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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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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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蕉片你也不要啊,那你帮我把红薯干打开。”

  “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你喝不喝?”

  他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旁边的小孩睡得很熟,抱着小孩的男人对自己抱歉的笑了一下。

  女人座位是空的,吃那么多应该是上厕所去了。

  “新婚?”他问抱着孩子的男人,不然谁有耐心让这么折腾。不过孩子都这么大了,不算新婚吧。

  “不是。”

  “那哥们儿你很牛。”他由衷的赞叹如此有耐心。

  “还好。”

  “你儿子很能睡啊。”

  “还好。”

  有问必答,但还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感觉,陌生男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会儿后,他听到那个女人回来了。

  女人问:“是不是快到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

  他默默算着,加上用了这半个小时一共四个小时,是同一站。

  他睁开眼睛坐直腰搭话:“你们也是去武汉?”

  景如画没听到那个“也”字,她偏着头说:“是啊,你是去哪?”

  陈默今想扶额但因为抱着儿子完成不了这个动作,他柔着声音说:“他也是去武汉。”

  “这你观察出来的?”景如画又是星星眼花痴状看着陈默今。

  “开心果吃了吗?”

  “没有!你不说我都忘了!”

  陈默今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从包里翻出一袋开心果,开心地吃起来。

  陌生无语地看着陈默今,一句话没让他搭,还让她嘴巴没工夫说话忙着吃东西去了。

  老婆是长得漂亮,但护成这样太过了点吧。

  他觉得无趣倒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就看到景如画剥了一个开心果喂到陈默今嘴里,陈默今笑着嚼起来。

  开心果后又是栗子,栗子之后又是枣子,那个手提包像是百宝箱一样什么吃的都有。

  吃了大约一个小时,陈默今去上厕所,儿子也醒了。

  景如画抱着还处于朦胧状态的儿子,奶瓶什么的还得等陈默今回来了再弄,她担心儿子哭于是逗着他说话。

  “你儿子长得很白净啊。”陌生男人又搭话。

  “他爸爸长得白,他随他爸爸。”景如画把儿子竖起来抱着。

  男人又问:“会说话了吗?”

  “会一点。”景如画让儿子的脸对着男人:“来,叫伯伯。”

  男人说:“……我只有22岁。”

  景如画睁大眼睛,完全不信啊,这人看样子至少都有三十岁了吧。

  “……我还没有女朋友。”

  景如画眼神没变。

  男人认命地闭上眼睛再也不搭话了,脸才是搭讪的利器。

  到站后,陈默今和景如画打的士去定好的酒店。

  的士车上,景如画感叹:“长得有点着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一直觉得today和如画相处的时间少,给补上。

  平平淡淡的。


  第56章 旅行的意义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陈景在的士车上就醒了,此刻更是睁着他的大眼睛到处看。

  景如画抱着小陈景站在窗边,他们住的楼层比较高,一览无余。

  酒店位置处于十字路口,车比较多,对面又是步行街,怎么看都有人好多的感觉。

  陈默今提着东西回房间时,见景如画抱着儿子站在窗边,他笑了笑,把东西放在桌上,她还站在窗边没动。

  被无视了,他走过去站在她背后:“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嗳嗳嗳嗳。”景如画叫了几声。

  “怎么了?”他扶着她的手。

  “对对对,快接住,我手抱麻了。”景如画僵硬着转身,把手上的儿子递给他抱。

  “……”陈默今无语地接过儿子,抱麻了放床上啊,儿子已经会爬了。

  景如画手一空,横着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去,踢掉拖鞋躺了上去。

  陈默今把儿子放在床上,儿子一摸一爬地又爬到了她胸前,趴在她身上咯咯直笑,以为妈妈是在跟他玩游戏。

  景如画笑着一把抱着跟儿子换了个位置,狠狠亲了几口儿子的脸,觉得没亲够又继续亲。

  陈默今就坐在床边看,时不时摸摸她的头,把她落在腮边的头发别在耳后什么的。

  “什么味?”景如画突然抬起头到处看,鼻子嗅嗅,“糊了?你做饭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陈默今才想起他还买了热干面。

  “起来吧,吃点东西。”他扶着她坐起来,把躺着玩亲亲游戏的儿子抱起来,拉着她一起到桌边坐下。

  桌上的东西不似酒店餐厅装盘的精致好看,简单的几个纸碗,打开塑料袋还在往外冒着阵阵白烟。

  景如画看向陈默今,两人在酒店已经吃过一顿了,而这些碗里的食物卖相看着是从小摊买回来的,这么会儿他就出去了?

  她用筷子拌了几下纸碗里的面条,有点拌不动。虽说夏天吃凉面也是没有面汤的,但面也不会干成这样,那小摊老板太吝啬了吧,把面下糊了还舍不得多弄点汤。

  景如画放下筷子,端起另一个碗里有煎得黄黄的小正方形豆腐吃起来,很香呢。

  陈默今把儿子放在腿上,端起那碗面拌了几下,然后裹了几根面在筷子头上喂到她嘴边:“吃一口试试,这个面就是这个味。”

  景如画吞下嘴里的豆腐,咬上那一口面,吃到嘴里后慢慢嚼起来。

  “这面我吃过!”景如画舔着唇上的芝麻酱说:“覃老师做过!我刚刚以为是糊味,其实是芝麻酱的味道对不对?”

  “还想吃吗?”陈默今手拿着筷子问她,她现在跟覃玉娇关系很好,覃玉娇做新鲜菜就会叫上她。

  “吃,我自己吃。”她几口把那碗豆腐吃完,豆腐有点烫,她边嚼边用手在嘴边扇风。

  小陈景伸着手要拿筷子,她不扇了,直接把面碗端着,大着舌头说:“你现在还不能吃这些哦,你想吃的话,那妈妈帮你都吃掉!”

  小陈景眨着他的大眼睛,很委屈,投进爸爸怀里不安的哼几声。

  “哟,还委屈了,那你自己闻闻这面啥味。”景如画想了想,筷子头上卷了几根面哄着儿子抬起头来,她把面条放在儿子鼻子下,儿子马上又扑进他爸爸怀里。

  景如画笑得前仰后合,又把烤面筋和西北烤肉烤鱿鱼这些通通在儿子鼻下过了一遍,等儿子张嘴要吃时,她就收回来往自己嘴里喂。

  小陈景“哇”一声哭出来,景如画笑倒在椅子上,一个在伤心地流眼泪,一个开心的到流眼泪。

  陈默今也跟着笑了一下,他没有阻止她这么戏弄儿子,过程中还帮忙把儿子的脸正对着她。

  小陈景听到爸爸的笑声,哭得更大声了。

  景如画不笑了,一跃而起去洗手间洗手再找到酒店的电热水器烧开水,冲好奶粉后把奶瓶用冷水冲了一会儿,温度适宜后她才把哭得一抽一抽的儿子抱在怀里哄。儿子有奶瓶又有妈妈的怀抱,不记得被耍了无数次,马上不哭了咕噜咕噜喝起了奶。

  陈默今把桌上的碗都扔进了垃圾桶,见景如画抱着儿子上床哄着睡觉,他进到洗手间打开窗户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夜风吹在他脸上,加上嘴里抽得烟,让他清醒很多。

  从前都是一个人,他没有出来旅过游,去陌生的环境到陌生的城市,还不如多看几页书。

  永远不会消停的妈,日日叹息的爸爸,跟他现在的生活不一样。

  他不知道瞿婕有没有像景如画那样把吃得放在他鼻下让他闻逗他,他哭了瞿婕有没有马上去冲奶粉来抱着他哄,应该没有过吧。

  他所有的记忆都是他爸爸,小到帮他洗白色袜子,大到生病住院照顾他,点点滴滴都跟爸爸有关。

  陈默今烟还有一点没有抽完,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景如画头伸进来看着他。

  “只抽一根,我马上洗澡。”他笑着解释。

  景如画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儿子,走进来轻轻关上门,她压低声音说:“那些吃得是你出去买烟时顺便带得吧。”

  陈默今最后抽一口,对着窗户吐出烟,然后关上窗户转身把烟扔进垃圾桶。

  “不是,烟是买吃得顺便带的。”他把一包烟从口袋里拿出来,当着她的面要扔进垃圾桶,被她劫了。

  她把烟重新放进他的口袋,娇嗔着说:“又不是不让你抽,是少抽,我可没管过你啊。”

  “我知道,以表决心嘛。”他把她抱在怀里,闷笑。

  景如画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问:“刚刚为什么不高兴?”

  他挑着眉:“你看出来了?”

  “那不然呢?你真当我是后妈耍着儿子好玩啊,还不是见你有心事想让你跟着我们一起笑笑。”

  “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完全不信的口吻:“过去的事就不是事了?都躲到一边忧愁地抽烟呢。”

  “我想起我爸了。”

  他这么一说,两人都安静了,是很忧愁。

  关键是景如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起他爸了呢?不对,只能有事才能想起他爸吗?这很不孝啊,景如画摇了摇头。

  陈默今手腕搭在她肩上,手摩挲着她的脖子,说:“摇头做什么?”

  “心情不好的话,你再抽一根吧。”景如画手摸进他口袋把烟和打火机拿出来,讨好似的递到他眼前。

  “我心情没有不好,以前的事也不是什么难过的事。”

  景如画没辙了,她咳了两声说:“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陈默今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笑着说:“我是真的没事,你要唱歌的话我不保证听完后会不会有事。”

  景如画斜眼瞪他,他们每个人听她说要唱歌都会是这个反应,是有多难听?

  “儿子刚睡着,你再唱把他唱醒了,他不睡觉我们也不能睡,明天白天出去玩就没精神。”

  好吧,那就不唱了。

  景如画心上一计,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掌心,他原本在笑的表情停了一下又继续笑,手还是没拿开。

  她又舔了两下,鼻子使劲出气,又舔又亲他的手掌。

  他这才拿开他捂在她嘴上的手,搂上她的,低头吻上她唇。

  嗯,那一计其实就是……

  **

  黄鹤楼顶层,景如画看着下面的景致,没有拿起挂在手腕上的数码相机拍照。

  因为是冬季,又不是什么节日,游客不多也不少,时常能看到外国游客。

  景如画摇了摇被抱在陈默今怀里的儿子的手,念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小陈景:“啊啊啊,爸爸、啊啊、妈妈,啊啊……”

  空中飞着机械仙鹤,楼下有工作人员按着遥控在控制,不少人在拍照。

  陈默今把长江大桥的建立和黄鹤楼重新选址的事说给她听,跟个导游一样讲了十几分钟,他的声音平稳有磁性,有游客停下来跟着一起听。

  能者多劳,陈医生又变成了陈导游。

  陈默今讲完后,景诗人继续念诗:“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景如画手指空中飞得“仙鹤”给儿子看,儿子啊啊啊喊个不停。她笑着倾上前亲儿子的脸,挨着陈默今站着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三人自拍。

  对,她从来都不喜欢拍景致,相机里全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拍完照片后进楼里去选纪念品,每层都好多纪念品卖,不是很贵也没什么特色,只买了四个带黄鹤楼图案的烟盒。

  出了楼后,步行往前走又有卖纪念品的,她不想进去了。

  最后,覃玉娇的礼物选了米上刻字,刻上她和李上源的名字的两粒米做成小吊坠,挂在车上?

  从黄鹤楼出来,又来到传说中的小吃街户部巷,景如画从巷口吃到巷尾,完全忘了旅途的劳累。

  吃饱了后又坐轮渡过长江到汉口江滩,景如画真的用喝完的矿泉水瓶灌了一瓶黄沉沉的长江水,她一定要逼着李上喝下去,哈哈哈哈……

  接下来几天又去了很多地方,东湖那一个方向的风景区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都没怎么玩,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刮一样还怎么去划船?

  木兰天池要走那么远的路,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怎么看风景?

  逛街又到处是学生,人挤人的,那些女生还喜欢偷偷瞄陈默今,她还怎么安静的买东西?

  种种原因,一周时间不到两人就决定回家。

  陈默今买得回程票是高铁头等舱,景如画没有提意见,这几天把她挤怕了,也有点累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景如画把在武汉买得所有东西都摆在床上,那两个米上刻字的小吊坠怎么看怎么顺眼,还有那瓶有沉淀物的水。

  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是李上源打来的。正好啊,他要是不喝她就怂恿大家灌他,她可是千里迢迢带回去的。

  她想着画面就觉得好笑,接通电话:“喂。”

  “如画,覃玉娇要跟我分手,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也不接我电话,我怎么办?”李上源说得很急。


  第57章 不作不会死


  回到家后,景如画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李上源,她抱着儿子好好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给覃玉娇打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到底李上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一向好说话的覃老师竟然关机了!

  李上源一身酒气的不请自来,陈默今则抱着儿子回了书房。

  “借酒消愁,你出门至少刷个牙漱个口洗个脸吧。”景如画嫌弃地用手捂着鼻子。

  李上源愤愤地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整个人都清醒多了。

  景如画还不满意,“没洗干净,眼角旁还有眼屎。”

  “又不是要煮着吃,你能不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李上源的耐心有限,还是伸手揉了几下眼角,没有揉到眼屎……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甭说覃老师,就我们小区清洁工大妈都不会多看你几眼。”景如画一针见血,为什么要分手她都不用猜,问题肯定出在李上身上。

  “我这不是急了吗?”

  “急了你就喝酒?喝完酒后还不漱口?”

  “你今天就逮着我不漱口这个事儿不放了是吧?!”

  景如画靠在沙发上,声音不急不缓:“你以前这样过吗?早上起来有人帮你把当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尾,牙膏挤好放在杯子上,刮胡刀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在盥洗盆上。领带打歪了有人帮你理正,皮鞋上的灰有人帮你擦,现在没人了生活节奏打乱了,只是急了?”

  李上源当然知道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辩白着说:“你是我的朋友!”

  “就因为我是你朋友才跟你说这些,别人我至于吗?”景如画想了想,直接问:“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直接说出来吧。”

  “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说。”

  李上源有点焉,这事不怎么好开口,也很难把这事儿归类到误会上去。

  景如画催:“说啊。”

  “是这样的,有个跟我关系特好的同事……”

  她打断问:“男的女的?”

  李上源说:“女的……”

  好吧,这是触及原则性问题了,涉及到第三个人,就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大家是同时进得公司,当时都是菜鸟所以相互关照关系就好了……”

  “不要铺垫,你直接说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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