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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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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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重渊几乎可以预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南宫璃月那只小狐狸一定会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跪在他面前向他认输,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乞求他放他一条“生路”!
    余光瞥见南宫重渊眼角的笑意,皇甫长安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奸诈?”
    “自然是有趣的事情……”勾了勾眉梢,南宫重渊的俊脸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温柔表情,只一双眸子闪烁着几分诡谲的光泽,看起来颇有些阴测测的。
    “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
    “呵呵……”笑着俯下身,听得门外噼里啪啦的一阵吵闹,间或夹杂着南宫璃月怒火中烧的叫骂,南宫重渊顿时心情大好,连带着动作都温柔了许多,两片嫣红的薄唇缓缓贴上皇甫长安的耳根,继而逐渐呵出一口香兰之气,“你以后就知道了……”
    皇甫长安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下意识便要起身。
    “他们……不会突然又闯进来吧?”
    “别担心,”南宫重渊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笑着安抚,“南宫璃月打不过他们,不可能再冲进来了……”
    “诶?你怎么这么肯定?”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不由微微一惊,“难道他们是为了帮你,不是为了帮我?!”
    南宫重渊温柔一笑:“你觉得呢?”
    “靠!这不科学!他们怎么可能会帮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皇甫长安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居然把他们收买得这么死心塌地……简直……简直不可理喻好吗?!”
    勾起嘴角幽幽一哂,南宫重渊还是那句话。
    “以后你就知道了。”
    “可是……”听得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皇甫长安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好像打过来了……”
    “别管他们了,”伸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脑袋,南宫重渊再次覆上了自己的双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继续。”
    然后,三个时辰之后。
    南宫璃月精疲力尽地靠坐在的坍塌的墙角,抬起袖子恶狠狠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迹,表示完全无法理解情敌们的所作所为!
    “你们疯了吗?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闻言,皇甫无桀冷冷一哼,没有说话。
    皇甫砚真淡淡一哂,同样没有说话。
    只有皇甫凤麟沉不住气,恨声反诘了一句:“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
    南宫璃月不笨,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是讨论那个问题的时候好吗?!他们的脑子都集体秀逗了吗?分不清什么是轻重缓急?!
    “就算你们要拦着我不让我见我儿子,那也用不着帮南宫重渊那个家伙挡道吧?!”
    “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问他比较好。”
    幽幽地挑了挑眉梢,抬眸见到房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了开,花贱贱即便拢了拢秀子,转身走了开去,众爱妾似乎也已经揍爽了,陆续也跟着散了开。
    片刻之后,静谧的月光之下,就只剩下了两道人影,一个虚弱怨怒地半躺在地上,一个意气风发地半靠在柱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两人是宿敌的缘故,交流之间都已经上升到了神交的地步,只直勾勾地互相对视了一炷香的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直到最后,终于有人支撑不住,打破了夜色的沉寂。
    “说吧……为什么?”
    “虽然你能这么问我很高兴,但是这个答案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扬起眉梢淡淡一哂,南宫重渊一脸得意却还要故作深沉,看在南宫璃月的眼里便显得愈发的面目可憎,“不过……有一点你倒是可以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东宫。”
    “哼!”听到这话,南宫璃月却是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个?”
    “路我给你指了,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当然了……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就算你能见到他,带不带得走,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蹙了蹙眉心,听南宫重渊这么说,南宫璃月才顿时相信了几分,只是很讨厌他这种说起话来遮遮掩掩的方式,不免又冷哼了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自己跑去一趟,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哂笑着留下一句话,南宫重渊即便转身走了回去,在合上门板之前,还要故意气对方一句,“我先失陪了,长安刚才累坏了,才叫停说要中场休息,现在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呢……”
    话音未落,就听“哐”的一下!
    一把长剑笔直地钉在了门板上面,直直没入至刀柄的位置!
    “该死!”
    扶着墙壁站起来,南宫璃月暗暗发誓,今日之仇,来日必当十倍、百倍、千倍地偿还!南宫重渊,你给劳资等着,别得意得太早!
    屋子里,隔着一层门板,南宫重渊却是冷然一笑,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好歹……出了一口恶气。
    “渊儿,你喝完水没有?快过来呀,还有两百回合呢……”
    “咳……来了。”

☆、12、十万火急的军情

蜡烛垂泪至天明,香烟袅娜晨光微,满室春色遮不住,一条大腿挂床头。
    这四句打油诗,说的就是历经了三百回合大战之后那一片满目狼藉的战场……一个是久禁开荤,一个是初次尝欢,一个是生龙活虎,一个是风卷云狂,两个人相互折磨相互压榨,一直到精疲力尽连手指头都弯不起来,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就着一束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的晨光,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睑,准备在梦里再来三百回合!
    临入梦之前,皇甫长安还不忘为南宫重渊一整夜的卖力点十万个赞。
    “渊儿好体力。”
    南宫重渊微微勾起嘴角,礼尚往来。
    “陛下也是好耐力。”
    话音落下,两个人忽而心照不宣地睁开眼睛,相视一笑,继而才收紧了手臂,相拥着继续睡了过去。
    不远处的树梢上,白苏睁着一双熊猫眼,颇为憔悴地捅了一下裂云。
    “可以嘛……你们家主子挺行的啊!一整夜啊,那可是整整的五个时辰啊!想当初璃王虽然三天三夜不曾下地,但中场休息的时间占去了大半,要认真算起来,可能还是你家主子比较生猛……看不出来嘛,那么温雅谦和的皮囊之下,居然藏了这么只猛兽……”
    裂云睁着同样萎靡不振的熊猫眼,有些不理解白苏的所作所为。
    “这些事儿跟我们什么关系?你要了解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当然要弄清楚了,不然你以为老娘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听墙角是为了什么?”一边说着,白苏就随手掏出了一个本子,拿出羽毛笔开始写了起来,“别看陛下嘴皮子硬,其实她心里也很慌的,万一不小心败下阵来,她岂不是威严扫地?以后还怎么昂首阔步地出去采草?所以这些数据都是很重要的,可以让陛下提前为下一次做好准备……”
    听到她这么说,裂云瞬间就傻眼了,眨巴了两下眼皮子,对白苏的崇敬莫名又升高了三分。
    “还有这种事……?没想到你的工作这么辛苦,之前真是太失敬了……”
    “好了,任务完成了,”啪的合上本子,白苏忽然眸光一烁,笑眯眯地转过头来,一脸诡异地看向裂云,“接下来是我们的自由活动时间,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裂云被她看得心头一跳,不确定地反问道。
    “你想……我有什么想做的?”
    白苏又是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难道你不想上床吗?”
    闻言,裂云的心头登时跳了一大下,两颊上迅速飞起了几片红晕,连带着声音都有些羞涩了起来:“你想……我就想……”
    “我当然想了,”扬起手揽上裂云的肩头,白苏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那就一起去睡觉吧!熬了一晚上的夜,困死我了……”
    裂云:“……”
    难道她说的上床就是指这个吗?!到底是她太纯洁了还是他太不纯洁了?!简直难以想象……跟在长安陛下身边当了那么多年的暗卫的白苏大人,居然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实在是太不科学了好吗?!
    “喂,”见裂云瞬间黯然了神色,蹲在树枝上一动不动,白苏不免又催了一声,“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先走了。”
    “等一下……”
    突然间鼓起了勇气,裂云一把拉住了白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干什么?”
    白苏被她冷不丁的举动惊了一下,蓦地对上那双火光四射的眸子,不由微微一愣。
    下一秒,却见裂云的脸忽然放大在眼前,嘴角处紧跟着微微一烫。
    “除了睡觉,你就不想做点别的吗?”
    听到这话,白苏不由眯了眯眼睛,看得裂云一阵心慌慌……就这样默默地对视了一刻钟后,白苏才抬起手来继续打了个呵欠,淡然道。
    “不想。”
    裂云:“……”哭瞎一万次不解释!长安陛下你倒是好好开导一下你的属下啊!不要光顾着自己享乐好吗!
    然而,就在裂云心塞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又听到白苏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加了几个字。
    “……是假的。”
    闻言,裂云先是一愣,继而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连呼吸都可以清楚感受到的那张脸,一个没忍住留下了激动的泪水……但是!白苏大人您有事没事不要乱学二皇子讲话好吗?一句话分成两半有意思嘛?!
    “啊!真是个春光明媚的早晨呢!”
    皇甫胤桦推开门,走到了院子里,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转头,眼角的余光隐约间似乎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由得朝花坛里走近了几步,在看到躺在草丛里昏迷不行的某个紫衫美男后,不由微微一惊。
    “他是谁?怎么会躺在这里?对了……昨天晚上我好像梦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闯进来了,说是要来找儿子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被你一巴掌打了出去……”
    不等他把话说完,西月涟抱着小奶娃走了出来,见状只淡淡哼了一声:“那不是梦。”
    “什么?!”皇甫胤桦不由拔高声调惊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躺在地上那个……就是小包子的亲爹?!”
    “咳,咳咳……”听到这里,南宫璃月不禁艰难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什么小包子?这么没文化的名字……是谁取的?”
    皇甫胤桦一脸无辜:“长安就是这么叫的啊,我觉得还蛮好听的……小包子长得可不就像是只包子,白白胖胖的……嗯,跟你一点都不像,你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噗!”
    南宫璃月表示当场就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再加上昨夜积累的严重伤势,顿时脑子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哎呀,他怎么又倒下去了,现在该怎么办?”
    抱着小包子逗了两下,西月涟连眼皮也不抬,口吻堪称无情,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敌意。
    “扔远一点。”
    然后……孩子他爹就被毫不留情地给扔出去了呢……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武功比自己高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岳父大人这么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身份……眼下,暂且先默默地为南宫璃月点一排蜡吧。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皇甫长安是被饿醒的……你懂的,昨晚上消耗了太多体力什么的……开口唤了两声,却是不见有人答应,皇甫长安只好随手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过去打开门想要喊人。
    然而,在门缝拉开的一刹那,皇甫长安瞬间就被外头的场面给吓精神了,当即“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被巨大的关门声吵醒,南宫重渊不由微微蹙起眉梢,抚着额头坐起神来,懒懒地递过来一眼。
    “发生什么了?”
    “外、外面……”
    “昨天拆得是有些厉害,不过你放心,修缮的费用算在我头上好了,毕竟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不、不是那个!是外面、外面——”
    正当皇甫长安惊吓得不知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外面顿然齐刷刷地响起了一阵低沉而浑厚的声音:“臣等恳请陛下上朝!国之危在旦夕,切不可再荒淫度日!臣等死谏,只求陛下重振朝纲!”
    是的!她刚刚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片残垣断壁之中,黑压压地跪了一群大臣!居然一跪就跪到了澡池来,其忠心耿耿的敬业精神,当真是可歌可泣!
    被大臣们的忠诚所感动,皇甫长安终于一咬牙狠下了心,决定接手皇帝老爹硬生生塞给她的这个小笼包,暂时忍痛割爱放下了采遍天下美草的这项伟大事业,在一干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坐回到了九五之尊的龙椅上。
    看着眼前摆着满满的一桌子奏折,皇甫长安先是伸手弹了弹积压在上面的灰尘,继而才在众臣子殷切期待的目光下,翻开奏折一本一本地翻阅了起来,每翻阅一本,眉心蹙起的线条就深上了三分,直到最后把所有的奏折都匆匆浏览了一遍,才一拂袖将所有的奏章都推到了地上。
    “简直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呵呵……还真当我大夜郎好欺负?!哼,赶明儿劳资要是不打得你哇哇叫,劳资就揍得你嗷嗷叫!”
    “陛下……”小昭子心中一急,忍不住硬着头皮凑上前提醒了一句,“您应该自称孤王……不是劳资……”
    “好!赶明儿孤王要是不打得你哇哇叫,孤王就揍得你嗷嗷叫!”
    小昭子:“……”奇怪,为什么还是觉得“劳资”比较顺口?
    听到皇甫长安怒发冲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文武百官顿然为之精神一振,所有尚且保留怀疑的态度,但到底是激发了陛下的斗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好吗?!
    正欣慰着,大殿外忽然由远至近急急忙忙地传来了一声高呼。
    “报——启禀陛下!边疆传来十万火急的军情!天启大举进犯漠北十三州,容王亲率三十万大军迎战,惨遭屠戮,大败而归!”
    “什么?!”
    听到这话,整个大殿顿时炸开了锅,举朝上下瞬间就不淡定了,有承受能力弱一点的,直接就腿一软昏了过去。
    倒是皇甫长安淡然自若地倚靠在龙椅上,闻言幽幽一笑。
    “败就败吧,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13、决定把武器亮出来了?

见皇甫长安没有反应,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大臣已经忍不住开始跳脚了。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天启打、打过来了!”
    “还望陛下尽快调遣兵马,增援容王!若不然……身为北境屏障的漠北十三州一旦失守,夜郎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呀!”
    “陛下!速速派兵吧!军情刻不容缓啊陛下!”
    ……
    摸了摸下巴,皇甫长安靠坐在龙椅上,对众人的劝诫却是浑然不觉,侧头想了一阵,她现在比较关心的不是漠北十三州失守不失守的问题,而是——
    “与容王交战的天启主帅是谁?”
    听到皇甫长安这么问,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破云老爷子不由眯了眯眼睛,捋了两下胡子,转过头来饶有兴趣地看了眼大殿之上那个被赶鸭子上架的新君。
    在夜郎,破云老爷子也算是三朝元老了,虽然对皇甫胤桦的所作所为不敢苟同,有时候也曾默默地在背地里画圆圈骂了他几回昏君,甚至当皇甫胤桦闹得过分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把那只磨人的小妖精从皇位上拉下来揍上一顿……但即便如此,他却是很清楚,皇甫胤桦荒唐归荒唐,脑子并不笨,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很聪明,不然当年先帝也不会立他为储君。
    所以,皇甫胤桦既然敢在这种紧要关头撒手把江山社稷全权交付给皇甫长安,就说明他是留了一张底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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