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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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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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架势,分明就是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为什么不是我们七个?”*到底是脸皮厚,一会儿不自在后便恢复了千年老妖的不羞不臊,顺带将之前的事情都一笔抹消掉了,假装根本没有背着她做一些坑妻的事情,反正现在婚约书被她瞧着了,他也赖不掉了,权当将自己赔给她消气罢了。
    反正,要打,要鞭,要刺,要捆、他精通各种花样……要消气的话,他都任着她玩好了。
    “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干嘛一脸被雷劈了。”*褐瞳盈着一汪粉醺桃花水,明知故问道。
    虞子婴不回话,微蹙眉,仍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
    *最怕虞子婴不说话了,她一不说话,便表示她容不得继续开玩笑了。
    于是在虞子婴的眼神镇压下,*故作娇柔咬着下唇,眼神幽怨,默默地缩了缩头:“冤家,真负心~将人家得到手了,便立马露出真面目~”
    娇嗔地抱怨一句后,见虞子婴铁打一样地神色,他施施然走至虞子婴的身边,握起她的一只手,一边替她运功趋寒,一边慢慢道:“其实这一切的开端是与惰跟无相的师尊无量道人有关,在你尚未出生之时,腾蛇皇便召了一位拥有特殊血脉能力的族人替你演算九宫命盘,他就是当时在九洲大陆被称为半神的无量道人,在你出生之后,先皇与腾蛇族亲得知你十分可能是族中唯一一位拥有返祖的腾蛇纯血种,甚至成人后十分可能拥有至今为止腾蛇血脉中最纯正的返祖力量时,他们都颀喜若狂,但无量道人却说你乃半魂半魄之人,迟早会夭折移世,要解只是一途,以强命强运逆世,命者,人之生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聚气而强运,便只有令你的另半魂半魄回归。”
    命者,人之生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聚气而强运……虞子婴一怔,在心底不断地默念着这几个字,总觉意有所动。
    他说的这些事情她的确一早便有所察觉,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个神秘的无量道人会是她腾蛇族人,并且他所做的这一切,便是为了她。
    “他算出七个最契合你命数之人,之后,腾蛇皇便利用一切外在的人力物力,将这七人寻找到之后,无量道人便以玄束约制着他们,玄束制探着七罪,便是为了在你的半魂半魄回归本体之前,不让七罪脱离腾蛇的控制。”
    *将虞子婴身体的寒意趋散完后,便松开了手,嘴角微翘了两下。
    “说到底,我与其它六人,都只是腾蛇皇与无量道人为了你而挑拣出来增强你气数,令你迎运而生、聚气强运的存在。”
    “……既然是为增加我气数,为何又变成了婚约者?”虞子婴小脸严肃,一本正经地问道。
    *顿了一下,亦一脸深沉地回道:“你不觉得最好的圈养方式,便是让他们成为你一个人的吗?”
    虞子婴嘴角一抽:“……”婚约者是鸡鸭鹅吗?养肥了便宰来吃了,省得浪费了?
    “那我的……是又是怎么一回事?”圣主仍旧匍匐在地上,视线茫然空洞地望着上空,他早已不笑了,但先前因太用力伤了嗓子,所以声音已沙哑得不像话。
    *瞥向他,先前对虞子婴的柔情蜜意瞬间变成一种尖酸刻薄,他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挑了挑指甲:“你?呵,腾蛇皇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岂能不疼你,所以,即便违背了一些原则,他最终还是决定……给你一次机会,这是属于一个父亲的私心。”
    圣主一听,只觉一阵难以抵挡的悲痛揉断了他的心肠,眼眶迅速泛红,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指甲掐入手心的肉内,低鸣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划破了喉咙,声音破碎而自嘲着。
    虞子婴听到这一声揉碎了心肠的悲鸣,目光僵固在原地,因过于绷紧面容,而显得有几分冷酷,她没有去理会或关心圣主,甚至没有去看他一眼。
    她想,她当然不会心软,但若亲眼看到那一张跟自己相似的面容露出那种绝望而茫然痛苦扭曲的神色,这会让她……喉咙里像卡着一根鱼骨头,哽住了似的。
    “那婚约一事,你们七人都知道?”虞子婴微微阖上一半的眼睛,声音因过于自制而显得冷硬,撒下一片浓郁阴影。
    “当然……不。”*转向虞子婴,语气就跟山路十八弯似的,高高挑起又迅速咬断,他色媚妖骨,随意耸耸肩,声调优美,娓娓动听:“除了我之外,其它六人都不知道有这件事情,毕竟十七年前,我们之中最大的才九岁,最小的才不过一、两岁,且当初无量道人为了掩饰腾蛇族的意图,是扮作一名神秘人身份动的手,甚至玄束一事,都甚少人知道。为了让这七人最终都如他所预料一般聚集到你身边,他又在暗中设置了不少诱饵,促使我们七罪对腾蛇一族的事情异常关注,这样,自然而然,最终所有人便会与你有所交集。”
    这世上的事情从来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他们七人与虞子婴的相遇,便是一场经过计算必然达成的结果。
    虞子婴沉默了一会儿,抬眸看着*:“既然这个无量道人能够算到这么多的事情,他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腾蛇族被灭?”
    *醺微双睫,用指尖在虚空之中画了一条波浪线:“他自然知道腾蛇一族有这一劫,只是天意不可违,他为了逆转你的事情已经将剩下的全部寿元耗尽了,为腾蛇一族保下至关重要的一脉,至于腾蛇灭族一事,他自认还没有强大到能擅改成千上万人的命运变故,他仅能做的,只是稍微改变一下既定轨道的痕迹。”
    耗尽了寿元,这般说来他竟是为了她而亡?虞子婴一怔,想问又觉得问来已不起多大意义了,继而,她又想起别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即便是无相,他对他师尊的种种安排亦是一字半解,甚至对于无量道人真正去世的原因都并不清楚,偏生*却像亲眼看到当年发生的一切,言辞笃定而条理过程清晰。
    “哦,自然是因为这些事情,都被一一记载在腾蛇祠典之中,而恰好,我便是新一任的腾蛇大祭司,能够自由地翻阅。”*指尖青葱地收回拢袖之中,穿着一身庄严而华美的祭祀袍装,面戴将他面部线条勾勒得美伦美奂的黄金燕尾蝶,雾里看花,最是美幻,他微微一笑,平增几分正经之颜色。
    虞子婴扯动嘴角:“你真是腾蛇族人?”虽然先前从他跟圣主之间的对话能够断一二,但虞子婴仍旧心底存疑。
    “嗯哼。”*颔首伸臂,垂落映光涟漪着水波的阔袖,振翼若飞。
    ——仿佛在无声地问,我身上哪一点不像吗?
    虞子婴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
    或许是血统压制的缘故,亦或者是与生俱来的感应,她能够感应到同族人,这就像是一个黄种人在一群白种人之中,虽然彼此五官结构摆列部位一模一样,但她总能够一眼找出谁才是她种族人来。
    *食指轻点红唇,睫似蝶翼翩飞,神秘兮兮道:“人家既然是大祭司,这种隐藏身份的小办法自然是有的。”
    原来是被隐藏起来了,虞子婴眨动了一下眼睛,突然狐疑地盯着*:“现在,为什么肯将一切老实地告诉我了?”
    以前,他各种推脱借辞,现在倒是老实,有一句回一句,问一句答一句了。
    “反正该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那么一些梢枝末节的问题,我藏着捂着,岂不是惹你不快,况且……你这么凶,我可不想再被你在身上捅多几个窟窿……”最后一句,*却是将话含着嘴里,幽幽咕哝着嚼着自个儿听。
    虽然长刺前端尖细,伤口不太,却十分地深,如穿胸透背般痛,若非让她出气,他倒半分不想这般自虐,要知道他这种媚骨天生的体质,别人的半分痛,他却能感受到三分,但相对的,他的恢复力亦是别人的数倍。
    ——可惜,虞子婴还是听到了。
    她冷冷抽动嘴角,直接回了他两个字,简单残暴:“活该。”
    *瘪下嘴,感觉自己的玻璃心受伤了。
    “你为什么要跟殷圣合作?”虞子婴背转过一只手,耷拉下眼皮,终于看向了圣主。
    圣主听到虞子婴的声音,那虚芜放空的眼神,这才一点一点汇聚起来,他仰起头,嘴唇颤了几下,像被一股强烈的寒风呛灌了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他闭上了眼睛,白着一张脸,自嘲地问道:“子、婴,你、你恨我吗?”
    虞子婴闻言蹙眉,撇开了视线,她揉了揉拧紧的眉头,想了一下,暗吁一口长气:“你的出现,让我曾以为,从此我便会多一个拥有相同血脉的亲生兄弟。”
    老实说,与其说恨不恨这个问题,还不如说是……失望。
    一种本该拥有,却转眼便失去的失望。
    虞子婴既不用歇斯底里,亦不用仇恨厌恶,痛骂怒喝,只凭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将圣主打入了地狱,剜心剔骨,他听她说完,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时难以辨别东西南北,顷刻间跌坐在地,不堪重负。
    她的言下之意便是,若非他贪欲过甚,如今他跟她重逢,两人至少还会是一对亲兄妹。
    这是这比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要来得亲密却又分断不开来的存在,不是吗?
    ——然而,他却生生地放弃了拥有这种存在的权利,最终,变得一无所有。
    *眸含讥讽,要的便是他这般模样,圣主此人,冷心冷肺,哪怕是灭族之灾因他起祸,他亦能够平静安然地活着,哪怕对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亦能够在他的逃亡半途之中因为一个怀疑而下黑手。
    他此生唯一的软肋,便只有他胞妹一人而矣。
    他的爱,源于她。
    他的悲,源于她。
    他的痛,亦只源于她。
    久久沉默后,圣主似想站起来,但徒试了几次,都摔跌了回去,是以,他干脆仰躺在地上,万念俱灰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与殷圣……也只是互相利用,圣灵军跟殷圣,无半点瓜葛与关系,负责露面与洽谈者,除了九圣使,便只有我一人。”
    随着他躺地的动作,虞子婴这才真正看清楚他,视线匆匆扫过他胸前那一片沁满鲜血的部位,她呼吸骤然窒了窒,她很快旋转开目光,掩饰着继续平静道:“那九洲内那些叛变的国家,是由你推动的,还是殷圣策划的?”
    圣主声音很慢,带着细微疲惫的轻喘:“他们大部分都是由圣灵军出面,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绝不会让他们的存在阻碍你,我早就安排好了,只等殷圣觉得时机成熟,倾巢而出时,便……”
    不等圣主将话听完,这时,长廊那一扇紧闭的大门便猛地被劈成四半,风卷着沙尘呼啸而入,接着数道人影冲了进来。
    来者迅速欺近,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压力随之而来,定睛一一看,却是猎豹、皇极、飞烟。
    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却并不在。
    *定睛一看,便是一个旋身,迅速将虞子婴保护在身后。
    “还真是意外,你们竟然活着出了铁笼。”*舔了舔嘴唇,眸光幽幽,意味不明道。
    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虞子婴回忆昏迷前那一刻,她分明记得他们被关进笼子里了,他们三个逃了出来,那惰跟嫉妒呢?
    “凭你们的脑子是不可能解开机关,这般看来十有*是惰出手了。”似知道虞子婴在想什么,*道。
    “怎么回事?”虞子婴靠在他身后,倒没有觉得被人保护有什么落面子的问题,反而十分配合。
    *仰后身子,侧下脸,压在她耳边低声道:“机关只需要将棺椁内的契合物取出,再重新将棺椁合上便开启了。”
    他这么一说,虞子婴便立即明白了,在这一群人当中,只有惰的属于远攻能手,而且论智力跟腾蛇祭坛熟悉的话,也当属惰了,若说他们之中有谁最快破解出机关出来,惰的可能性最大。
    “那这里是哪里?”虞子婴醒来便在这个地方,但她却觉得这里应该还是腾蛇祭坛内部某处。
    *道:“祭坛下方。”
    “腾蛇公主,你还真是何处都能得贵人相助啊,除了七罪的嫉殿跟惰皇,你一个转身,便又多了一个神秘保护者了啊?”
    皇极、猎豹、飞烟鞭至落地之后,皇极懒懒地瞥了一眼被*护着的虞子婴,他双手环抱,斜挑着眉飞入鬓,阴笑暧昧地道。
    而飞烟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目标虞子婴身上,当她看到躺在地上,一身白袍染满血啧的圣主时,柔美娇容有些懵。
    “是你们干的?”她猛地转过头瞪着*跟虞子婴,表情一秒变夜叉,徒然凶厉,怒目张发。
    *跟虞子婴一同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脸。
    猎豹忍耐地抬了抬下巴,不屑地撇撇嘴:“飞烟,别再管那个小白脸了,在他背叛我们殷圣的一刻起,他就是我们殷圣的敌人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杀了那个腾蛇余孽好回去复命。”
    “不要你管——”飞烟被虞子婴两人无视,气歪了鼻子,她横了猎豹一眼,大声道。
    猎豹毕竟比飞烟要大个几十岁,自然不会跟她这种丫头片子计较,他既劝不了她,便嗤笑一声,干脆不理她了。
    “喂,那谁,那谁,我说能交出你身后的那个人吗?否则,我们就认定你们是一伙的了。”皇极目光从飞烟跟猎豹两人身上划了一圈,又重新放在虞子婴跟*身上,他吊儿浪荡地双掌摸了摸鬓角,笑得狂妄自信。
    “我要做的事情已经达成了,现在,我便只欠她一个婚约,所以,身为腾蛇皇将来的夫婿,我觉得我跟她,早就是一伙的了。”*直直地看着皇极,目光一瞬不眨,像某种宣誓般莹亮水润,却带着一种冰石玉金的硬度,胶定住皇极无法动弹,一边恬不自耻地在虞子婴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笑得一脸像腥般的柔情蜜意。
    飞烟微瞠大眼睛,视线在虞子婴跟*两者之间不断游离,而猎豹则不屑撇撇嘴,皇极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
    虞子婴在众人暌暌之下,深觉被调戏了,于是伸手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朝他的腰间的嫩肉狠狠地揪了一把。
    *被扭痛,咧了一下嘴角,小声嘟囔讨饶道:“轻点儿~”
    “他们是三个人,你行吗?”虞子婴不理他耍宝,徒然沉声问道。
    “之前就一直忍着了,嫉那乳臭未干小子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你为何不问他行不行啊?”*鼓起腮帮子,妖意弥漫的浅褐瞳潋滟摄魂,不满道。
    “……”
    “哦?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那恭喜了,那正好,我便送你们一块儿上阎王那儿去证婚成亲吧!”皇极在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之后,也不再试探什么了,直接狞笑一声,便举起长剑杀了过来。
    他刀风扑杀而来,虞子婴只觉罡风太猛,*垂下长袖,替她挡下,趁着空档的时间,覆在她耳朵似认命般道:“小乖,我已为你神魂颠倒了……所以,如果我赢了,你一定不能扯旧帐,对人家始乱终弃啊,知道吗?”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合适吗?
    虞子婴面皮一抽,闻言反射性一抓,却只抓空一截袖袍,她怔怔地看着他远跃而去的背影。
    接着,一场大战便拉开了启幕。
    皇极是一名剑术高手,这一点从他祭出一柄秋水鸿扬、锋利剑鸣的长剑时便能够看得出来,他足踏出一个奇妙的梵形,左手捏了一个剑决,便兜转着*而去。
    他双足变换间,嘴里发出一种扰人的得得得的声音,眼见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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