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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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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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换来他的生存,他那样做就是对我的辜负,到时候我会让孟婆多给我一碗汤喝下。”

  施锐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她:“可是,景老师你刚刚还说跟着陈哥走了。”

  “不会这么做不代表不会这么想!”

  施锐:“……”

  “为了你爸妈,为了她,为了陈哥,你以后都不能再伤害自己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做傻事,见你一次打一次!”

  景如画又叹了口气,心智是需要历练的,她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比刚开始来到这里的那几天还要艰难。

  要死要活了两天,打了人还差点杀了人,也换不回陈默今了。

  唯一能做得是找到陈默今的尸首,她不找,就没人找了。

  施锐这些天被景老师影响很大,他看到了景老师的坚强和韧性。

  可以跟着打捞队上船,伤心哭着看他们做事,却没跳进河自尽。

  没有以前的好胃口,但只要他给东西景老师就会吃,以保存体力等陈默今的消息。

  也带着某些时候的消极情绪,矛盾又坚强的活着。

  施锐想起了曾经的她,道:“景老师,她跟你一样,嘴上凶巴巴的,其实内心很善良。”

  “所以你更不应该自暴自弃。”景如画话锋一转道:“我不善良,我并不是无偿教你画画,你父母出得一个小时两百块的报酬我才去的。”

  施锐:“……”太直接了!

  那边的打捞队好像捞到了什么东西,还没喊景如画过去她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她刚刚的果敢马上烟消云散,泪水一滴滴涌出眼眶,三步一摔跤又爬起来继续跑,短短的一路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施锐坐在原地,打捞人员对跑过去的景如画摇头和摆手,她抱着膝盖蹲下去,他也跟着她一起失望。

  施锐晚上回去,施母得知还没打捞到时,就给景如画打了个电话建议她去找个算命的去算算,有些算命的不仅看风水还可以算方位的,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

  景如画当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由小尾巴施锐提着水壶陪着,去到本市一座著名的山中的寺庙去找算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


  第31章 初恋去哪儿了(四)


  “这位姑娘,你是算姻缘还是算事业?”李上源又问了一遍。

  景如画看着他不说话,搞什么?

  施锐以为景如画猜忌这个算命的太年轻算不准,于是在她耳朵轻声说:“真是很神,他看着我的面相就算出了我家小区周围的建筑商铺,超市和蛋糕店都说出来了。”

  景如画回头瞪着他道:“哪个小区外面没有一两个便民超市的?”

  施锐又补道:“……他知道你是我老师啊。”

  李上源打断道:“姑娘莫要以貌取人,我虽然长得帅也没眼瞎,外表看着是不太专业,但干这行已经有些年头了。”

  现在连算命的都开始自恋了吗?

  施锐觉得自己是跟这个社会脱团很久了,要不然听算命的说话怎么有种想打他的冲动呢?

  景如画气不打一处来,手重重地拍着桌子道:“陈默今人在哪?!!”

  施锐拽了拽景老师的衣袖,虽然他也想打这个算命的,但求人求佛得心诚则会灵,先吼起来的话心诚就大打折扣了。

  施锐小声说:“景老师别发火,我来问好了。”

  景如画气得喘粗气,被施锐往旁边推了一下两人并排坐在长凳上。

  李上源笑眯眯的看着施锐,复读机上身:“小兄弟,你是算姻缘还是算事业?”

  施锐摆摆手道:“我要算别的。”

  “我给人算命有个规矩,出得固定选项必须择一项先算,其后才能自由发挥随意问问题。”

  景如画真想一巴掌直接呼过去,手握成拳砸在桌上,施锐担心她又发作于是拽着她的手急忙问:“姻缘姻缘,你算算我景……”

  李上源想起那哥们儿脸上的抓痕打了个冷颤,见好就收,在施锐话没说完前就一把抓着他的手掰开手指看他的掌纹道:“小兄弟你这感情线断了一小截,看来是经历过天人之别了。”

  施锐原想说不是算他的姻缘,但听算命的这么说,他心口一紧一时忘了提景老师。

  “人命自有天定,小兄弟你又何必这么偏执呢?你再看看你的生命线,从这里开始有个分叉口。”李上源手指点着施锐的手掌。

  景如画虽然生气着,还是有点好奇李上源的手相说,眼睛也瞟看向施锐的手掌。

  李上源咳了一声继续道:“分叉口是你人生的转折路口,这些小线代表挫折和困难,如果你经历不了那么你的生命就会断在这里。但是只要扛过去了,经由这条小线又搭上生命线,后面的路多是平坦风顺。”

  “小兄弟,一时的失意和失去不该用一辈子去赎还。爱你的人给了绝地逢生的机会,你就应该珍惜。好好活着,就是报答爱你的人给你的爱。”

  李上源又把施锐另一只手上的水壶抢了放在桌上掰着手指头看,两只手一起看完了道:“所谓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穿麻布,小兄弟你手上有两个螺,未来肯定不简单!”

  施锐听了这么个民间谚语悲伤的情绪也不太悲伤了,他对着景老师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李上源又捡着心灵鸡汤的话说对着施锐了一大堆,还半仙的算出坐在施锐旁边的景如画跟他有差不多的经历,带着她一起劝慰。

  景如画是彻底弄明白了,无奈不能当场发作,只能咬着牙对李上源道:“我只想知道陈默今在哪?”

  李上源又假模假样掰着她的掌纹看,数清她手指上的螺后惊呼:“所谓十螺傻子也享福,姑娘你有十个螺是富贵命啊!事发临南面,随着河的流向往南,流经了Z市。嗯,你要找得人必定还冲留在Z市!”

  “我谢谢你啊!”景如画从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一百的扔在桌上站起来就走了。

  施锐站起来对他点头算是致谢,转身去追气冲冲往下走的景老师。

  李上源的视野里没有两人了,他看着桌上的水壶,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道:“已经走了,你把她弄生气了……”

  李上源听电话那头的人否认,发火了:“不是你弄得难道还是我弄得?我他妈被叫来假扮神棍扯了一通蛋就算了,什么姻缘和事业选其一?要是选事业,我他妈用真诚的脸对她说让我来看看你的事业线吗?”

  李上源对着电话发了一顿牢骚,才拿起桌上的水壶下山。

  **

  景如画把施锐送回家,施母今天看她的眼神带着惭愧,景如画这些天的痛苦她看得一清二楚。为了儿子的一切,施母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景如画跟施母和施锐告别,演戏要演全,说她去Z市试试能不能把陈默今找到。

  施母送了一个很厚的信封给她,她扯扯嘴角收下。

  施锐拉着景如画的手不舍得她走,轻声说要陪着她继续去找。

  施母大惊刚要阻拦,景如画把施锐的手拿开了,她笑着拍了拍施锐的手臂摇了一下头转身出了门。

  施锐站在原地,他看着垂在沈侧的手臂突然意识到,他不抗拒别人触碰了!

  施母忍不住伸手一把施锐拥在怀里,她的儿子,终于是正常了!

  景如画走出小区拦了一辆的士说了酒店名字,路途中她一直在运气,的士开到酒店门口时她还在盛怒中。

  付了车钱,景如画提着包下车走进酒店,远远就看到了坐在那边沙发上的他。

  他也看到她了,她不走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

  她还瞥到沙发上其他三人她都认识或是见过,李上源,施父,肇事货车司机!

  他们看着陈默今站起来,一步步走过去站在景如画身前,货车司机紧张地问施父:“你猜她是用包抡陈医生的头还是用指甲抓陈医生的脸?”

  李上源接话:“我猜是鞋跟踩小鸟!”

  施父:“应该会和平些……”

  这边陈默今站定在她身前,手才抬起来准备抱她,她用一只手抵在他胸上不让他抱。

  景如画觉得自己喉咙卡着一张纸牌,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后别的空气都不想吸进去了,她太怀念这个味道了。

  陈默今放下双手解释道:“情非得已。”

  她的手还是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下不为例。如画?”

  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景如画脸慢慢变红。

  陈默今这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呼吸,“吸气换气啊,你憋气干嘛?”

  景如画没听,于是他强行伸手用虎口抵在她下巴处、分开的拇指和食指向中间挤,她紧闭的嘴分开竖起来变成了小鸟嘴。

  “呼……”景如画对着他的手弱弱的吹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往后倒了下去。

  陈默今手忙脚乱的抱住她她才没摔到地上去,他再拦腰抱起她,转身快步往酒店里走。

  那边等着的三人看是出事了马上跑过来跟在陈默今身后,李上源看着刚刚的情形就是陈默今在欺负她,于是大声问:“你把她怎么了?”

  “她憋气把自己憋晕过去了……”陈默今说完抱着她进电梯,其他三人因这句话停在了电梯外。

  电梯门关上一层层上楼了,李上源翘起掏了掏耳朵,他耳屎堵太多了没听清楚吗?

  货车司机拍了几下头,他是智商不够用了所以没听懂吗?

  施父笑着摇头道:“我们没有听错,陈医生说景老师憋气把自己憋晕了。”

  “……”

  **

  景如画模模糊糊醒来,伸手拿手机看有没有打捞队发来的消息,床头上方熟悉的壁灯让她晃了眼。

  她再转过头,白色电脑桌上摆着粉色笔记本,桌上散乱放着几张纸。

  景如画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着家里的睡衣,房间里的所有摆设她都熟悉,这是她的卧室,她回来了?

  她穿上床边的拖鞋走到衣柜前找了件外套穿着开门走出去,客厅里没有人。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墙上的钟,5点多钟了。

  “陈默今?”景如画轻声叫了一声,没人应。

  “陈默今?”她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没听到脚步声。

  “陈默今!!”她再往上提高音量,空屋无人回。

  “陈默今!!!”她用最大声音喊出来,然后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门的方向。

  大门大力被推开,陈默今把手上的袋子扔在门口人跑了过来,蹲在她身前。

  陈默今先用手摸她的额头试体温,又翻着她的眼皮看她的瞳孔,确定她没事才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李上源提着塑料袋进来关门,又把陈默今扔在地上的袋子一起提着放进厨房。

  李上源放完东西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人还是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在对望,打破安静道:“食量跟年猪一样,睡觉跟死猪一样,醒了又喊得跟杀猪一样,如画你是猪的亲戚啊!”

  景如画微微动动唇,像极了无牙的老太太嚼东西的样子,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我不是猪,我只是属猪……”

  陈默今坐到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她哭得更凶了,他只好拍着她的背哄:“李上源不属猪,他是猪!”

  李上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喂!……”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来一章肥的,无奈肚子疼了一天,强撑就码了这么一点。

  明天一章肥点或是双更吧。

  大家晚安。


  第32章 脑补组合


  景如画其实没有睡多久,她晕倒后李上源就开着陈默今的新车载着两人回到了Z市。

  为什么是李上源开车,因为陈默今把车钥匙扔给他自己抱着则抱着睡成死猪的景如画坐到了后排。

  新车是施父赔给陈默今的,因为他的辆旧车被撞进河里洗了个澡后就报废了。

  其实那辆货车一直跟在他们一百米后,当时陈默今跟景如画说话时就已经解开安全带了。

  景如画没走进小卖部他就把香囊解了下来,她走进小卖部,他就开车门下来藏在了桥头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现场太逼真,陈默今想过她很多种反应,却唯独没想过她会毫不顾忌跟着跳下去。

  效果也很好,施锐就是在陪着她寻找陈默今的这段时间内,被她影响和鼓励渐渐恢复了。

  “真能扛啊,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没给我们打个电话?”李上源给景如画碗里夹了块西红柿,他知道她喜欢吃。

  以前李上源只看到陈默今长得帅点和会赚钱这两点,今天又看到陈默今做饭,他觉得自己被比成渣了。一盘炒西红柿,陈默今都是用刀先在西红柿上割几道口子放在热水里烫一下,西红柿的皮随着刀口一撕就掉下来了。这么做,只是因为景如画不喜欢吃西红柿的皮……

  “我忘了。”景如画往嘴里刨着饭,吃相像是非洲难民。

  李上源切一声,低头吃饭。

  景如画吃饱了后坐在沙发上挺尸,问同样跟她一个坐姿的李上源:“既然都回去了,怎么不在家里待几天呢?”

  李上源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回道:“过年再回去,那时公司发了年终奖金。”

  “又快过年了啊,时间走得真快。”景如画感叹。

  “谁也想不到,毕业前最不被看好的,现在是混得最好的!”李上源也感叹。

  景如画随口问到:“谁啊?”

  “张富贵呗。”李上源坐起来,“他被他们公司老总重用,现在已经是部门副经理了。”

  景如画听着他的语气有点带酸,也明白4人中就李上源跟张富贵关系一般,平常吵几句是常事。

  “毕业这么久了,你找女朋友了没啊?”她换了个话题。

  “你当谁都跟陈默今一样能爱□□业双丰收?人各有命。”这下的李上源口气更酸了。

  景如画懒得找话题了,适当的抱怨可以理解,无止境的抱怨就没必要了。

  陈默今收拾好厨房出来,见李上源坐在沙发上,于是说:“你走吧,我好锁门。”

  “我跟她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今晚肯定睡得很沉,所以门必须锁好。”陈默今又补了一刀。

  李上源吃撑了很不想动,看着墙上的钟卧槽一声:“八点不到你就要睡觉?”

  “啊~~”景如画打了个呵欠。

  李上源:“……”

  李上源气不过,景如画把茶几下面一条没有开过的中华烟递给他,李上源才甘心走了。

  家里只剩下她和陈默今,空调开着,景如画觉得有点热,在想怎么找话题,就听见他说:“衣服是我帮你换得。”

  “……”

  “裤子也是我帮你换得。”

  “……”

  “洗澡……”

  景如画震惊的看着他,他还帮她洗澡了?她是睡得有多死!!!

  陈默今笑着说:“以后再帮你洗。”

  景如画暗吐一口气,随即又不可置信地瞪向他,“你说什么?”

  陈默今没有回答,直接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躺在他大腿上,然后摆正她的头亲了下去。

  陈默今抬头时,大腿上的她已经是满脸绯红了。

  他手指放在她水润的唇上,声音略带嘶哑说:“这才是正确的接吻。”

  当她真傻吗?什么正确的接吻,正确的吃舌头还差不多,她的舌头都麻了!

  景如画要爬起来,他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又吻了一次。

  景如画看着头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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