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一说,慕逍遥眼底只是闪过一抹惊愕。
怔了怔,目光在东方破晓脸上迅速划过,他半个字也没有说。
只是转身大步行出厅门,一路走远了。
“陛下就这样让他走了?!”
看着慕逍遥离去的背影,玄影只是目露急切。
“您可知道,这位慕逍遥的身份……”
“我知道,他是昆南国的王子,嫁入这里,是来合亲的,对不对?!”
侧脸看看玄影,东方破晓只是反问出声。
从皇后到女王,纤手遮天!(29)
从皇后到女王,纤手遮天!(29)
玄影眼中向有愕色,他原以来,这些,东方破晓是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东方破晓派到这里来的花容和洛疾风、石惊天三人,却早已经将这宫里头的事情,查得了七成。
“不错”
玄影点头回答,一边便面露疑惑。
“陛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放他离开?!”
眼下,东方破晓刚刚入主南越国,帝位不稳。
昆南国虽然只是南越国南部的一个岛国,可是一直对于南越国的大片沃土呈虎视之势。
毕竟,这慕逍遥是昆南国的王子,留他在皇宫之中,昆南国便要有所顾忌。
青颜公主之前的所谓合亲,其实不过就是将这慕逍遥留在国中做个人质。
现在,东方破晓这样轻易地便放走了这个人质。
昆南国,如果借机出兵,只怕于南越国不利。
东方破晓怎么会不明白玄影的想法,她放了这慕逍遥,却纯属是一时兴起。
至于什么昆南国,她并不放在眼里。
反正这南越国的天下,她也不过就是夺来玩玩而已。
高兴这女帝便多做几天,不高兴便将这江山弃了,让他们争去。
或者,如果西门夜寒喜欢,便送给他。
对于东方破晓,这什么女帝,什么天下,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的玩具而已。
她在意的东西,却不是这些。
“昆南国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只是肃了脸色。
“玄影,对于晨露,你知道多少?!”
对于眼下的东方破晓来说。
她现在最担心的人,莫过于洛劲草。
她现在最想了解的人,莫过于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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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
迎上东方破晓的目光,玄影轻轻摇头。
南越国皇宫中最神秘的男子,便是晨露。
不要说他的年纪身世,便是他究竟从何处来,也没有人说的清。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玄影刚刚坐上国师之位,那日,天还暗着,便被下人唤醒,却原来是青颜公主究竟不见了踪影。
我派人四下寻找,一连七天没有任何消息。
七日之后,青颜公主突然回来了。
和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柔若春风的精致少年,那少年便是晨露!”
玄影轻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勉怀那时的情景。
“后来,青颜公主便不顾众臣反对,将晨露立为王夫。
同时也一改之前的慵懒,开始勤于政务,苦练武功,也不再只是荒靡度日,好象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后来也有不少人好奇这晨露的来路,宫里头也有不少男人吃他的醋,想尽法子针对他。
谁料,这晨露看起来平易柔弱,每一个却都能逢凶化吉!”
柔弱?!
东方破晓微眯起眼睛,脑中闪过那日晨露骑马跃江而过的情景,唇边便溢出了冷笑。
那样的一个家伙,柔弱只能是表相吧!
“难道,就没有一人知道他的底细?!”
东方破晓挑眉问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那晨露在宫中也有三年,不可能一点也不透露的吧。
玄影只是轻轻摇头。
“便是甘露宫的那些小太监都摸不清他们的主人究竟如何。
如果说这皇宫里真有什么人了解他的话,那也只能是青颜公主!”
晨露?!
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东方破晓对这个神秘男子越发好奇起来。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2)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2)
没有从玄影这里得到晨露的信息,东方破晓微微有些遗憾。
但是,遗憾归遗憾,她可不会是如此便轻易放弃的人。
“你也累了,就先回之前你住的地方休息吧,等明日早朝,我自有安排!”
挥手示意玄影退下,等他走到门边,东方破晓却究竟想起一件事来。
“等等!”
玄影不解地停住步子,转过了身。
“殿下还有什么事?!”
起身走过来,东方破晓笑得有些促狭。
“上次你给我的醒脑丸,身上可还有呢?!”
挑目看她一眼,上次被东方破晓用假毒药骗过的玄影不由地心生警惕。
“殿下要这个做什么?!”
东方破晓也懒得与他解释,手臂一探,手掌便伸到了他的胸口。
左右摸了摸,便摸出了他装药丸的小瓶。
玄影只是惊愕地怔在了原地。
东方破晓哪里知道,她只不过是随便夺个药而已。
可是,对于玄影来说,这样的亲近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情难自持。
从里面倒出两粒可以提神醒脑的药丸来,丢一颗到口中,另一颗便捏在了指间,这才将瓷瓶塞进他的胸口。
“那,剩下的还给你!”
捏着那颗药丸,她揶揄地斜他一眼。
“怎么,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我……”
玄影回过神来,吐出一个我字,却不知道该如何继说下文。
她那样微眯着眸子,斜过来的样子,无邪中透着诱惑,只让他的心越发起了涟漪。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玄影先生还不回去,难不成是要给寡人侍寝吗?!”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3)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3)
玄影的脸,瞬间红成了火中炭。
“玄影不敢!”
低语一句,他几乎是用跑得逃出了厅门。
看着他急奔而去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大笑出声。
一边笑着,目光便转身了指间那颗淡绿色的丹药。
“来人!”
听到她的声音,门外侍立的一个侍卫立刻便恭敬地走了进来。
“陛下有什么事?!”
从手中取出一只帕子来,东方破晓只将那丹药放到帕中裹好,这才送到那人手上。
“晚些时候,花将军过来,你便将这只丹药给他就好了!”
那侍卫答应着退了出去,东方破晓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寝室之中十分奢华,比起她在九重宫的寝室还要华丽上几分。
青颜公主日常生活的奢靡,由此可见一斑。
唤了宫女进来,将一应被褥都换了新的,东方破晓这才懒洋洋地躺到了床上。
床铺柔软的好像云朵,两天一夜未合眼,几番折腾,她早已经是又累又倦。
可是,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早知道,刚才不吃那粒醒脑丸好了!
心中暗暗怨念,东方破晓只是揭开蒙住头的薄被,一脸地无奈。
当当当!
窗子外,突然响起轻轻地敲窗声,东方破晓疑惑地向着窗子转过脸。
不等她开口,窗外已经响起了一个故意装得尖细的声音。
“女皇陛下,我能进来吗?!”
虽然对方故意伪装,她仍是立刻便听出了来人是谁。
脸上,立时便有了喜色。
旋即,那喜色便成了怒意。
“谁要你来的,不许进!”
窗外片刻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进一个无奈的声音。
“那……我走了!”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4)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4)
窗外,响起轻微地两声脚步声。
然后,便再没了声息。
窗内,东方破晓猛地坐直身子,身子一闪,已经从床上掠下,到了后窗边,只管把窗子推开了。
目光所及,是一片深沉的夜,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只看了一眼,东方破晓便失望地扁了唇角,一边便轻斥出声。
“笨蛋,这么远来了,为何还真的要走?
让你休息你不听话,现在让你走,倒这么听话了……”
她尚未说完,斜下里已经有一只手掌急探过来。
一把抓了她推窗的胳膊,接着,便将她的人拖出了后窗。
待东方破晓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到了窗外的草地上,身体便被另一个人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便是不用看对方的脸,她也知道对方是谁。
没有挣扎,她只是轻轻撇嘴。
“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听……”
不等她把后面的“话”字说出来,她的唇已经被另外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堵住。
那是一个急切的,霸道的,满含着思念和担心的吻。
伸出胳膊,拥紧对方的颈,东方破晓毫无保留地回应。
唇舌相依,无尽纠缠。
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二个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脸在咫尺近处,互望。
“我还以为,你召了哪个美侧夫侍寝,真的不想见我呢!”
故意调侃,西门夜寒语气中的酸意半真半假。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约了花容过来夜谈呢?!”
轻笑一声,东方破晓便要推开他起身。
捉住她的胳膊,压到草地上,西门夜寒只是霸道地压着她,一脸地无赖表情。
“什么事情白天谈不了的,非要夜里谈,朕不允!”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5)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5)
东方破晓淡淡斜他一眼。
“寡人现在可是南越国的女帝,您这位西楚国的皇帝,管不到我的头上!”
西门夜寒只是弯着唇角,脸上并无半点怒意。
“朕不管你是什么女帝也好,圣子也罢,总之你东方破晓是我西门夜寒的皇后,这是……即定的事实!
我们不仅行了大礼,而且有了夫妻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的!”
“那算什么,大不了,写封休书给你!”
嘴上说的无情,东方破晓的胳膊却依旧圈在西门夜寒的颈上。
“就算是写休书,也是朕来写!”
回的冷酷,西门夜寒的唇上却依旧满是宠溺的笑意。
二人目光对视,只是同时轻笑出声。
两个国家的君主,却像这般孩子气地斗嘴。
若不是亲眼见到,谁人肯信。
“回房去吧!”
“回房去吧!”
二人再次出卖,却是异口同声。
西门夜寒是担心这地上寒凉,伤了东方破晓的身子。
东方破晓是担心他身子初愈,着了这外面的湿气。
锦州城虽然地势偏南,较楚京暖了不少,但是,毕竟盛夏未至,初夏的时节,还是有些湿冷的。
向对方笑笑,二人只是互相搀扶着从草地上爬了起来,从后窗钻进了寝室内。
西门夜寒右手一探,便变戏法似地,从身后取出一只不大的包囊来,捧到东方破晓面前。
毫不客气地拿过来,东方破晓三下两下便将包裹打开。
只见层层锦布,裹着的,却不过是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和两只红艳可人的大苹果。
“人家送东西,送花送首饰送金送银,饶你还是一国之君,却只知道送点心和苹果!”
东方破晓嘴上调侃,手指却是急不可待地伸了过去。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6)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6)
看着东方破晓急急将点心送往唇间的样子,西门夜寒只是笑着摇头,一边便起身走到桌边去,倒了茶来,捧在手中,送到她的唇间。
虽然让花容带了三万精兵来,他到底还是担心她。
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寻了渡船,悄悄过江来,到这宫中看她。
便是如此匆忙赶来,仍不忘给她带上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点头和苹果。
这两样东西,在其他地方或者是微不足道。
可是,在水灾之后的临江,却也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东西。
而且,这一路上,为了不磕到碰到,他可是一直小心提在手中。
一代帝王,却心甘情愿地为一个女子捧茶送水。
不顾夜色,越江过水地为她送来水果和点心,为得不过只是一个爱字。
吃了几块点头,又将一个苹果消灭下肚,就着西门夜寒手掌将他手中的茶水喝了,东方破晓这才满足地将床上的点头等物仔细包好。
侧脸看着她将东西小心地放到桌子上,西门夜寒不由地轻笑出声。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点心和苹果了,依我看,你想他们倒比想我还要多些!”
转身回来,东方破晓只是对他翻个白眼。
“那是自然,你又不能吃,我才不会想你!”
“谁说我不能吃的?你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
西门夜寒只是抬手轻拥住她的纤腰,顺势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抬手将她耳边的一绺乱发理到耳后,他的头便垂下来凑进了她的耳侧。
“女皇陛下,今夜朕来侍寝好吗?!”
他的呼吸掠过,东方破晓只觉全身俱是一阵酥疼,本能地缩起身子,嘴上却是霸气道。
“不好!”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7)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7)
这个不好,却不是不想与他亲近。
只是担心着他的身体,内伤初愈,怕有何闪失。
西门夜寒并不纠缠,说是侍寝不过也只是玩笑话而已。
她两天一夜未睡,这一天又劳累了这么久,他哪里舍得再动她?!
起身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又探手抓了床上薄被覆了她的身子,他这才开口。
“知道你累了,好好睡吧!”
东方破晓只是笑着,就着烛光看向他的脸。
烛光下,他的脸虽然有些苍白,却依旧是俊美得不像话。
看向她时,他的眉宇间,满是温柔的宠溺。
她的心中,不由地便有了心疼。
虽说临江镇离这里不远,可是他身上伤还未愈,匆忙赶来,就是为了看看她,她如何能不感动心疼。
“如此宠我,不怕把我宠坏?!”
专注看他,她轻声问,脸上再无调侃。
手掌探过来,轻抚她的脸,西门夜寒只是笑得促狭。
“朕就是要把你宠坏,宠到你舍不得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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