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她很爱你的。”我强调。
“雨她对我是忠诚,当初大皇兄向我讨她,雨不愿意就求我收了她,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是爱你的。”我再次抓住他的领口,虽然雨从来不说,可是她看他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双鱼:你以前怎么就没看明白…)
“我是太子,不久以后就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他笑着将我的手拉了下来,我白了他一眼,是太子很了不起吗?(双鱼:好象的确是很了不起的!)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知道,知道。那么请问恩人能让我把这些奏折看完吗?”
“好!”
六十五、无聊的丽姬
“清浅!”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一步的飘了进来,除了那个妖艳的丽姬还会有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都会来我这里报到,一口一个清浅的叫的好不亲热。
“我美不美?”我刚想往内室溜就被她抓住了。
“美。”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那你认输了没?”
“认什么输?”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还不死心啊,那我明天再来!”她说完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她。
“你想让我死什么心啊?我麻烦你直说啊。”每天被她这样突然出现问一些莫名其妙又毫无营养的问题然后又突然消失,我都快被她折磨的神经衰弱了。
“死了跟我抢殿下的心啊!”她说完就挣开我的手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等,我说…”我没有要跟你抢啊,我打算参观完潇逸的登基大典就回凌国的啊。
晚上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后脑勺被什么敲了一下,捡起来一看是一块包着纸片的石头,摊来来上面写着“跟我来”。抬起头看见一个小宫女从门口一闪而过,稍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了上去。
那个人将我引到潇逸就寝房间的窗户外就没了踪影,周围也没有人,正打算离开之际后脑勺又被打了一下。我吃痛的捂着头捡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凑上窗户你就会死心了。”
一看这熟悉的语气我就知道是丽姬干的,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让步我死心。凑上窗户想要去戳个洞,才发现在我眼睛的位置早就已经开好了一个洞,想的还挺周到的嘛!
我往屋里一看忍不住抽气,这…也太刺激了吧,未成年人禁止观看,我赶紧闭上“她”的眼睛。屋里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拥吻,丽姬已经近乎全裸,潇逸也好不到那去,衣服也被丽姬脱了个七七八八了。
这个丽姬也有够无聊的,大半夜的居然把我叫过来看他们夫妻亲热。只是现在就这样回去了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嘴角一勾退开两大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啊!”足以媲美女高音的尖叫声从我的嘴里飙了出来。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赶紧去看看吧。”我的尖叫声成功的引来了一群侍卫,邪气的笑逸满嘴角,这下我看你们怎么成其好事。
六十六、失明
“啊…”又是一声无可比拟的惨叫,这次我绝对不是为了破坏他们的好事,而是真的发生了一件让我不得不尖叫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有些怒气的冰冷声音响起。
“殿下。”一众侍卫跪拜在地。
“潇逸,潇逸。”我寻着他的声音走了过去,一个不防被台阶绊倒。
“你怎么在这里?”他将我扶了起来。
“潇逸,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怎么办?”是的,我突然间就失明了,不管我眨几次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你说什么?”
“我看不见了,我瞎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把头埋在双手里,恐惧的痛哭,不是错觉也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瞎了。
“传太医。”感觉他将我抱了起来,走了一会又将我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我已经停止了大哭只是无声的流泪。
“参见太子!”
“起来吧,快。”
“请姑娘将右手伸出来。”
我依言将手伸了出去,太医的手就搭了上来。
“怎么样?”潇逸着急的问。
“恕老臣无能,姑娘突然失明臣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说什么?诊不出原因,没用的东西,来人,去把所有的太医都叫过来。”
不一会所有的太医就都聚了过来,可是每一个诊完脉以后说的话都跟第一个太医大同小异,潇逸气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出去。”我冷冷的说。
“清浅。”他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心痛。
“你们全部都出去,出去。”我用力的大吼抓起身边的枕头扔了出去。
片刻后房间安静了下来,他们应该都走了吧。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眼睛无论怎么睁也仍旧什么也看不见,仿佛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密室,心里满是恐惧和不安,每个角落里都藏着随时准备向我扑过来的奇怪东西,这个时候除了哭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来表达我此刻的害怕。
哭的累了就倒在床上,小声的抽泣直到筋疲力尽的睡着了为止。
“姑娘,吃药了!”门被推开了,空气里传来素梅的声音和浓浓的药味。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仍躺着没动,眼睛睁开还是一片漆黑。
“姑娘,吃药吧!”素梅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扶了起来。
“应该是白天吧!”因为我好象感觉到光了。
“姑娘,吃药吧!”从我瞎了到现在已经四天了,所有的人都避免在我面前提起“光”和“看”等敏感的字眼。
“没有用的,你拿下去。”太医连原因都找不出来,开的药还会有用吗?更何况我已经接受失明的事实了。
“姑娘,你就把药吃了吧,奴婢求你了。”感觉她将药递到了唇边,我就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耳里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我知道是潇逸来了,自从眼盲了以后我的听觉和嗅觉都灵敏了很多,这大概就是常言道的有得必有失吧!
“潇逸。”
“你又不吃药了。”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语气里隐隐有丝责备的味道。
“这些药又苦又没有用,不吃也罢。”
“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这是四天来他最爱说的一句话。
“你又在骗我。”
“我没有,你还记得张迁先生吗?”
“那个天下第一巧手吗?”那个九曲玲珑球的制造者。
“他不仅是天下第一巧手还是天下第一神医,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
“真的吗?”一听还有希望我再也无法假装冷漠了。
“真的,我是不会骗你的!”他将我的手紧握在手中,我也紧握住他的,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
“我扶你出去走走吧,这几天你都把自己闷在房里。”
“好!”心情好了一点的我点头答允。
“不过你得先把药喝了!”
“好。”最终我还是拉长着脸将药喝了下去。
因为看不见所以全程都是由潇逸扶着,可不习惯黑暗的我还是走的跌跌撞撞的,有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话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在这样的黑暗里生活下去吗?
六十七、天下第一神医?
之后的几天潇逸好像很忙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每天只是将素梅传去问话,然后再让她仔细的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因为眼睛的原因我终日里心情也很烦闷,素梅想着法子哄我出去多走走,可每次都会跌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后来我就找来了宫中的木匠让他按我的意思做了一辆轮椅,这样由着素梅推我出去走也省了很多麻烦。
这天素梅正推我在御花园里走动,我就感觉有人迎面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很陌生像是个男子。素梅推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那个人走到了我面前。
“张先生。”素梅恭恭敬敬的唤了声,那人应了一声。张先生?怎么我以前没听说宫里有这号人物。
“你就是逸儿说的那个瞎了眼的娃娃?”听声音他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不是娃娃。”他一句话就碰触到我的禁忌,我挺起胸证明自己不是娃娃。
“是你解了九曲玲珑球?”
九曲玲珑球?难道说他就是天下第一巧手和天下第一神医的张迁,不过就算是也不能说我是娃娃。
“我不是娃娃。”
“你这娃娃倒是有趣,你坐的这个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蹲下身子研究起了我身下的轮椅。
“这是我做的,你当然没见过。”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与他争论娃娃的问题。
“你做的,你不是瞎了吗?”他显然不相信。
“我是看不见但是别人看的见啊。”我的口气明显的冲了起来,死老头,一口一个娃娃不算,还三番五次重复我瞎了的话题。
“看不出现来你这个娃娃这么聪明。”他说完哈哈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里我隐隐听见了自己的磨牙声。
“师叔,清浅!”潇逸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
“师叔,我在书房等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呆着无聊就四处走走,可巧就在这碰到了这个娃娃。”
“我说了我不是娃娃了,老头。”这下我真的火大了。
“你这娃娃好凶啊。”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虎口一凉,整个右手前臂又痛又麻,那种痒痛的感觉渐渐的顺着右手蔓延至全身,身体也因为难受而微微发抖。
“你…对我做了什么?”就连声音也跟着变了调子。
“师叔,你快把银针拔了,清浅她很难受。”
“逸儿,这娃娃脾气太强,我帮你好好调教调教。”
“师叔,你不是答应给清浅治眼睛吗?快把针拔了吧!”
“先扎一会再说。”
“师叔,清浅是你师侄媳你就放她一马吧!”潇逸轻声请求。
“啊,我倒忘了。”他取走银针,我整个人瘫软在轮椅上,也没空去思考潇逸那句师侄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马上给她看。”他说完就将手搭上我的右手腕,许久才松开,他手松开的同时我感觉耳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下意识的立刻痛叫了出来。
“师叔。”潇逸的语气里似有埋怨之意。
“我只是取点血,你用不着紧张。”老头轻笑了声。
他一会将手放到我的鼻子下面探我的鼻息,一会又摸摸我的下巴,嘴里还不时发出不可置信的啧啧声,我有些不悦的拍掉他的手。
“你干嘛?”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这娃娃是不是还活着!”
“废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娃娃居然还能活到今天。”
“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娃娃中了‘醉香草’,而且毒素在体内已经堆积了快一年了,早两个月以前她就应该死了的。”
“你胡说,我明明还好好的。”我立刻反驳。
“师叔,醉香草不是加在香料里助人凝神安眠的吗?怎么会有毒呢?”
“娃娃,你平常是不是很喜欢喝茶,而且你喝的是还是极品的沧蔼?”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呵呵…醉香草本身是没有毒的,可是如果在点燃醉香草的同时喝沧蔼的话,就会形成一种毒素留在体内,一点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可是如果日积月累的话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而且还查不出死因。”他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低,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你是说真的?”那这么说一年前就有人在我的香料里加了醉香草,会是谁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美丽而平静的脸和那句幽幽的话:我是真的要过你的命的。手不由的握的紧了些,原来她不是说着玩的啊。
“你怀疑?”那老头的声音骤然拔高。
“因为我现在还活着啊,而且所有的太医都没诊出来!”我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一年来我时常感觉到眩晕有时候甚至会胸闷,原本以为是贫血,现在看来大概就是因为醉香草的关系吧,可就是忍不住想气气他。
“如果那帮庸医诊的出的话,逸儿也不会巴巴的来求我了,只是我也在纳闷你怎么还活着!”
我突然想起上次我中了“夺魂”,太医也已经宣布生还无望了,我却又离奇吐血醒了过来,难道是因为两种毒性相抵?
我开口说:“大概两个多月前我中过夺魂。”
“那就对了,大概是以毒攻毒反而救了你一命,只是你一个娃娃,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你的命呢?”
“这个不重要了啦,你能治好我吗?”以前的事我已经不想要再去计较了。
“你又怀疑我,逸儿扛着你媳妇回房。”那老头的声音已经有了怒气。
潇逸依言将我抱了起来往屋里走,我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头,凭着感觉找到他的耳朵小声的问:“那老头为什么说我是你媳妇?”
“师叔从不肯轻易为人医治,我如果不这么说他是绝不肯替你治病的。”他也学我的样子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呼吸吐在耳朵上痒痒的,我极为不自在的动了动。
“哦。”
六十八、恐怖的治疗
“其他人都出去。”一进门老头就将所有人都叫了出去,潇逸将我放在了床上。
“逸儿,把你媳妇的上衣脱了。”
“师叔。”
“什么?”我抱着肩膀缩到角落里。
“脱了上衣趴在床上,我才好替你施针啊!”老头说完动手将我拽了出来,我拼了命的反抗。
“师叔,还是让宫女来吧!”潇逸说完,我赞同的死命点头。
“麻烦死了,又不是叫你全脱,只是要你把背露出来就行了。”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
“好啦,我脱就是了,潇逸你先出去。”本来是想叫他们都出去的,可是我怕那老头又哇哇乱叫。
“好!”
“走什么走,她是你媳妇你回避什么,一会我替她施针的时候还要你在旁边看着,必要时你要出手护住她的心脉。”
感觉有人用被子把我包了起来,我小心的将衣服脱掉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刚趴好就觉得左肩一阵刺痛,我吃痛的叫了一声。
“臭老头,你怎么不先通知一声?”
“娃娃,你放屁的时候会先通知一声吗?”他话音一落,右肩又是一阵刺痛。
“废话。”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放屁跟这个能放在一起比较吗?这死老头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渐渐的我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在痛了,好像是浑身都在痛,又好像是痛在身体里乱窜,那感觉就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蚂蚁在啃咬我的骨头,这死老头一定是故意的。身上又是一阵巨痛袭来,我只觉得力气和呼吸一下子都被抽光了,头软软的歪在一边。
“快,过你的内力给她。”隐约间听见那老头有些焦急的声音。
一只微凉的手掌贴上我的后心,慢慢的手掌变的热了起来,热力透过手掌缓缓的注入到我的体内蔓延至全身,我嘤咛一声渐渐醒转过来。
“把她放到里面去。”老头吩咐完潇逸就将我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将我放进浴桶里,浓浓的药味钻入鼻腔,桶里的药汁温温的而且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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