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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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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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凌若瑾面无人色,只感觉凌厉的风刃在耳边呼啸,匕首落在两耳侧,双手腋下,不断的来回穿梭,声声钝器入木声,似重重扎在心头。

    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迸裂而出,双手十指紧紧的嵌进木头里,双、腿发软,闭着眼睛放声尖叫!

    ‘噗嗤’利器刺、入*的声音,如魔音一般回响在众人耳边,双眸似要瞪出眶,见鬼一般的死死盯着凌琉玥。胆小的已然被吓的失、禁,双、腿打颤的跌落在地上。

    “啊——”凌若瑾尖锐凄厉的叫喊声划破侯府天际,响彻府邸,两眼翻白的晕厥。

    凌琉玥冷笑,淡淡的看了眼凌若瑾,匕首扎在她的肩膀,刀法刁钻,斜插划破了筋脉,即使好了,右手也废了。

    “叫声虽然惨烈的销、魂点,可我的刀法算是精湛,二哥可满意?”

    凌若轩脸色灰白,她如和风般的笑容,看在他眼底如恶魔,色厉内荏道:“你……你居然敢伤害四妹……”

    “二哥,夫子没教你‘以牙还牙’么?”凌琉玥拔、出带血的匕首,拍了拍凌若轩的脸颊。伤害她的软肋,那她便先拿他们在意的人开刀,一个一个,最后在处决他们这些罪魁祸首!

    气氛诡异凝重,谁也没有看到,假山之后,一道阴狠如毒蛇的目光,渐渐的浮上得逞的笑,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七章 选妃

    战王府

    主院书房内,气氛冷凝压抑,主位上散发出的森寒之气令人噤声。垂头敛息,大气不敢出,生怕空气一点微动,便会触怒了邪魅冷傲的男人。

    战冀北狭长的眸子冷冽如千年寒冰,面色深沉,修长的指骨富有节奏的敲击着沉香木书案。低沉而略有余韵的声音,响落在暗卫的心头。

    扑通

    冷修跪在地上,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在战冀北的强大气场的压迫下,请罪道:“属下办事不利,线索在满香楼断了,请主子责罚。”

    断了?

    战冀北斜飞入鬓的剑眉一挑,把玩着手中的银钗,末尾端刻着小小的印章‘烟’。

    眸光一暗,骤然收紧,她离去前对他拇指朝下的一幕涌向心头,冷声道:“可有查清银钗的来路?”费尽周折引起了他的兴趣,掘地三尺,誓要将她揪出来!

    “银钗是宝莱阁所制,尾端刻着的印章是西武侯府大小姐凌含烟的烟字,容貌却不是主子所画之人。”冷修也很郁闷,那个女人好似凭空冒出来。他将西武侯府翻了底朝天,凌敬天的四个女儿全部查探,皆不是主子要找之人。

    战冀北凉薄的唇微勾,大掌一挥:“自去领罚,去军机营。”一个女人都找不回,他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冷修恭敬应声,转身,出去。

    恰巧碰上急急赶来的冷月,紧绷着脸,颔首打招呼。

    冷月性子活泛,见他如此,便知事情大条了。“我来晚了?”

    “你先进去,主子在等你。”冷修抿紧了唇,睨了眼冷月手中的画像,嘴角一抽,他竟忘了这一号人!

    凌琉玥再废,到底是骁勇善战的烈远大将军之后,曾经亦是闻名帝京小才女,皇上金口玉言褒奖。如今,阿谀奉承,攀高踩低,小人行径世人所不齿。极端的变化,反常必有妖!

    不堪为谋,当真该罚!

    “主子,银钗是凌琉玥将凌晗晟踹进湖里,娱乐凌家大小姐,奖赏给她。”冷月事无巨细,将凌琉玥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一并将她的画像呈上。

    战冀北睨了眼画中粉衣扑蝶的女子,清丽脱俗的容颜绽放灿烂的笑容,似艳阳般照耀满室,挥去一室的清冷阴霾。

    修长圆润的手指抚上画中人皎白的贝齿,晦暗莫测的眸子,墨色翻涌,微勾的唇畔噙着一抹笑,三分邪魅七分冷傲。

    “哦?”倒是只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野猫!

    薄唇似仍有那残留的余热,翻看着她的资料,越深入,越觉有趣,勾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他嗜好驯服桀骜不驯的兽!

    目光在近两日的消息上停转,沉吟道:“性格急转?”

    “对!凌府上下传凌琉玥中了邪,已有人请了老道驱邪。”冷月眸子晶亮,有着幸灾乐祸。

    若不是她觊觎主子,触怒主子,岂会连累了冷修?真想去瞧瞧她的下场。

    忽而,头皮发凉,冷月抬眸,触及主子阴冷的目光,一个激灵,耸拉着肩膀,一撇嘴:“她若当真厉害,那神棍也奈何不了她!”

    他看中的猎物,岂容他人染指?

    冷月见此,恍然大悟,心中一喜,原来是主子要亲自收拾!

    进了战王府的‘外人’,鲜有活着出去。

    “冷月——”

    “吱呀——”

    话未说完,紧闭的门扉由外而内的推开,一袭烟雾色华贵宫装的妇人,雍容华贵的走来。绝色之姿,肤白赛雪,保养得极好。虽将近四十,却依旧如二十出头的女子,平添了几分温婉风韵。

    “母亲。”战冀北敛去眼底阴鸷,冷硬的轮廓,稍稍柔和。

    长公主北冥霜目光柔和,慈爱的说道:“小北,桃园里桃花开的浓艳,母亲打算宴请帝京贵妇小姐赏花,你看如何?”

    “母亲,你随性便好,不用事事询问我。”

    北冥霜叹息,这呆子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北,这是你的战王府,母亲自然要询问你的意见。”北冥霜柔柔的杏眼蕴含着水雾,捏着锦帕擦拭着眼角,幽怨道:“你自小便没了父亲,母亲做娘当爹的抚养你长大,如今,你虽有战绩功名在身,却不与我亲近,若不来战王府,一年两头都难以见你一次,这也便罢,和你年纪相近的男子,都已经成家,儿孙绕膝,你还是孤身一人。”

    “母妃……”

    “母亲!”北冥霜抬着眼,瞪着战冀北纠正。

    战冀北满色青黑,最是头痛母亲这般。

    冷月睨了眼‘温驯’的主子,暗暗松了口气,感激公主大人的救命之恩。

    “咦……这位女子是谁家女儿?”北冥霜眼尖的瞥见书案上的画像,画中女子容貌不俗,与战冀北倒是相配,只是不知为人处事如何。

    “凌琉玥,烈远大将军的遗孤。”冷月张口便答。

    战冀北一记冷眼扫来,冷月吃瘪的闭上嘴。

    北冥霜若有所思,战冀北对帝京女子都不假辞色,为何对名声不好的凌琉玥‘另眼相看’?

    “母亲,宴会之事,你着手安排,命人送一张请柬给凌琉玥送去。”战冀北似不经意的拂袖,散开的画轴转瞬卷好,行走间,黑色锦袍如墨云翻涌,似行云踏雾般。

    北冥霜怀揣心事,毫无心思与他讨论选妃之事,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墨竹,烈远将军府凌小姐是什么人?”出了书房,北冥霜柔和的眼底带着凌厉,他们战王府中,不需无能的女子。

    “回长公主,虽传言凌小姐阿谀奉承,一无是处,出卖弟弟换取优渥的待遇。可奴婢不这么认为,将军与将军夫人的为人,凌小姐多少也继承了几分铁骨。往日奴婢曾经调查过,凌小姐将凌少爷推入湖中,娱乐众人,令他烧了几日高烧,却正好避开了西北招兵,西武侯府将不受宠的庶子推了出去。”

    墨竹一番话,其中的意味不明而喻。

    巧合?世间并无这般凑巧的事!

    北冥霜豁然一笑,“也罢,你写张请柬,亲自送给凌琉玥。”

 第八章 咎由自取

    残阳如血,渲染了大半边天。

    西武侯府,却笼罩着一层乌云,阵阵哭喊声与愤怒的叫嚣声,撕破了静寂的府邸。

    凌琉玥护着一身褴褛、鼻青脸肿的凌晗晟,冷眼扫过前厅主位上的老夫人。满头华发,精神矍铄。布满皱纹的脸,似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却依旧遮敛不下眼底的精锐。

    旁边紧挨着坐在太师椅上,便是些微福态的凌敬天,留着山羊胡子,脸色铁青,瞪着凌琉玥的目光,如刀似剑,将她千刀万剐。

    “母亲,你念及骨肉亲情,不顾被株连九族之祸,也要收留他们……”

    “啪!”老夫人手上的茶盏甩在小几上,脸色微沉,满目厉色,怒斥道:“混帐东西!你二弟是被毒妇给烧死,什么株连九族?”

    当着小辈面前被骂,凌敬天脸面挂不住,红白交加,冷哼一声,指着榻上面色灰白,已经包扎好的凌若瑾道:“母亲,那孽种小小年纪心狠手辣,瑾儿平素乖巧懂事,得多大的仇,才能废了她的手?儿子看,有其母必有其女!”

    凌敬天阴郁的眼底闪过暗芒,他的女儿何时轮到这野种作践?

    当真是不识好歹,收养他们,给一口饭吃,该感恩戴德才是,竟养了一只白眼狼!

    凌琉玥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底微微思量,那些人都骂晟儿是‘卖国贼’、‘细作’的孩子,俨然指的是她父母,为何她的记忆却是看到父母丧生火海?

    最让她起疑的便是老夫人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摆明对这类字眼忌讳,这其中怕是大有问题。

    “我不是故意的,他们把晟儿绑起来,骂爹娘是卖国贼和细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片空白,醒来时,匕首已经刺进了四妹的肩膀。”凌琉玥话语虽服着软,可态度丝毫不客气,拉着凌晗晟坐在凌若轩身边,见老夫人眉头轻皱,继续道:“玥儿有错,明知二哥还小,却较真。怕此话传出去,惹来大祸。”小心翼翼的用眼角撇向老夫人:“我记得爹娘明明在大火里烧死,家丁奴才一个都没有逃出来,若是卖国贼,老夫人也不是一样被烧死?”说完,眨巴着眼,迷茫不解的望着众人!

    凌若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最后转黑,憋着一肚子怒火,咬牙切齿道:“你撒谎!”

    “二哥,难道你没有骂我们是卖国贼、细作生的小贼子?”

    凌若轩语塞,他们骂了,可是她刺进瑾儿时,阴戾的神情,根本就是有意为之。“你……你……”瞥到凌琉玥手中散发寒芒的匕首,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之前一幕幕在脑海里穿、插而过,面色煞白的瘫软在椅子里。

    凌敬天怒火翻滚,小儿子竟被吓的魔症了!

    “母亲,这孽障西武侯府是容不下了!”说罢,命人将她拖下去秘密、处决。

    老夫人极为不悦,她的威严被大儿子给挑衅!

    可,西武侯府不是她能够做主的了。浑浊的眼愤怒的射向凌琉玥,这小贱人不作,何以会有这许多事?儿子又岂会不敬重她?

    三番两次闹出幺蛾子,当初就该扔进火里烧死!

    俨然将她心底对凌傲天之死的所有顾忌抛之脑后。

    “我老了,你们的事情管不着,损坏侯府名声之事,我断然不会容忍。”老夫人压制住体、内的怒火,疲乏的揉着额角。

    见此,凌敬天脸上稍霁,眼底闪过讽刺!

    二弟生前压他风头,再如何强势,死后一了百了,他的儿女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他要叫那人瞧瞧,他凌敬天哪点不如凌傲天!

    她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拉下去!”

    侍卫上前,还未碰触到凌琉玥,便吃痛的倒在地上。

    凌敬天面黑如锅底,一甩衣袖,罡气打在凌琉玥身上,如泰山一般,压在她身上,动弹不得半分。

    凌琉玥阴森的眸子里蓄满了杀气,该死的!一次两次被内力压制,她一定要变强!

    “跪下!”凌敬天手往下压。

    凌琉玥便觉大山压顶,咬牙硬、挺,跪天跪地跪父母,如此小人,怎能受她一跪?

    可背脊一点一点的被压弯,脚已经承受不住的开始发颤,整个人距离地面越来越近。

    凌敬天见她硬抗,满面阴狠,加了七成的内劲。

    “噗——”

    凌琉玥受创,喷洒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慢慢绽放,如盛开的曼莎珠华,妖冶至极。

    “姐姐——”凌晗晟目露惊恐,地上鲜艳的红,深深刺痛他的双眸,心里慌乱不已,仿佛她会抛弃他。

    可,无论他如何上前,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

    凌琉玥只觉少年一声叫喊,如同天籁,嘴角勾出弯弧,一个岔气,脚离地面仅有一指的距离。

    “祖母,晟儿求您了,救救她,您救救她。”凌晗晟无助的跪在老夫人跟前,不断的磕头。

    老夫人眉都不动一下,雍容的浅啜、着茶,阖眼道:“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咎由自取……

    凌晗晟脸色惨白,仿佛失去了生机,手指紧紧的扣着地板,猛地抬头,绝望的眸子里满是决绝。

    “晟儿,不要!”凌琉玥窥出了他的心思,连忙制止,可就是这一喊,卸了一身的力道!

    “侯爷,战王府墨竹姑娘来访!”

    千钧一发——

    膝盖即将要磕在地上,管家匆匆赶来,凌敬天猛然撤了内劲。“快请!”

    战王府,可是人人都想攀上的大树!凡是帝京之人,都知道墨竹代表着长公主,亦是战王!

    她亲自到访,定然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

    凌敬天虽然疑惑墨竹此刻来访的目地,却更多的是欣喜,侯府日渐衰败,大不如前,若是搭上战王府……霎时,满心的激动,亲自迎了出去。

    “姐姐!”凌晗晟扶着快倒下的凌琉玥,心,被恐惧笼罩着,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不管多讨厌她,他还是不想失去她!

    凌琉玥受了屈辱,却觉得值得,化解了姐弟的隔阂。

    “我没事。”凌琉玥摸着他的脑瓜,轻轻点了点:“不许做傻事!”若没猜错,他当时想和凌敬天拼了吧!

    凌晗晟耳尖微红,别开了脸。

    凌琉玥浅笑,正欲带着他离开,便看到凌敬天脸色阴郁,领着一个丫鬟进来。

    “凌大小姐,奴婢奉公主之命,邀请您参加明日的赏花宴。”墨竹不卑不亢,却不失分寸,恭敬的给凌琉玥行礼,奉上战王府请柬。

    一句话,众人脸色大变,古怪的望着凌琉玥,这贱人何时搭上了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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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女主今儿个稍弱了点,后面女主会奉还的,想知道女主等下怎样借势欺人么?哦呵呵呵,明日揭晓哟~

    最后:嗷嗷嗷,跪求收藏,打滚求收藏,求抚摸,求安慰~求带走~^*(——)*^

 第九章 抱着大树好乘凉

    凌琉玥眉一皱,清冷的脸庞有着疑惑。

    据了解,她除了‘名声’臭得响亮外,犹如空气一般,令人忽视。

    长公主,那是身份的象征,当今皇上的姑姑,甚得敬重。她一句话,可以令一个家族兴盛,亦可以让位高权重的官员落马!

    攀上她,得青眼相看,这辈子便福禄双全。

    “墨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烟儿才是凌府大小姐。”老夫人左思右想,凌琉玥无半点可取之处,何德何能得长公主高看?

    “是呀!墨姑娘,小女在琴房练琴,下官这就命人去请。”凌敬天面容带笑,略带着巴结。倘若不是战王传闻中了巫蛊邪术,每日要食人血,他倒想将女儿嫁给战王,好过夜王。

    凌琉玥眼底闪过讽刺,冷眼旁观。

    若说与长公主的牵连,恐怕就是那夜和战王的‘纠葛’。

    心瞬间一沉,那该死的男人,找到她了?!

    墨竹含笑的脸色微微转变,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轻蔑,却因浅浅的笑容,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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