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一点都不想做她看过的那些穿越女主一般,把所有事业都瞒过,只等有一天全部大爆发,但这些前提也的是找有实力背景之人合作,否则以一已之力,想要搞大事业,哼,别太天真了。
她的计划是隐瞒一部分,暴露一部分。
既然是暴露了,那就是要嚣张凌厉的告知,她是个有后台的主儿,他们别尽想着欺负陷害她。
当然,该隐瞒的产业,还是得隐瞒,这是为了增加自已的底牌而已,否则,一切敞开,还没有成长起来,就会被一些势力打压的喘不过气来。
周县令这会才明白,原来,林月兰所谓的条件,就是为了在安定县内给自已找一个后台靠山。
只是,他心里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林月兰交种田法子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无论地位官职应该比他更高才对,既然如此,为何那人不能直接成为她的后台,反而要让他成为她的靠山呢?
周县令精明的双眼微眯,眼神透露出微异样的目光,他反问道,“为何?”
林月兰的答案很简洁,也是很让人意外,她直言道,“县官不如现管!”林月兰很明白周县令心底的疑惑,所以就干脆挑开来说了。“那人远在天边,还不如找人近在眼前给自已保路护航!”
别说周县令听罢心神有些发愣,就是远在天边的蒋振南的表情也刹时变得有些怔愣,但随即他又有些懊恼起来。
在周县令听来,林月兰所说的那个是真的远在京城,然而,只有他自已心里清楚,林月兰所说的是指,他们回京城的归期,及不能公布坦诚身份症结。
蒋振南在突然间觉得不能在安于林家村的平静生活了。
内心里热涌澎湃,他迫切快点回到京城了,因为,那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成为林月兰后台靠山,而不用与这么一个芝麻官大小的县令,在这讨价还价,讲条件。
如果他回到京城,恢复他镇国将军的名号,有他给林月兰保路护航,那些鬼魅魍魉,那些小喽罗,谁敢来挑衅。
蒋振南两手握拳,青筋绷紧,似乎下着某种决心。
绝不能这么平静被动等待回京机会,他必须要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回到京城。
就在短短片刻间,蒋振南的思维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是,其他三人并不知情。
周县令沉思片刻,最终应道,“好!”他不在问那个到底是谁了。
因为,连他儿子都知道身份,却偏偏要瞒着他这个老子,也能说明那人的身份不低。
既然如此,他何必因小失大,得罪贵人,又失去与林月兰合作的机会。
相信只要与林月兰好好交好,那个贵人,肯定也会记他这份情的,那么他要返回京城的机会,可就大大增加了。
双方已经达成了一致合作协议,林月兰就把种田法子书写下来,交给了周县令,不过,却带着严肃认真的警告说道,“周大人,请您记住,这些东西的适用范围,只能是在安定县,否则,如果被那人知道您要抢功,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周县令听罢,想要接过纸张的手一顿,心头又有一股怒火冒起。
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黄毛丫头给威胁警告,看来他不发威,真把他这个县令当病猫了不成。
正待周县令要发火时,周文才见势不妙,立即抢先接过纸张,打着哈哈笑着道,“林姑娘,你放心。我们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答应过你的事,就绝不会阴奉阳违!”
然后,他又笑着看他爹说,“爹,你何必动怒呢,林姑娘说话向来直接,但本身并无恶意不是。”
随后,周县令就接到他儿子不大递过来的眼色,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行,林丫头!”
周家父子把林月兰送出门去之后,周县令就严肃厉声的对着周文才说道,“你过来!”
然后,周文才在后面做了一个鬼脸,就不紧不慢的跟上周县令的脚步,直接走进了书房。
周县令一进书房,就厉声的喝问道,“周文才,你来告诉我,那丫头家里的客人究竟是谁?让她这样有恃无恐的对待本官?”一想到这个,他就是来气。
多好机会就在眼前,升官发财,可是眨眼间,全部就化成了泡沫,反而被那个死丫头给威胁了。
他周昌盛长这么大,当这官这么久,从没有被人这样那样的威胁过,这一次竟然会被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给警告威胁了,这还让他儿子阻止了怒火,想到这个,他就气打不一起来。
周文才心里清楚,他爹肯定还会追问那个事情的。
但是……
周文才撇了撇嘴,打着哈哈的笑着问道,“爹,你问的到底是谁啊?如果你问的是那丫头的话,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嘛。她就是宁安镇林家村传说中的克星林月兰嘛。”
“住嘴!”周县令黑着脸喝道,“别给我嬉皮笑脸打哈哈,你知道你爹我问的是谁?”
周文才这才正经认真起来,严肃的道,“爹,我答应过他们,真不能说,否则……,你知道的。”否则会给周家惹来大祸,他并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相信他爹自然明白的。
只是周县令根本就不想不明不白被一个不知底细之人威胁,这一次必须深根究底。周县令沉声的说道,“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就算说过又如何,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有谁知了?”
周文才瞧着他爹这么的坚决,表情上有些无奈了。
看来今天他真不告知他爹是不行了。
只是,一想到蒋振南的身份,及在林家村林月兰给以的警告,他又不敢真拿着这事开玩笑。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然后,他有些小心的问着他爹,道,“爹,你可注意到那个跟着林月兰一块过来的年轻男人?”
周县令不以为然的说道,“注意到了又如何,虽说一身气度不凡,但却是一介农民,有什么值得我去关注的?”
周文才又小心的问道,“那爹,你可有注意到林月兰把那人介绍给儿子时,那人的名字叫什么?”
“南振江,怎么了?”周县令一说完立马感觉到不对劲,“南振江,南……振江,江振南……蒋……振南”
蒋振南,那个镇国将军?
然后,他十分惊讶的睁大眼睛,眼神里流露出的震惊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刹时紧张结巴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
周文才立即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有些急切的道,“嘘,爹,你知道就好,可千万不要说出来啊。”
周县令确认了答案之后,惊得吓得一身冷汗。
蒋振南此人虽也说是京城里的煞星,但他也是实实在在龙宴国镇国将军,而且深得当今圣上的欢心和信任。
在京城,可谓一人之下,万上之上的主儿,很多皇子皇孙,都想要拉拢他成为自已争宠争皇位的筹码。
只是可惜,蒋振南这人除了当今圣上,对于谁都是爱理不理的,即使是声望最高,储君希望最大的三皇子,他也完全不予理会,气得那些大臣皇子皇妃们直咬牙。
可是,就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旮旯角落里的林家村呢?
周县令百思不得其解。
他疑惑的问道,“文儿,你怎么这么肯定他就是那个人呢?传说中,他不是常年带着一张有些狰狞的银色面具的吗?还有如果是他,他又怎么会在林家村呢?还成为了林月兰的客人了呢?”
周文才苦笑着摇头道,“爹,我不知道。当我第一次在林家村见到他时,他那时确实是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的,而且他那身煞人气势,再加上当初也是介绍南振江这个名字的,所以我就猜测可能是他。而且,看样子他们对我根本就没有刻意隐瞒,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出现在我面前了。在这之后,他们就对我发出一些警告。爹,我不能拿着你和我们周家的去赌啊。”
周县令这才明白为何儿子有如此隐瞒于他,那个林月兰又为何对他一个县令之主如此嚣张有恃无恐,有这样的大靠山,她需要怕谁啊。
“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林家村的?”周县令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周文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第184章 蒋振南的桃花运
林月兰和蒋振南从周府出来,并没有直接回林家村。
瞧着比宁安镇更加豪华热闹的安定县,林月兰表示,很有兴趣在此逛一逛,顺便找一找店铺位置。
蒋振南瞧着此时孩子脸上应有的欢喜和快乐,嘴角不自觉得向上翘了翘。
他是看出来了,林月兰这人看着稳重成熟,但是对于新鲜事物,她一般都会感到好奇一与欢乐。
蒋振南看着站在捏糖人的一个老伯面前的林月兰,直接对老伯说道,“老伯,捏两个糖人!”
老伯欢快的应道,“好咧!小伙子要捏什么样的糖人呢?”
“捏一个我,捏一个他!”林月兰抢先笑着一下子指了指自已,一下指了指蒋振南。
老伯瞧着蒋振南没有意见,立即很是爽快的应道,“好咧!”
然后,老伯观察了两人片刻,立即就低着头开始捏糖人了。
林月兰蹲下身子,兴致勃勃的盯着老伯那灵活的手指。
蒋振南也跟着蹲下身子,面无表情的盯着老伯的举动。
只是一大一小,一靓一俊的两个组合,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一个穿着大红大绿裙子女人,一张瓜子脸浓妆艳抹被描得惨不忍睹。
她此刻停足在一个街道口,眼神看向远方。
旁边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有些小心讨好的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
然后,她就顺着自家小姐视线过去,立马发现一个很是英俊的男人蹲在捏糖人的老头子面子,而那个男人长相俊美,恰恰是她家小姐的喜欢的类型。
小姐立马问道,“小绿,你看我长得美不美?”
叫小绿的丫鬟点头道,“小姐,那还用问,谁不知道小姐您是安定最美的女人呢?”
明明是被逼着说最美女人的。
这个女人一天到晚穿着花花绿绿,脸上浓妆艳抹的,谁能知道她长得美不美啊。听说,呆是长得可难看了。
旁边有人听到丫鬟的话,暗自吐槽,当然为了避免麻烦,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傻的说出来。
不过,他们的眼睛却是看向捏糖人老伯方向而去,脸上却露出满满的同情和可怜。
在这安定县里,谁不知道被陈家大小姐是个花痴女,只要被她看上的男人,都会被她死缠烂打,不管这个男人成亲否,使得有些样貌的男人,听着她的名字,都吓得赶紧跑,生怕被她看上不得安宁。
当然了,有些男人看中她家的钱,也就自愿让她缠上,但有一句话适用到任何人身上:得到的,就不会珍惜。
陈家大小姐看男人同样如此。
除非她真的厌烦了那个男人,否则,她就一直死缠烂打下去。
此刻,这个男人看到陈家大小姐在街上,还明目张胆的留下来,他们真是佩服他的勇气啊。
陈家大小姐问过丫鬟美不美,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她就开始搔首弄姿的朝着捏糖人老头这个方向而去,看得她的那动作,很多人都觉得分外恶心,想要吐。
“公子,我的手帕掉了,可以帮我捡起来吗?”陈家大姐在蒋振南的旁边站定之后,故意落下一条手帕,然后,就嗲声嗲气的对着蒋振南说话。
蒋振南以前没有女人接近过,来了林家村之后,也同样没有女人接近过他,所以,对于女人的接近,他出乎意外的忽视。
陈大小姐以为蒋振南没有听见,因此,她又嗲起声音,带着十足的羞涩之意,说道,“这位公子,我的手帕掉在你面前了,麻烦能帮我捡一下吗?”
可,蒋振南仍然如木头般,蹲在那里很是认真的盯着老伯捏糖人,仿佛没有听见身边的女人说话。实际上,也算是确实没有听见吧。
他没有听见,在蒋振南另一边的林月兰听见了。
她抬起小脑袋,朝着那个女人看去,当看到这个女人那涂得如猴子屁股红的脸,差点大笑起来。
不过,瞧着这个女人以花痴般的眼神盯着蒋振南,她忽略心里那抹不舒服。
看到蒋振南面前的一条粉红色手绢,林月兰的眼珠子一转,嘴角也是扬起恶作剧的笑容。
她弯下腰,捡起那条手帕,然后站起来,很是天真的问道,“大婶,这条手帕是你的啊,那还给你!”
该捡的人不捡,不该捡的人却捡了这条手帕,这让陈家大小姐脸色分外难看。
那丫头常跟在陈大小姐面前,已经摸透了自家小姐的心情。
此刻看到自家小姐那难看的脸色,自然明白,她这是在恼怒面前这个孩子不该多管闲事的捡起手帕。
丫头立马对着林月兰凶巴巴的说道,“我家小姐掉了的帕子关你什么事,不用你捡!”
听到丫头的话,林月兰脸上露出分外委屈的表情,她很是无辜的道,“可是明明你们一直在我哥旁边站着,要他捡手帕。但是,我哥他是个聋子,根本就听不见你们说话,那只能是我这个妹妹代替了啊!”
那个陈家大小姐一听到面前这个孩子是这个男人的妹妹,而这个男人,还是个聋子,脸色更是大变,她恼羞成怒的从林月兰手中接回帕子,很是愤怒声气的说道,“你哥是个聋子,你怎么不说?害得让本小姐丢了这么大一个人?你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吗?竟然敢如此无视我?”
一个聋子,就算他长得再俊美,再英俊,那也是废物一个,她才不会喜欢呢。
林月兰无故被指责,表情更是无辜和委屈了,她说道,“这位大婶,我怎么知道你自已的帕子不捡,一定要我哥捡啊。可是我哥听不见,只能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代替捡了。还有,”
说到这,林月兰眼底的神色变得分外犀利和愤怒,她厉声的指责道,“这位大婶,我哥是个聋子我怎么去说?我哥是聋子已经是很可怜了,难道我还要火上浇油一把,见一个人就说,我哥是个聋子吗?如果你想要我这样,大婶,你的心思未必太恶毒了吧!”
本来林月兰只想跟这个女人搞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对她就是横加指责。
林月兰当然不愿意无缘无故受这样的鸟气了,因此,是要犀利的反驳。
林月兰一说完,那丫头立即气极,她恼怒道,“你这个从乡下过来的野丫头,你这人怎么说话?竟然说我这家小姐恶毒,我呸,我看你才恶毒!”
陈大小姐耳朵里听到林月兰一口一个大婶,气得涂满腮红的脸,都能看出铁青色,更让她恼怒的则是,这个可恶的小孩子,竟然直接说她恶毒。
一个人的名声何其重要,如果她真被贴上了恶毒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去嫁个好人家?没嫁到好人家,就意味着受苦受难,这是让她更受不了的。
呵呵,这位陈大小姐人,你认为你还有名声吗?就算你没有受到“恶毒”影响,你也嫁不到好人家了。
因为你的名字,早已经家喻户晓了。
陈大小姐气得胸部一起一伏的,可是看到周围群众那赞成的神色,也聪明了一回,没有气势压人,而是一咬牙,就对着自家丫头说道,“我们回去!”
说着,就再也没有看一眼在她眼中那相貌堂堂俊美无比的男人,急切的离开了此地,她家丫头自然跟上。
等陈家大小姐主仆离开之后,蒋振南站了起来,他有些咬牙切齿的看向林月兰,说道,“月儿姑娘,我在你眼中就是聋子吗?”
蒋振南一说话,倒是把周边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