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 第09部 咫尺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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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 第09部 咫尺危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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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太粗了。。。。。。〃掺杂了快感和哀求的声音嘶哑颤抖,凤鸣像快窒息的人一样喘息。 
即使如此,却仍然倔强地用双臂紧抱著容恬。 
几乎痉挛的大腿夹著容恬肆虐硬挺的雄腰,像拼死也要保护会被人抢走的珍宝一样。 
他竭力後仰白皙项颈,近乎迷乱地承受著容恬的占有。颤抖的喉结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容恬像饿狠了的野狼一样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迹,玩弄得够了,寻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并野蛮夺走。 
〃凤鸣,够深吗?〃 
露骨的问题,强烈刺激凤鸣的羞耻心。 
被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 
把这当成鼓励,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击,听见凤鸣的惊喘,猥亵地继续拷问,〃还不够深?〃 
〃呜。。。。。。可。。。。。。可恶。。。。。。〃震颤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啜泣。 
〃够不够?〃 
〃不。。。。。。〃 
心脏急剧颤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真的不够?〃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淫靡声音。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交媾过後的淫靡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么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痠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么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么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么?〃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么。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么那么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淫荡。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春药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么?〃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容恬偶尔的稚气让凤鸣笑起来,〃它说什么?〃 
〃它说,鸣王很傻,鸣王很傻,鸣王很傻。。。。。。〃 
凤鸣气结。 
容恬还在认真听著,一会,又低声道:〃它还说,鸣王是为了另外一个傻瓜变傻的,那个傻瓜比鸣王还要傻一百倍。〃锁起浓密的眉,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糟了,两个傻瓜碰在一起,那可怎么办才好?〃 
凤鸣浑身发疼,哪里这么容易被他轻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 
那么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木著脸瞪视容恬半晌,艰难的提起手,无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脑,〃聪明人,下次轮到我在上你在下,记住了。〃 
下次谁上谁下的重要问题还没有争出结果,娇媚的声音从外面出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了?大王也起来了。〃 
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的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的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一边伺候容恬洗脸,一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了。烈儿笨手笨脚的,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刚刚说完,又一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一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背後说坏话的小人,这次被我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的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什么背後说坏话,我们当著你的面也这么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热湿毛巾擦手肘的凤鸣忽然惨叫了一声,倒唬得说到一半的秋星差点摔倒,回头急问,〃怎么了?怎么了?鸣王那里疼?〃连秋月也扔下正在挘车娜萏窀瞎矗颓镄且煌踔锩氖郑偃讼辏挥惺苌税。渴巧砩媳鸬牡胤教勐穑俊ā�
凤鸣一脸说不出的尴尬。 
其实,因为刚才秋星分神和烈儿说话,拉著他的手扯了一下,恰好让没有防备的凤鸣半坐的身子歪了一歪。 
要放在平时,这样歪一歪当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这个身後某个地方深受〃重伤〃的时候,歪一歪刚好压到被蹂躏得颇惨的密穴,当即就疼得大叫出来。 
秋星秋月不得要领,一脸困惑,〃鸣王到底哪里不舒服?刚才哪里好疼,到底告诉我们一声啊。也要叫大夫来看看,说不定生病了。〃 
〃仔细看看,好像脸色很不好。。。。。。〃 
〃没。。。。。。没事。。。。。。〃凤鸣摆手阻止两个侍女继续查究原因,打个哈久掩饰,〃我好困,还要继续睡一会,你们不要吵我。〃躺下闭上眼睛装睡,免得继续被秋星秋月问东问西。 
容恬见他这样,暗暗心疼。 
昨天晚上喝了放药的烈酒,情欲狂涌,丧失理智,做事完全不分轻重,竟把凤鸣伤得重了。完事後总算清醒,亲自帮他洗涤敷药时,才惊觉自己有多粗鲁。 
以凤鸣害羞的个性,在秋月等人前死要面子,绝不肯透露昨晚的事,与其要凤鸣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还不如把秋月等打发出去,好让凤鸣自在点。 
容恬尚当即道:〃你们都出去,让凤鸣安安静静睡一会。〃 
遗退三人,才过去坐在床上,〃那么疼睡得著吗?你不要挪动,我帮你擦擦脸。〃挽起袖子,亲自取了毛巾。 
凤鸣听他的话,睁开眼睛乖乖不动,大模大样接受西雷王的伺候。擦了脸,又吩咐道:〃还有脖子後面,要仔细擦,轻轻地擦上两三遍才舒服。〃 
容恬甘之如饴,朝他微笑,果然细心帮他擦了擦脖子。 
两人正享受这份甜蜜,烈儿忽然又溜了回来,见容恬在伺候凤鸣,一愕之後道〃大王怎么亲自手了?这种事让我来伺候。〃 
容恬扫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烈儿走过来,恭恭敬敬取过容恬手中毛巾,熟练地搓洗拧乾,继续帮凤鸣擦拭小臂,一边答道:〃我是过来请示大王的。伏击中活擒到的瞳剑悯现在捆在营帐後面的马车里,大王要不要再审问一次,把瞳小子那狗屁大王的底细问清楚?〃 
凤鸣皱眉责道:〃烈儿你长得这么斯文,怎么开口说话乱七八糟的?〃 
烈儿吐舌道:〃鸣王恕罪,我一想起那个小子现在是西雷的大王就生气。〃 
正巧外面有将领前来禀报军务,容恬不想再有人进来骚扰凤鸣,走到帐外和将领交谈。 
烈儿趁著这个空档,歪著脸蛋看了凤鸣一会,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压低声音道:〃鸣王不用担心,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凤鸣猛地一僵,〃你知道什么。。。。。。〃 
〃嘻嘻,鸣王的春药是问永逸要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帐篷就在附近,我守著大哥一夜没睡夜深人静,声音很容易就听到了。呵,所以这几天由我伺候鸣王吧,不需要隐瞒什么。放心,我不告诉秋星她们。〃 
凤鸣大窘,耳根猛然红透,〃你你你。。。。。。你听到什么?〃 
烈儿不以为然地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什么够不够深之类的。〃 
凤鸣羞得差点晕过去。 
〃上次审问时间紧迫,只问了若言的去向,对西雷目前状况还没有问清楚。我今天要再亲自审问他一次。〃容恬走回来,忽然停下,盯著凤鸣的脸,〃怎么了?脸变得这么红?〃 
〃没什么。。。。。。〃凤鸣半晌才回复脸色,想到太后的事,打起精神道:〃瞳剑悯说了太后的事没有?〃 
〃这个我问了。和我们当时猜测的一样。他说他们只听见一些太后潜回都城的风声,但是无法抓到太后的人,目前只能监视那些有可能暗中向我效忠的文武大臣而已。〃 
凤鸣担忧地道:〃如果他疑心加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忠心於西雷王室,只是暂时不作声的老臣子杀掉大半,岂不是很麻烦?等你回去以後,会重新拥护你的力量也被削弱了。〃 
容恬笃定道:〃瞳儿登基没几天,还不敢毫无证据就擅杀大臣,否则不用等到我回去,他的王位已经坐不稳了。我去审问瞳剑悯,你不舒服,今天乖乖躺著别动。〃 
凤鸣想了想道:〃瞳剑悯对西雷都城的情况了若指掌,通过他我们可以得到很多情报,你审问,我也在旁监听,多一个人总比较周到些。我身上不舒服,脑子还是可以使的。〃 
容恬听他说得有道理,点头道:〃也对, 你不要乱动,一边听著就好。〃 
走到床边,扶著凤鸣靠在床头,往他腰下垫个枕头。 
容恬把凤鸣伺候得舒舒服服後,才转身吩咐烈儿把瞳剑悯带过来。 
凤鸣只道是烈儿把瞳剑悯带过来了,目光移去,薕外灿烂阳光中,端立著一道庄严沈肃的身影。 
等看清楚来人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为之一愕。 
〃太后,你老人家从都城回来了?〃凤鸣又惊又喜。 
容恬也露出詑容,赶上前去行礼,一手扶著太后进来,〃太后路上辛苦了,快请坐下休息。〃 
太后穿著简单的西雷寻常妇人服饰,一副刚刚到逹的样子,鬓边发丝有些许纷乱。 
她任容恬恭恭敬敬扶著手肘,在军帐中央最厚重的椅子上坐下,脸色沈郁,似在思索什么。 
〃听说大王活擒了瞳剑悯?〃 
〃是的。〃 
〃很好。〃太后挺直著腰,端坐得像雕像一样,声音却有几分冷冽,忽然又问,〃那大王有没有问过瞳剑悯,瞳儿一个子孩子,凭什么可以策反西雷这些贵族臣子,登基为王?〃 
这个问题对於如何取回西雷十分关键。 
帐内顿时安静。 
凤鸣忍不住虚心请教,〃难道瞳儿除了西雷王族的血统和瞳家的军权支持外,还有其他凭藉?〃 
〃当然有。〃 
太后的脸色和平日大为不同,凤鸣隐隐觉得不妙,〃他凭什么?〃 
这些全西雷最至高无上的贵妇目光转向凤鸣,华贵端庄的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凭鸣天对大王提出的,一个足以动摇我西雷根基的国策。〃 
〃我?〃凤鸣惊大叫一声,满脸不敢相信。 
太后叹道:〃坦白来说,就连哀家也不得不承认,这一项国策,确实足以动摇我西雷根基,也确实足以使百年来一直效忠拥护西雷王族的臣子们,生出愤懑不安之心。现在回想起来,瞳儿仓促猝发动政变後,在西雷得以正式登基,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太后不必指责鸣王。〃容恬沈声道:〃这建议虽是鸣王提出,国策却由本王一人独定,即使有错,也在本王身上。〃 
凤鸣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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