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十八岁的来到未来,三十二岁的回到过去,然后三十二岁再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她迷糊了一阵,又醒了过来。
其他的谜,我还在努力地解啊……
最后,我想不放文案求个预收……听说不放文案求预收的都是耍流氓……嗯,我不是流氓,就是被人各种抄人设抄怕怕了。
我自己的预收《玩死那个总裁》,戳专栏可收,后紫出品,脑洞惊人!!!
77。金手指功能
2017年的七月末。
夏晴多的思维陷进了一条死胡同。
这个时候的她脑子混乱的已经不能够思考了。
夏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妈的神色。
成年人真的太复杂了, 夏野想。
尤其是成年人的爱恨情仇。
初中生多简单, 爱了就表白呗, 没种表白的就单恋着呗。
恨了就更直接了, 要么单挑,要么群殴,即使是因爱生恨, 也能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夏野分不清, 他妈和窦燃还有没有爱。
要说没吧, 好像有那么一点。
要说有吧, 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也太不够浓烈。
夏野很沉闷地叹息, 懒得管了。
反正, 管也管不了。
夏野转身正要往练习室里去,忽然听见楼梯那儿传来了咚咚咚的上楼声音。
很显然, 夏晴多也听见了, 眼睛紧盯着楼梯口的位置,
窦燃一拐弯上了三楼。
他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夏晴多的面前,没头没脑地说:“你再给我打个电话, 快点。”
夏野真怕他妈翻脸。
却只见夏晴多懵了片刻,抖着手再一次拿起了手机。
窦燃手里的手机正在震动。
关键他还一手一部, 其中的一部正是夏野从他妈的屋里偷拿出来的。
崩溃啊!
夏野的眼睛都快眨烂了。
但窦燃没有接收到。
夏野气急,干脆也盯着手机, 看看能不能见证个奇迹。
毛的奇迹啊!
所有的期待从窦燃的嘴中说出“不行”时, 彻底地破灭了。
走廊上静悄悄的。
片刻后, 夏晴多沉声说:“窦燃,我们需要谈一谈。”
是得谈一谈。
比如说那些岔道的记忆。
到底是谁的记忆岔了道?
窦燃点头表示同意。
两大巨头要谈判。
夏野太慌张了,深怕自己办了好多事情,却又被排除在外,积极地寻找能谈话的房间,甚至不惜把小伙伴赶了出来。
毕竟练习室最近,走的远了,思考问题的时间一旦多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乔家兄妹被请了出来。
夏野关上门的时间,乔木兰还冲他皱了皱鼻子。
夏野用口型示意“我一会儿请你们吃冰淇淋。”
接下来的事情对他真的是太重要了。
关乎着他人生的前十几年,为什么成了个非婚生的子女。
练习室里堆满了各种乐器,最近夏野他们三个,在开发新的技能点,十八般乐器,都想试一试。
屋子里快没了落脚的地儿,夏野的手脚很快,把乔大唐的吉他归置到了一边,又把乔木兰敲鼓坐的凳子从角落里搬了出来。
像是集齐了三张凳子,就能唤回一个真相。
夏野终于集齐了,又像幼儿园里的孩子排排坐那样,他很认真地摆了一下凳子的顺序。
为了怕谈判的双方打起来,他选择坐在了中间。
其实这个三方会谈,有两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剩下的一方紧张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夏野是最先坐下的那个,屁。股挨到板凳的时候还在想,他要脚底生根牢牢地扎进这片土地,谁让他出去都不行。
不过正常人的心跳每分钟是多少下啊?夏野默默地数了一下,他的心跳至少超过了120,扑通扑通的,自己一低头,听的很清晰。
都不知道他在乱紧张什么。
可就是克制不住紧张,两只手摁在板凳之上,像是随时都做好了准备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儿子戏太多,夏晴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她那天之所以许愿想回到十八岁,还是因为夏野很突兀地向她问起他的爸爸是谁。
一时间,情绪激动,便许了个空想。
没想到,空想成真,还带来了很多未解的问题。
夏晴多正犹豫该怎么开口。
窦燃说:“我先说我的记忆,那天咱们和鲁导一起吃了饭,第二天一早,你就不见了。后来听说你退学了,我找了你很久,根本找不到你。而且,你可以去问蒋海语,她们都知道啊,是你消失不见的,是你啊!”
窦燃真的是在用生命做强调,不是他介意这些,而是岔道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夏晴多愣了一下,她确实从没没有找谁求证过这个问题,记忆里只有她找不到他的恐惧。
她眯着眼睛把那些曾经的伤痛压在了心底,说:“我们和鲁导吃饭了吗?我明明记得是SARS时期,我染上了怪病,被当做SARS单独隔离,九死一生,你爸爸把你接出了国……”
“SARS的时候我还托人在外面打听你的消息。”窦燃深吸了口气,“这一点,你也可以去问蒋海语,我有人证,倒是你呢?”
夏晴多的脸色僵硬。
窦燃死死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把心底的那个声音问了出来:“晴多,你是晴多吗?”
——
2003年夏。
夏晴多烧的稀里糊涂的时候,被蒋海语一个120打进了医院。
她被隔离了。
从隔离的这天开始,她的脑子就没有清晰过,混混沌沌,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也许真的是当妈的觉悟根深蒂固,听说她昏迷的最厉害的时期,还会拉着医生的手泪流满面,“救救我的孩子。”
既然还能听说。
那就是身体的各项机能很正常了。
夏野因为早产,住了两个多月的保温箱,也终于回到了夏晴多的身边。
更有意思的,这场为期三个多月的单独隔离之后,医生宣布,夏晴多得的并不是SARS,而是另外的一种疾病。
这种疾病很罕见,至今仍被医学上认证为疑难杂症。
夏晴多问:“到底是什么疑难杂症?”
那位医生刚下了个大夜,却因为医院的医务人员有很多都被调到了隔离区,而不得不加班加点。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百慕大你知道吗?曾经有人消失了三十六年,又出现了。而据那人说,他就是眨了下眼睛的功夫大海和天空变成了灰白色……想想多恐怖,他眨了下眼睛,地球就过了三十六年。”
夏晴多没有听懂,但下意识想到了自己曾经去过未来,紧皱着眉头说的很傻:“我又没有去过百慕大。”
医生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可像你这种莫名高热,又没有其他症状,时好时坏,就跟魇住了一样,在我们老家叫撞鬼了……总之,你没得传染病,孩子虽然早产但身体的各项指标现在都达标了,这是万幸啊!”
夏晴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万幸,只知道她的存款告急,夏野嗷嗷待哺,他们必须得回夏家了。
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有三个问题:1。怎么才能让周珍丽和夏玉堂别那么生气;2。因为错过了开学日期,她还能不能复学重新上大二?3。未来的她呢?会不会因为她的改变从而发生改变。
她没有退学,她知道窦宝很可能不是故意抛弃她和夏野,并且自己没和蒋海语断了联系,还知道夏野热爱唱歌。
她的未来却是十足的悲观主义,活着仅仅是为了活着,却忘记了活着还应该有意义。
而现在的夏晴多终于知道了她的未来悲观的原因。
她拿到的副本比她的未来多了个金手指功能,她对生活始终充满着热情。
只是,她的未来会因此而改变吗?
第78章 辉煌的一笔
金手指这个玩意儿啊,用起来真的是超级炫酷。
哪怕是个心理安慰,秋天的凉风都不那么萧瑟了。
周珍丽和夏玉堂的神经早就变得又粗又硬了。
因为夏晴多三个月没往家打一个电话。
而三月前的最后那通电话,夏晴多就已经为了带着夏野归家做铺垫了。
她告诉夏玉堂:“爸爸,我没上医学院,上的是国戏电影学院。”
然后夏玉堂气急败坏,要求周珍丽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本来以为会等到女儿哭着求饶。
可是夏玉堂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跑了多少龙套,连日历女郎的活都接,攒下了一笔丰厚的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
要不是住了三个多月的院,前期安胎,后期的保温箱支出昂贵,她的五万块私房根本就花不完。
总之,三个月后接到夏晴多电话的周珍丽,都快激动哭了。
“死丫头,你可真狠心啊!你是不是不准备要你爸妈了?”
“怎么会呢!”夏晴多一想起这三月的经历,忍不住想哭,她吸溜了下鼻子,告诉她妈:“妈妈,其实我就在楼下。”
“那你怎么还不上来?怕你爸啊?”
“妈妈,我怕你和我爸爸接受不了现在的我。”
夏玉堂年轻的时候就出了体制,但周珍丽没有。
夏家的老房子就是周珍丽她们单位的老房子,现在夏晴多站在楼下,有好几个看起来面熟的阿姨远远地向她投来了打量的目光。
电话里,周珍丽压低了声音说:“哎哟,事到如今,你爸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从三岁起,你爸就想让你当一个医生,盼了十几年,愿望落空了,他难受了几天,还不是好好的活着。我跟你说,一会儿你回来,他要是训你,你就哭。”
果然是亲妈的。
就是不知道亲妈一会儿看了夏野之后,她哭还有没有用。
夏晴多挂了电话,一手抱着小野,一手拎着夏野的小包,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楼。
夏家在四楼。
大约是躺了三个月,又没有好好调理的缘故,夏晴多的身子很虚,她站在家门口,准备喘匀了气再敲门的。
这时候,门却很突然地打开了。
周珍丽和门外的夏晴多对视了一眼,再又一扫她怀里的孩子,直接呆住了。
有些事情,这么显而易见,不用介绍的那么清楚,大家的心里都知道。
周珍丽懵懵的把自家的女儿让进了屋。
然后就听见她女儿怀里的孩子发出了“咿呀”的一声。
“几,几个月了?”周珍丽很艰难地问出了口。
孩子看起来很小,最多也就是百天吧!
夏晴多低声回答:“还不到三个月。”
周珍丽抽了口气。
熊孩子到什么时间都是熊孩子!
夏晴多小的时候,只要一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并且不发出任何声音时,不用猜测,一准儿是在干坏事。
周珍丽嘶了一声,她怎么忘记这茬了呢?要知道,夏晴多都消失三个月了,果然闷不吭声吓她一跳。
周珍丽忍住了想要眩晕的心情,又问:“孩子的爸爸……”
夏晴多抿住了嘴,什么都不肯说了。
周珍丽心慌意乱,一扭头冲着房间喊:“她爸!”
夏玉堂正在午休,但睡的不太沉,一听见周珍丽的呼喊,眯着眼睛,踢着拖鞋出来了。
一看见沙发上端坐的夏晴多,夏玉堂皱眉,下意识想要找跟顺手的家法。
夏晴多喊了声:“爸!”
夏玉堂怒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周珍丽说:“她爸啊,你先别急着生气……”因为一会儿有更让人生气的事情。
夏野很适时地又发出了“咿呀”的声音。
夏玉堂听见了,并且也看见了。
他老婆和女儿的中间,还躺着一个小婴儿,白白嫩嫩的,正蹬着腿吐舌头。
夏玉堂的脑子轰的一声炸掉了。
夏晴多真害怕把她爸气出个好歹,愧疚地又喊:“爸爸!”
不不不,不是生气。
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自己生出来的孩子,都成年了,塞也塞不回去。
夏玉堂到底是个男人,女儿大了,有什么心里话也不会跟他说,他连孩子爸是谁这种问题都没有问。
夫妻两个一合计,周珍丽告诉他:“孩子爸是谁她不肯说。”
“伤透了吧!”夏玉堂恨得咬牙切齿,恨自己的女儿,但是更恨小兔崽子。
不过,就这样吧,女儿和儿子没区别,外孙和孙子也不会有区别。总之,夏玉堂就一个宝贝女儿,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但四邻嘴杂。
夏玉堂稍微一琢磨,和周珍丽说:“房子都这么破了,我早就说要买……得,咱们搬家!”
夏晴多忐忑的不得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接受夏野的。
但这个过程还是煎熬。
她等了半个小时,等来的却是她爸夹着皮包出门了。
夏晴多小心翼翼地问:“妈,我爸干什么去了?”
周珍丽不可能一点都不气啊,但一看女儿尖的都可以戳人的下巴,那点子气就被心疼给取代了。
但她还是没好气地说:“干什么?找房子去!”身体却很正直,她打开了冰箱,找出了排骨,准备给女儿熬个汤,补一补虚。
“妈,咱要搬家吗?”夏晴多的眼睛眨了又眨,觉得自己的金手指要派上用场了。
等来了她妈确定的答复,夏晴多找来了北市的地图,用笔勾画出了几个区域。
2003年的时候东三里的房价平均一平三千八。
2017年的时候东三年的房价平均一平五万八。
全新的时代,是从房价的飙升开启的。
而对于夏晴多来说,她的全新时代,是从锻炼记忆力开启的。
脑子被烧坏了没有关系,没准儿锻炼好了呢!
她翻开了日记本,一笔一划地在日记本上写——
2003年九月二十七
加油,夏晴多,克服台词记忆障碍,你可以的。
这一篇日记的前一篇写着——
2003年五月二十九
窦燃消失的第一百八十九天,挺着肚子去学校给海语送猪蹄,心情不好,回家之后身体疲乏,我可能要生一场大病。
夏晴多掰了掰手指头算时间,想算一算窦燃到现在为止消失了多少天。
可她这个脑子,居然掰扯不清楚。
是啊,她数学本来就不好,还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没好过的。
试想,没病之前,得掰多久才记得窦燃消失了第多少天。
但奇怪的是,她怎么没写2017年的窦燃打来的神奇来电。
夏晴多又往前翻了翻日记本,不止没记这个,就连她去未来转了一圈,日记本里也没写。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嘶,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不在日记本上记下辉煌的一笔啊!
——
sars终于解禁。
窦燃是第一批冲出校门的学生,别的人冲出来就是为了放风。被关了整整三个月,跟坐牢似的,是个人都快憋疯了。
一时间,学校门口的饭店商店网吧,全部都挤满了人。
窦燃冲出来却是为了找人,可人要去哪里找,委实是一件难事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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