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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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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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冶女人双手撑地坐了起来,由于动静太大,现在酒楼的客人都纷纷看着她。她面上挂不住,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你可知道我是谁!”那妖冶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傲然。
  邓筠溪敛起了笑,看着她的眼神无比戏谑,“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嘛?”
  妖冶女人忍着摔疼的身子,她环臂冷笑道,“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本小姐可是城主的女儿,看你们一身贫寒,也不知谁是跳梁小丑!”
  继而她将视线移到那清绝公子身上,目光带着势在必得,“这位公子,本小姐看中你了,跟我回城主府吧。”
  邓筠溪盯着无语的省略号,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精分的人。她刚想开口说什么,隋君清却说了一声“好啊”。
  “不过也要把这小丫头带上。”他神色淡淡。
  邓筠溪若有所思的嘟了嘟嘴,对于他这一番话,没说什么。
  妖冶女人没想到他那么快就答应下来,不免心中一喜,再听听人家说这位是他妹子,她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随本小姐来吧。”
  “城主府的饭菜可比酒楼好。”
  她对隋君清眨了眨眼,而后者压根就没看她一眼,神色淡静如水,邓筠溪见状,不禁掩唇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溪妹: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
阿清:(呸)
——
溪妹:你这蹭饭手段真高明。擅自坐下与我们同一桌,是蹭一饭,勾搭我的大白菜,是蹭二饭!
城主大小姐:小妹妹嘴巴真利~
回过头,溪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阿清。
溪妹:你亲口告诉我,我是不是牙尖嘴利。
阿清:乖,你是见人说人话。
溪妹:笨啊,我不要这个回答。我叫你亲口告诉我,是亲我一口,再告诉我。
阿清:……告辞。

  ☆、闭户重帘无怜幽

  城主府建立在湖中心,外观呈巨大的鸟巢状,分别有三条石桥,两条玻璃桥连入入口,其桥道交叉形同五角星。
  别具特色的民族建筑,一路上邓筠溪都是新奇的打量着,城主府大小姐看到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不禁多了几分鄙夷。
  捻起自己胸前的一条细辫子,说话间,神情都带上一丝丝倨傲,“想必小妹妹是没见过这么宏伟的建筑了。”
  邓筠溪不以为然,“哪有建筑能宏伟过皇宫?”
  城主府大小姐一噎,随即缓缓牵唇一笑,“嘴巴真利。”
  城主府大门呈墨青色,敞开的两扇门上分别雕刻有一只雪白的飞燕,作镜像,微微凸起。
  “我爹呢?”她问起旁边守门的铁甲护卫。
  “回大小姐,城主正在大厅与一贵客谈事。”护卫低头,答道。
  得到答复,她侧过头,看去那神色自若的一男一女,“跟我来吧。”
  随即目光辗转,又在隋君清身上游弋了几会儿。她笑意含娇,跨过门槛,便与他并肩行走着。
  “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多少,又是哪里人士?”她轻扬起下巴看向他,这音色是蛊媚。
  隋君清面不改色的往前走着,对于她的话音他恍若没听见。而邓筠溪一直在注意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这女子妍姿娇媚,但隋君清是态度冷漠。
  她屈起食指,轻咬了一下其关节骨,这一幕……当真熟悉,想当年她初会他时,他的态度也是这样,不近人情。
  那女子没得到回复,也不觉尴尬,而是怔然一笑,像是清楚了什么,“瞧人家,差点忘了要先介绍自己了。”
  邓筠溪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人家可是城主的掌上明珠——柳燕聆。飞燕乃我族神灵,小郎君可知人家这名有何蕴意吗?”她娇笑一声,语气带着骄傲。
  然而隋君清依旧未发一言,缄默得很。
  这柳燕聆一路上都是热脸贴冷屁股,尽管到了现在,她居然还不发脾气,邓筠溪心里啧啧,不仅佩服她的耐心,更觉得她似乎有点抖M。
  当然,最后这一个想法在后面就被推翻了,事实证明,柳燕聆不仅是抖M,还特别丧心病狂啊。
  “燕聆,飞燕降临,神女转世。”没有得到答复,她倒是自说自话起。
  走进了一方庭院,柳燕聆顿了步伐,“小郎君可否与我进屋一谈~”
  不待他回复,随即又将视线移到邓筠溪身上,“小妹妹先随我丫鬟去吃点东西罢,我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莫掺和呢。”
  邓筠溪眉头一皱,看去隋君清,则后者眉梢一挑,示意她先下去吧。她忍了忍,几欲说点什么,可看他那大有想法的表情,她怎么觉得他似乎要算计什么……
  于是吭了吭声,她就跟那花衣丫鬟出去了。柳燕聆见她走远了,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小郎君这便随人家进屋吧。”
  说罢,还想拉拉他衣角,则隋君清神色自若的避开她的接触。柳燕聆没有牵到,也不恼怒,语气变得别有意味,“都同意与我共处一室了,却还这般别扭。”
  这边,邓筠溪跟着花衣丫鬟走没多远,她一记手刀便把她砍晕,吃力的拖进灌木丛里。她刚吁了一口气,想回去找隋君清,忽然一声轻挑的口哨音在她身后响起,把她吓得那叫一个激灵。
  “哟,小筠溪,好巧啊~”
  这风流轻挑的语气……
  邓筠溪平复自己受惊的情绪,听到这话,不由得白了一眼。
  回过身,正好见到那说话的人坐在树枝上,晃悠着一条大长腿,如此慵懒闲怠。风扬青丝漫舞,他微眯桃花眼,含带三分笑意。
  又换了一张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他问道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邓筠溪没好气的回。
  下一秒,谢明悦动作利索的就从树上跳下来,风带衣袂飞起,难掩其姿。
  “小筠溪真不会说话,呐,你可是让我看到了你的行凶过程,不然……给个封口费?”他慢慢走到她面前,说话间还配合的伸出了掌心。
  眼下那手掌如凝脂白嫩,掌心纹路浅,也没有明显的茧,除了宽了些,倒还真像个姑娘家的手。邓筠溪举着自己的手便拍掉他,“一边玩去。”
  谢明悦手心吃痛,被无情拍掉后就在一旁甩了甩,他表情受伤的看着她,“不给封口费,就给我看一下镯子?”
  邓筠溪见他又打起她镯子的主意,连忙负手在身后,藏住。
  “看一下都不行。”他撇撇嘴。
  “自然不行,……我要去找隋君清,不跟你聊了。”她话锋一转,作势要转身离开。
  谢明悦哎一声就叫住她,“你的镯子能取下一只吗?”
  邓筠溪摇摇头,举起左手晃了晃,“取不下来的,我试过了。”
  谢明悦狐疑,流露不信任,邓筠溪白了一眼,不想被他耽搁太多时间,索性干脆的把手伸到他面前。
  冰肌玉肤,弱骨纤形。谢明悦没犹豫,伸出手就握起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捏起景泰蓝水波纹手镯,试着将它摘出来。
  然而每每到腕骨的时候,那镯子像是受到了一层无形的阻力,无法再向前挪。
  他眉宇一攒。
  “你们在干嘛?”
  冷寒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清冽犹玄冬,邓筠溪听到后,下意识的就拂开谢明悦捏住自己手腕的手,其实谢明悦也被那突然出现的声音顿了动作,一时不注意,自己轻易的就被拂开了。
  然后他就看到那小姑娘蹦哒哒的跑到青衫公子旁边,仰着脑袋,眸色湛亮。
  “出来啦,你们聊了什么?那个柳燕聆呢?”说话间,她还在他周围看了看。
  隋君清没有即刻回答,眸中目光沉黯,夹带着不悦之色。他从那房里一出来就是寻她,结果看到的就是她抬手在那陌生男人面前,则对方轻而易举的就握着她的手腕,她却不避开,也不甩开。
  他在一旁看着,心中就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情绪,不可控制,他很想推开他们。
  眸光明了又灭,隋君清唇角挑起一道弧形,似笑非笑,“想知道?跟我来吧。”
  邓筠溪没注意他的异样,应了声好就跟他离开了。
  隋君清出现后,这两个人就压根不理会谢明悦,后者被晾在一边,他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没有存在感的?
  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谢明悦笑容微妙,指尖尚余有那块镯子的凉意。
  收了目光,他往两人的反方向走去。邓筠溪,镯子,……来日方长。
  随着隋君清进入方才的院落,又走到了长廊尽头,一扇朱漆门轻掩,两旁分别是高高的墙壁,光是站在这里,都能感觉一丝凉意。
  隋君清将门给推开,邓筠溪凑前一看,发现房内是漆黑一片,唯有敞开大门带来的微弱光线,却不足以照亮全局。
  邓筠溪双手抚了抚臂膀,觉得里面阴森森的。
  “不是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吗?进来吧。”他目光平稳,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
  但偏偏,邓筠溪还听出了一点耐人寻味的意味。联想起他之前那算计的表情,里面肯定要猫腻。
  两人一前一后跨进房间,不知道隋君清是怎么在这黑漆漆的房里找到照明的东西,邓筠溪两眼一抹黑的时候,突然一道亮光刺了她的双眼,她下意识抬手一遮。
  待适应了光线,这才缓缓垂下手。
  抬起头打量,也知道了那抹强光是由一颗脑袋般大的夜明珠散发的。清楚的环顾起四周的布置,她的脸色开始变得微妙,还有点……羞耻。
  红纱帐,脆珠帘,天花板上还刻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更为之,四方墙壁上还挂有各种各样助兴的小玩意。一尊方长的案台端放有一胭脂色的香炉,颜色过于显眼,不可能不让人注意。
  她难为情的以手抵唇轻咳一声,头一次发现自己不会说话。
  隋君清见她如此窘迫的模样,心里没有多大情绪,只是忽然间眉头一攒,觉得他这样的做法是有点过分了。
  看到她与那人言笑晏晏,他心里极为不舒坦,想惩罚她,可是这屋里的情形对她这未出阁的女子终归不妥。
  思罢,他便走过去蒙了蒙她的双眼,哑声道,“别看了,会引起不适。”
  双眼一黑,邓筠溪也没有排拒他的动作,自己反而抬起双手覆上他手背,轻轻勾住。
  少女双手如同柔夷,软嫩细腻,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挠得他手心发痒,隋君清将唇一抿,心悸动得不正常。
  随即,他听到她缓缓的说话声,“那这里……”
  她的话声将他拉回神,迅速压下自己的异样,他再次开口说话的声音,变得冰寒,“是那女的带我来的。”
  那女的?柳燕聆?
  邓筠溪眉心一纠,“没发生什么事吧!?”
  而没等隋君清回答,她自己却松了口气,自问自答道,“应该没有,毕竟时间那么快,要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我就鄙视你。”
  “……”
  隋君清忽然轻笑一声,眸光渐黯起来,难道她不知道她这句话是有多危险吗?
  微微凑近她耳边,他低声询问起,其间语气耐人,带着蛊媚,丝丝缕缕撩拨人心怀。
  “那大小姐觉得在这方面……我有多少时间?嗯?”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酥酥痒痒的,那人说话嗓音低醇,凑的近了,所以邓筠溪还能听到尾音的一丝丝喘。
  鼻子一热,脸好烫,邓筠溪此刻大脑有点放空,不得不承认,她被这样的隋君清给撩到的!
  “隋公子……”
  “什么?”
  “我能不能上!你!”
  话音落下,隋君清一愣,忽然有点跟不上她的跳脱。
  而这旖旎的氛围也经她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就荡然无存了。
  待回过神来,隋君清脸一黑,不由分说的把她拽了出去。邓筠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两人出了去,就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
  “我在调查城主的一些事情。”他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
  邓筠溪神色讷讷,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哦,好似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景抽回魂。
  见状,隋君清抬起手弹了弹她那想入非非的脑额,“有没有听我说话。”
  额门吃痛,邓筠溪轻嘶出声,眼神瞬间清明,带着微愠之意瞪着他道,“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疼死我了。”
  隋君清不以为然,掸了掸广袖,他轻描淡写道,“现在随我去找城主吧。”
  说罢,他先抬步走了,邓筠溪揉着额头,原地跺了跺脚,也亦步亦趋跟上了。
  后知后觉才想起他那句话,他在调查城主府?所以允柳燕聆邀他进小黑屋,其实是套话了?
  想起小黑屋的布局,邓筠溪身子一颤,古人真会玩。
  还有,那柳燕聆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燕聆:你可知我这名有何蕴意?
阿清:不听不想不知道。
燕聆:……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我们家溪妹的害羞点很奇怪。就跟我们阿清的撩妹技能一样。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溪妹:我能上!你!吗!?
阿清面无表情的、默默转身离开。
他拿起戒尺敲敲桌子,严肃道,“今天我们来一句成语:如狼似虎。”
溪妹:“……”

  ☆、言外莫厌芳华珠

  城主柳白门本在屋里头悠哉悠哉的午睡,忽然听到下人上来通报,美梦被吵醒,柳白门脸色黑如锅底。
  “什么事!”他语气不悦的扬声道。
  “有一个…一个自称是尚书大人的…说、说要求见城主!”下人在门外,顶着他的怒火而战战兢兢禀告道,说话磕绊结巴。
  柳白门听到“尚书大人”四个字,身子像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他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瞌睡虫一下跑了不少。
  尚书大人?他心中不禁狐疑起来,要知道紫苏城离京师清安城可是有差不多两天的路程啊,尚书大人怎么会来到这?
  但又后怕真的是尚书大人亲自来他这地,尚书令总管六部,等同内相,其权利之大,又是国君面前的宠臣,完全不敢怠慢,柳白门掀开被子,行动僵硬的穿上鞋子。
  之后吩咐起外面侯着的下人,“去亭子找城主夫人,叫她先帮忙大厅招待着。”
  下人在外边应了声是,便急急忙忙的跑远了。
  又唤了一贴身小厮进来帮着更衣,更衣之时,城主夫人秦氏已经收到消息而赶去大厅了。
  一脚跨进厅堂,她见到的就是俩年轻人正气定神闲的坐在黄花梨玫瑰椅上。这男女衣着虽是朴素无华,却难掩有几分气质,不过最叫秦氏诧异的是,这两人容颜是十足的昳美。
  想起对方是位尚书大人,她便不敢多打量揣测,偏了偏头,她吩咐旁边的丫鬟道,“小桃,还不快叫下人沏一壶茶上来。”
  小桃应了声,便按照夫人的话去办事了。其俏脸红红,热度未下来,毕竟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男子。
  秦氏吩咐完,便忙笑起来,坐到高堂太师椅上,她斟酌着自己的话出声,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尚书大人先用茶等候几分,城主腿脚不便,来的耽误,望大人多多谅解。”
  “无妨。”隋君清淡淡应声。
  小桃动作利索,不稍多会儿就端了一壶温茶进来,她将茶盘搁着俩玫瑰椅中间的平角桌上,随即拎起白玉色茶壶,正往兰花壁白果杯中倾下茶水。
  茶水色清通透,香气馥郁。
  倒茶期间,小桃还偷偷的打量了眼前那男子几眼,眉目清隽,美则无度。
  她小脸不禁红扑扑起来。
  邓筠溪将那丫鬟的神情尽收眼底,她鼻间一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虞。小桃被这一声吓得一哆嗦,仿佛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压下自己内心荒诞的想法,她倒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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