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站起来一扯人家的包将人拽住,低沉的问道:“干什么去?”
爷要是理你,爷就是你孙子,她打定注意。用力的夺自己的包,哪里能夺走?
连浩东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伤了人的自尊了,又呛人一句:“想走?没门。”
陈晓瑟是真生气了。好吧,衣服送给别的女人她可以不计较,指派她打扫卫生她也可以不计较,可这不让吃饭谁能受得了啊?
不行,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她看着吃的欢快的飞狐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妈的,居然沦落到跟狗抢食。可她打不过他,又逃不出去,生生将自己憋的泪汪汪。
连浩东想必也明白自己做的过分了,脸色柔和了许多,还是安慰一下小东西吧。
陈晓瑟却在他思想防备稍滞的时候,抢了包夺门而逃,她受够他的霸道了。
她一直大跑,很是痛快,回头望,连浩东竟然没有出来追她,天啊,真是万幸!
话说,她能跑的出去吗?
三十分钟后,陈晓瑟怒气冲冲的跑回来,用力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大骂:“连浩东,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故技重施这招真的很没创意、很可耻、很下贱、很下流?”留给房间一串很长的尾音。
连浩东正在悠闲的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淡定的看着她发飙,他其实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所有大门的门卫而已。他问道:“锻炼完身体了?”
陈晓瑟:“……”
海军大院面积甚广,东边办公区,西部居住区,道路四通八达,东西南北均有出入口。八一那天,陈晓瑟闲来无事,围着大院转了个大概,发现了其余几个大门的存在。
当她走最寻常的北门被拦截后,就凭着印象去了西门,西门碰了壁,就转去了东门。在东门被好言劝回来后,又去了南门。南门的卫兵更离谱,说了句:“姐姐,我们只是个穷当兵的,您别为难我们好不好?”
今天依然是她月经血量的高峰期,本应该好好休息,所以在一大圈子走下来,两条腿都酸了。最后的结果便是头顶冒着青烟,眼睛里冒着星星,手上青筋暴涨的折回来找连浩东算账。
连浩东觉得她真的是被惹炸毛了,只得哄哄。便站起来,讨好的说:“其实今天要你来,是送你一份大礼物的,你没拿就走,让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呢?”
“爷不稀罕!”陈晓瑟抖着嗓子回道。
连浩东从抽屉里拿出那枚戒指,递给她:“拿着!”
她不要。指不定是什么破玩意呢。
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抓住人家的左手就往无名指上戳,戳进去后,觉得挺好看,就夸赞道:“不错,正好。”
陈晓瑟立刻扯下来,回扔给他道:“就你刚才那破态度还想我嫁给你?没门。”
他接住戒指,又问一遍:“你确定不要?”
“我确定不要!”她回瞪他,语气铿锵!
“那好吧,今晚上统共准备了两件礼物,既然这个你不喜欢,另外一个只要你接受,我就放你走。”他将戒指重新放回盒里。
陈晓瑟立刻伸手,说:“拿来,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说实话,自从遇见连浩东之后,她是接二连三的破财和倒霉,走着鬼运。从来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还记得那个手机吗?已经报废了,她前两天洗衣服的时候,给洗了……噩梦连连。
连浩东吹了一声哨子,飞狐颠颠的跑来,吐着舌头对着他撒娇。连浩东半蹲下摸着飞狐的头,说:“你第二个礼物就是它了,怎么样?喜欢吗?”
陈晓瑟眨了眨眼睛,不可相信的失声问道:“你送我一只狗?”
连浩东点了点头,说:“是啊!够别致吧?”
陈晓瑟被打败了,用哭腔问:“我能不要吗?”
“不行!”
“我真的没有精力养它,一个丑丑就够麻烦的了。再说,它这么大个,我把它放哪里啊?还有啊,养狗需要钱的,像它这样的,一个月没几百块钱可下不来啊。”
连浩东说:“钱我会给你,你只负责它晚上的一顿美食就可以了。”
“可我真的没地方放它啊,我住的那个小区老人多,早就贴出公告说,不准养这种犬。”
连浩东揽过陈晓瑟的肩膀往里屋走去,打开了一扇特别隐蔽的门。陈晓瑟看到了一个后院。唉?看来这鬼地方还挺有意思呢。院子外搭着个小凉棚,凉棚底下有个栓狗的铁环。连浩东指着围墙上的一扇门道:“让飞狐住这里吧!那个门也可以出去,以后你每天来溜一圈它便可以,早餐和中餐我找小张喂了。小张你见过他的,就是跟小王一起买窗帘的那个。”
陈晓瑟脑门子上的汗都下来了,如果这里养着一只狗,她每天都会过来照顾它。看见它必然要会联想到送狗的人,那就说明她无时无刻都甩不开他连浩东。她无奈的望向连浩东问:“你表达爱的方式是使劲玩人家对吗?”
他有吗?天地良心!
好吧!他有!
那晚飞狐用哀怨的眼神看了她好久,这让她想起那年她要抛弃的丑丑。丑丑曾经哀怨的眼神,也是对她的无限依恋和悲情绝望。
她当时将丑丑抱到一个公园门口,希望有人能捡到它,将它抱走。她将它放下,它立刻就追着她的脚步跟上来。她走它就走,她停它也停。最后她只能告诉它:“我告诉你,你主子不要你了。我们俩分手了,我更不会要你,你从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吧。”
丑丑对着她打滚,讨乖,一圈又一圈,滚的满身泥巴也不知疲倦。见不能打动她,便给她表演它最不喜欢的双腿跳,它知道瑟瑟喜欢看它这样,每次它这么做的时候,瑟瑟总是乐的前仰后翻。宋亚和瑟瑟经常哄着它跳,它都懒得跳,但它现在无悔,只要她还要它,它愿意每天这么跳逗瑟瑟开心。
陈晓瑟看着如此卖力的丑丑,哭了出来,抹了抹眼泪,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还是要扔掉它。
陈晓瑟接着又连扔三天。
第一天,丑丑哭着打滚,滚来滚去不小心滚到了门口的排水沟里。她一看不好,便费力的将喝了臭水的丑丑捞出来,控干净水抱了回去。
第二天,丑丑望着她双脚跳,跳了不过十下,就从高台上溜边掉下去了。她又将它抱回,将它崴到的脚丫子包了三圈白纱。
第三天,瘸腿的丑丑再也无法耍宝,只是软趴趴的圈成蛋蛋形状,抖着身子抽泣。她躲在大门的后面看它,希望有人捡走它。它一直没有抬头,就那么哀怨的哭。
经过公园门口的两个人站定,其中一个人指着丑丑的身体说:“你看,这个小狗居然在哭,好神奇啊。”
后来人越聚越多,渐渐将丑丑包围了一个圈,对着它指指点点。许久的许久,她看见丑丑抬头望了它一眼,那眼神啊,要多哀伤就有多哀伤,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她再也无法对它不管不顾,冲开人群,将丑丑抱了起来,将它的额头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迈起大步走了回去。
连浩东擦擦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问:“你就这么不喜欢飞狐?它可是我寄养在人家半年的纯种拉布拉多。你这女主人就不能照顾一下它?难道你想让它一直寄人篱下?”
陈晓瑟叹口气说:“不是,只是忽然想到丑丑了,有点伤感。”
连浩东安慰道:“没事的,丑丑会好起来的。”
既然想它了,就赶紧去医院接它回去吧。陈晓瑟拍拍飞狐的脑袋,说道:“既然跟了我,就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表现好,我就带你去公园看美女狗狗。”
飞狐:“……”
连浩东说:“飞狐还没发育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你暂时死了这条心吧。”
32、无色不欢 。。。
是陈晓瑟自己去接的丑丑,连浩东被王玉蓝一通电话叫回去了。
宠物医院中,宋亚正在等待丑丑的最后一遍检查。丑丑想是病好了,那个调皮劲又回来了,一点都不肯配合医生,来回扭着自己的身体,气的陈晓瑟只能再对它一阵恐吓。
宋亚却没嫌弃丑丑烦,反而更将丑丑宠高了一层。他亲手捧着狗粮放丑丑嘴边,一点点的喂它。
唉!难怪这小东西作孽成这样,全是宋亚宠的。
吃了那么多年糟糠的丑丑迎来春天,改吃了皇粮。宋亚给丑丑买的都是顶级狗粮,有次陈晓瑟看着它吃的那么香,自己也捡了一粒塞在嘴里,真的很好吃,有麦芽糖的甜,还有点墨西哥烤肉的香。
她又捡了自己买给丑丑的狗粮尝了口,除了有点鱼下水味外还有股子蒿草味。
天啊!万一有天宋亚断粮了,丑丑估计会自动绝食而死啊。
丑丑甚虚弱的躺在宋亚的臂弯里,那表情整个一结扎完的妇女,示意着自己的虚弱。它临走时,还对着一侧扎两辫子的小泰迪母狗抛了个媚眼,眼风尽展无限缠绵。
里面给丑丑看病的女医生走出来截住陈晓瑟问道:“为什么今天你二叔没来啊?”
“二叔?她哪来的二叔啊?”
女医生跟她点破:“就是跟你来的那个兵哥啊。”
“哦,他啊,变成蝴蝶飞走了。”
“……”
在宋亚的再三保证坚持下,丑丑又被宋亚带走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连浩东忙的没来得及跟陈晓瑟通电话和见面,只是偶尔提醒了她一句:“飞狐还没吃晚餐。”她下了班后只好匆匆的往大院赶,因为她偶尔会加班,所以前两天飞狐均被饿的挠门,她很愧疚啊。今天她下班格外晚,为了提防它扑她,她没从小院进,从正门进的。
飞狐不吃狗粮,吃的是杂粮,生肉、熟肉、面食都可以吃一些,想是为了好养活,增加自身的抵抗力才这么养的。她将鸡肉扔给它,又跑前跑后的给它换完新水才作罢。
想着还要再赶回自己的房子去怪累的,就坐沙发上小憩一下,后来憩着憩着就睡着了。
晚上,有条鱼自主上钩。
连浩东浑身黏糊糊的抱着人家亲吻,陈晓瑟在他的胡渣蹭来蹭去下醒来。她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别亲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谈。”
连浩东邪邪的一笑:“你看哪个男人和女人会在床上谈事情?”
她朝他嘴上用力一咬:“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谈。”
他吃痛,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问:“什么事情?”
陈晓瑟从他身下艰难的移出来,说:“我觉得我们俩人发展的太快了,你觉得呢?”
连浩东说:“就这事?”
陈晓瑟郑重的点头。
连浩东善解人意的问道:“丫头,你是不是怪我太激进了?”
陈晓瑟说:“是啊,你想咱俩好像没见几次面的时候就上床了,我心里转变不过来,所以我还需要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你能答应我吗?”
连浩东没有说话,手却不老实的很,捏着人家的脸蛋装没听见,他也知道,自己过急了些。可他也很吃亏啊,老二一直都没派上用场,这种痛苦有谁知道?
陈晓瑟见他不回答,便问:“你不说话莫非是同意了?”
连浩东转移话题,说:“我在想明天先去哪个军营挑人比较好,要说身材呢?航空兵是一流的,那里面的兵仔个个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说脸蛋呢?在河北深山里有个军中奇葩的陆军营,据说个个帅的可以直接拉去拍电影。唉!愁啊。”连浩东一躺,好一副为难的样子。
陈晓瑟此刻激动的忘了刚才说什么了,翻身坐起,半边身子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来回蹭着他说:“你说过我要带我去军营挑帅哥的,对不对?”
连浩东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那,回道:“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
这家伙居然不认账,她真想用力的在他腰那抓下去,看你还抵不抵赖。可现在她不能这么做,她知道百炼钢化绕指柔的道理,就整身压到连浩东的身上,摇着他的肩膀娇滴滴的撒娇:“我要去,我要去,哥哥,你带我去看好不好?”
连浩东被她的话激的抖了抖,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丫头突然变这么解风情可真是让人惊喜,他家老二立刻就振奋了,今晚希望老天垂怜他一次,能够让他的痛苦释放一回。
灯光一片昏暗,暧昧的空气随着陈晓瑟的撒娇一路摇曳起来,俩人咚咚咚高速心跳声彼此都听的很清楚,,那个叫做|爱的荷尔蒙又静悄悄的萌发出来,看来再拒绝已经没有意思了,她好像喜欢上这个表面闷,里面骚、嘴巴又缺德的坏蛋了。
她见不到他的时候,会想他。看见他的时候又讨厌他,这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弄的她特别难受。难道她一直拒绝他,是害怕爱上他?
突如明镜的醒悟将她拍醒。是的,他那么的优秀,爱上他是早晚的事情。那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第一次的吻她的时候?他第一次抚摸她身体的时候?还是那天下午,他天神般的从车里下来,救她的那一瞬间?那可真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想来想去,也没找到这个时间节点,天啊,她竟然这么糊涂。
连浩东半微起眼睛看着陈晓瑟的刹那失态,内心一片荡漾,将他的欲望刺激到一个高峰。陈晓瑟就骑在连浩东的跨部那,位置可以说是刚刚好,可以说蓄势待发。
俩人的声音也由最开始的对白变成真正的暧昧互动。他摸着她的臀部轻轻问了一句:“真的那么想去?”
陈晓瑟赶紧点头。
“看你今晚的表现,满意的话,明天一早跟我出发,不满意的话,明天一早我一个人出发。”
她看着他那坏坏勾引她的深情,咬了咬牙想翻身下去,这家伙肯定又没安好心,聪明如我才不上当呢。连浩东固定住她的腰部,不让她下去,嘴角一挑:“后悔?晚了。”
他坐起来正好将她抱在怀里,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他们这种体位叫做合抱鸳鸯。
连浩东吻她一下,她害羞的将脸一扭躲开了。他又轻触一下,她又躲开了。好吧,这丫头估计是戏瘾上来了,竟然这么喜欢演欲迎还拒这个段子。
憋了那么多年的老爷们连浩东等不及了。他左手按着她的腰,右手撑着脖颈,将这第三下吻强行的送了出去,粗暴和用力。他没刮胡子,胡渣子刺的陈晓瑟的唇微微的疼,喉咙里不自主的发着细弱的一声嘤咛。
连浩东今晚上似乎很有兴致,卯足精力慢慢的玩,势必将前戏做足。
他撩起她的上衣直接伸向了那饱满诱人的双|峰处,恶趣味的很,并没有解开她的文胸,反而是将她沉甸甸的胸从文|胸里掏出来,握在手里用力的揉捏,反反复复、一圈又一圈,顺时针揉完,接着逆时针再转。
陈晓瑟身上沁出香汗,连浩东回来也没洗澡,彼此的接触可以说是潮乎乎的,可俩人谁也不嫌弃谁,反倒增了许多情趣在里面。
陈晓瑟的嘴巴被连浩东的嘴巴好一个侵略,他只留给她一点空档喘息,每当松开她的唇时,她都要大口的呼吸。
连浩东撬开她的齿关,慢慢的诱着她吐出自己的舌头。几分钟后,她的小舌头如他所愿,轻轻滑出自己的樱唇送进了他的口腔。来了,立刻含住他含住慢慢的吸咬起来。不够,这可不够,迅速侵入她的口内,带着动情的喘息用自己的舌尖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
陈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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