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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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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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还要如此丧心病狂地跟他们争夺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的资源?!
    丫的脑子被驴踢了吗?!多好的一天鹅,干嘛非得飞下来吃癞蛤蟆呢?!
    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连天绮罗都变成了情敌,不是把他们往屎里逼吗?!对上辣么大一只“第一美人+第一土豪+第一权贵”……艹艹艹,竞争力爆棚啊有没有?!特么他们还拿什么跟他斗?!
    导演!求赐白绫,求赐鸩酒,求赐砒霜……杂家要死谏!
    唉……为什么窝们的眼里常含泪水?那是因为,被情敌欺负得太厉害……
    关于教父大人的事儿,在千镜雪衣的威胁没有解除之前,皇甫长安暂时不想透露太多,便没继续刺激众奸夫,只把天绮罗的身份搬了出来……不管怎么说,千镜雪衣是害死生身母亲的凶手,相让亲爹大人释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魔宫宫主这个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身份,也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唯今之计,就像是教父大人说的那样……先拿到九魄龙灵骨,再继续找寻千镜雪衣的弱点!
    为了等花语鹤和李青驰回来,众人又在原地待了半天。
    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去,天幕上就聚起了厚重的一层乌云。
    荒野上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偶尔掠过一两声鸦鸣……暗空的云层越压越低,几乎是毫无预兆地,磅礴大雨倾倒而下,携着狂风将林木扭得东倒西歪枝叶乱颤。
    看着陡然变脸的天空,皇甫长安不由微蹙眉心,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哗啦——”
    正凝神望着窗外的大雨,屋内的珠帘骤然掀了开来,花语鹤迈着大步走近,随风卷起的衣角在摇晃中抖落了几滴水珠,可见其赶得匆忙!
    “长安……青驰带回了一些银月赌坊的消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49、连妾都不是,哭瞎!(票子

“什么?!”皇甫长安脸色大变,赶紧迎了上去,“他现在在哪里?!”
    回想起李青驰满身是血的场面,花语鹤亦是眸光一烁。
    原先真的是巴不得他屎了,可当那家伙真的遍体鳞伤地躺在自己面前,花语鹤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一定要救活他!绝逼不能就这么让他屎了!
    不然,太子殿下肯定会一怒之下打屎他的!
    “李青驰伤得不轻,又因为落了水,身子还在发热,所以不宜车马颠簸……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帮他料理伤口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花贱贱出手,定然是请的医术最好的大夫,用的最有效金贵的药材!
    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骤然紧缩的一颗心不由放平了许多,只还蹙着眉梢,担心李青驰的身体。
    “他离这儿远不远,多久才能到?”
    “那个小镇远倒是不远……骑马的话,半个时辰就倒了。”
    “嗯,那我们快走吧!”
    跨上马背,皇甫长安一甩长鞭,跟在花贱贱身侧飞快地跑在了前头!
    其余的人因着人多马少,不得不驾马车追在了后面……然而马车的速度毕竟慢,没跑多远就不见了皇甫长安两人的影子,只好循着花语鹤留下的地名沿路问了过去。
    一路上,皇甫长安忧心如焚,只闷头快马加鞭地赶路,便是连半个字的闲扯也没心情聊上一句。
    从未见过她这般紧张的神情,花贱贱不由暗自庆幸了一声……还好还好,他没有假公济私给李青驰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虽然当时得到李青驰遇险的消息时,他不止一次闪过“就让他挂了吧”的念头……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立刻带人赶过去把他给救了回来!
    说实在的,连花贱贱都有些佩服自己宽广的胸襟了!
    换作以前,便是有人屎在了他面前,要是没得上什么好处,他连眼睛都懒得斜上一下好吗?!更别提是出手搭救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出手救了情敌?为此还折损了好几员手下的大将!
    艾玛,真是太伟大了有没有!
    回头他一定要弄个风月最佳风度榜,来褒奖一下自己这种舍己为情敌的高尚情操,握拳!
    一到客栈,皇甫长安便立刻跳下马背,飞似的跑了进去,心急火燎地冲到李青驰的床头……花贱贱走在前面带路,险些没被她一个箭步给撞到墙上去!
    床头,李青驰还在昏迷当中,双眸紧闭,唇色苍白,只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高烧不退。
    皇甫长安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烫得险些跳起来!
    一回头,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
    “艹!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再烧下去都快烧成傻子了好吗?!这叫做没有生命危险?!你找的是什么庸医?!”
    劈头盖脸被吼了一声,花贱贱抿了抿嘴角,好生委屈……但不敢反驳皇甫长安,只能跟着回头,去吼那个庸医!
    “你不是说他马上就能退烧吗?!怎么现在他的身子反而越来越烫了?就这三脚猫的医术还开那么大的医馆,说……到底害了多少条人命?”
    连着两声,大夫差点没被吼成耳鸣,缓了半天才颤颤悠悠地解释。
    “他那不是高烧,他是中了热毒,我方才刚刚给他灌下药,得等上一炷香的时间,才能把那热毒给逼出来……”
    “热毒?”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回过头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探了探李青驰的脉搏,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吓屎我了,还以为他要烧成**了……”
    白苏挠了挠鼻子,继而惆怅地望向苍天白云……有些人啊,不用发烧,就已经是**了,而且还是无药可医的那种,真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坐在床头守了一阵,等李青驰的热毒都退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刚换上不久的衣服便又给汗湿了,好在体温倒是降下了不少,没烫得那么骇人了。
    喂完药汁,皇甫长安又着手褪下了他的衣服,命人端了盆热水上来,帮他拭擦身子,清理伤口换药。
    先前他盖着被子还看不出伤得有多重,如今脱了衣服一看,皇甫长安忍不住当场就爆了句粗口。
    “艹!竟然下这么重的手!特么别给劳资逮到了,不然劳资非扒了他一层皮!”
    花贱贱跟李青驰是情敌关系,所以断然没有帮他夸大伤势博取同情的必要,是以当时花贱贱一说李青驰伤得不轻的时候,皇甫长安就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了……可是没想到,李青驰受的伤,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严重!
    肩上被划出了两大口子,伤口又长又深,就是到了现在,伤口也没结痂,鲜血还在缓缓地往外渗。
    胸背亦是多处受创,遍体鳞伤,细密的伤痕将那片原本光滑如镜的肌肤刮得跟什么似的,整个背上都找不见巴掌大的一块完整的皮肤!
    然而,最致命的还是那穿胸一剑,即使被李青驰险险地躲了过去,没有伤及内脏,但只看那贯穿胸腔的伤口,就能看出对方的剑招一击毙命,狠辣至极,没有半分的手下留情!
    银月赌坊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对他们这样痛下杀手?!
    这不科学好吗!
    皇甫长安才不相信,为了一把剑,那赌坊的幕后老板能小气成这样!
    “花贱贱,你查了这么久,到底查出来没有?那银月赌坊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对方极少露面,所以线索并不多。”
    花贱贱一边说着,一边抬眸瞟了两眼皇甫长安的脸色,见她凝眸扫来一道鄙视的眼神儿,不由赶紧加了两句,生怕她又讽刺自己“连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不过,根据收集到了消息,那个男人似乎跟紫宸的太子有过来往。”
    闻言,皇甫长安半眯起眸子,寻思了片刻。
    “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是紫宸太子的人?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只要没有人透露出去,我们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破云鸣钰倒了一杯茶,试了试水温,尔后递到了皇甫长安手里,“如果他真的跟紫宸太子关系密切,那么当时在武林大会上,折菊宫和紫宸九殿下有来往一事,他们必然也是知道的,这样一来……他们会把我们当成死敌,也不是不可能。”
    “鸣钰说得没错,”西月涟微微颔首,“眼下对方已然将我们当成了敌人,若是再要贸然去取剑,恐怕不妥。”
    众奸夫颇有些怨念了白了岳父大人一眼……太偏心了有没有!
    平时他们分析得很头头是道的时候,丫就跟哑巴似的,连吭都没有吭一声,更别说是夸上一句了!
    “如果他真的是紫宸太子的人,依我看……”花贱贱掌握消息最多,自然最有发言权,“要想拿到这把黄泉剑,恐怕还得换个身份,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都追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了,你跟我说要从长计议?”皇甫长安却是灰常不爽的冷哼了两声,倨傲的小脸上一闪而过一抹狠绝,“特么劳资要在现在走人,岂不是被他当猴耍了?!不行,这一次,本攻说什么也要拿到剑!”
    顺便爆了丫的小雏菊,让丫好好地**一把!
    “长安,不要意气用事。”
    西月涟本就不关心什么剑不剑的,宝藏不宝藏的,天下不天下的……他最在乎的就只有皇甫长安的小命!总攻大人要是性命无虞,他自然不会阻挠什么,可若是有了绳命危险,他第一个不会同意她去冒险!
    “怕什么?连千……”
    刚想说“连千镜雪衣她都有嫩死的打算”,然而一想到她要是真的这么说了,恐怕会被大伙儿关起来软禁,从此不再让她冒着绳命危险粗来游山玩水!
    念及此,皇甫长安赶忙改了口,端着杯子走上前,递到了西月涟的手里,尔后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了两下,开始撒娇卖萌求放过。
    “有爹爹在,那赌坊老板就是再厉害,劳资也敢一把火烧了他的赌场……爹爹你觉得呢?难不成,你就真的忍心看我这样被人欺负?”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直接掐上了西月涟的软肋!
    皇甫长安都这样说了,要是西月涟再开口阻挠,他这个亲爹当得可就太失败了……身为亲爹的准则之一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必须无条件支持女儿!哪怕女儿杀人,他也得负责磨刀!哪怕女儿放火,他也得负责煽风!”
    而眼下,女儿确实是被人欺负得狠了,当亲爹的自然有责任帮女儿讨回公道,对其进行恶狠狠地打击报复!
    “那好,你准备怎么做?有用得着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嘿嘿!”皇甫长安奸笑两声,抱紧了西月涟的手臂扑倒他怀里蹭了两下,“果然爹爹你还是爱我的!”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不像有些人,后宫三千,生了一打的儿子女儿……半路上遇见了,能不能叫上名来都是问题。”
    西月涟微微勾唇,在拉近父女关系的同时,还不忘埋汰一番远在千里的某人。
    皇帝老爹默默泪奔……他这是又躺枪了吗?!怎么办,突然觉得心好痛,好冷!
    一连在床头守了整整三天三夜,都快把太子殿下给整成神仙羽化飞升了,李青驰才终于抖着长长的睫毛,缓缓睁开眸子醒了过来。
    转了转眼珠子,没费多大力气,李青驰就瞟见了趴在床头小憩的皇甫长安……窗台天色已大亮,日头正烈,当空照着,只在窗口斜进来一道窄窄的白光。
    很显然,这已经是中午了。
    可太子殿下没有站着,没有坐着,没有走来走去,却是趴在他的床头睡觉,可见她一直守在这儿没怎么合眼,才会受不住困顿眯眼睡了过去。
    想到这儿,李青驰不由心头一暖,抬起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窝处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有些淡青色的痕迹……正拿指腹轻微的抚了两下,皇甫长安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嘤咛了一声,伸出爪子握住了他的手腕,有些用力地扣在了床板上,继而勾唇一哂,表情颇有些阴狠和猥琐!
    “哼!竟敢弄伤劳资的爱妾,信不信劳资现在就爆了你的菊一花?!”
    听着皇甫长安的梦呓,李青驰不由轻蹙眉梢,表示没太听明白……“弄伤劳资的爱妾”是神马意思?
    不要告诉他,这里面的“爱妾”指的就是他!
    尼玛……虽然有个“爱”字,但凭什么是“妾”啊!这根本一点都不让人开心好吗?!
    那厢,太子爷还在日有所思,日有所梦……绝逼是想什么就梦见什么,梦境里头的场面绝逼比拍电视剧还带感,而且听起来,还泛着一股子浓浓的黄色的味道!
    因为太子殿下接下来的梦话大多都是“你喊啊,你喊啊,哦呵呵呵,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要么就是,“别咬着牙齿啊,喊两声来听听,叫得爷爽了,才会让你更爽嘛……”之类的!
    听了一阵,李青驰的脸色越来越黑,比受了重伤还难看。
    到底是听不下去太子殿下大白天的做春梦,李青驰不由伸手摇了摇她的肩膀,渴着嗓子唤了两声:“公子?!公子?!”
    皇甫长安睡得一向不沉,便是在做梦,对现实中的境况也是很敏感。
    没等李青驰摇几下,太子殿下就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只微皱着小脸儿转了一圈,看看是那个不识相的打搅了她的好梦?!
    一抬头,等眸子聚焦了视线,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皇甫长安立刻喜上眉梢。
    “哇,你终于醒过来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长眠蛊,都打算给你去找解药了!”
    李青驰抿了抿薄唇,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是本攻的爱妾,本攻担心你自然是应该的!”皇甫长安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倾身靠过去扶他坐起来,整好了被子和枕头。
    守了三天,见到李青驰醒来,太子殿下不由松了一口气,自然是高兴非常。
    然而听了她的那句话,李青驰所有的感动和欣喜都在一刹那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浓浓的嫉妒和委屈。
    “为什么是爱‘妾’?!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叫我的,怎么一觉睡醒,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
    方才她说梦话的时候,李青驰只微微有些不爽,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真的就这么称呼他了!
    不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爱妃”,不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而是一个妾啊摔!
    心好累,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
    “哦,这个啊……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皇甫长安一转念,想起来李青驰还不知道她去见了教父大人的事儿,即便解释了两句,“以前没分名分是因为大伙儿都一样,所以分不分无所谓,可是现在不同了……本攻的爱妻回来了,所以这名分的事儿就得确定下来,就是酱紫,明白了没有?”
    李青驰瞪大眸子,表示一时间无法接受。
    “什么‘爱妻回来了’?你说的是谁?你的‘爱妻’……是谁?!”
    “你知道的,”皇甫长安勾唇一笑,满脸自豪!“本攻的爱妻就是天启国的国师,天绮罗,怎么样……本攻厉害吧,这样的男人也能搞到手,啧啧,真的就跟做梦一样!不,就是做梦,都要笑出来!”
    闻言,李青驰扁了扁嘴唇,忽然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为什么会这样?!他昏迷了很多年吗?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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