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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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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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闻人荃忍不住就将头转了回来,指着哥哥的鼻子逼问道:“那个家,你除了我,还认得谁?”
  姜家的那些势利小人里,竟然有人,给了闻人宝一个很大的人情?谁?什么人情?
  她几次三番,拜佛求人拉关系,派人进了监狱,打探闻人宝,究竟是谁,要陷她闻人荃于不仁不义。
  她自问并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善心,但却足够光明磊落,坏事若是她做的,她不会死磕不认。
  可是这件事情,既然不是她做的,让她认下来,自然就是吃了大亏。她的人生之中,还从来没见过“吃亏”二字,胆敢落在她的头上。
  可是,闻人宝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怎样逼问,如何逼问,他就是死也不说。
  这使得闻人荃极度郁闷,也让她极度失望。她自己的哥哥,对自己的好,还不如给外人的一分。对她下死手的时候,却是不遗余力。
  这样的哥哥,不要也罢。
  这会儿,面对她的逼问,闻人宝还是一如既往地窝窝囊囊,沉默不语。气得她双拳握紧,几乎想要痛扁他。
  她恨恨地再次将头扭在一旁,无法面对这样一个废物一样的亲人。
  “妹子,对不起。”
  她的耳朵边,又听到了这样的抱歉。然后是接下来这一句。
  “哥现在,也是不得已。”
  等到她听出了这句话中,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一切已是来不及。
  她回转身来,一柄锋利的尖刀,在她的眼前,明晃晃地闪过,之后,胸口一凉。
  低头看去,却只看到了刀柄,刀锋已经深深没入她的胸膛!
  “救……救……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一直躲在一边观瞧的池锦蕾,被这样的变故吓得魂不附体,她惊声尖叫着,跑了出去。

  ☆、第一百零八章 杀戮

  忽然,只顾埋着头向前奔的池锦蕾,前方冷不丁地出现障碍物,不等她惊呼出声,一个东西立刻狠狠地堵在她的嘴上,接着一块黑布当头罩下……
  “哥,你做什么?”
  包厢内,闻人荃慢慢地、慢慢地问道。就算她要死了,可是到死她都不敢相信,她的亲哥哥,亲人中偏疼自己最多的那个人,竟然会对自己下毒手。
  闻人宝已是泪流满面。双手不断颤抖。
  “妹子,哥是不得已,送了你之后,哥也不会苟活,马上就来,陪你上路。”
  ……
  舞台上,依旧锣鼓喧天,歌舞升平,喊声阵阵,热闹非凡。
  于是,二楼的包厢里,发生的一场惊世大戏,没有人看到,听到。
  --
  啊!
  池锦蕾一声惊叫,从昏睡中惊醒。她揉着剧痛的头,四下观望。
  四周灯光昏暗,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空间当中。
  在她的近前,正有一个女人,高雅地端坐着,正在啜饮着手中的红酒。酒的颜色很重,在冷光的照耀下,显示着骇人的光芒。
  “你……你……你……你是谁?”
  池锦蕾几乎被吓破了胆,好希望,眼前就只是一个噩梦啊,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过来?
  她无法知道,她的噩梦远未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女人端坐不语,根本未理她。
  “刚刚杀人了,杀人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池锦蕾一连串地嚷嚷着。
  视线完全适应了眼前的环境,她这才看到,女子身旁,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他们也没有将眼光望向她的方向。
  她没有选择,不管他们是些什么人,只想着要求救,哪怕一线希望:“救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嚷嚷什么?”女子终于不耐烦地开口。
  “救人啊,救人啊,晚了就来不及了。”池锦蕾哭着喊道。
  冷笑一声,女子的话,说得极其肯定:“已经来不及了。”
  见到池锦蕾登时闭了嘴、一脸魂不附体的表情,女子一声冷哼:“你回过头去,看看窗外。”
  窗外?
  战战兢兢地,池锦蕾站起身来,透过几个彪形大汉打开的窗户,向外望去。赫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身在戏院对面的大楼之中。
  而对面那座她熟悉的建筑物,此时却正是,火光漫天。她们刚刚身在的整个戏院,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手,颤抖地指着那片火海,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说呢?”女子反问。
  眼睛呆滞地瞪圆,池锦蕾恍然大悟:“这么说,你你……你知道?”
  女子不语,却让池锦蕾心更惊。
  “你……你也参与了?”
  “错!”女子冷笑一声:“参与了,这个词语太低级,别用在我的身上。你应该直接说:就是我,指使的。”
  扑通一声,池锦蕾脚下一软,又再度栽倒在地上。
  这个女人,就是杀害闻人荃的罪魁祸首。
  她并未蒙面,可是却恰到好处的将自己的脸,笼罩于灯光的暗影之中,让池锦蕾所在的角度,根本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似乎对于她的怕,分外受用,即便坐在那里,也是风姿摇曳,春光无限。
  这个女人穿得好,戴得好,一看就不是普通女人。
  可是,池锦蕾的心中,仍然有疑问:“你怎么指使?那个男的是闻人宝,是闻人荃的亲哥哥!”
  他不是在监狱里面吗?他犯的是杀人的重罪,怎么可能会被放出来呢?

  ☆、第一百零九章 冷酷

  女子轻笑一声:“我想指使谁,有那么困难吗?”
  看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仿佛自己是如来佛一般,整个天下都是她的。她想放出谁,杀了谁,都易如反掌。
  池锦蕾突然惊觉,这样说来,自己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而今,更是落在了罪魁祸首的手里,自然也是凶多吉少。“你,你想对我怎么样?”
  女子的眼睛有如一把刀子,锋利地指向她:“你说呢?”
  她怕得上下两排牙齿打战,却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池家在省城,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钟鼎之家,我也有家人,有兄弟,有人为我做主!”
  这一次,女子名副其实地笑了,露出一排绽放着冷光的白牙:“你当然有家人,我也相信他们的能力,这样,你把他们找来吧,能出力的,千万别给他们省着。”
  上一句这样说着,下一句她便将头转向她的手下,目光森冷,毫不留情:“无论是谁,有几个,只要他们敢来,先卸了他们一条胳膊。”
  她的阴狠,已经将池锦蕾逼得几近崩溃:“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女子终于优雅地站起身来,只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几个站立着的彪形大汉,委婉地撂下话语,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池锦蕾如陷冰窟:“她,就交给你们了。”
  说罢,她恰到好处地迈开双腿,身姿摇曳着,离去。
  --
  很快地,女人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即便已经离开了囚禁着池锦蕾的房间很远很远,那个绝望女子的哭喊声,还是清晰可见。
  这个房间内,也有一个年轻女子,她正在平静地等待着,只有微微抖颤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她也听到了那些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喊,这让她的心,更乱,更不安。但她紧抿双唇,压抑内心的狂乱,倔强地挺起下巴,接受眼前的事实。
  将她的一切表现都看在眼里,刚进门的女人嫣然一笑,双手抱胸。
  “事情,我已经做好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年轻女子立刻低眉敛首,屈身施礼。
  “您放心,我一定会还。”
  女人一声冷笑,听得人不寒而栗。
  “那就好。不还,恐怕也不行。”
  高高在上的女人,看着这个得偿心愿的年轻女子,再一次向她谢过之后,一点点后退着、唯唯诺诺地离去。
  若论表面文章,这个年轻女子做得最好。天衣无缝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淑女风范。肚子里何止男盗女娼?只恨这样的女子,怎么不生在皇宫之中,实在是可惜了这宫斗的好苗子。
  不过,就算是这样城府、心计一等一,又够狠够毒的女子,在她面前,依然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年轻女子以为,这件事情,是为她做的?去她娘的,想得美。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支使得了她?
  她可是为了,她自己家的人。
  这闻人家的两个狗男女,既然够胆,敢欺负她家的人,他们就得做好随时完蛋的准备。今天不死,明天也得亡。
  女人站起身来,优雅依旧,而眼中的光芒,却比头上那顶惨淡的白炽灯散发的光亮更冷。
  这一世,她好勇斗狠,运筹帷幄,活得可谓是无限精彩。

  ☆、第一百一十章 情迷

  如同每一个他们一起度过的晨昏一般,吃过晚饭,他收拾餐桌,她刷洗碗筷,两人看起来当真是夫唱妇随,默契十足。
  这几日,白天里的他,甚是忙碌,始终不在家中。而她,其实也没有闲着,但她暂时没有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
  书房中,她摆着最舒服的坐姿,如饥似渴地品读着她爱看的书。不同于从前的形单影只,他一直伴在她的身边,无声无息地,也拿着一本书,在读。
  窗外,和风习习;夜空,繁星满天;花园中随风轻轻摇摆的花儿,送来淡淡的清香。就这样听着,看着,闻着,醉着。
  这样的日子,多么惬意啊!
  不管经历几世人生,她都是这样一个思想简单的人。想的、求的,无非就是平淡平安,可以宁静安详的生活,惬意松弛的度过每一个晨昏。
  却从不期待,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的陪伴。
  遇到他,是一个意外。
  只是不知,等待她的结局,是美好,还是悲催。
  也许,是她太过狭隘了。人生于尘世,应该重视的是生命的过程,而非结局的悲喜。
  当她从书籍当中抬起头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一件东西,递到了她的近前。
  然后又看到,他正看着她,就那样露出俊朗无敌的笑容。
  衬衫的袖口上,一双交握的手。很显然,又重新经过了更细致的描绘,画面更显立体,仿佛可以通过图片,感受到心手相连的默契和灵犀。
  他送给她的,她又送回给他,然后不知被谁丢到了风里。
  这一次,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咳咳。这话形容得太不够风花雪月,好像还有一句像是歌词。
  可是,气氛好尴尬啊!
  她心里乱乱的,实在想不出什么诗情画意的心里话啊!
  他仍然在微笑着,又深又亮的眼瞅着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深蕴着无限情意。
  他给她的,是不是算是定情信物?
  那么接下来,他们该做什么了?
  按照好多电影电视剧的经验,以往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出现了?
  她羞答答地低头,他灼热的呼吸逼近,他们的气息相互环绕,然后就天雷勾动地火。
  妈呀!
  她不要!
  她怕怕!
  呸!
  这是一个曾经几十岁阅人无数的老太婆该说的话吗?
  见过的死尸几乎过万了,你都不怕,一个男人,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她就是怕啊,她的记忆毕竟不完整。孟婆汤虽然没喝,却有两滴洒出来溅到了身上,有些记忆被它抹掉了,这不能怪她啊!
  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要是敢对她做什么,以她的身手,她一定会摔他一个狗吃屎的。
  书房的空间不算大,可也不算小,她要是出手,又不留余地,会不会摔残了他?
  她舍得吗?
  不舍得。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想什么呢?”
  晶亮的黑眸,正专注地望着她,他好笑地问着。
  问完他又叮嘱道:“收好它,以后再看到它,我一定不会再错过。”
  他在说话,可是女子好像根本没有在听。
  嗨!
  姜子芮疑惑地看着,那张娇俏的脸庞上,似乎充满了困惑,人虽然还在,心却早已云游天外。
  他的话,她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啊?
  他说了半天,她没有任何的表示。呆呆地拿着那个衬衫的袖口,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千变万化,一会儿又变得极度沉静。

  ☆、第一百一十一章 绑架

  他轻轻晃晃他的手,在那个傻傻地呆呆地俏脸前面,结果,什么回音也没得到,女子根本对他置若罔闻。
  “我要去睡喽!”
  温情地对她笑笑之后,他走了。
  她跌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心中惊天动地的一幕幕,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的思想,真的很龌龊。
  呸呸呸,哪有人这么骂自己的。
  可是,人家明明都没有什么表示,清纯的二五八万的,她自己却吓得犹如惊弓之鸟,差点主动宽衣解带。
  我呸!
  她绝对不会这么做好吧?
  疯了,再想下去,这就是要疯的节奏。
  “嚯!”地一声,宋雨潞站起身来,赶走脑袋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要赶快去睡觉,明天一早起来,就把这些乌七八糟的心理描写们,统统忘掉!
  --
  “啊!”
  姜子芮刚刚回到家里,正和母亲在她的房中闲聊,猛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
  两人连忙来到门边,推开门,便看到门边,一个女人,正跌坐在地上,她似乎想要爬起来,却奈何手脚全都无法支配。
  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子,竟然是平日里温婉可人、仪态万千的少夫人古诗淼。
  “诗淼,发生什么事了?”姜子芮立刻来到她的近前,想要将她搀扶起来。
  她却胡乱地拍打着她的双手,拒绝他的靠近:“琰儿……琰儿……琰儿……”
  咸惠兰急忙问道:“琰儿怎么了?”
  “她……她……她,她被绑架了。”古诗淼的大眼睛中,泛着惊恐,像是被猎狗逼到了绝境的小鹿般,可怜兮兮地眨着,全身不断不断地颤抖。
  姜子芮与他的母亲,紧张地对视。
  琰儿,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儿,而且只要外出都有人随时保护,想要将她劫走,必须足够心狠手辣;而且有能力将她劫走,必须足够人力物力,这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古诗淼惊慌失措的表情依旧,她一会儿死命地拉住姜子芮的胳膊,一会又像是想要拼命地挣脱他,不断地后退着,害怕得全身颤抖。豆大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哗啦啦的无意识地滚下粉颊,她慌得不敢眨眼,在一片泪光中直瞪着眼前的一片关心的表情。
  冷汗沿着她粉嫩的面颊滑下,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了,眼泪一直在流淌,哀戚不断地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无助,不断紧缩着瘦弱的身体。
  百谋远?这是姜子芮第一个能够想得到的人。
  “这是他,他的信。”
  古诗淼从衣服口袋当中掏出那封已经被她的眼泪打湿再干涸变得皱巴巴的信笺。
  上面赫然写着:立刻送古诗雯到樾城。别忘了,带上她的嫁妆,要足够丰厚。否则,我就娶了手上的这个。你懂的。
  咸惠兰和姜子芮,先后看完了这封信,再度对视的两人,神色冷峻,双双无言。
  古诗淼倒抽一口气,眼泪随着她眨动的眼睫,纷纷乱乱地落下,那双翦水秋瞳中,涌动着深深浓浓的恐惧。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我女儿只有六岁呀,只有六岁呀!”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琰儿,我也不活了,不活了。”
  一朵风暴中独自飘零的小花,可以躲得过多少次风雨雷电的摧残?
  那张美丽的脸上,早已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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