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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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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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脾气?”云小花狞笑,手上一使劲,连着几个扣子被她崩落,那彪悍模样把卫子晋都吓了一跳,见她手又往旁边去了,连忙指引,“看你这急色模样,明天不要哭鼻子。”
  云小花瞪了他一眼,双手在他的指引下又摸到最后几颗扣子,粗鲁的扯开,露出卫子晋结实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上次施家法而留下的鞭痕。
  云小花的手摸到那鞭痕,有些困惑,低声喃喃道:“你这鞭伤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丑,你以前没有的,胸膛光滑……”
  卫子晋在她柔软的小手抚摸下,胸膛一片灼热,可是听到她的话,如同被人灌了一盆冷水,赶忙捉住她的手往旁边一放,再抓起衣裳准备把胸口的伤痕挡住,没想她的手摸到他的裤头,刚要阻止,只听“嘶”的一声,他的裤头被她撕开了。
  卫子晋终于紧张起来,双手捧起她的脸,使她正视自己,目光瞬也不瞬的望着她,慎重的说道:“你再扒我裤头,我真的就成了你的人,你可要负责。”

  ☆、第36章 心里苦
     
  云小花咬了咬牙,抬手一把打开他的手,讥笑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莫非你还有异想?也对,你的那个青梅,就准备嫁给你做正妻,你是不是想着怎么休了我娶她,正好,你休了我娶了她,她知州大人的女儿,必能保你卫家昌荣。”
  这么说着,眼眶都红了,想起上一世那老妇带着温柔贤惠的许雅来卫府小住,她时常相伴卫子晋左右,卫子晋跟她谈诗作赋,很是惬意,俨然把她这个正妻给放在了一旁。
  正好那时卫子晋的腿已经萎缩,夜里疼痛,夫妻间因此有了隔阂,再加上许雅和吕氏在中间挑拔,夫妻两人见面就吵架。
  那段日子,云小花不想再去想,然而现在是在她的梦里,她想把卫子晋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为何不能肆无忌惮一点。
  卫子晋看到她流泪,心里头也不好受,今个夜里,他一直犹豫着,他是清醒的,若是真的和她做成了夫妻,她明天以后会不会就逼着跟他和离,或是逼着要他写休书,像上世一样。
  容不得卫子晋多考虑,云小花却是气呼呼的剥光了他的衣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卫子晋气血上涌,一不做二不休,反身把她压在地板上,他如今光着身子,她没有可能还能穿着衣裳。
  熟门熟路的把她的衣裳也给剥了,云小花却是笑了起来,“好你个卫子晋,伪君子,人前一副冷冰冰模样,自持身份,人后却是这饿中色鬼,谁信?谁会信?你尽会欺负我,欺负我这个傻瓜。”她这么说着,使了全劲把卫子晋推翻,又坐在他的身上。
  卫子晋被她撩得一身欲。火,无奈一笑,“这种事还是由男人来,你力气太小,又不懂得使劲。”他轻轻一个翻身,又把云小花给制伏了,单手绑住她的双手举向头顶,很是认真的承认:“我一向就是个伪君子,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君子了,在我心中,除了对你,其他人的生死,我为何要管。”
  窗外,夜色正浓,树影绰绰,马厩里时不时传来马驹的嘶鸣。
  客栈三楼的一间客房里,灯火通明,屋里传来女子一声痛呼,接着传来起伏不平的抽泣呻。吟声,直到天边泛了白肚,灯火才熄灭,声音才歇下来。
  清晨,门外传来敲门声,屋内两人悠悠醒转。
  云小花睁开眼晴,目光迷离,望着帐顶,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可是全身四肢的酸痛之感却使她为之一震,这种感觉着实太熟悉,上世刚成婚与卫子晋缠绵的那几日,每日醒来都是这种感觉。
  她动了动四肢,只觉得千斤重般,然而身侧温暖的身躯却使她猛的一惊,侧头看去,正好看到卫子晋光洁的下巴,她不但窝在他怀中,还枕在他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间,两人赤着身子,那暧昧不言而喻。
  云小花颇有一种惊吓过度,心脏承受不住之感,她伸手拂开卫子晋搭在腰间的手臂,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卫子晋。”
  卫子晋慢慢醒来,双眸朦胧,长长的睫羽像把扇子似的打开,露出眼睑下的黑瞳,他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一脸的莫名。
  云小花咬着牙问:“你昨个夜里对我做了什么?”
  他茫然的看向她赤。祼的上胸,那丰润的胸。乳正抵住他的胸口,他脸颊微微一红,只歉意道:“我昨个儿喝醉了酒,啥也不知道,为何……为何你钻我怀中来了?”
  “你也会喝醉酒?”云小花不屑的冷哼一声,“你的酒量向来就好,不过是一坛子果子酒而以,你占了我的便宜还卖乖,谁会信你。”
  卫子晋一脸无辜,“我真的不知道,许是这酒有问题,这酒是杏雨叫人拿来的,不会是小二拿错了?昨个儿有些贪杯,一坛子酒被我俩喝完,之后我也不醒人事,这会儿被你叫醒,我还觉得奇怪了,你怎么钻我怀中了,哎呀,我的手臂都麻了,动不了了。”
  云小花下意识的抬起头,让他把手臂收回去,他却是不动,一脸的无奈,“我的手臂麻了,昨个儿夜里指不定就这样的睡了一个晚上,手臂不麻才怪。”
  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就好了,可是她身上的感觉怎么会骗人,而且看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可能没有发生事情,吃干抹净就不认了,一切都怪那酒作怪。
  云小花气的脸都红了,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门外还在敲着,云小花没好气的问:“谁啊。”
  杏雨答话:“公子,夫人,掌事的问我们几时起程?”
  卫子晋没好气的代答:“传话下去,在此处呆个五日再说。”
  云小花侧头看他,“呆五日,不用了。”由于昨个夜里的事,这里她都不想呆了。
  卫子晋却是无奈一笑,“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出去么?”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不是把手臂给她枕了一夜,这会儿就自相矛盾了。
  不过这会儿她着实是不方便长途跋涉,云小花瞪了卫子晋一眼,没再说话。她缓缓起身,一边动作,一边倒抽气,每一个起身的动作都使她觉得酸痛无比,下。身更是无力。
  卫子晋见她这样,不由心疼,按住她,说道:“你别逞强了,再躺会儿,你要是饿了,我帮你把吃食端进来。”
  倒是没有被卫子晋伺候过,自己这么不爽落,他却是精神奕奕,着实是不公平,于是咬着牙同意了,她顺势躺下。
  卫子晋利落起身,赤。身。祼。体的对着云小花,半点也不害臊,云小花不像他没脸没皮的,拉起被沿,侧过身面向里边,床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吃饱了他是高兴,她就受了苦。
  好在卫子晋殷勤的把吃食端进来,没有留丫鬟在屋里伺候,他亲自上前,坐在床沿,摇了摇云小花的肩,“起来吃点儿,娘听说你身子不舒服,亲自给你煮了小米粥,还有一蝶子酱瓜。”
  云小花刚才眯了一会,闻到饭菜香,肚子着实饿了,于是起身,卫子晋顺势垫了一个软枕在她身下,使她靠着床围子,他拿着勺子准备喂给他吃。
  云小花伸手过来端碗,卫子晋却是让开,“在卫府,我不太方便,一向都是你伺候着我,如今在外头,你身子不爽落,就别跟我客气了。”
  谁要跟他客气,想想就来气,既然他要伺候就让他伺候好了,于是只顾着张嘴,还真把他使唤起来。
  吃完抹净嘴,云小花准备下床,卫子晋扶住她。
  来到外室坐好,云小花唤来杏雨。
  卫子晋安静的坐在云小花对面,正在悠闲的泡茶,就听到云小花把杏雨叫进来问话:“杏雨,昨个儿那坛酒是怎么回事?”
  杏雨一脸莫名的看向卫子晋,卫子晋猛的抬起头来,脸色冷了几分,冷眸对向杏雨,杏雨全身一抖,忙垂下头去。
  云小花沉声责备道:“昨个夜里这酒坛子经过几人的手?有没有拿错?怎么拿如此烈的酒?不是让你拿果子酒吗?”
  毕竟是跟了卫子晋这么些年,又是一向稳重的杏雨,立即反应过来,面色带着一股‘愧疚’,赶忙跪下认罪:“还请夫人降罪,昨个儿我拿酒的时候没有留心,只道拿客栈里最好的酒,忘记了公子交代的果子酒。”
  卫子晋终于放下心来,不动声色的去看云小花。
  云小花第一次看到杏雨因为自己的质问而慌张,原本恼怒万分的,忽然觉得没有地方使,她总觉得这事儿哪儿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杏雨又这么坦白的承认了错误,想起上世自己也得她照拂,对她的为人处事也很赞赏,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于是上前扶起杏雨。
  杏雨看向一旁放下心来的卫子晋,心里打鼓,再细看云娘子的气色,脸色红润、一身慵懒,这模样莫不是昨个儿两人喝了酒,终于在一起了,想起昨夜里公子吩咐她拿最烈的酒,再想起今天他说的话,唯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这么一想,杏雨只觉得无地自容,公子怎么这么惧内,明明是自己想,却是不敢承认,简直是被云娘子吃得死死的。
  杏雨退下了,云小花看着殷勤为她倒茶的卫子晋,越发觉得这事儿有问题,她坐在那儿看着对面四平八稳坐着的卫子晋,疑惑问道:“不是你吩咐的?”
  卫子晋连忙摇头,“并不是。”
  “敢做不敢当呢?”
  还真就敢做不敢当了,然而卫子晋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小花,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了。”云小花恼怒的说道,心里郁闷的很,却是寻不着人发泄,昨夜里怎么就信了卫子晋,说什么果子酒不易醉,早知道就不该贪杯,浅尝辄止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千方百计想与卫子晋撇开关系的时候,他们之间反而有了瓜葛。
  卫子晋听到她这话,脸色微冷,放在桌案上的手不由的握成拳,唇抿成一线,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原以为两人已经在一起,她怎么也会对他生出一些眷念,没想在她眼中也不过如此,枉费他昨夜里煞费苦心。
  云小花瞥见他握紧的拳,心头一震,看向他的脸,见他一脸沉郁,心里更加不爽了,吃干抹净就算了,果然还是那个卫子晋。
  云小花不再说话,他刚倒过来的热茶也没有喝,直接站起身来。
  卫子晋拉住她的手,“你上哪儿去?”
  “去外面透透气。”
  卫子晋没有放手,云小花却是没有回头。
  他只好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一件大氅顺手为她披上,“秋天了,外头有些冷,别着凉了。”
  云小花看到他关切认真的眼,又想起那一身吻痕,脸颊上发烫,忙往外走去。
  到外头,正好遇上莫氏,莫氏见云小花把自个儿裹得严实,以为她生病了,很是心疼,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房间,关切的问道:“昨夜里没有睡好呢?着凉了?”
  云小花红着脸,顺势点了点头,刚才卫子晋给她披上大氅她才想起来,全身上下的吻痕,还脖颈上也是,若不捂严实了,被人瞧见,不知要闹多大的笑话来。
  莫氏见她点头,更加心疼,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再回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倒是没有起烧,这天气转凉,咱们又长途跋涉,今日女婿说要停留五日,他说的对,这一路上虽然走得算慢,我们从没出过远门的,还是觉得辛苦。”
  云小花遂点了点头,人却神游天外去了。莫氏这么一说,说了好大一串,云小花抽着机会,很想跟莫氏说说昨个夜里发生的事,可是又无从开口,最后犹犹豫豫的到了傍晚,云小花就呆在莫氏房间,不曾出去,连吃晌午饭都是在她房间里吃的。
  母女一边说话,一边纳鞋底,又像回到当年在云家村的时候。白日里莫氏下地干活,到夜里借着月光纳鞋底,有时点上火把子,母女能聊许久。
  到了晚上,云小花还是不肯走,莫氏催促,云小花却是赖在那儿不动了,一会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一会说头痛,一会说肚子痛,听得莫氏心疼不已,只好跑出去跟云父说,让云父与两儿子挤一块儿去,顺带给女婿带个话。
  云小花心安理得的在莫氏这边睡下,夜里,母女俩又聊了半宿,前世云小花躲了起来,没能回云家村,到死都后悔不堪,做梦都想跟莫氏睡一张床,母女俩好好聊聊天。
  莫氏依然是担心她不懂事,担心她与卫子晋相处不好。
  到天亮,莫氏起身,见女儿睡得沉,便悄悄下了床。
  刚推门出去,就听到云父从隔壁房里出来,那不正是女婿的房间么,莫不是昨个儿挤女婿那儿了。
  云父看到莫氏,见大清早的,廊下四下里无人,疾走两步上前抱住莫氏,叹道:“女儿睡你这儿,我跟女婿一夜未合眼。”
  莫氏奇了,问道:“为何不睡觉?”
  云父却是无奈,“让我怎么说你,你长年睡我身边,身边一下子没人了,睡得多不习惯,女儿有了女婿,偏要赖着你,看昨个夜里女婿心情也不好,这夫妻之间啊,还是要睡一张床上的,小两口估计闹了别扭,你可不能纵着她。”
  合着结了婚,母女俩就不能在一起亲近了,莫氏瞪了云父一眼,“说你什么好,就一夜,看你猴急的,这里可是走廊,你再这样不安分,别闹了笑话,我可丢不起这张老脸。”
  莫氏这么一说,原本要放开她的云父不放手了,左右看了一眼,猛的蹭近,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把人放下。
  莫氏脸颊红得发烫,赶忙拍下他不安分的手,骂了一声“老不正经的”,便匆匆进屋里头去了。
  云父站在廊下吹风,女儿占了自己的房间,他无处可去的感觉,又喝了一夜的酒,酒气有些上头,于是伏在雕栏上醒酒。
  云小花醒来,伸了个懒腰,终于不用睁开眼就看到卫子晋,从没有过的轻松。
  母女两都不理会外头干着急的男人们,两人在屋里头吃了早饭,莫氏提议出去走一走,云小花却是摇了摇头,她身子略舒服了些,可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淡去,她不想出门被人看见。
  莫氏也是一个不喜欢逛街的人,于是母女俩就守房里纳起了鞋底来。
  卫府的下人得了令,在客栈里歇上四五日,有不少下人左右无事,便上了街。
  绿离和含香两人从街上回来,手里提着一篮子点心,都是公子交代的,着意为云娘子买的。
  两人从客栈门口进去,正好门口停下一辆漆黑的马车,有主人掀帘子出来,一脸风尘仆仆的。
  小厮上前接手,云飞从马车上跳下,上前扶住其母林氏,林氏两鬓略现银发,夜裳看着朴素,做工却是到位,袖口和襟口绣的缠枝莲,那绣功却是一绝,绣什么像什么。
  林氏下了车,接着从马车内又走出一位少女,十五岁的模样,人长得水灵,眉目清秀,穿一身耦荷色衣裙,露出纤细的腰身,她是云三娘。
  云飞刚要上前扶住云三娘下车时,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向客栈去了,当下一喜,松开云三娘的手,赶忙追了进去,后头林氏唤人,他不闻不问,只顾着追赶前面走得极快的两位丫鬟。
  一路追去,转眼进了一处小花园,云飞眼看着要追到两人,就见前头两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位丫鬟回头看来,他下意识的往一旁躲去,躲到了一根圆柱后头。
  含香见四下里无人,方问道:“绿离,你说的可是真的?云娘子从不曾跟公子圆房?”
  绿离一时嘴快,说出了口,好在是含香,不过若不是含香,她也不会与之亲近,话说到这份上儿,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含香,我正为娘子着急,在卫府,我还曾听人说卫家族老们要给公子纳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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