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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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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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思极恐!
  “你走开,你走开……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杀你,我只是跟你要印章,谁让你不给我的,你家里没有儿子,女儿都是要嫁给我的,反正这酒庄以后也是我的,你为何就不能让我现在就先用一下呢!”
  “大哥,大哥,你别说了……”
  冯翠娥吓坏了,急忙想上去阻拦冯先勇。可是被身后的人给钳制住了手臂,无法动弹。
  “酒庄是云家的,不是冯家的!”
  “是冯家的,是我冯家的,就算以前是云家的又怎么样,我只要把你推下河去,淹死了你,这酒庄不就是我的了吗?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冯先勇说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
  眼中发了狠,又要伸手去推。
  “来人,将他拿下!”
  身后的官兵急忙上前,制服住了冯先勇。
  而那老者也转过头来,站起身子道:“冯先勇,当年你与你爹一起害我,夺了本属于我云家的家业,今日没想到我会大难不死,回来找你们讨回这一切吧。”
  扮作大夫的人,正是云魏毅。
  夏蝉给云长歌出的招,就是要刺激冯先勇,要不然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大胆刁民,出手残害恩人,霸占别人的基业如此之久,竟然还不知悔改,本官特判,冯先勇即刻推去菜市场口,处斩!酒庄的家业全部收回,宅子和酒庄,全部物归原主,归云魏毅所有。”
  “谢大老爷。”
  一听到这个消息,崔氏当即晕了过去,冯翠娥不晕也快被刺激疯了,一个劲的抱着冯先勇不让人拖走他。
  “不能带我大哥走,你们不能带我大哥走……”
  冯先勇虽然不怎么好,可是也是冯家的支柱啊,如果他没了,那自己跟娘要找谁做依靠呢。
  可是那官兵却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就掀翻了冯翠娥,拖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冯先勇出了去。
  一众人呼啦啦的赶去了菜市场口看处斩,云长歌扶着云魏毅道:“爹,咱们回去吧。”
  “大嫂,大嫂求你救救大哥吧,大哥知道错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大嫂,别让大哥死,你们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冯翠娥没有办法,只得跑来求云长歌了。
  “你求我也没用,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大嫂,你爹不是没死吗,为何还要我哥哥的命?你们现在过得好了,难道就非要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往绝路上逼?你也知道被人往绝路上逼的滋味儿不好受吗?当初你们是怎么逼走我的,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我,早就寻死了!”
  云长歌说完,便扶着云魏毅决然的转身离开,都不想再听冯翠娥说一句话。
  冯翠娥看着云长歌离开的背影,心底一片荒凉。
  冯家就这么完了,那自己可该怎么办呢?
  云长歌扶着云魏毅出了衙门,封刀已经在等着了,见了云长歌出来,封刀急忙上前几步。
  “伯父没事儿吧,云姑娘没事儿吧?”
  “没事儿,都挺顺利的,已经都办妥了,对了,小姐呢?”
  云长歌问着。
  “在酒楼呢,让我在这儿等你们。”
  封刀温柔的看着云长歌说着,然后弯腰背起了云魏毅来,往马车前走去。
  “年轻人啊,真是麻烦你了。”
  云魏毅说着,来时的时候封刀发现云魏毅的腿脚不好,便是将他一路背到了衙门里去,回来的时候还背,云魏毅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没事儿,伯父,我力气大的很。”
  云长歌听着封刀的话,心中觉得暖暖的,可是瞬间,那股自己配不上的感觉又是涌上心头,十分的难受。
  自己已经是个弃妇了,还有一个儿子,而且还要照顾年迈的爹爹,封刀是个大好的男人,前途无量,他身边应该配的是那种温柔的小女人,自己跟了他,只能成为他的负担。
  云长歌想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回了酒楼,夏蝉已经让人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给几人分享了。
  “现在总算是事情告一段落了,云姐,酒庄已经收了回来,你也得好好打理,不能让酒庄就这么没落了。”
  “放心吧,我知道,我会派人打理的,这边的工作我也不会放下,只是生活会忙碌一些,不过这生活忙碌一些也好,人充实一些。”
  云长歌笑着说着,“现在爹爹和永川都在我身边,我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像是成为了这天下最幸福的人,我现在就是一个目标,好好工作,照顾爹爹,养大永川。”
  夏蝉笑着点头,“来,为了咱们以后美好的生活,干一杯吧。”
  几人都是一起举杯,碰到了一起。
  吃完饭,云长歌送云魏毅回了家,先准备去酒庄看看,夏蝉起身下楼准备转转,消消食。
  下楼走了几圈,去后院看了看仓库的东西,春刀就急忙凑了上来。
  “小姐,昨儿个晚上我出去的时候,瞧见那钱庄里头还亮着蜡烛呢,小的好奇,去偷听他们说话来着。”
  夏蝉轻笑,“怕是你舍不得你那七八十两的私房钱吧,说了别让你去存别让你去存,不听话,活该!”
  “哎呦,小姐啊,小的这心都伤的稀碎了,你还跟这笑话小的呢?”
  春刀十分的委屈,撇着嘴说着。
  “嘁!你少跟我这装啊,我告诉你,以后离着那钱庄远点,一个个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嗳!”春刀爽快的答应着。
  “对了,你刚才说的,你听见他们说什么话了?”
  夏蝉竖着耳朵听着。
  “说是什么买马,还有买刀什么的,我没听清楚,说话声儿太小了主要是。”
  春刀笑着说着,不过面色又慢慢的沉静下来。
  “小姐,这钱庄里的人,是啥来头,我昨晚上想了一宿,觉得这群人怎么那么像是要谋反呢?”
  后面的仨字儿春刀不敢说出来,只是对着夏蝉比划了一个口型。
  夏蝉皱着眉,点点头道:“你小心着点儿,别被人发现了。”
  春刀急忙点点头。
  夏蝉回了楼上的屋子里,刚想写一封信去给玉自珩问问,就收到了玉自珩的来信。
  送信的还是冷夜。
  夏蝉接了信,抖落开看了,原来是玉自珩明日便要出发去京城了,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也去。
  而且皇上的旨意据说也下来了,已经赐婚了。
  夏蝉看完,便是心里放了心下来。
  自己这会儿就去准备,等到几日之后见了玉自珩,再将这事儿跟他说清楚便是了。
  夏蝉想到这,便是收了信,准备回家去准备。
  “小姐,你上次让属下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了。”
  夏蝉一愣,急忙转身,“快讲。”
  冷夜点头,“夏丞相有一处私人宅子,在京城南山之郊,唤作四瓣花阁,除此之外,属下找遍了与夏丞相所有有关的东西,都没有出现四瓣花这个名字。”
  “四瓣花阁?”
  夏蝉默念了一遍。
  思索了半晌,夏蝉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冷夜点头,一转身便消失了身影。
  夏蝉微微的思索了半晌,便道:“梅丫,去郭叔家。”
  梅丫点头,出门去准备马车了。
  晚上,夏蝉留在了郭东义的家里吃晚饭。
  夏蝉虽然来得也算是比较勤,可是每次来,葛氏还是要准备一大桌子的菜招待她。
  葛氏的心里对夏蝉,一直是觉得比较亏欠的。
  吃饭到一半,葛氏又去给夏蝉收拾床铺了。
  “我娘倒是一直拿我当小孩儿呢。”
  夏蝉笑着说着。
  “你娘时不时的会想起你来,经常念叨你。”
  郭东义笑着道。
  夏蝉抿抿唇,想起了自己明日便要动身去京城的事儿,于是道:“郭叔,我明天就要动身去京城一趟,约莫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家里的事儿你帮我照看一下。”
  郭东义笑着点头,“我听说了,玉老将军已经向皇上请旨,为你跟玉将军赐婚,丫头,玉家是个炙手可热的地方,我跟杜家都是你的娘家,是你的后盾,可是即使这样,想打玉家主意的人还是很多的,你此次一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郭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记得保护好自己的。”
  郭东义笑着点点头。
  夜里,夏蝉沐浴完,正准备睡下。
  “蝉儿,你睡了吗?娘可以进来吗?”
  门外响起葛氏的声音。
  “进来吧娘,我还没睡呢。”
  夏蝉道。
  葛氏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包袱,道:“刚才你郭叔跟我说,你要去京城了,这些都是娘给你做的衣裳,比秋装厚一点,这会儿天儿冷了,你正好拿着穿。”
  说着,给夏蝉放在一旁。
  “谢谢娘。”
  夏蝉笑着说着。
  “跟娘之间怎么还这么客气?”
  葛氏笑着在一旁坐下,看了看夏蝉,欲言又止。
  “娘,怎么了,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没……没有……”
  葛氏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
  自从上一次夏蝉跟她说起那件事之后,虽然夏蝉没有直说,可是葛氏却心思敏感的察觉到了。
  只怕当年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蝉儿,你老实跟娘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葛氏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看着夏蝉。
  “娘,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呢?是我脖子后的这朵金色的四瓣花?还是我的生父是谁?!”
  夏蝉笑着说着。
  葛氏一愣,随即摇摇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娘知道。”
  葛氏说完,却又叹口气。
  “你已经找人查过了,也知道了夏瑾重,不错,蝉儿,他就是你的生父。”
  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蝉顿了顿,道:“娘,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葛氏看了看夏蝉,终究是点点头。
  “当年,我是葛家的大小姐,葛宗国是京城第一才子,自然是风光无限,皇上面前的宠臣,连带着我,也是被誉为了京城第一才女,其实这些名号,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夏家,是京城里的大家族之一,夏家的老爷子,曾经是先皇的左膀右臂,十分的有地位,夏瑾重,是他的长子,年纪轻轻便是文武双全,皇上十分的信赖他,当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
  “少男少女么,初生情愫,日日书信,那段时间,夏家和葛家已经定好我们的婚事,只差几天,便要交换庚帖,去求皇上赐婚了!却不料也在当时,我亲眼所见葛宗国杀了我娘和我的小舅舅,我害怕极了,想来想去,没有告诉你曾外祖,却告诉了他,结果,书信去了,却再也没有回信了。”
  葛氏说着,眼泪悄然落下。
  夏蝉皱了眉,“他选择了无视?是因为当时葛家的地位么?”
  葛氏神色痛苦的点点头。
  夏蝉抿唇,听冷夜来报的信息,夏瑾重是个口碑很不错的人,不管是朝堂上还是私底下,都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不与人结怨,不骄奢淫逸,简直是清官中的好男人。
  夏蝉有些想不透了。
  “当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我在信里说了这件事,说自己很害怕,怕也被杀掉,当时夏家的势力,绝对有这个本事护我,可是他没有回信,我等了几天呢,好像五六天吧,他没有出现,一直没有出现,最后,葛宗国就知道了我看到了他的秘密,给我灌了药,赶我走了。”
  葛氏笑着,“我该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估计葛宗国当年会直接杀了我吧。”
  夏蝉听着葛氏这样说着,心中心疼无比。
  “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当时我等他好几天,每天心焦难安,却只听到他家里去了一个他的表妹,最后,这个表妹也成了现在的丞相夫人,我真是傻,当时被赶出来的时候,夏耀祖救了我,我朦朦胧胧里,只知道一个夏字,以为他终于来救我了,稀里糊涂的就跟了。”
  葛氏说着,忍不住眼泪纵横。
  “过后,我趁着自己清醒的时候,给你在脖子上描了这个花瓣,这是一个印记,我怕以后会有什么变故,如果有,这个花瓣会保护你的!”
  夏蝉心中也是难受无比,她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原来自己的生父,竟然是个胆小怕事,出卖自己女人的孬种!
  “娘,你放心,现在我们都好好的,我们不去找他,也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在哪儿,这种人自会有老天收他的。”
  葛氏哭着点点头,“我迟迟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个残忍的事实,蝉儿,你是娘的心头肉,的确,你跟妞儿和宝儿不一样,你跟他一模一样的,不管是长相还是头脑,一样的聪明,一样的果断。”
  “可我比他有良心,比他善良。”
  夏蝉接上了一句。
  葛氏点点头,伸手将夏蝉抱在了怀里。
  这一夜,夏蝉睡得不安稳。
  知道了事实之后,夏蝉只感觉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却又十分的惋惜。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轻声的说着,“姑娘,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知道这个事实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与这具身子的夏蝉还有感应,比如要找到生父的那种狂喜,以及刚才,葛氏虽然这样说,可是她仍然还有几分的希望。
  夏蝉稀里糊涂的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早,夏蝉起的挺早,洗漱完了吃了饭,便回家去收拾东西了。
  到了家里,夏蝉让柚青帮自己收拾了一应衣物和首饰,再带上了一些银子,以防去了京城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会有什么变故。
  柚青知道夏蝉又要走,十分的舍不得。
  “小姐,您可要小心啊,去了就好好待在玉家或者杜家,奴婢担心您呢,京城不比咱们这儿,人多的很,好人多,坏人也多。”
  “我知道啦,你放心吧,你家小姐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
  夏蝉说着。
  收拾了东西装上了马车,夏蝉也不忘叮嘱柚青,“家里就靠着你帮我看着了,村儿里和酒楼里如果有什么事儿,找云姐和曹叔还有封刀他们商量着来,如果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写信给我,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了吗?”
  柚青急忙点点头。
  弄好了,夏蝉也准备出发离开了。
  梅丫驾着马车,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是顾清驾的,车子里装的都是带去给杜家和玉家的礼物。
  连日奔波要三天三夜,夏蝉早有预防,准备了软被和软靠,零食和书籍,一上了马车,便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了。
  梅丫有些心不在焉,这次去京城之前,黄氏又找过她几次。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黄氏说了,假如自己在这样拖下去,那她就要跟夏蝉说了。
  梅丫只好一再保证,这次去京城的途中,自己一定会想办法的。
  一个月的时间,自己是能挨过去便挨过去吧,好过每天面对黄氏的折磨。
  马车拐入了官道,沿着平整的路面往前行驶。
  “梅丫,小心些,前面有急转弯。”
  顾清大声的提醒着。
  梅丫应声,思绪也回来了,皱起了眉头来仔细的盯着前面的路。
  正在这时,一道不寻常的声音传来,梅丫一惊,急忙刹住了马车。
  “怎么了?”夏蝉忙探出身子来。
  “小姐,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梅丫皱紧了眉头,将马车停好,下了车。
  夏蝉也急忙下车。
  “怎么了?”顾清下了马车,走上前来。
  “顾清,有声音!”
  梅丫皱着眉道。
  夏蝉看着四周,好像也察觉到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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