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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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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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瞧着倒真有这么个感觉。

    秋烟雨才不管他们那些讶异的目光,下了船就城中客栈走去,他此番奉命出行,萧白胭叮嘱他,洛冰心与云裳是从浩气盟返回七秀的的途中失踪的,便要他从扬州一路寻至浩气盟,看能否发现些许线索。

    一来,援助二人,二来,自己也涨些江湖阅历。

    如此,秋烟雨便背着一个简易的小包袱,停在了扬州客栈前,现在已是临近黄昏时刻,不宜赶路,他决定先在此逗留一宿,再作打算,却不料待他走进客栈,却发现了一个挺严峻的问题。

    客满了……

    “这……这扬州城的人就这么多吗?”

    秋烟雨不可思议的迈步准备往外走,想换一家试试,却不料被那小二一口叫住:“哎呀客官,实话告诉您,这扬州城里的五家客栈,全满了。”

    “为什么?”

    秋烟雨纳了闷儿:“你们这儿有什么大事儿吗?怎么这么多人?”

    小二嘿嘿一笑:“您说中了,还真有大事儿。”说着,他瞅瞅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前段时间,有位财大气粗的少爷,在黑市上,贴出了一张告示,出价一千两黄金,悬赏一个叫‘蔺溪’的男子,传言,这蔺溪出身天策府,前不久有人见他出现在扬州附近,这不,为了这一千两黄金,扬州城呼啦一下子来了好多江湖侠士啊,客栈全住满了。”

    “一千两……黄……金……”秋烟雨被这个数目惊得目瞪口呆:“这,出价的该不会是个藏剑的少爷吧。”

    小二吓了一跳:“哇,客官,这么小道的消息您都知道了?”

    秋烟雨:“……咳,那个,既然客栈都满了,我总不能夜宿街头啊,伙计,真的一件闲房都没有了吗?”

    “唔……”

    小二为难的挠挠头,往一旁掌柜那里瞟了一眼,见掌柜的朝他点点头,眼前一亮,连忙道:“哎呀,闲房没有,不过,前几天有位客人在这儿订了一间上房,托人出了七天的价钱,但是这过去四天了,这客官还没过来,估计今天也不会来,要不,我给您收拾收拾?”

    闻言,秋烟雨先是一喜,但随即犹豫了:“呃,别人订好的房间,不太好吧。”

    小二一摊手:“可是空房子只剩这一间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就真没辙了。”

    秋烟雨皱着眉头想了想:“啧……这样吧,他出什么价,我出两倍,若是他今晚来了,你好好和他说,我们俩一个房间将就一夜也没关系的。”

    小二一听,顿时有些为难,带着打量的笑意上下瞅了瞅秋烟雨,低声提醒道:“哟,客官,听说那位订了房间的是位公子,您这……不方便吧。”

    “嗯?什么不方便?”

    这话说得奇怪,秋烟雨一时听不懂,但一瞧见小二那暧昧不明的眼神,登时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对方把自己当姑娘了,不由着恼道:“呸呸呸,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是个公子还好了,两个大老爷们挤一张床上有什么稀奇的。”

    小二被秋烟雨的反应吓了一跳,忙陪笑道:“嗳,好好,那我这就给您收拾去啊。”

    说罢不再废话,小二利索的蹬蹬蹬上了楼,秋烟雨跟在身后一同上了楼,身旁偶尔路过的,皆是背负着刀剑的江湖人,瞧见了他,却总是忍不住瞟过来几眼,眼神,亦是如小二那一般的暧昧玩味。

    哼!一群睁眼瞎!懒得和你们计较。

    秋烟雨很是不爽的来到那间上房门前,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入了夜的扬州城,灯烛渐灭,万籁俱寂。

    秋烟雨一个人坐在桌前,数了数这次阿霓给他准备的盘缠,三十两白银,从扬州到浩气盟,途中还要调查冰心云裳踪迹,外加两件换洗的衣服,就没有其他了。

    “唉,阿霓啊阿霓,你可真贤惠,这么点银子,你这是要我喝西北风啊。勤俭持家,也没有这么持的嘛。”

    他唉声叹气的收起盘缠,连着包袱一起扔到了床上枕边的角落,然后脱了外裳,慢腾腾爬上床,扑通一声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就不想动了。

    浩气盟啊,好远呢。

    他在七秀学艺两年,仗着这副身体底子不错,习武两年,独修冰心,如今勉强能够自保,临行前师父萧白胭告诫他,若是遇到一般小毛贼还好,但若是遇上那些武林高手,还是能避则避,且他虽在江湖并无立场,但七秀坊毕竟倾向于浩气盟,所以路上倘若遇上恶人谷,最好不要多事为好。

    “哎呀,说到底,还是那么句话,柿子要挑软的捏,师弟,你此番出行,千万要小心,路上遇到不平事,说真的,量力而行啊,千万不要太冲动,虽然这话说的不对,不过……你明白就好啦……”

    阿霓的话还在耳畔回响,秋烟雨发愁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再多想,不多时,便昏昏睡去。

    夜半时分,一缕月色洒入屋中,驱散片刻黑暗。

    寂静的屋内,只余一个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片刻后,沉寂的黑暗中,忽然传来‘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悄悄开了。

    而后,一个修长的人影,缓步踏入,举止虽不鬼祟,却是刻意放轻了脚步,缓缓来到床边,那人影将手中的包袱轻轻放下,似乎带着些许疑惑,来到床边,轻轻伸手拨开床帐。

    几乎在这一瞬间,床内之人呼吸一顿,倏尔起身,毫不留情的冲着来人面容就是狠狠一拳,直打的那人闷哼一声,连连后退数步方稳住身形,这边,惊醒的秋烟雨也立刻拾剑下床,一脸戒备的剑指来人,怒道:“何方宵小,敢打小爷的主意。”

    那人平白挨了一拳,捂着鼻子轻叹一声,解释道:“哎呀误会咯误会咯,这位兄台,你住的这间房子,是我事先订下的啊。”

    一听此话,秋烟雨一窒,举着双剑的手也不由缓缓放了下来,那人捂着鼻子,也不呼痛,径直到一旁去,揉揉鼻子,放下手,点燃了灯烛,屋子亮堂起来后,秋烟雨这才看清了来人。

    仍是那一身墨色布衣,儒雅俊逸的模样,令秋烟雨眼前一亮。

    “是你!岁饮!”

    那人听秋烟雨冷不防唤出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抬起头去打量站在床边,如今已今非昔比的秋烟雨,似乎觉得眼前人颇有些熟识,却想不起在何处曾相遇,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咦?阁下是……”

    秋烟雨见对方已不识自己,微微一愣,随即便想起,二人当初不过是一面之缘,如今相隔两年,再相遇,对方哪里会认得出自己,不由收起双剑,自我介绍道:“是我啊,秋烟雨,你不记得了吗?两年前,你我曾在前往扬州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

    如此一说,岁饮总算有了印象,皱着眉仔细想了想,眼中意外的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恍然大悟:“哈,两年不见,我都记不得了,原本想瞧瞧今日是谁不请自来,却不料竟是秋公子你啊。”

    秋烟雨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咳,怎么说呢,唉,也是我失礼了,请你莫见怪,还有,叫我烟雨就好,秋公子什么的,实在生分。”

    岁饮仍是那一副淡淡的温和模样,摇摇头,笑道:“哪里哪里,如今这巧合,也是缘分,秋公子坐吧。”

    秋烟雨看着岁饮那有些红红的鼻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再拘谨下去,尴尬的还是自己,于是同岁饮一同坐下,又瞧了瞧他的鼻子,道:“额,你的鼻子,好像挺严重,我这里有些药膏,还是先给你抹上吧。”

    说起自己的鼻子,岁饮一愣,伸手摸了摸,失笑道:“哎呀呀,让你见笑了,无妨,一夜过去就好,这防备也是正常,是我唐突了,你不必挂心。”

    秋烟雨勉强咧嘴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岁饮也没有多问他,看了看天色已晚,便道:“好啦,如今已是夜半,不宜多谈,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秋烟雨点头认同,只是此番再往床上爬,却是下意识的往床里靠,不如方才那般睡得自在,一旁的岁饮见状,也不冒犯,并未褪下外衣,便躺在了床外一边。

    不再多话,合上眼,便又是一夜过去,经过如此一番闹剧的秋烟雨,合上眼,黑暗便侵袭而来,沉的令他压根来不及去想。

    宵禁已过多时,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岁饮,怎的刚刚回来……

 7争执

    翌日辰时,秋烟雨尚沉浸在睡梦中不自知时,楼下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喧哗之声,期间夹杂着刀兵碰撞的刺耳动静,让沉睡的人豁然睁开双眼。

    起身后,身旁已无人,秋烟雨倦意未褪的揉揉双眼,下了地,左右打量两眼,屋中并无岁饮踪迹,又听楼下喧闹不止,不由皱着眉头扯来衣襟裹好,背着双剑慢腾腾的下了楼。

    客栈内已没什么人逗留,却见小二虽关上了客栈的大门,却忍不住偷偷开了个门缝儿朝外张望,至于门外,如今可真是热闹至极。

    秋烟雨仔细听了听,只听到一片叫骂冲撞声,实在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索性走上前,拍了拍那弯着腰还在认真听着的小二的肩膀,小二冷不防被他这一拍,吓了一跳,忙回过身来,就看到秋烟雨一张秀气的面容皱成了一团,不悦的开口问他:“外面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吵吵嚷嚷的。”

    小二见是昨日的客官,无奈的解释道:“唉,一点破事儿,今个儿早上有几位贵气十足的少爷来此落脚,喝茶时,一旁几位走江湖的在侃大山,提到了千金悬赏大恶人蔺溪的那个人,说的话难听了些,这几个少爷就不乐意了,就吵了起来,吵的急眼了,这不,拉到外面准备练练呢。”

    秋烟雨听的有些糊涂:“怎么人家出钱悬赏,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小二嘿嘿一笑,稍稍压低声音道:“哎哟,没碍着啥事,只是悬赏蔺溪的这个人,在江湖上名气太大,传来传去,免不了有闲话嘛。”

    秋烟雨闻言,歪歪头:“啧,你们不是不知道是谁悬赏的吗?怎么又知道人家名气大了?”

    “哎哟喂,少侠看来您真是没怎么跑过江湖啊。”小二连声笑道:“我们这儿消息来的不快,今个儿才知道,那位悬赏蔺溪的少爷,前几天已经在黑市明明白白放话了,谁找到蔺溪,这一千两黄金他叶绮双手奉上,嘿嘿,叶!绮!……”

    “哎哟我去,还真是藏剑的少爷啊。”秋烟雨怪叫一声,登时来了兴致,他虽不知叶绮是谁,但听这话的语气就知道有意思,当即推开小二跑了出去。

    出了门,就见客栈前两群人对峙而立,一方面看样子似乎就是那出言不逊的江湖人,另一方面,一瞧那金光闪闪的南皇绣金衣,其身份自然不言而喻。此刻双方似乎经过了一场拼斗,打平了,所以还在不懈的进行口水战。

    秋烟雨往人群里瞅了两眼,忽然瞟到岁饮不知何时也站在了人群中,不过站的很靠后,若不是他认得岁饮那身说万花不万花的墨衣装扮,一时还真看不出来。不过瞧见了熟人,秋烟雨立刻朝着那个方向挤了过去,一边在人群中艰难的前进,一边听那边双方还在叨叨。

    “呵,说到底,你不过是眼红我师兄那一千两黄金,可找不到蔺溪,钱拿不到手,就在这里大放厥词罢了,你有和我呛的能耐,你去把蔺溪找出来啊。”

    “呸!蔺溪根本不在扬州城,再说,爷也看不上你们那点破钱儿,只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庄里叶绮那铺张浪费的行为罢了,茶余饭后牢骚两句,你们还不乐意了,哼,年轻人,就是这么没大没小。”

    “哈,我们叶绮师兄有的是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什么事儿,你没本事赚这笔钱,就少在这儿夹枪带棍的发牢骚,蔺溪不在扬州?你见到他了?你没见到他,怎么就敢一口咬定他不在扬州?”

    “哼,有钱,你们藏剑谁没钱啊,哈哈,有钱到自己好好的山庄不待着,满世界跑着去追人家那恶人军爷,结果三年了,三年了啊,人家理都不理他,还在这儿自作多情的重金悬赏,哈哈,这就是个笑话,是个供咱们茶余饭后的笑话儿,懂吗?”

    “你!”

    双方争吵又见□,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秋烟雨不满的撇撇嘴,腹诽道,你自己就是个大笑话。

    心想着,他终于挤到了岁饮身旁,而岁饮虽然一直默默的在人群中围观,他这动静也感觉到了,扭过头,微微一笑:“哟,这动静着实不小,把你都惊醒了。”

    想起自己连他何时离开都不觉,想来真是睡死了,秋烟雨不由有些尴尬,干笑两声:“哈哈,睡得沉而已,想不到你也有看热闹的兴趣,这什么情况了,又要打吗?”

    岁饮摇摇头,沉静的面容上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笑意,似乎场中闹剧,在他看来实在只是个笑话而已。

    “打不起来了,方才过了两次招,双方皆讨不到便宜,现在只等调停的人来了,劝上几句散了就是。”

    “哦,这样啊。”秋烟雨说着往场中张望了两眼,忽然碰了碰岁饮的肩膀,低声道:“喂,你说那个叫蔺溪的人,到底在不在扬州啊?”

    闻言,岁饮回头瞟了他一眼,带着笑,轻声道:“这,就要问蔺溪了。”

    秋烟雨:“……”

    岁饮:“呵呵,早上想吃点什么,一起去吧。”

    扬州路旁的早点摊,岁饮和秋烟雨挑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一边等早点,一边偶尔张望着那边的情形。

    诚如岁饮所言,第二次没打起来,调停的人来,劝了一会儿,众人便散了,只余那几个藏剑的少爷,愤愤不平的回了客栈。

    没了热闹看,秋烟雨便收回了张望的目光,无聊的拿过两根筷子玩儿,瞧一旁的岁饮仍是笑吟吟的坐着不说话,想着这人应该比自己了解,就问了他一下,关于蔺溪的事情,岁饮对他的疑问毫不惊讶,却出奇的没解释,只是淡淡的笑道:“呵,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一言半语的说不清,回头你自然会明白。”

    秋烟雨‘哦’了一声,对这个解答似乎有点不太满意,就在他暗自思忖时,一旁的闲着没事儿的一位伙计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颇不认同岁饮的观点,道:“哎呀客官,这哪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啊,这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趣闻呐。”

    伙计这么一插嘴,秋烟雨登时来了精神,他在七秀两年,姑娘们矜持的很,江湖上的什么八卦都没听过,看什么都有趣的很,忙问道:“哎哎,什么趣闻啊,给我讲讲呗。”

    这早点摊的伙计也是个多嘴的货,见摊子刚开张不太忙,便闲下手里的活儿,给秋烟雨讲了讲这关于蔺溪的故事。

    “说起蔺溪,五年前那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恶人军爷,一人一枪,单挑浩气七将,完胜而归,轰动一时,自此名头蒸蒸日上,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藏剑那名叫叶绮的少爷有了纠缠,这叶绮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不在恶人浩气之列,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游侠,不知道为啥看上了蔺溪,自此就是死缠烂打的不放手,这不,五年前蔺溪失踪后,他一直追到如今都不肯罢休。”

    “哇……”秋烟雨不禁咋舌:“五年啊,这叶大少爷真痴情啊,这不都快变成望夫石了吗?哼,这个蔺溪一听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将来肯定没有好下场。”

    “咳……”一旁慢悠悠喝茶的岁饮听着似乎有些无奈,轻咳了一声,秋烟雨有些奇怪的瞅瞅他,不过此刻岁饮不是重点,他又扭过头问道:“那,蔺溪怎么会失踪呢?”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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