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太有才华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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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太有才华了怎么办-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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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妻妾成群啊……这个人压根一生未娶。
  “你,知道?”
  虽然男人视线一直没有直接的放到花夏的身上,但是余光瞥到了少女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严肃神情的时候,本就不擅长掩藏情绪的花夏被敏锐的男人一眼便看穿了。
  “啊,不是公子,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她刚刚说完,陆白有些头疼的将一个讨论的最为激烈的小男孩给拉到怀里。
  “不用继续讨论了,先生我还未娶妻。”
  周围沉寂了一会儿,随即又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大的声音。
  “那,那肯定有小妾或者通房丫鬟对不对?几个呀先生?”
  “一个都没有。”
  还有,你们年纪轻轻知道的这么多真的好吗?
  旌余有些意外陆白的回答,但是又想到了燕卿,能让少年如此在意的人这样洁身自好似乎并不是什么无法理解了。
  “一辈子都没有人常伴身侧,不会觉得孤独吗?”
  花夏喃喃的将自己心里想的话直接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才发觉,立刻捂住了嘴,但是依旧无济于事,对于公子旌余来说,哪怕是一片落叶落在地上的轻微声响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离得这样近的话语。
  男人没有说话,抬眸直直的注视着花夏,墨玉一般的眸子深邃,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加衬的他的清冷气息。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从将花夏给带回暗花坊的那天便知道,少女身上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他已经觉察到了的快要碰触到真相的时候,并没有选择更加深入的探究。
  因为,即使知晓了,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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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卿在皇城的大门守着,做着的工作看起来是只是检查进出皇宫的车马和里面的人,保证着进入其中的人是安全的,没有混进什么可疑的人物。
  在不知情的人们看起来,少年的职务的确过于轻松,除了早上起得很早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连之前的陆白也这么觉得。
  但是,白日的职务只不过是混淆视听罢了。
  他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眼眸暗沉。而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轿辇映入了燕卿的视野之中。
  少年记得,这是宁安王的轿辇。
  他看着男人从里面走了下来,脸上却没有平日那般笑眯眯的样子,暗沉阴郁的有些骇人。原本俊美如斯的五官,都被这样冷冽的气息给压盖住了个完全。
  “宁安王。”
  燕卿走过去像往常见到皇亲贵族一样微微拱手行礼着,背脊很直,像是雪松一般。
  “燕大人无须多礼,本王今日也没什么时间和你寒暄,稍微有事情要去找找皇上。”
  他在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声音更沉,燕卿没有说话微微颔首便退到了一边,继续在宫门处站着。
  魏暮眼眸带着嘲讽,看着少年薄唇微掀。
  “白日这般耗神守着城门,晚上做完事情回去后,可要稍微注意休息啊,燕大人。”
  燕卿愣了一下,抿着唇没有说话,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剑柄,剑的微凉温度让他冷静清醒了一些。
  魏暮知晓,以少年的性子根本不会回话,他抿没了唇角的弧度,眼眸里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
  男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在和燕卿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住了脚步,他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视线看着前方,没有落在他身上分毫。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有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的觉悟。”
  燕卿的身子一僵,摸到剑的那只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剑柄,俊朗的面容鲜少的露出了一丝阴霾的情绪。
  魏暮放下手,不慌不忙的朝着城门内里面走着,他着着一身暗色的衣衫,在此时本就偏向黄昏的时刻,看起来渐渐的朝着黑夜的阴沉之间融入,没有一丝的生气。
  第一次,魏暮有些后悔了。
  如果当时,那个位子他并没有因为嫌麻烦而拒绝了的话……
  是不是可以护她一生无忧。


第四十一章
  燕卿从来没有对陆白说过的事情; 在今日被宁安王直接的; 近乎残忍的说破了。
  “燕大人……”
  一旁的下属感觉到了少年的失神,他不由得压低声音提醒道。
  夜晚是一天之中最为沉寂的时候; 所有的一切都在此时变得格外的清晰,连同微风拂动着叶子的细微声响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燕卿着着黑色的衣衫; 和这片夜色近乎融合在了一起。他垂眸; 缓慢的推开了手中的剑鞘,一把雪剑就着清冷的月的辉泽反射着的寒光将他的眉眼给映照着,透着和白日里完全不一样的冷冽。
  宛如夜尽天明之前,斩断一切的修罗。
  他的身后是暗卫里的精锐; 极好的掩藏在各处。燕卿站在屋檐之上; 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静静地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多久,里面的一个男人醉醺醺的出来散步了。
  如果此时有朝廷的官员在的话,便立刻会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是前些日子被弹劾贪污行贿的常林;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晓这些和他脱不了干系。
  有好多证据都已经被他销毁了; 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 再加上他是当今圣上的舅舅。虽不是亲的; 只是按照辈分来说是该如此,因此周围的人对他也有所忌惮。
  “燕大人; 属下……”
  “不用了,我来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对于少年来说第二次第三次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慢慢的将剩下的还留在剑鞘里面的剑身给褪去完全; 然后从上面跃下; 快的连残影似乎的都无法捕捉到。
  悄无声息的靠近,一把长剑直接没入了男人的身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无法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燕卿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消失了之后,才不慌不忙的将剑给拔出来,原本光洁的剑身此时已经沾染上了殷红的血迹,他的面颊上也是,由着这拔剑的瞬间溅落在了上面,滚烫的,在下一秒却骤然冰冷。
  下属从隐匿的树的后面走出来,然后恭敬的递上了一条干净的白绸布。
  少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也染上了些许血迹,他把剑递给了旁边的下属,然后接过白绸布擦拭着手背上的殷红,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再加上这一点的面积很小,所以已经干涸了,擦不干净。
  身旁的侍从知道,燕卿每一次执行了任务之后都会极为认真的将手中的血迹擦拭干净,就好像将它擦干净了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了一样。
  而这一次他因为失神了一下,没有立刻拿着白绸布擦拭所以干涸了,不能够一下子就弄干净。
  “大人,我去给你浸湿一下,这样好擦拭些。”
  燕卿没有理会,只是固执的越来越大力的擦拭着那一块,原本完好的地方也擦出了红色的痕迹。
  “大人……”
  “有些东西,是擦不干净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背,除了有些红之外所有的痕迹没有任何的东西沾染在了上面。
  少年低声说着,将手中的白绸布扔在了地上,布上沾染着的血迹,格外的醒目。
  一处干净了,但是在另一处却留下来更明显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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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凛在御书房处理着今天呈上来的折子,他刚看完一折,主管太监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尽量的保持平日的仪态,但是眉宇之间的慌张还是无法掩盖住。
  男人抬眸看了主管太监一眼,看着他这副模样蹙了蹙眉,薄唇微张。
  “什么事?”
  隐约的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皇上,宁,宁安王说是要找您,连容侍卫通报一声的时间都不给便直接闯进来了。他的武功太高了,禁卫军都拦不住。”
  魏凛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对于宁安王这个常年都不来上早朝的人来说,今日竟然主动来皇宫找他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魏暮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冷冷的瞥了一眼主管太监。
  “你先下去吧。”
  魏凛开口对主管太监说着,他听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快步带上门离开了。
  “皇叔。”
  魏凛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折子放下,然后想要站起来的时候,魏暮直接迈着大长腿走到了书桌的对面,一伸手便将男人的衣领抓住了。
  明黄色的衣衫上五爪的龙象征着此时被魏暮拽着衣领的人的身份,他垂眸看着拽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的有些不像话。
  魏暮勾着唇,笑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淡定冷漠的样子,在来的时候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在看到他这张如同霜雪覆盖着的面容的瞬间完全的消散了。
  他慢慢的松开手,然后一下一下的将魏凛刚刚被他拽的有些乱了的衣襟给抚平,每一次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想要将男人给推倒一般。
  “皇上每日都如此日理万机,可还是要注意一下龙体啊。瞧你,就这么轻轻地帮你整理一下衣服,你好像虚弱都快要站不稳了呢。”
  “……”
  魏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气,和之前来捉弄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宁安王将手从男人的衣服上拿开,觉得有些冷顺手就将一旁刚刚沏好还没有碰的茶水给端了起来,随意到极点。
  他暖着手,缓缓的转动着茶杯,上面是青花的纹路,白瓷细腻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皇叔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
  魏凛看着一旁的男人不慌不忙的喝着茶水,还不时的嫌弃着这茶水过于苦涩,不合他的口味,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再提及任何别的事情。
  “没什么事啊,本王就是想来看看你不行吗,毕竟,我是你的皇叔啊……”
  他看向男人,带着嘲讽的意味,然后缓缓的将杯盏给拿起来在半空的位置,轻轻地松开了手,掷在了地上。
  里面是滚烫的茶水,在接触到坚硬的地面的瞬间,茶盏的碎片四分五裂,清脆的一声,所有的一切都这样裂开了。
  “哦呀,手滑了。”
  因为离得近,滚烫的茶水溅起来落在了一些在男人明黄色的衣衫上面,迅速的浸湿开来,将那片颜色染的更加的深。
  原本的耀眼明亮的色泽,在此时格外的接近黄昏时候的沉郁。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魏凛少有的生起了些许怒气,原本平静如枯井的眼眸隐约有怒火,让平日里一直都是一副冰冷面孔的男人,此时似乎只要稍微靠近就会被烫灼。
  宁安王敛去了面上的笑意,眼眸里像是放了冰渣子一样。
  “这句话应该是本王来问……”
  他凑近了些,本就偏寒的体制像是冰块一样。
  “今夜,你的舅舅是不是已经被很好的处理了?”
  魏暮说着,离得近冰冷的气息也洒在了男人的面颊之上,顺着往下,似乎脊背也发寒了起来。
  他只是抿着唇,稍微往后和眼前的男人拉开了距离。
  “皇叔的府邸明明离洛宁也算远了,没想到消息倒是比皇都还要灵通。”
  魏凛没有否认,他回了这么一句话相当于是承认了,也隐隐的带着嘲讽,面无表情的脸上阴郁而沉。
  “这些,本王并没有什么兴趣。就一如之前的皇位,我不也是让给了我可爱的小侄儿了吗?”
  魏暮口中所指的可爱的小侄儿正是眼前的男人,也是当今的圣上。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狭长的眉眼也冷。
  和以往时候一样,男人完全无法清晰的摸透宁安王的想法,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有时候却又似乎什么都在乎,只要他真正的放在心上的东西,便会变得格外的偏执。
  “我原本以为找不到她了,没想到之前落水将我救上来的小姑娘便是你宝贝的不行的人。”
  宁安王初见陆白的时候是被人推入了湖中,那是好些顶级的杀手将他围着,身边的没什么人,因为大意所以被阴了。
  冬日的湖水冷得刺骨,她当时没有着着男装,穿着青色的衣衫长发披散着,是原本最初的女儿模样。
  后来他对应着那天才知道,那个时候陆白是要去祭拜陆生的一位故去的友人,也是燕卿的父亲,所以要以最真实的模样去才显得真诚。
  燕卿也是那时候被魏凛给派遣去了漠北,因为战事吃紧,生生的错过了祭拜他生父的机会。
  少女走过那片芦苇地的时候发现了湖中的水纹的异常,然后下去将他给捞了上来,当时他的脸上还有血迹,头发也乱的出奇,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不一会儿他的人也赶来就他带走了,他只是在艰难的睁开眼,在微弱的光亮之中将陆白的脸看了个模糊。
  在之后,他开始变得极为怕冷,即使到了春日,也需要时时刻刻的将手炉拿着。
  “稍微,有点后悔了……”
  魏暮冷冽的注视着魏凛,慢慢的吐露着字句,眼眸是化不开的墨。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别人听起来可能云里雾里,但是魏凛却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男人后悔,当初没有接过这个王座。
  “不过你放心吧,本王可不会和一个小辈抢皇位,所以安心吧。不过有一样,是一定要抢回来的……”
  魏暮在迄今为止的生命里过的太过自由,现在他心甘情愿的,或者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个人给束缚。
  最好是一生。


第四十二章
  近些日子来有些许的冷嘲热讽绕着陆白; 不过只是少数一直以来都看不惯她的人罢了。
  因为在前些时候有一人完完全全的通过了殿试,成了青川今年的状元直接在皇宫处安排了职务; 府邸也极快的建好在了洛宁皇都处。
  那位文状元的职务和陆白极为相似; 或许更准确的来说除了自己比他高一级来看; 其他的任何事务他都可以取代她。
  他们会以为自己会很不安; 害怕被替代; 失去了皇上的恩宠。然而他们所想的每一处都没有准确过; 陆白巴不得被那个男人革去官职,寻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就这么一壶酒一碟糕点这一辈子也算过的自在。
  不过的确,一般的凡是有些上进心的人来说都会对此种情况感到惴惴不安; 谁都想不到陆白会毫不在乎。
  最近的落在她手上的事情也渐渐少了些,她空闲的时间倒是更多了。
  现在正是早朝刚刚结束的时候,陆白这么站在原本的位置上听到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说了“退朝”这两字之后; 立刻迈着腿转身走了出去,当然是在和百官一起行礼后才动身的。
  洛溪站在距离陆白很近的地方; 文官武官是分开的; 文官在同一个位置,他只要稍微一抬头便能够看到她黑色的长发,但是在朝堂之上的期间几乎都没有抬头的机会。
  他看到陆白直接走了出去,也有些急着跟了上去。
  “陆大人请留步!”
  陆白刚刚拿起手掩着嘴打了个呵欠,身后传来的少年的声音将之前一直席卷而来的睡意给生生逼了回去。
  她抬眸; 看着有些着急的小跑着过来在自己的面前拦住的少年。
  嗯; 这人陆白认识; 是此次的状元; 也是他们谣言即将顶替自己位置的人,也是在汴州时候自己帮他抓到陷害他的那个少年。
  洛溪。
  “怎么了洛溪,哦不,洛大人。”
  现在人家已经是官员了,又和自己不熟悉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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