军这是什么话?你难道没有看到吗?匪军毫无战术可言,三战两负,已然士气大减,正在退却,此时正应该一鼓作气,将之赶尽杀绝,或许能够一击而溃!”

    他的心里却在想着,定然是这个边将心怀妒忌,因为没有让他来领先锋,他又在久守保州,不敢出战,见到尉迟礼胜了,心下里不快,所以想要收兵。

    崔明远的心里却在暗自摇头,刚才他的话得比较婉转,所以没有明,还以为自己这么一点,郑王必定看透,哪里知晓,郑王却根本是一个大草包。

    崔明远真得很想要闭上嘴,再不发一言,但是此事还是关乎到捧日军的安危,他也只得如实地讲了出来:“大帅,您不觉得匪兵并不是在溃退?他们这是有在意的诱引尉迟将军追击呀!”

    此话一出口,郑王先是一愣,继而仔细地察看了一番,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有心想要问个明白,但是却又碍于主帅的面,总不能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却被这个属下看出什么来了吧?

    见到郑王并不答话,崔明远知道自己所猜不错,只是道:“匪军若是真败,那王伦亦是一员老将,不会不知道安排人来殿后的!大帅请看这些匪军,仿佛是毫无章法一样,只是向后狂奔,有的甚至于把手中的旗都丢掉了,这一仗才刚刚开始,匪军的精锐还未尽出,分明是在诱引捧日军追击呀!”

    原本以为崔明远要出什么特别能够确定的理由,此时到崔明远的话,郑王不由得大笑起来,道:“原来崔将军只是据此而作出那等判断!看来,崔将军的确是谨慎万分!便是有一些风吹草动,都会浑身紧张了!这些匪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见到主帅败阵,自然心怯,不逃跑,难道真得等着跟咱们厮杀吗?”

    “元帅,金刀寨的兵从未间断过训练,不可能是乌合之众!”崔明远坚持着。

    郑王却挥了一挥手,道:“崔将军不必多言,你若看着尉迟将军立功而感到自惭,明天你也可以领兵出战,去抢得一功!”

    崔明远愣住了,豁然明白,原来在郑王的心里,把他刚才的分析,都当成了妒贤忌能,当下,气得脸都要红了起来,却也只能退到一边,暗自在宽慰自己,不要再与这位刚愎自用的郑王计较,他是不撞南墙不知道回头的。

    边上,尉迟恭听着两个人的一一答,都觉得很有道理,只是毕竟他并不懂得军事,也努力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形势,却如何也看不出来,那些匪军是崔明远所的诈败。

    毕竟,此时在城外厮杀的可是他的四弟,别人不担心什么,他却是分外得担心的。刚才在尉迟礼与王伦斗将的时候,明明也能够看出来,尉迟礼要胜王伦一筹,但是他还是把心提到了嗓眼里。

    如今,对于尉迟恭来,既担心尉迟礼真得被崔明远中,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又担心若是真得为了谨慎起见,鸣金收兵了,令尉迟礼失去了一次夺得头等战功的机会。

    毕竟,相对于尉迟礼来,此时他也算是身居将军之位,但是与别的将军相比,除了他是皇亲国戚之外,连一件像样的战功的支撑都没有,便是上一次的瓦桥关之战,还是尉迟义看到兄弟的情份上,给他报了一个二等的军功,算是有了一个军功的基础。

    仿佛是为了更加显示自己的明断,郑王已然不去理会崔明远的担心,见到那些匪军果真在捧日军的追击下,丢盔卸甲地往回狂奔着,心情十分得愉快,马上大声命令着:“击鼓!”

    立时,鼓手们来到城头上的三面大鼓前,使劲地擂起了战鼓来,鼓声隆隆地响成了一片,发出震天动地的声响,以鼓舞着大家的士气。

    闻鼓冲锋,闻金收兵,这是千古以来战场上一直使用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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