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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翎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专心的扒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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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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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第一次?”下面的感受,还有那鲜艳的处子落红都是证明了这一点,这也使得李业翎又惊又喜。
翟南燕如此的狂野,他本来以为他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这两次对她也是比较粗暴,但是现在竟然现她今天是第一次。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是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所拥有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一样,李业翎心也是极为高兴的,伴随着高兴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征服**。
真的是没有想到,在以风起开放著称的安七外,翟南燕竟然还是一只雏鸟。
不同情况当然就要不同对待,李业翎慢了下来,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直到后来她渐入佳境。
两人疯狂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这才是气喘吁吁的结束。
李业翎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但是心里面那种满足,却是**上的疲惫所战胜不了的。他兴致甚高,还想着在干上两场,但是翟南燕已经是受不了了。
她趴在李业翎的身上,眼神凄迷的看着他,忽然强撑起来,伸长了脖子,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李业翎的耳朵,轻声道:“爸爸……”
“什么?”李业翎没听清楚。
翟南燕妩媚一笑,又是说了一遍:“爸爸,你快弄死我了……”
“爸爸?”李业翎这一次听清楚了,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yu火就像是被泼了汽油一般,被这一个词给撩拨了起来,又是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烧得半天高。
李业翎狠狠地翻身,把翟南燕压在下面:“叫爸爸?叫爷爷都没用”
………………
半个小时之后,李业翎回了堂屋。
翟南燕的身子,已经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伐跶了,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李业翎便是起身。无论如何,总是要回去,和燕清源一起睡的,这是李业翎一个不会更改的原则。
翟南燕也很是理解,她很聪明,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曝光了,只会是对自己不利。恃宠而骄,是最为不智的做法。
强撑着起来服侍李业翎穿衣,翟南燕像足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妻子。
李业翎又在小院儿的水井旁边洗了一番,直到确定身上再也没有了香味儿才进了屋子。翟南燕没有用香水,那是她的体香。
现在已经是接近凌晨…了,李业翎轻轻进了屋,脱去衣服倒在了床上,燕清源睡的正香,她这个时候,正是嗜睡的年龄,迷迷糊糊的知道李业翎回来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便是回头接着睡。
李业翎笑了笑,在燕清源光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心有一丝负罪感。
他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也是沉沉睡去。
但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睡着之后不久,燕清源轻轻的睁开眼睛,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眼有迷茫和悲伤。
最终,她牢牢地搂紧了他,就像是要抱住什么最珍爱的所在。
昨晚上的一夜癫狂,让李业翎彻底的泄了出来。
不过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久已经形成的生物钟便是使得他从睡梦惊醒。他现在身体素质极为的惊人,虽然只是睡了两个多小时,但是依旧是精力充沛,双目炯炯有神。现在睡眠对于他来说,更多是的一种生物钟的自我调节和休息,其实不睡觉也无所谓,单丝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睡梦身体陷入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封闭的状态,也能修炼,何乐而不为?
只是,睡多睡少也就无所谓了。
从床上恍然坐起,燕清源睡的正香,李业翎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恍然间,似乎是错觉,清源的脸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
出了房门,翟南燕已经收拾停当,在院子里面等着他了。
不得不说,翟南燕真的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勤务兵,时时刻刻跟着李业翎这个念头,就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一样。哪怕是昨晚上一夜癫狂,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而且下面的剧痛也是让她一阵阵皱眉,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起来了,穿好衣服,便在这里等着李业翎。
见他出来,翟南燕莞尔一笑,里面没有勾引,没有妩媚,有的,只是温情。
这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让李业翎心尖儿也是微微一颤。
两人已经熟悉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没有什么好做作的了,以后的相处就是越自然越好。李业翎走上前,见她的眼圈有些红肿,眼角还有这掩不去的泪痕,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翟南燕白了他一眼:“疼的”
哪个女孩儿失去第一次之后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迷茫,恐惧,失落,还有随之而产生的对对方的强烈的依恋。昨夜李业翎走后,翟南燕只觉得心一阵莫名的悲伤,饱着枕头痛哭了一阵儿才昏昏睡去。
虽然不是女人,但是李业翎对这份儿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点,霄儿当初和自己做了之后,也是第一次,之后先是怔怔的出神儿,然后也是痛哭了一场。这无关乎她们内心是否是情愿,就像是一个女生的本能一般,因为她们遗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件瑰宝。
李业翎自然也不会点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受不了的话,今儿个就别去了。”
就这一句话,差点儿又让翟南燕的眼泪掉下来,她抹了抹眼睛,低声道:“我不碍事的。”
既然如此,李业翎便也不再勉强,清洗了身子,翟南燕给他搓着背,小手轻柔的动作着,带来一阵阵清凉的柔软。
不过这一次翟南燕却是老老实实的,根本就没敢**他,想来是昨天晚上被李业翎给狠狠收拾的那一顿可是着实不轻,再也没有力气精神了。
去了广场,例行其事的做完了那些工作,李业翎便回去吃早饭。
李业翎是和燕清源、翟南燕、花生一起吃的早饭。
翟南燕比他早回去了一会儿,便是回去准备早饭去了。
现在在这个家里面,翟南燕干了很多活儿,既是李业翎的勤务兵,又是厨师,还兼着佣人的活儿,每天清扫小院儿,忙的不亦乐乎,不过能在这里,天天和李业翎近距离接触,她也是乐在其。
比起燕清源来,显然还是吃她做的东西比较放心在,这是李业翎和花生打成的共识。这个出身南洋豪商家庭的小姑娘,却是兼具了女人必备的几项贤良淑德,上得大床,入得厨房,更是能进得战场。她做得饭,无论是荤素,都是可口怡人,而且既能做家常小菜,又能撑得起大席面,实在是逼不过,煮大锅菜也是一把好手。
早饭很简单,一碟老醋花生,一盘儿茄子泥,一碗小葱拌豆腐,每个人俩馒头,一碗玉米粥。作为一个山东人,玉米粥其实是李业翎的最爱,从小是喝惯了的,现在日子稳定了,这个习惯也是保留了下来。并连带着所有人都是喝起了玉米粥。
李业翎本来还有些忐忑,不知道燕清源是否是现了昨天的事情,在席间见到清源依旧是谈笑炎炎,轻嗔薄怒,不该往日的风情,面上并无异色,对翟南燕也是如同往日一般,不冷不热,这才是稍稍放下心来。他怀疑清源已经是知道了,但是只要是她不挑明,他也乐得装傻。
花生依旧是胃口大好,席间大口喝酒,大块儿吃肉,说起来,现在小院儿里面这几个常住人口,还就是花生平素喝酒喝得多。李业翎其实很能喝,山东人一般都是比较能喝,他在修行黑水真法之前一顿喝个一斤多那也是没什么事儿,现在修行之后,肚子更是像个无底洞,七八斤白酒不成问题。但是他实在是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到迫不得已,那是滴酒不沾。燕清源和翟南燕就更不用说了,李业翎认识的女生,还就是作为红旗军大经管院学生会曾经的公关部部长的刘璇最能喝。
不过伊人已去,不知芳踪何处了。想起刘璇,便随之想起了柳絮,李业翎本来平素是不怎么想的。对于这两个人,虽说是已阴差阳错,但是他还是觉得对她们颇有亏欠。想想当初,再想想现在的境地,只怕是再也难以相见了。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略带愁思的情绪被花生给打断了。
花生吃得差不多,便开始每日例行的抱怨:“业翎,现在憋在这儿要闷出个鸟儿来了,嘿嘿,咱们要不然再去出去打一次丧尸吧”
李业翎失笑道:“你以为丧尸是地鼠啊,想打就打?打丧尸一个不小心,也是要伤元气的,你看看徐守义就知道了。”
花生扁着嘴,一张大胖脸上满是幽怨:“那你倒是给我找个事儿干哟业翎,放着我这么一个强劲的壮劳力你不用,不觉的是浪费吗?”
李业翎摇了摇头,没有接茬。在他心,花生始终是个小兄弟一般的存在,对于他的安全,李业翎极为的看重。他虽然是实力强劲,但是心思单纯,论起天真来一点儿都不比燕清源差多少,在人情世故上都是傻得可爱那种类型的,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上一次吴昊去晋东省执行任务,本来李业翎想着是不是让花生跟着去,一个是增加队伍的战斗力,二个是让他历练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说得诛心一点儿,对于他来说,吴昊什么的都是外人,死了也就死了。花生这是真正的自家人,那是绝对不能出事儿的。所以李业翎会把花生摁在自己身边,至少目前这一阶段是这样的。
李业翎笑了笑:“花生,你先别着急,我估摸着,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有事儿干了”
花生大喜,他知道李业翎说话一向是算话,话必有所指,赶紧追问,但是李业翎却是不说了。他指的自然是晋东省瞿言霄那边的事儿,算算日子,现在吴昊他们应该是已经在晋东省城内安置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他很相信吴昊的办事能力,十天之内应该就会有消息传出来,到了那时候,自己的准备工作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整编刘宏刚部,搬出钢铁镇,去往后山安营扎寨,短时间内不介入钢铁镇内部争端,这些事情,十天之内应该是可以安置妥当。如果没了自己,新军和红旗警卫队也会有一定的战斗力,到时候就等消息以来,直接去往晋东省,花生自然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的。
李业翎岔开了话题,便又提出了昨天自己的那个构想,他想的是把正堂前面和西厢房连着的花厅清理出来,作为自己以后的办公场所,免得以后自己一要谈正事,燕清源他们就要回避。而且花厅也颇为宽敞,除了自己的办公桌之外,还可以放下另外一张桌子,绰绰有余。
而翟南燕会作为自己的而一个书,也在花厅有一席之地,帮助自己处理一些事情。
李业翎这个计划说出来,最高兴的当然是翟南燕,因为这意味着,从此之后,她可以和李业翎朝夕相处,从早到晚。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温良淑德的样子,低着头只是专心的喝着粥,也不说话。
说完之后,李业翎便是把目光转向了燕清源,之所以在席间把这番话说出来,就是生怕她心起什么芥蒂,若是和翟南燕闹起来,那也是不美。虽说李业翎是一定会向着燕清源说话的,但这也不意味着,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翟南燕受委屈。
燕清源淡淡道:“看我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不用跟我商量。”
李业翎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怕燕清源,而是实在不想这个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对自己始终不离不弃的女孩心里委屈。
吃完饭,李业翎便是开始弄东西,花厅里面本来就是每天都洒扫收拾的,里面很干净,桌子椅子都是现成的。但是那桌子实在是太破了,根本就没法用,李业翎便兑换了一张大桌子和一张小几,那小几自然就是翟南燕用的。李业翎是坐北面南,而翟南燕则是坐西面东,就冲着花厅的入口,然后又是兑换了全套的笔墨具,一个办公室的样子,这也就像模像样了。
不过印章还没弄,国人对印章这种东西一向很是钟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李业翎不想弄得很草率。
刚刚布置完没多久,曲理便是掐着点儿进来了,进了花厅,也是有些惊诧,笑道:“队长,你这儿可是弄得越来越正规了,咱们是不是也要管你叫老板了?”
最近,曲理慢慢找到了和李业翎相处的方式,属于他的方式。现在也不像是以前那样毕恭毕敬,甚至是心境胆颤,而是变得不卑不亢,偶尔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就是了。但是在大事上,却是绝对听从李业翎的意见,不会反驳,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两人都是比较自在,李业翎也很喜欢。
末世之前,国朝的官员的秘书一般是喜欢管他们叫老板,李业翎挥挥手道:“既然是末世了,以前那一套旧的东西咱们就打破,你还是叫我队长比较自在。等以后咱们人多了规模大了,制定典章制度的时候再说吧”
曲理把手拿着的件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递给了李业翎,然后把件夹一合,站在一边等着李业翎问话。
现在他的这个装束打扮,行为作风,不像是个铁血军人,倒是像个秘书一般。
纸上面写的正是收编刘宏刚部的计划,过程安排的很详细,李业翎看了看,觉得也还算妥帖。这里面把如何收编,谁去执行,收编方式,收编之后的处理意见都是写的有条有理,水平很不一般。
李业翎点点头,问道:“这个是你写的?”
曲理摇头:“我哪儿是这块料啊这是那谁,哦,对,是秦思齐做的。”
“秦思齐?”李业翎想了想,终于是在脑海脑海深处一个几乎要荒废了的角落找到了这个人的印象:“你是说那个之前城郊区的副区长,副书记,跟着李澥混到咱们队伍里面来的秦思齐?”
秦思齐,李业翎对他的最大印象就是这个人是一个非常能忍的人。还记得当初在大巴内议事的时候,他一个堂堂的副县级官员,又是京城勋贵家族的子弟,可谓是年少得志,但是当众被李启明给削了面子,竟是不惊不怒,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这份忍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错,就是那个秦思齐。”曲理应到。
李业翎皱了皱眉:“他不是一直在刘宏刚那边吗?”
进入钢铁镇之后,两边已经是矛盾激,那些当初的官员们基本上就都是去了刘宏刚那边,毕竟比起李业翎这个毛头小子来,同为官员的刘宏刚更让他们觉得信任,但是现在想来是后悔了。李业翎也巴不得这些浪费粮食的蛀虫滚得远远地才好,自从进入钢铁镇以来,还没见到你这些官员们。
曲理道:“这些官员们确实是大部分都跟着刘宏刚去了,但是秦思齐却是一直就留了下来,跟我说想要加入红旗警卫队,当时队里正缺人手,而且我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就没跟你说。一开始对他不放心,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现这人赫尔刘宏刚也没什么勾结,虽然不知道存着什么目的,但是也是努力办事。对了,上一次去劫死囚的时候,也有他呢”
“哦,这倒是没注意,那么说,他做这个很有一套?”李业翎问道。
“不错,咱们之前都是学生,也没谁当过什么干部,说句实话,见识都比他差不少。这种东西我们也能做,但是绝对不如他做得好,坐得稳妥,后来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他去做了。”曲理嘿嘿一笑。
李业翎也笑了笑,他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