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连浩东启蒙教育的老师便是他的小舅王淇晨。当时的连祁山跟连浩天一样,整日出海忙的不归家,王玉蓝所在的文工团也是经常各地巡演,于是王淇晨就接下了照顾两位犬子的任务。
王淇晨不负所托,将他们的犬子训的一路好。可以这么说,连浩东之所以没能长成翩翩儒雅的公子哥,而变成了一糙老爷们,全拜王淇晨所赐,他给连浩东现在的强硬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王淇晨这待招的保姆带着哥俩在大院里混的是鸡飞狗跳,同年龄的孩子们连连叫苦。连浩天小时候也挺调皮,但自从懂事之后便内敛多了。内敛的整日木着一张脸,这让很多姑娘们都望而却步。这也不算坏事,省了很多拒绝别人的事情。
连浩东跟他哥哥不太一样,连浩天是人正心也正。连浩东呢?人正心不正!这人外表看起来正儿八经,但其实一肚子鬼主意,他能笑着把你卖了。那些喜欢他的姑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啊。
他还经常把大院的其他孩子给吓哭,烂事一箩筐。人家找家里来的时候王淇晨便出面协调,要知道,八十年代的孩子个个都娇生惯养,谁也不比谁矮一头,人家家里人总要给孩子讨个说法的,管你爷爷是什么大官。
后来王淇晨教育他哥俩:“你们俩喜欢逞强、打架是吗?如果真的要逞强?就要人家对你心服口服,别让人家找家里来,这才叫本事!”
从此后,这哥俩打了人便不再留名,并且以成倍的速度将名声打出了大院,风光无俩。但,等他划片为王的时候,他的小舅舅已经不再登他们的家门,遗憾的往事啊。
参观航母回来后。
连浩东走到王淇晨的睡房,打开一扇暗门,从里面挑了一瓶五粮液出来,说:“晚上咱爷俩喝点?”
“成!怎么?又馋我的酒?”
连浩东把酒瓶往下一放说:“就是你的酒把我勾来了,随便整点下酒菜吧。”连浩东小时候把王淇晨当偶像一样崇拜,而今却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今天,他就是来给老人疏解知心话来了,其实外甥也可以成为知心小棉袄。
爷俩都是光棍,光棍跟光棍之间有不少话题,那就是女人。老人家的激情早在年轻的时候就磨没有了,这些年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似乎将人生看透。
连浩东问:“真打算一辈子光下去了?”
王淇晨一杯酒下肚,眼角红红的看着他外甥,说:“哦,我都四十七了,半条身子已经入了土,早就不想那些风花雪月了。”
“那生理怎么解决啊?”
王淇晨用力的一推连浩东的脑袋:“臭小子,这种事你都好意思问?”
连浩东一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你一样都是光棍,面临的问题都是一样。”
王淇晨起身拿了五个杯子,全部斟满酒,对连浩东说:“喝完就告诉你怎么解决的。”
连浩东没说什么,将这些酒一杯杯的喝干净。酒杯一放下,便说:“我喝完了。”
王淇晨燃了一支烟,说道:“一个人字,忍!”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会慢慢的牵扯军事!
我对这个不是特在行,但我已经尽我之力,描写了。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原谅。
感谢各位亲爱的宝贝送我炸弹和地雷,谢谢!
对于航母的命名,我改了,咱还是别把那个鼎鼎大名的东西带到文中了。
☆、25无色不欢
连浩东不屑一顾,鬼才信呢;但无论如何老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他的;便没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提了另外一件事;他道:“我最近相中一位姑娘,你猜她是谁?”
王淇晨说:“你小子能看上什么好姑娘?不是文工团的那些跳舞的就是最新的小明星。”
连浩东觉得自己被看扁了,他的私生活哪有他舅舅说的那么混乱?于是立刻噎了回去:“你当年不也喜欢过一个跳舞的吗?”
王淇晨的第一任女朋友还真是文工团的;王玉蓝介绍给他的,可惜谈了半年就黄了。后来问他原因;他说人家走路下盘不稳,发飘,把王玉蓝气的够呛。
连浩东看了看他舅舅抽的烟,竟然是黄鹤楼1916;比他抽的要高级,便顺手拿过来揣自己兜里了。拿出一根点着,吐出第一口烟圈后说:“我相中的这个女孩的姑姑叫陈阳。”
王淇晨的手一抖,落下几丝烟灰。
萧瑟的神情愣了会,随将连浩东跟前的五个酒杯拿到自己跟前来,一杯杯的斟满,然后默默的闷入口里。
连浩东没有逼他说话,自主的跟他一起饮酒,直到王淇晨喝的醉倒而睡。
连浩东走的时候,王淇晨还没醒。俩人昨晚喝太多了,一瓶五粮液没刹住,又开了一瓶才尽兴。连浩东知道,他触动了老人家的伤心事。但,这些事将来早晚要摆上进程,他需要他舅舅的帮助,于是他就狠心戳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地方一下。
有人睁眼却不愿意醒来,这个人就是王淇晨。连浩东的走的时候其实他知道,可他却没有跟他招呼,他自然知道这个臭小子这次来找他的目的,但他需要静一静。
有的事情便如湖里的一小块石头,它会慢慢的自己消沉,可一旦湖底荡漾,它便会立刻浮上来,并且会将原来的平静一起搅乱。
连浩东回到Q市基地便开始在全国范围内精选新兵。近年来南海边境局势紧张,国家领导人对此高度重视,下命令加大力度训练多种特战队,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其中一只便是连浩东领命训练的这只海军陆战旅的特战队。
这一个月的时间,连浩东一直马不停蹄的奔走在全国各大军区的各军种基地,目的就是精选出最优秀的作战兵种。其实他自己每年都会挑选一次,少则几十人,多则一百人,但今年下达给他的任务颇重,他要选出两百名铁血强兵来强壮队伍,接近一个加强连的人。
他来到最后一个目的地北京军区,把这里当作最后挑选的地方他是另有打算,利用公家的时间假公济私,解决点私人问题。
可这本该激动不已的时刻他却并没有那么的欢快,换言之他很郁闷和生气。在他走的这一个月时间内,陈晓瑟这臭丫头居然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没主动发过一条短信,把他忘得是干干净净。太不把他这个中校放眼里了吧?对了,连浩东现在官升一级,是两毛二了。
他这次来没有开车,而是由地方部队轮流接送。他出行一向从简,所以只带了他的随身司机兼狗腿小王。提个包啊、传达点命令啊,顺便再跑点私人业务啊,小王一向做的很尽职。
武直…9A从山沟里正飞往北京某军区,连浩东正在飞机上小憩,别看他现在正闭着眼,其实内心翻滚的厉害,他正在想媳妇。
小王看着连绵的大山感叹着山河壮丽,望着高楼林立、繁华喧闹的北京市问着:“营长,咱们今天还去见嫂子吗?”
连浩东闭着眼回答:“下了飞机你就去等她下班,接了她直接回大院,我那会应该已经回去了。”
小王立刻领命:“是!”
飞行员小陈问道:“连营长有孩子了吗?”
小王替连浩东回道:“明年,明年就生了。”
小陈开着飞机不忘八卦,祝贺道:“恭喜啊!记得到时候请我们大家去喝喜面。”
连浩东睁开眼,微微笑着拍着人家的肩膀问道:“你们团长的媳妇怀了吗?”
小陈说道:“好像还没有吧!不过快了,估计和你们的家的孩子差不了太多,应该也是明年。”
连浩东说:“这小子还挺快的吗?”
小陈说:“可不是吗,他刚结婚半年。连营长你呢?结婚多久了?”
连浩东回道:“哦,媳妇还没娶呢。”
……
连浩东办完公事第一时间就回了大院。
打开房门,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屏住呼吸,赶紧打开窗户散散气。随手摸了下桌子,手指刮下来一层灰,没有一点人间烟火。打开茶杯盖一看,自己曾经喝了一半没来得及倒掉的茶叶此刻已经霉变到后期,变干了。
他抚额长叹,看来他走后陈晓瑟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丫头……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
他进了卧室,放在桌子上的那颗钻戒还在那里,他留的那张求婚的纸条原封不动的压在戒指的下面。他拿起来看了看,用手擦了擦,重新放回去。拿起电话就给陈晓瑟打了过去,电话接不通,信号不是特别好。他便又给小王打过去,小王回了消息:“嫂子今天下午提前下班走了,好像是她的狗狗病了。”
宠物医院内,陈晓瑟哭成了泪人。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宋亚的电话说小丑丑不行了,上吐下泻,正在宠物医院抢救。她撂下了电话,请了半天假就打车过去了。
可不是?小丑丑平躺在小床上跟死了没有两样。她鼻子一酸就掉下泪来。这还是那只活泼调皮的小丑丑吗?毛色暗淡的一塌糊涂,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嘴里发出阵阵难受的哀嚎,跟哭一样。
她走过去,轻轻摸着它的肚子说:“丑丑,不要怕啊,我在这里呢。”
小东西打了个颤栗,努力的睁开的眼睛,泪汪汪的看了眼陈晓瑟,似乎再说:“瑟瑟,瑟瑟,我要死了,我好舍不得你。”
陈晓瑟同样泪汪汪的看着它,安慰它道:“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她转身问宋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亚愧疚的看着陈晓瑟,说道:“对不起,晓晓,我没看好丑丑。”
陈晓瑟擦着眼泪道:“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宋亚说:“我也不知道,我上午出去了,等中午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小丑丑不对劲,就赶紧抱到医院来检查了。一会医生就会给结果,你别太着急。”
医生从化验室里走出来,用带有责难的语气对他俩说:“你们也太随意太不负责任了,居然让它误吞了安眠药!”
“什么?”陈晓瑟和宋亚震惊。
“从胃镜中看到,它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必须立刻洗胃,否则它的小命可就没了,洗完后还要留院查看。”
宋亚立刻回道:“那您赶紧给它洗胃,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陈晓瑟拽着宋亚的衣服问道:“安眠药?宋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陈晓瑟不解,莫不是宋亚现在失眠?需要药物辅助入睡?
宋亚的脸色渐渐由苍白变成激动的粉红,他握着拳头用力砸了下墙,然后对陈晓瑟说:“对不起,晓晓,我没看好丑丑。”他从兜里拿出一张卡塞在陈晓瑟手里说道:“医药费从卡里刷吧,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有个急事,先离开一下。”
她的生日?陈晓瑟颇为震惊的看那向宋亚。宋亚没给她询问的时候就匆匆的离开,莫非是愧疚?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想着客户很可能给她电话啥的,便借了医院的充电器充了充电。这手机一开,短信和未接电话如同洪水般涌来,打的最多的是那个未知号码。哦,是连浩东,他怎么又有闲空跟她联系了?
话说,陈晓瑟对待连浩东的方式是软拒绝。她打心眼里觉得俩人不合适,倘若这人有点自知之明便会知难而退。显然,连浩东这人好像不认识自知之明这四个字,还有他的字典里好像也没有知难而退这个成语。
还在犹豫间,连浩东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唉,这到底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啊?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他谈情说爱,看着小丑丑现在正在挨管子,难受的吱哇乱叫,来回翻滚,她心烦啊。将电话接通,带着浓浓的鼻音问:“有事吗?”
另一头的连浩东一愣,哭了?他的心随着一揪,本想吓她一吓的,现在突然不舍得了。咳了一声问道:“在哪里啊?怎么哭了?”
陈晓瑟吧嗒吧嗒的掉泪,说:“在医院里,小丑丑不小心误吃了安眠药。”
连浩东哄道:“这么大人了,别哭了!我在你家前面呢!”
陈晓瑟清醒了半刻,问道:“你回来了?你不是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吗?怎么……”
连浩东反问:“怎么?不希望我回来?”他切断她的话。
陈晓瑟赶紧说:“没有,没有,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她此刻却突然脸红了,因为她又想到了和他的那些奸|情。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最近老是梦见他,而且只要梦里有他,必定是俩人在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
哈哈,会宠啊,会爱啊,会有JQ啊。
啥也不说了,今晚两更,送你们!
加油撒花啊!
26 无色不欢
难道她不知道已经有个小情愫在她心里正慢慢生长?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反应迟钝。
她是既渴望见连浩东又害怕见连浩东。假如他从此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她也就这么过去了;那些天发生的事情就当做梦。可他又出现了,所以一切表明;那些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
连浩东问道:“有这么惊讶吗?”
陈晓瑟说:“有!”
他听见电话里的陈晓瑟抽着鼻涕对人家医生说:“你们慢点好吗?它很难受。”
里面的医生回答道:“慢点它能好吗?”
连浩东又听到里面小丑丑直着嗓子直嚎,看来那边还是挺棘手的。他打算过去看看,问道:“你在哪个医院?我过去找你。”
陈晓瑟说:“在天使宠物医院;海关的旁边。”
连浩东挂了电话就赶过去了,医院不大;但设备却很齐全和先进,是北京顶级的一家宠物医院。
阔别一个月,他终于看到了日夜思念的可人。一身黑色套裙的她显得沉稳很多,还多了丝点点成熟女人的性|感;这份性感挠的他的浑身痒痒的。
他开门进去,走到医生的旁边,摸摸小丑丑的肚子。小丑丑立刻嗷呜的撒娇,它知道这是东东的手。呜呜,东东来看自己了,这是不是表示小爷其实很受欢迎?丑丑老孔雀开屏的联想着。它挺有自知之明,自称小爷,因为瑟瑟一直自谦的称自己为大爷。
摸完丑丑,连浩东走到发呆的陈晓瑟身边和她并排站立。万年走神的陈晓瑟看着旁边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心脏加速跳了几下,脸一下子红了。
连浩东看着面若灿霞、羞答答的陈晓瑟也心跳加速了。他有点语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尴尬啊尴尬。
这是什么情况呢?呵呵,是俩人的荷尔蒙激素产生化学反映了。
还是连浩东先打破尴尬气氛,斜看她一眼,弯腰在人家耳边说道:“今晚,我去你那住,大院里的房子太潮湿了,我害怕生病。”
陈晓瑟倒抽一口气,这就是这位军爷见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勾引,他确实不怀好意。
生病?又想骗她!他的体格能生病?就这块头扔粪坑里泡三天出来依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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