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只能对她一个起反应,对其他女人都是性|无能。
自此,吕晋江把乐文囚|禁在私人别墅; 日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日头长了,二人竟然有了感情,由此,原文的剧情也随着二人的爱恨情仇而缓缓展开。
现在剧情还没开始,吕晋江和乐文还没相遇,自然也没有开始变好。
江歌朝他敷衍地笑了一下,几乎是刚扬起笑的下一秒就立刻垂下嘴角:“不能。”
虽说她在蔺炀面前表现得蠢了点,但她也不是真蠢,彼时店里还有其他空位,却不见他去坐,偏要坐在她这桌,吕晋江定然是别有目的。她在这个世界,本来就属于弱势地位,所以更得避免节外生枝,除了攻略对象,其他男人一概不搭理。
见她这冷淡的态度,吕晋江却不丧气,他温和地笑了笑:“那我站着说也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明信片,放在江歌面前:“我是悦娱传媒的经纪人,刚刚在广场上看小妹妹舞跳得不错,想问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来了来了!原文中用来诱哄女主就是用的这个套路,先把女主招入公司,再趁机潜规则得到她,现在他竟然把这个招数用到了她身上!
江歌心里又囧又慌,她这是又招惹上了什么玩意儿?
“她没有。”
正当江歌想再次出声拒绝时,熟悉的男声突然插|进来抢了她的话头。蔺炀将手里的药扔到江歌面前,顺手抽走桌上那张明信片,瞟了一眼,又看向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悦娱的老总,还有当街冒充星探勾搭无辜妇女的嗜好?”
见到蔺炀,吕晋江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他的目光在江歌与蔺炀间逡巡良久,霎时明白些什么。他勾唇深意一笑:“原来是蔺大制作人的人,失敬失敬。”
虽然嘴上道着歉,但他眼里可没有一点歉疚的模样,反倒更加明目张胆地从口袋中掏出另一张名片,俯下身直接塞到江歌上衣的口袋中,在江歌耳侧暧昧开口:“我可比蔺炀疼女人多了,要是哪天想通了,就打这上面的电话,随时恭候。”
说罢,他往江歌耳边吹了两口气,让她肉麻得连汗毛都要竖起,整个人都僵在椅子上,以至于吕晋江离开,她都没什么反应。
见江歌表情呆滞,蔺炀嫌恶地皱了皱眉,讽刺道:“怎么,想跟着那男人走?”
“呃?”江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头望见蔺炀难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在吃醋?
江歌心里一阵狂喜,这就是在吃醋吧?莫非这些天的相处歪打正着地刷到了蔺炀的好感,所以他现在才怕她真的跟着吕晋江走了?
蔺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冷冷开口:“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他、他的人?
惊喜来的猝不及防,江歌正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激动不已时,蔺炀再次开口:“你还欠我六千零四十二,走的时候记得把钱还了。”
“……”突然想杀死攻略对象怎么办?
**
跳了一两个小时的广场舞,又填了满满一肚子串串,江歌回到家时,已经累成了狗。她瘫在沙发上,想休息会儿,却被蔺炀踢了踢脚,催促她快去洗澡。
蔺炀住的公寓不大,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奢华,连卧室和浴室都只有一间。用他的话来讲,能省则省,反正是一个人住,为什么还要浪费钱去买用不上的大房子?嫌银行卡里的钱太多么?
很显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房子里会住上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更没想过会凭空出现一个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女人。
江歌不情不愿地起身,拿着衣服和毛巾去浴室洗澡。
这浴室唯一的奢华之处,大概就是那个大浴缸了,她记得文中提到过,蔺炀没灵感的时候喜欢泡在水里,舍不得买带游泳池的房子,就拿带浴缸的浴室凑合。本是她无心写下的一个细节,现在倒反而方便了她。
江歌泡在浴缸里,看着自己露在水外一大截的鱼尾发呆,还别说,原主是美人鱼这设定的确逆天,先不说这蓝光闪闪的尾巴,就是原主这张脸,这身材,那也是实打实一个标准玛丽苏设定。
只可惜,越美丽的事物就越会招来事端。就好比今天,她被吕晋江搭讪,虽说被蔺炀半路截胡,但都是这圈子里的人,他们以后就肯定会再相遇,到那时候……
江歌叹了声气,她只能期盼那时候的吕晋江已经遇上了乐文,让他们两个去相爱相杀。
“你是洗澡还是游泳?溺水了么?”
外面忽地传来敲门声,是蔺炀在催促。
想起蔺炀今天的反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敢情都相处这么多天了,她还没有那六千块钱重要,好歹她也是这世界上最后一条美人鱼,这么玛丽苏的人设在他蔺炀这里竟然还比不上区区六千块!
也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仅爱惨了钱,还很没风度。他家地方小,只有一间卧室,她每晚就只能窝在沙发上过夜,虽然那沙发确实很大,可以用来当床,但她心里总归不平衡,就算是狗血小说,遇到这种事情,哪个男人心大到自己睡床,让女人睡客厅?
江歌气呼呼地甩了甩尾巴,扯着嗓子冲外头喊:“小哥,你这么急,干脆和我进来一起洗呗。”
外面霎时没了声响。
江歌得意冷笑,这财迷唯一的弱点,就是太纯情了。纯情好啊,她偏就是要利用这点,羞死他!
她磨磨蹭蹭地擦干了尾巴,换上睡衣去开了浴室门,浴室就在蔺炀的卧室里,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床边脸色很不好的某人。
江歌没说什么,默默走出了卧室,前脚一出卧室带上门,后脚她就趴在门上听着房里的动静。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她立马开了房门,飞快跑到床上,麻利地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裹着被子,睡在床上。
江歌惬意地喟叹一声,果然还是床最舒服。
蔺炀一进浴室,就被某个摆在路正中央的装着脏衣服的衣篓止住了脚步,瞥见最上面那件粉红色的内衣,蔺炀抽了抽嘴角,这女人还真是一点男女之别都不知道。嫌弃地将脏衣篓踢到一旁,他正要脱衣服洗澡,却看见浴缸里似乎又什么东西闪着光。
蔺炀眯了眯眼,朝浴缸走去,捡起那片扇形模样的东西。这东西大概有拇指指甲盖这么大,表面光滑,摸不出什么材质,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海蓝色的光。
蔺炀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是女人的新饰品?
没在意那么多,他将这不明意义的东西丢在江歌的脏衣篓里,又继续自己的事。
洗完澡果然一身轻松,一天的疲倦都被热水尽数冲刷掉,连心情都变得愉悦不少。
蔺炀取下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然而一打开浴室门,看到某个躺在自己床上闭眼酣睡的女人,他才上扬没几秒的嘴角,再次耷拉下来。
蔺炀木着脸走到床边,捏着被子一角,用力一把掀开——
“……”
几乎是用上了单身二十几年的手速,蔺炀在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那副不着片缕的身体的一瞬间,又立刻将被子盖回到江歌身上。
江歌适时也悠悠转醒,不,她压根就没正睡着。
她翻了个身,面向蔺炀,撑着头慵懒地侧躺在床上,朝他抛了个媚眼,故作娇羞道:“小哥,你也太猴急了,也不叫醒人家。”
蔺炀黑着脸,沉声问:“你睡在我床上干什么?”
“干什么?”江歌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她微微一笑:“夜长梦多,春宵一刻,我睡在这里,当然是……”
她美目一转,随即夸张地拖长了声调,笑得勾人:“干~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开车,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第55章 人鱼歌后开车记07
床上的女人慵懒地侧躺着; 身段玲珑有致,她妖艳地眯着眼,风情万种的模样叫哪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偏偏蔺炀却在这时黑了脸,他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只径直走到床边; 隔着被子; 不顾江歌的惊呼; 一把将她抱起。江歌见他是想把自己连同这被子都丢出门; 连忙从被子里抽出手,紧紧勾住蔺炀的脖子,让他不好再动弹。
她死死箍住蔺炀; 一副豁出去的语气:“我不管,我都睡了这么多天沙发了; 今晚; 要么我睡床; 要么我睡你; 你选一个吧!”
说完,她凑过去就往蔺炀脸上亲,她自然知道蔺炀会躲; 他一开始躲,就不会这么容易把她丢出去,他要是不躲,那正好; 今晚就修成正果。
果然不出她所料,蔺炀连忙移开头,江歌哪能让他这么轻易躲开,再者,她现在整个人还被他抱着,干脆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更方便她动手。慌乱争执之中,蔺炀一个重心不稳,和江歌一起倒向床,他反射性地去护住江歌的头,自己却因为惯性倒在了江歌身上……嘴磕嘴。
“唔……”
血腥味霎时充满二人的口腔,江歌吃痛地想伸手去摸摸嘴唇,却在这时被蔺炀抓住手腕,江歌惊讶地望向他,直直地撞上了他愠怒的视线。
方才还一直沉默不语闪躲着她的蔺炀此刻沉着一张脸,原就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因为怒气更显低沉。
“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
望见他浓郁的黑眸,江歌心里一个咯噔。
不等她做出什么回答,蔺炀就欺身上来,一把扯开二人之间的被子,将她赤|裸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带,与她紧紧贴着。他是真的生气了,他埋在江歌颈窝里,毫不留情地啃咬她脖颈处的嫩肉,“我现在就满足你。”
冷若寒冰的声音让江歌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完了完了,她这是要反过来被蔺炀强了的节奏。虽然说原主的心愿就是要与基因优秀的男性人类结合,传宗接代,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况且蔺炀现在一看就是在气头上,鬼知道他等下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江歌伸出另一只没被蔺炀抓住的手,奋力想推开她,然而她这点力气对几乎失去理智的蔺炀来说,好比给他挠痒痒。蔺炀一把抓住她的手,干脆将她两只手全都箍住,高举过她的头顶。
蔺炀噙着一抹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捏住江歌的下巴,讥诮道:“怎么?不是你一直勾引我,现在又跑什么?”
“我不跑。”江歌反倒是冷静下来了,目光沉沉地望向他:“我只是希望你在做这些之前先冷静情绪。”
“冷静?”蔺炀冷笑:“我现在就是在很冷静地,干你。”
说罢,他俯身狠狠吻住江歌,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她嘴里胡冲乱撞。
两人谁都没有闭眼,都紧紧盯着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说是在接吻,二人之间却没有丝毫的旖旎气息,反倒是硝烟味更浓些。
江歌不再反抗,反而化被动为主动,伸出腿去夹住蔺炀的腰,感受到他身体有一秒的僵硬,江歌心中冷笑,果然是这样。
她的双手都被蔺炀禁锢住,无法动弹,但这并不妨碍她去在他身上作怪。江歌微微松开腿,改为用一条腿勾住他,另一条腿则是从他的腰侧,一路下滑至他的小腿,在从小腿处转向内侧,回转往上滑。就在她的脚要滑到蔺炀那处时,蔺炀忽然离开她的唇,气息不稳地往后躲,一直退离了床边两三步远。
见他这略狼狈的模样,江歌不急不缓地捞上旁边的被子,裹着自己,扬起媚笑,用他方才那讥诮的语气:“怎么?不是你说要干我,现在又躲什么?”
从蔺炀一直只强吻她这时开始,她就明了,小白兔还是小白兔,再怎么生气也只是咬咬人,不会真的变成大灰狼。蔺炀方才被她激怒强吻她,也只是想借此吓吓她,并不是想真的动手。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啃咬她的脖子和嘴唇,她都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了,也不见他在自己身上有其余动作。
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意图被识破,还是因为被江歌反将一军,蔺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绷紧了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卧室。
盯着蔺炀离开的背影许久,江歌往后一仰,瘫在床上,心有余悸。
……吓死她了,差点以为今晚就给交代在这了。
自这晚后,蔺炀对江歌一直实行放养政策,更准确点说,是与她冷战。
蔺炀没再和她说话,一直到初赛结束复赛开始,连让她好好练习这种话都不曾说过。说来也奇怪,蔺炀合同上写明了要让她利用这次机会打入乐坛,却一点都不紧张她的比赛,似乎就是从她克服了怯场的毛病之后,就没再怎么担心,好像他已经认定了凭她的实力,一定能通过比赛一样。
自然,蔺炀不管她,不代表江歌自己就松懈下来,再加上她现在正在和蔺炀冷战,不好好表现的话关系只会闹得更僵,这和她的攻略计划背道而驰。
初赛倒也轻松,基本上是淘汰一些音调都找不准的选手,然而到了复赛,颇有特色的选手崭露头角,特别是她之前的两个选手似乎都经过专业训练,饶是江歌,都有些许紧张。
调整好情绪,江歌走进房间,看到评委席中央的蔺炀,硬是愣了三秒,什么情况?她记得初赛时的评委中没有蔺炀,康桥也说过蔺炀只会担任决赛的评委,怎么突然出现在复赛?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蔺炀为什么会提前出现在复赛评委席。
“各位评委老师好,我是47号选手江小鱼,我演唱的曲目是《对不起》。”昨晚自我介绍,江歌调整好呼吸,就开始唱起来:“很久了我们都没再联系,对不起我一直很任性,请你原谅我我的孩子气……”
她唱到副歌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蔺炀突然抬起头看向她,与她目光相撞,江歌声音一颤,整个人突然就紧张起来,不过她又立马调整过来,移开视线,继续唱下去。
一曲结束,她松了口气,心里暗自估算成绩,除了方才蔺炀突然看她时,她出现了一个颤音,其他地方都没出差错,评委也没有打断她,晋级应该没有问题。
果然,另两个评委交流后,冲她点头:“你的音色很美,低音很有特色,音域也很开,再努力一下,可以唱更高的音。”说完,两个人都给出了通过的绿灯。
江歌礼貌地道了声谢,正这时,蔺炀突然开口:“虽然二位老师都给了你通过,但我个人觉得,还是应该指出你的不足之处,让你好好反省。”
“首先,你的控场能力还有待加强,一紧张就声音发颤这种低级错误不该出现在演唱过程中;其次,既然是比赛,当评委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信心十足地对视回去,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底气不足地移开视线。”
“最后,既然你选择这首歌,相信一定是经过多方面因素的考虑的,所以更应该注意表达出“对不起”这种感情,不然也就无法阐释出创作者在创作这首歌和你选择这首歌的初衷。不过总体来说,你的表现还算不错,”
蔺炀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不说她的唱歌技巧,完全避重就轻,也一样将她方才的表现评价得一塌糊涂,偏偏最后那一句,又捧了她一下,让人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其他两个评委听得云里雾里,虽说他评价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却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江歌却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一大箩筐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好了我知道你选择唱这首《对不起》的意思是想向我说对不起,虽然你唱得不怎么样,诚意也没多少,但是我大人有大量,所以就原谅你了。”
江歌强扯开一抹笑,客气地道了声谢,才终于离开房间。
她总算知道蔺炀为什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