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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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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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你与玥儿商量一下,叫她先腾出来给我们接济接济。”

    “老夫人是想要打秋风么?”凌琉玥一袭白衣,冷漠孤傲的走来,脸上挂着冷笑,她竟然还不死心!

    老夫人眼底闪过怨毒,这贱人牙尖嘴利,她分不清身份,忘记自己借住在谁的府中?打秋风?恶狠狠的呸了一口!你才是打秋风的贱人!

    “哦?难道我听错了?”凌琉玥见老夫人一脸扭曲,脸上的笑容越深,让人撤下桌子上的菜,红藻立即将小厨房做好的荤素搭配的膳点端上桌。

    “我说的有错?你住在侯府,难道不该出份子钱?”老夫人也懒得装,一脸尖酸刻薄,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若舍不得银子,那今日起,你便搬出侯府。”

    凌琉玥浅浅的一笑,好似老夫人说了极大的笑话,并不理会她,转头看向凌宗说道:“老祖宗,你以为呢?”

    他是战冀北请下来,若不是偏帮她,她能立即将盘子盖他脸上。

    这才叫做——吃里爬外!

    凌宗似乎窥出了凌琉玥的小心思,暗自摇头,暗骂了一声:臭丫头!

    “先帝驾崩时,将侯府地契给了我,我并没有分家,而是让你们住着。既然你提起分家的事,那今儿个趁着我还在,就好好分分。”凌宗擦拭着嘴角油渍,喝了几口茶水,继续说道:“傲天不在了,可是留下一儿一女。玥儿她可以不分,但是少不得晟儿那一份。”

    闻言,老夫人眼皮子一跳,瞬间怒火中烧:“我不同意!”眼底的厉色,恨不得将凌琉玥给撕碎了,想要搜刮她的,一个子儿没拿到,如今,还要从她手里倒腾出去,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凌宗是什么人?

    世人景仰的青峰山山主,根本不将老夫人放进眼底。“你若不肯,可以带着敬天一房搬出府去。”

    这是要断他们活路啊!

    老夫人恨不得咬了凌宗的肉吃,他怎么就不死在山里?

    “阿公,敬天是侯爷,这里是侯府,自然要住在这里!”老夫人再多的恨,再多的不甘和埋怨,都不敢宣泄出来。她怕惹恼了凌宗,真的将敬天一房给赶出去。

    “傲天也是你的孩子,晟儿也是你的孙子。”凌宗陈述着事实,心肝偏的太歪了。

    老夫人沉吟了半晌,冷冷的盯着凌琉玥,张开一个手掌说道:“她要分府可以,拿出五成银子。”

    否则,休想她松口!

    凌宗无奈的叹息,摆了摆手,就在老夫人以为凌宗妥协的时候,凌宗开口道:“玥儿,备笔墨纸砚,老夫要替乾儿休妻。”

    “啪嗒——”

    老夫人的拐杖落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向凌宗,太过于震惊,而导致一时回不过神来。

    大厅中,寂静无声。

    明媚的阳光,悄悄的渗透未合拢的窗棂,洒进一室的金光,却化不去老夫人心底升腾的寒气。

    休妻?

    这两个字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想她一大把年纪,将近八旬,却要面临着被休,多么的可笑!

    她怕是大越第一人!

    可,那又怎样?谁叫她还有一个公公?

    “我不明白,为何要休我?阿公若是不给个妥当的理由。”冷笑三声,拍着桌子说道:“我便要去告御状!”

    不说还好,一说,凌宗二话不说,将休书写好,扔在老夫人身上,冷厉道:“告御状?这次要告死谁?你有失妇德,搅得家宅不宁。早该休了!”

    “你离府多年,别人早当你死了,你不过是来府中闹事的村野山夫。”老夫人色厉内荏,满头华发,布满沟壑的面容,看上去比凌宗还要老上几十岁。“来人,把这闹事的山夫打出去!”

    大厅安静的连呼吸深浅,都清晰可听。

    见他们无动于衷,老夫人知道大势已去。紧紧的攥着身上的休书,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推开搀扶着她的嬷嬷,有些癫狂的说道:“好!好!好!你们是要逼死我!”阴冷如毒蛇的目光射向凌琉玥,似乎要扑上去,咬断她的咽喉:“凌琉玥,你逼死祖母,我要你这辈子背上弑亲的罪名!”

    老夫人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她要闹起来,让他们看看她有个人心险恶的公公,有个丧尽天良的孙女,生生逼死她。

    她死也要让凌琉玥垫背,被人人一口唾沫淹死!

    “红藻,碰死了将她扔去乱葬岗喂狗。既然背上了弑亲的罪名,那还不如将凌敬天也弄死,好霸占了整座侯府。”凌琉玥红儿莹润的唇瓣,如沾染露水,绽放的火玫瑰,妖艳而带刺。

    老夫人脚步一顿,她本来就不打算死,只是威胁凌琉玥,顺便搞臭她的名声。她去外面哭喊一顿,要碰死的时候,围观的人,肯定会拉住她。

    人言可畏,凌琉玥还不乖乖的老实服输?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她的心肠有多硬!

    死也不是,不死也不是,她如今休书在手,若是没有让凌宗收回去,她立即要被扫地出门!

    她走了,凌敬天怎么斗得过凌琉玥这小妖妇?

    不!

    她不能走,她走了不就成全了凌琉玥么?正着急着想要昏死过去,闻讯赶来的瞿水芹和傅青燕,立即扶住摇摇欲坠的老夫人,轻声安抚道:“老夫人,您怎么了?”随即,温柔的目光略带谴责的看向凌琉玥,满是不赞同。可,在触及到凌宗时,瞿水芹一愣,连忙说道:“瞿水芹拜见山主。”

    山主?

    老夫人疑惑,转念一想,瞿水芹丞相府的小姐,夜王的侧妃,都恭敬的行礼,肯定有问题。

    “山主,今年参与四国文武会的人选,已经有了初步的甄选么?”瞿水芹内心激动不已,没料到今儿个在侯府会碰见青峰山山主,曾经她没有沦落为弃子时,名动一时,是否有机会名扬天下?

    目光撇向凌琉玥,在宫宴上,她大放光彩,山主来侯府,难道是请凌琉玥代表大越出战?

    她始终不相信那是凌琉玥的创作,定是战王为了不让她有失颜面,而徇私舞弊,不认为凌琉玥能担任选手。

    “还没有着手,这件事不是老夫一人能做主。”凌宗话里的拒绝很明显。

    瞿水芹脸上有些挂不住,睨了眼凌琉玥,看着那淡淡的浅笑,无比的刺眼。尖利的手指紧紧的掐进掌心,眼底闪过怨恨。有什么好嘲笑她?总有一日,你会连我都不如!

    老夫人听出了猫腻,文武会,山主?几个关键词联合起来,不正是青峰山山主?

    可能么?

    忽然,老夫人有种被命运捉弄的感觉,若她知道阿公是青峰山的山主,而不是避世不出的穷山恶水的山村。早就八抬大轿,抬也要将他抬进侯府,还要费尽心思的算计凌琉玥?

    随便倒腾一副文人的作品,或是买个名额给富商无才的子弟去参观青峰山,银子也会滚滚而来。

    她居然犯浑的要把财神爷给打出去!

    “啪!”老夫人一巴掌抽在脸上,痛哭流涕,一脸懊悔的跪在凌宗脚下,右脚钻心的疼,也没能撤销她澄清表白的决心:“阿公,我、我、媳妇刚才老糊涂了,才会做糊涂事,你要怎么分府就怎么分,整个侯府都是你的,我们都听你的意见。”

    你快点把休书收回去吧!

    否则,她被赶出去,被成为全帝京的笑柄。

    她,丢不起这个人!

    瞿水芹有些回不过神来,侯府要分府?那她来侯府,不是白来一趟?

    “姑祖母,您老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家和万事兴,有什么不愉快,和山主好好说说,天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么?”瞿水芹心里飞快的计算着,要劝止老夫人动分府的心思。

    老夫人挣脱了瞿水芹的手,六神无主的哀求着凌琉玥:“玥儿,祖母知道错了,以前犯糊涂,往后一定会对你们姐弟好的。”她心底隐隐有种可笑的念头,凌宗突然出现在侯府,并不是巧合意外,而是凌琉玥请下来的。

    只要能安逸富足的生活,就算有个老不死的压着她,她也忍了,只要活过凌宗,到时候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

    忽而,计上心来。老夫人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算计。

    凌宗见她如此,只觉得失望,休她不过是敲打警告罢了,都一把年纪休了赶出去,不是平白让世人耻笑侯府?

    “休书我放在玥儿手中,倘若日后有不合理之处,玥儿你便把凌敬天一房全都赶出去。”凌宗前一句是对老夫人说,后面两句便是对凌琉玥说。

    凌琉玥收好了休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夫人,转身回了小破院。

    老夫人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般,瘫倒在地。丫环婆子手忙脚乱的把老夫人,搬回了长寿居。

    瞿水芹眼底闪过一道光彩,松开了攥紧的手心,微微舒了口气。

    ——

    容岩穿着一袭红色的锦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腰间扣着玉带,支撑着衣裳,以免滑落下来。

    步态优雅的行至凌琉玥的跟前,看着她酣睡的容颜,纯净无害似婴孩。微皱的眉宇间,隐约染上一抹忧虑。

    下意识的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宇,不一会儿,又微蹙着,容岩似玩上瘾一般,接着抚平。指尖在她的睡颜上流连,似眷念那一抹温热。

    坐在她身旁的小櫈上,目光深幽的注视着她柔美恬静面容,皎白的月光洒在她的周身,如陇上一层圣洁的光辉,飘飘渺渺的如宫阙里的仙子。

    可为何,你要沾染红尘世俗呢?

    视线下移,落在她微抿的红唇,粉嫩的舌头调皮的伸出来,微微舔着干涩的嘴角,红唇沾染着水润的光泽,似在邀人采撷。心念一动,弯腰俯身,缓缓的吻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说亲vs情意绵绵

    月光皎洁,静夜如水。

    一张摆放在花开锦簇的小院中的软榻,倦缩着而睡的女子,周身萦绕着月影荧光,似遗落在花丛的精灵。

    旁边,轻轻倚着娇媚似妖的男子,修长的手指勾住垂落在胸前的长发,脸,缓缓的凑近那张诱人的红唇。

    温热平缓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痒痒的,使他的心口猛然一缩,呼吸有片刻的絮乱。

    仅一指间的距离,心跳骤然加速,仿佛失去了控制,闭上眼睛,噙住那莹润的红唇。

    “啪——”

    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凌琉玥凤眼睁开,收回抽麻了的手,冷冷的看着捂着脸颊的容岩,掏出锦帕,擦拭着他因一瞬呼吸絮乱喷洒在面颊的热气。

    “耍流氓?”凌琉玥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讥讽。暗恼她睡的太沉,以至于差点让他有可趁之机。

    容岩脸颊被抽麻了,肌肉一下一下的抽动。第一次,没有因着伤到脸而暴怒,第一次没有因着伤到脸而第一时间查看伤势。

    他也不知道,怎的就冲动的想要吻她。

    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破裂的嘴角,腥甜带着铁锈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

    深沉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凝视着凌琉玥片刻,觉得心口并没有胡乱跳动,弯身凑近了凌琉玥,脸颊就差碰在了一起。

    “别动。”

    容岩制止凌琉玥起身的动作,细致的眉头紧拧,脸发热,心口乱跳的症状全部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喉咙发紧,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难道中毒了?

    容岩立即摸着自己的手腕,脉象再正常不过,暴躁的抓了抓脑袋。想不清,理不顺这奇异的感觉。

    “你自己说,是要剁手,还是搬出侯府。”凌琉玥懒得和他废话,容岩今日的举动太出格了,他们的关系,自己心知肚明。

    蓦然,想到了战冀北,他的冷酷霸道,若得知自己差点被容岩给亲了,不得撕烂容岩那张毒嘴?

    容岩坐在凌琉玥身畔,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是没亲着?何必这般小气?”

    “你不死,我把你扎成马蜂窝,你也不介怀?”凌琉玥冷笑,自袖口掏出一把匕首,阴恻恻的说道:“你是不肯搬?”

    “人家只是看你有没有流口水,本来就丑兮兮,若是还没有睡相,日后战冀北嫌弃你怎么办?再如何说,你也与我同住一段时间,怎的就没有感染一下我的冷艳孤高的气质?”容岩转瞬敛去了心头那股不自在,肆无忌惮打量凌琉玥的视线,都不敢看向她。

    直直的望着不远处新栽的树苗,仿若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般。

    凌琉玥傻眼了,看着面色娇艳,染上红霞的容岩,她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奶奶的也会害臊?想偷亲她时,干嘛去了?

    不觉得多余么?

    “看到了么?看完了么?你可以走了!”凌琉玥的眸子瞬间冷了瞬间冷了下来,走下榻,转身要进屋。

    容岩一愣,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忽而觉得失落,不知怎的,突然起身,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凌琉玥。

    幽香入鼻,心跳如擂鼓,心底好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慌乱而不受掌控的情绪,容岩蓦然惊醒,心惊的推开凌琉玥,有些狼狈的后退几步,看了眼脸上乌云密布的凌琉玥,垂眸扫了眼自己的手。有些难以置信,他绝对撞鬼了!才会如此的失常,突然他觉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凌琉玥。闪身,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轻功使到了极致,如一只雄鹰在天空翱翔,想要宣泄心底无限放大的空虚。布满湿气的风,刮在他的脸上,让他保持着一瞬的清醒。

    容岩觉得他现在浑身都很奇怪,想要证明是不是他没有碰女人,才会如此‘饥渴’?对凌琉玥起了反应?

    似乎想要证明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让他时常,而不是心底隐隐躁动让他不敢触碰的感觉,飞身去了烟雨楼,环顾着楼下的莺莺燕燕,对着浓妆艳抹的妈妈说道:“花魁。”

    妈妈看着容岩的容貌,有一瞬的失神,心想这人可未曾在帝京见过,若不是他微敞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几乎以为是个来砸场子的女人。

    容岩不悦的皱眉,脸上隐隐有这怒火,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甩在那张花痴脸上。

    银票划破了脸皮,微微刺痛,使妈妈回过神来,来不及动怒,看到手中的银票,转瞬忘掉了脸上的痛楚,堆满了笑容,将容岩带去了贵宾雅间,连忙去安排烟雨楼的台柱。

    容岩慵懒的倚在软榻上,抚摸着被凌琉玥扇一大嘴巴的脸颊,静静的发呆。

    他怎么就对丑八怪有感觉了?居然偷亲她?丢人不丢人?

    随即,又对心脏那一瞬的异样,感觉到好奇。从未有过的感觉,即期待,又心慌。矛盾而复杂!

    “吱呀——”

    门扉被推开,一袭湖绿色的娉婷身影,婀娜多姿的走来,在看到容岩精致如画的容颜,微微一愣,心里有着一丝恼怒,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叫她伺候别她还美的男人?

    被打断了念头,容岩心情很糟,“愣着干什么?看着爷自惭形秽了?”顿了顿,扫过女子的面容,恼怒的说道:“你们妈妈呢?爷要的是花魁!见爷好欺负,随便弄个货色糊弄?”

    红杉本就满腹的委屈,闻言,梨花带泪的掩面跑出去。

    “回来!”容岩眸子里暗藏阴霾,起身,走到停在门口不敢再动,轻轻啜泣的女人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对着她的红唇吻去,一指间的距离停住。

    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面色正常,心跳正常。

    见鬼了!

    容岩嫌恶的放开手,掏出锦帕擦拭着手指,“你们楼里的女人全都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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