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汉不如一夜暴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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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不如一夜暴富[穿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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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也是因为有着陈致,她才有了一直活下去的念头。
  她看向了秋白祭,点了点头:“救我出去,我告诉你夏家的秘密。”
  这就是答应交易了。
  秋白祭点了点头,很快的就带着夏之荫离开了夏家。
  至于夏家发现夏之荫不见了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那并不在秋白祭的考虑之中。
  夏之荫被秋白祭带着离开夏家的时候,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远远的看着那个夏家的影子,那个暗沉沉仿佛压在众人心底的厚重建筑一点点的离她远去,她的脸上才难得的显出了几分笑意。
  被秋白祭放下的时候,她抬起手压下了喉间的反胃:“找个地方吧,我仔仔细细的说。”
  夏之荫不是夏之荫,却也是夏之荫。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名字。
  夏家是个很讲究玄术的家族,自然也很讲究所谓的忌讳。
  在众人眼里很值得庆贺的双胞胎,在夏家眼里却是一件坏事。
  夏之荫出生的时候,没有名字,还在嗷嗷待哺的时候,就被定了死期。如果不是夏之荫的生母机警,喂了才生出来几小时的夏之荫安眠药,假死骗了人,她恐怕也活不下去。
  可是,喂了这么小的孩子安眠药,又怎么可能没有后遗症。也是夏之荫命大,没药没医,不见天日,可也这么磕磕绊绊的长大了。
  夏之荫的姐妹见到夏之荫的时候,是十三岁。
  那时候,夏母已经去世了,夏之荫是夏家家主唯一的女儿,被寄予厚望。繁杂的功课,巨大的压力,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后来的事情就很理所应当了。
  所有的一切苦难都由夏之荫承担。
  所有的一切光鲜都由她的姐妹享受。
  夏之荫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她姐妹的漫不经心的遮掩,和遮掩之下她的命。
  夏之荫不恨她。
  她恨的是夏家。
  甚至于,对于这个同胞姐妹,她是有些许的怜爱的。
  虽然她自大,狂妄,可是毕竟是她帮着夏之荫一直活下去。
  夏之荫以为,她们之间是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姐妹亲情的。
  如果她没有逼死夏之荫肚子里的孩子的话。
  夏之荫至今还记得她害死自己孩子时理所应当的话语:“你怀孕了,我可没有。你还怎么假扮我去做事?”
  就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她被灌了药在房间里疼的死去活来,孩子成了一滩血水从她的腿间一点点的失去温度。
  也是这个时候,夏之荫恨上的她的姐妹。
  取代一个她了如指掌的人很简单。在取代夏之荫的姐妹时,身边没有一个人发现。就连夏家家主,也没有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的异样。
  夏之荫做得很好,甚至能一直未装下去,可她却并不想要继续装下去。
  装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所有的一切,都冠着别人的名义。
  她习惯了,可却再也忍受不了。
  她无法忍受自己只能成为姐妹的影子,却没有想到,从一开始,陈致爱的就是自己。
  孩子,爱情,生命。
  她都能重新拥有。
  那么,无关紧要的亲情,又何必强求呢?
  夏之荫笑着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里面,是自己和陈致的孩子。
  那个曾经化为婴灵一直缠着陈致的孩子。
  “我见到过,夏家的院子里埋了人。”夏之荫说道,“九九八十一个,有年长的,有年幼的,有富贵的,有贫穷的。都是女人。”
  仿佛回想起了当初的场景,夏之荫抿了抿唇,摸着自己肚子的手也渐渐的用了力气:“一刀,从她们的脖子上捅下去,就仿佛杀得只是个畜生。她们挣扎,血流了一地,把整个院子都染红了。”
  “放干了血,那些人的脸色都是青的。眼白失去了颜色,死死的就这么睁着。可就是这样,连尸体也留不住,通通被烧了个干净,埋在院子里。”
  “一个人,一个罐子。院子里,有足足八十一个罐子。”
  夏之荫看向了秋白祭:“夏家里有个老怪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咒术,可我知道,那都是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都改晚上九点叭。
  中午十二点都有点来不及~


第41章 
  咖啡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带着袅袅而起的热气。可坐在位置上的四个人说的话题; 却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人命?”埠辛开看着秋白祭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年代了; 还以为是以前那种命如草芥的时候呢?
  夏家这是疯了!这都敢碰!
  秋白祭点了点头:“夏之荫亲眼见到的。”
  那时候夏之荫还不是夏家家主眼里的不孝女; 她是夏家家主引以为傲的女儿,甚至比起一般男人都要优秀的多。夏家家主有许多事情并不瞒着她; 除了这一桩被她撞上的事。
  夏之荫很确定; 如果不是那时候的自己表现的极为优异; 自己的血; 可能就成为那个在地面上流淌的八十一个女人的血之一。
  人命,这样的认知对于埠辛开而言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埠辛开已经自认是特权阶级了; 可是也很少能见到草菅人命的事情。
  八十一条命,夏家是疯了么?
  夏之荫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轻轻的把自己依靠在了陈致的身上:“夏家已经知道我离开了,他们一定会找陈家的麻烦。我死不足惜,可我不甘心我的孩子一起死。”
  夏之荫想着夏家的那些邪门玄术; 眼底闪过了绝望。
  她从出来那一刻开始,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活多久。她只想要和陈致死在一起。
  陈致感受到了夏之荫的绝望,死死的握住了她的手; 另一只手覆在了夏之荫肚子上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这是那个孩子。
  那个一直缠着自己,从来没有对陈家有过一丝一毫恶意的孩子。
  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 失去过它。
  可是,既然自己知道了它的存在,他就应该负起责任来; 担负起一个当父亲的,应该做的责任来。
  夏家么?
  陈致看向了秋白祭,很清楚,自己交出来的秘密并不足以让秋白祭来保护他们。
  秋白祭的目标是扳倒夏家,可是,这样的过程太久,太久,久到陈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护住自己的孩子和爱人。
  夏家的那些玄术陈致是见识过的。
  正也是因为见识过,他才越发的不确定。
  那是超出了正常人想象的能力,即使他有心,也无力护住夏之荫和她的孩子。
  “怎么办……”陈致呢喃着,和夏之荫对视的时候,看到了彼此眼底的绝望。
  忽而,坦然一笑。
  要是能和自己爱的人死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怎么办?”秋白祭皱了皱眉,“报警啊,还能怎么办?”
  ???
  陈致愣了愣。
  不是,你们不是搞玄学的么?
  怎么突然报警了?
  这不对啊。
  夏之荫也愣了愣。
  她想过一千万种玉石俱焚的法子,唯一没有想到的是秋白祭的话。
  报警?那是什么?
  埠辛开看着面前夏之荫和陈致呆愣的模样,想起了当初在校门口被秋白祭支配的恐惧。
  这个女人,明明有着极为不科学的能力。却偏偏有着极其怪异的依靠警察叔叔的思维。
  你不是大佬么?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正面肛?
  虽然这么想着,埠辛开却也知道这是对的。
  涉及到了命案,就再也不是什么小事情了。要是秋白祭贸贸然插手,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想着,埠辛开脸上就勾起了嘲讽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样:“嗤,法治社会法治社会,这么点问题不找警察叔叔,在这里演什么虐恋情深呢?”
  秋白祭看了一眼埠辛开,没有戳穿他的口是心非。
  他要是想到了,刚才就说了。
  事后诸葛亮。啧。
  陈致下意识的看向了夏之荫,两个人的眼底都闪出了希望。
  如果能不死,谁会甘心去死呢?
  夏家,那样的一个庞然大物。
  陈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问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报警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要是无凭无据就能随意的搜人房子,这个社会就乱套了。
  可要是不搜,夏家的那些骨灰罐头全都埋在土里,又怎么能找得到证据?
  埠辛开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他不说。
  他看向了秋白祭,眼底都是成竹在胸的十足把握。
  秋白祭被三个人三双眼盯着,忍不住有些头疼,她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埠辛开:“你不是都知道么,你来说。”
  埠辛开默默地转开了头。
  我就不说,就不说!
  秋白祭无奈,收回了视线。
  这人,就是欠教训。
  她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有些循循善诱:“陈家,埠家,还有我背后的林家。你觉得,这三家一起去走动走动,能不能坑夏家一把。”
  埠辛开瞪大了眼,看向了秋白祭。眼睛里写满了叛徒两个字。
  不是说好的信警察叔叔么?
  你这不是走后门么!
  你这个女人,我看错你了!
  陈致却有了几分激动。
  他握着夏之荫的手,温度仿佛能灼热他的心口:“我家在那一线还说得上话。要是有人报警,出警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怕就是怕夏家那边,也有人。”
  埠辛开冷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尴尬一丝一毫都没有发生过:“你当我家是吃素的不成?”
  三言两语之间,几个人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夏之荫看着埠辛开和秋白祭离开的背影,咖啡馆里的香气太过浓郁,浓郁到她胸口发闷。
  被陈致仔细的扶到门口,清风扑面,扫去了她身上沉闷的香味和气息。她的肩膀瞬间为之一轻。
  报警?
  呵,真是个有趣的人。
  秋白祭说报警,从来就不是来虚的。
  即使身上发生着一大堆不科学的事情,可是对于秋白祭而言,这个世界的准则依旧是——相信警察叔叔。
  当然了,偶尔借用一下特权,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如果真的发生了命案,夏家的人乖乖的进了监狱,对于秋白祭而言,就没有什么威胁可言了。
  毕竟,夏家的人里,除了不知道深浅从来没交过手的老怪物,就只有一个夏家家主还算拿得出手。
  八十一条人命,这可是个大案子。
  奇怪的是,这样的大案子,竟然一直没有人报警,也没有人出来解决。
  报警是不需要秋白祭亲自出马的。埠辛开随便找了个人就能报警了,问题就出在了出警这里。
  原本以为能够轻易解决的事情,这一次却出现了偏差。
  不管是埠家出面,还是林家或者陈家。这一次他们说话,都不怎么管用了。
  敷衍着出了一次警,给出了个一切如常的答复,就没了声响。
  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更糟糕的是,夏家已经开始找夏之荫的去处了。虽然陈致一直把夏之荫藏的很好,可是夏之荫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要是以往,她或许能藏许久不被发现,可是现在的夏之荫,肚子里有着一个孩子。
  世界上最难抹去的,就是痕迹。
  时间越久,线索越多,夏之荫就越难被掩藏住。
  迫在眉睫,大约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埠辛开很清楚,搜查令要是按正规的路子走,是一定下不来的。可是怪就怪在这里,他们走的,并不是正规的路子,按理说,搜查令应该很简单的就能下来才对。
  可偏偏,这一次怎么也下不来。
  日子一天天的拖下去。
  不管是夏之荫还是秋白祭,都不能保证夏家会不会被打草惊蛇,会不会把那些骨灰转移。
  毕竟,阵这种东西,重新杀八十一个人,就能重新塑造了。
  夏家那边也有些头疼。
  院子里的罐子被人盯上的消息,夏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可愁就愁在,这个罐子,是一条条命,用来给老祖宗续命的。
  他们要是能搬,早就搬了,何必等这么一时。
  可要是不搬。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搜查令会不会出来。
  “出不来的。”夏家家主却不显得焦虑。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埠家能找到的人,我也能找到。只要他还想要她儿子的命,那么他就不敢替埠家办事。”
  埠家这一次为了坑夏家一把,找到的是方家。
  方家在这一线上还算说得上话,和埠家又是来往密切的,按理来说,这一次的事情,怎么也不会和之前一样不顺利才对,可偏偏,方家的人,有求于夏家。
  方开畅,方家的继承人。
  二十几岁,年轻有为,可偏偏却得了怪病。每天晚上他都会从噩梦之中惊醒,醒来之后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倒也平常,可不平常的是,他已经逐渐分不清噩梦和现实了,许多时候,他甚至会拿起刀就对着人砍。
  以往是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却被折磨成了折磨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方家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疼?
  而比起方家的人,更内疚的是砍伤了家人的方开畅。为了不睡觉,方开畅已经用尽了一切办法,可是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直到方家的人找上了夏家,这才让症状缓解了几分。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
  一边是埠家不合规的请求。
  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方开畅这些日子虽然睡的不安稳,可也算是睡下了。那些噩梦,也逐渐离他远去,看起来就快要恢复正常了。
  “梦魇,他方家只要不想放弃方开畅,就等着一辈子被我们夏家捏在手心里吧。”夏家家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只不过,院子里的事情,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夏家家主的脸上笑意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那个女儿,自己那个逃离了夏家的不孝女。
  果然和秋白祭说的那样。
  他这人,没什么女儿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好鸭~是个骗预收的好日子!(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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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再一次被埠辛开拉到了学校门口那个咖啡馆的时候,秋白祭有些无奈。
  这么一个小地方; 都要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了。不管是什么事情; 总是在那里碰头。
  自己也就算了; 埠辛开这么一个超级富二代,也不嫌磕碜。
  更重要的是……
  她无奈的甩了甩自己的手; 手腕上,埠辛开的手大大咧咧的握着; 半点不讲究。即使被这么甩了两下,也没见他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这人; 倒是不自觉。
  埠辛开还念念有词:“没事,这种小事; 我们一定能解决的。”
  谁和他我们了?
  这种破事; 不是埠辛开自己家那边的关系么。
  为什么她一个外人要掺和进去。
  还要听着埠辛开叽叽歪歪说什么我们不我们的?
  埠辛开也完全没有自己吃了秋白祭豆腐的自觉,拉着秋白祭走到座位上之后; 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手; 而后双手按着秋白祭的肩膀就往下坐。而后,大大咧咧的就朝着秋白祭的对面往后那么一靠,看起来倒是想那么一回事。
  “方什么不是你的朋友么?叫上我干什么?”秋白祭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有些甜甜的腻味。
  埠辛开对于秋白祭记不住名字的事情倒是很宽容; 毕竟自己在秋白祭那可能也就是个五百万的称号。他恨不得秋白祭记不住这个世上所有人的名字才好。不过这样的心思他倒是不会显露出来,脸上挂着自在的笑意,埠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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