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她苦恼得转动着套头衫而不得法,他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两步上前,伸手,帮她把那被她扭成一团的套头衫理了理,然后顺利的帮她脱了下来。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他妩媚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好似最***的媚药,在瞬间把他极力控制着的那把欲火腾的一下点燃。
而木槿已经迅速的用手去脱着她的裤子了,原本穿的就是休闲裤,松紧带的裤腰,所以她几乎不用费多大力,直接一下子就拉到了膝盖下。
“好了,不要再脱了!”石岩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住了她,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她那正要去褪那浅紫色遮羞布的手。
她直起腰来,微微抬头望着他,莹白的身子,小可爱扭到一边,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一个黑黑的,漩涡似的眼窝,此时恍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深井镶嵌在莹白如雪的沙漠上,吸引着人停步下来一探井底的秘密。
“我。。。。。。还是热。。。。。。”她苦恼得几乎要哭了,被他控制着的手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而那没有被他控制着的双腿,已经左右交替,很快就把那条原本已经褪到膝盖下方的休闲裤给脱掉了。
石岩望着正在用力挣扎的,身体不停扭动着的,还有那已经钻出小可爱正微微颤抖着摇晃着的茱萸,以及那细腻的,泛着红粉的脖颈和脖颈上那一张红彤彤妩媚的小脸。。。。。。
石岩所有的理智在瞬间完全崩溃,他终于低吼一声,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早已经铺好的稻草上,身子顺着她一起倒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薄唇毫不迟疑的印上她那张因为热而略显干燥的粉唇。
她干燥的唇瓣好似都着火了似的,不过依然非常的柔软,他用嘴轻含着她的唇瓣,略显粗粝的舌头伸出来,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像一个极具耐性的画家,慢慢的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直到她唇瓣是上干燥的那层壳变软下来。
石岩的吻无疑是扑灭木槿体内熊熊燃烧着火焰的海水,让她原本烦躁的身子在瞬间舒服了不少。
于是,她不满足于他只是在她的唇瓣上磨蹭,干脆伸出手臂挂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小舌伸出来,主动的朝他的嘴里送去。
石岩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迅速的辗转纠缠,而她的嘴里是他熟悉的,贪恋着的清香满盈,好似一杯珍藏着的陈年红酒,此时让他一旦品尝就再也停不下来。
“呜。。。。。。”木槿忍不住煽情的呜咽了一声,在他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她早已经只有应付的分了。
而石岩另外一只手已经迅速的解开了她小可爱的挂钩,大掌在她身上慢慢的游走着,而他游走的大掌,居然让木槿有种清凉舒适的感觉。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他那只大掌,一直朝最下方拉着,因为那个叫私处的地方又热又痒,让她非常的难耐。
既然他的大掌有如此的魔力,那她就渴望着他的大掌能带给她更多的舒适和清凉,让她不要那么热那么痒那么难耐。
“啊木。。。。。。不要怪我。。。。。。”石岩低吼一声,迅速的从她身上起来,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褪尽,再次覆盖上她莹白娇嫩的身子。
当另外一根比她身体还要滚烫还要火热的硬实抵住在她大腿根部时,一直迷糊的木槿终于清醒了一点点。
“石头。。。。。。我们。。。。。。不可以。。。。。。”她的双手朝他的身子落去,明明是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居然落到了他的劲腰上,稀里糊涂间,又把自己的拒绝变成了邀请。
石岩忍不住轻笑出声,薄唇已经含着她圆润的耳垂,用粗粝的舌头轻轻的,细细的舔着,而他嘴里吐出戏谑的声音:“啊木。。。。。。现在说不可以能行么?”
话落,他长着长毛的腿已经顺开了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身子朝前一挺,劲腰落下,那早已经整装待发的小小石头就一路高歌的朝着那口已经泉水满溢的深井奔去。。。。。。
“嗯。。。。。。”她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双手不知不觉间扣紧他的劲腰,臀部在无形中抬起,好似在配合着他的步伐。。。。。。
石岩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本扣住她后脑的大掌迅速的滑落下来,改为扣住她圆润的,挺翘的臀部,稍微用力抬起,让自己和她无缝隙的紧密贴合更加的贯彻得彻底。。。。。。
淡淡的白月光从那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丙中洛习习的晚风吹来,不知名的虫鸣在房间外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响起,为他们演奏着最原始的交响乐
而窗外还飘着细细的雨,那雨悄声无息的落到地上,又迅速的渗入泥土里,当真的润物细无声。。。。。。
人说丙中洛是香格里拉,意为人间天堂!
石岩此时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假,他此次来丙中洛绝对是正确的,因为他体会到了人间天堂的真实和快乐!
。。。。。。
“啪!””啪!“
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这间歪歪斜斜的茅草屋里时,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
木槿双手抓住衣服遮挡在胸前,望着眼前一脸满足的男人,她几乎是忍无可忍的低吼着:“,石岩,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手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没有计较她刚刚两巴掌用了多大的力度,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痛,只是淡淡的解释着:“你不是真的发烧,而是中了春毒。”
“可你说了送我去医院的。”她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她和石岩已经离婚了,他们早就不是夫妻了,而她的父亲还刚死了不到三个月,他居然就。。。。。。
“你简直就是畜生!”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他,“趁人之危的小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禽兽,不,你连禽兽都不如。。。。。。”
他强忍着脸上火烧火燎的痛,在做小人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她如果清醒过来肯定会生气,会和他理论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抵触,如此的反感,如此的憎恨他。
连禽兽都不如?
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居然一落千丈到这个地步去了?
“去医院的路出了交通事故,”他依然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这地方路狭窄,所以没有办法。。。。。。”
“那你不会绕道去吗?”她愤愤的切断他的话,然后无情的指出:“就算是堵路了,那能堵多远,你完全可以不用开车,我们走过那一截堵的路,前面不就可以找出租车摩托车什么的去医院了吗?”
他被她这一提醒,这才想起当时的确可以用这个办法,因为他的车开到那时居然有交警,而且还是警察让他掉头的,由此可见交通事故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如果他当时就把车靠边停下,然后把她拉下车,背她过去,其实也还是可以送到医院去的。
可关键是,当时他大脑短路了,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以至于,才发生了后来这种事情。
看着恨不得把他给杀了的女人,他心里不由得又涌上一丝愤怒,于是忍不住讥讽的道:“你如此难受,如此痛苦,该不会因为刚刚是我而不是方逸尘吧?”
木槿正在穿衣服的动作本能的一愣,然后侧目过来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了你和方逸尘的好事,”他尖酸刻薄的开口,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裤子,一边穿鞋一边冷冷的道:“今晚还早,现在也才十点钟的样子,回去还有的是时间,不耽误你和方逸尘。。。。。。”
“啪!”又一个巴掌狠狠的摔在石岩的脸上,盛怒下的木槿用尽了力道,她用手指着那个用玉米秸秆遮挡着的门,歇斯底里的低吼着:“滚,你现在就跟我滚!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永远不要见到你!”
“好好好,我滚,”他已经穿好了鞋子,迅速的拉开门边的几把玉米秸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今晚的他,原本是有机会表现一出英雄救美的,那样的话他还可以在安木槿心里提升不少的形象,还想着借此机会拉近和她的关系。
可谁知道,他鬼使神差,大脑短路,居然在遇到塞车时智商也离家出走了,以至于那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有想出来。
现在好了,英雄救美没有演成,反而成了狗熊欺美,估计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了吧?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一万遍的咒骂着自己:
石岩,你就是个猪,是个十足的蠢猪,人家方逸尘能想方设法的和木槿拉近关系,人家穆枫能轻容而已的就和木槿搞好关系,取得木槿的信任。
为何,事情到了你头上,为何,机会到了你头上,你就能如此的搞砸了呢?
想到自己今晚的龌龊行为,他一万遍在心里鄙视着自己:你果然是个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
也难怪安木槿骂你禽兽不如,你也的确是禽兽不如!
木槿是在石岩走出去后才一下子跌坐在玉米秸秆和稻草铺成的地铺上的,望着周遭的狼藉,感受到体内溢出的粘粘的,顺着大腿滑下的体液,她终于无声的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她更倒霉的女人?
这好不容易抽空出来旅游一下,居然还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
被第一任前夫下春药?
被第二任前夫欺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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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胡杨很久不曾写过滚床单了,貌似手生得厉害,真的写不好了,大家将就着看了哈。
☆、搬起石头砸砸自己的脚
等木槿走回宾馆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睍莼璩晓
她在那间歪歪斜斜的柴火屋里坐了好久,然后走出来又找不到车,于是就那样冒着细雨慢慢走回来的。
刚走到宾馆门口,就看见邵敏之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看见她回来,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赶紧迎了过来。
“啊槿,你去哪里了啊?”邵敏之抓住她的手紧张的问。
“妈,丙中洛晚上的风景很好,我看夜景去了,”木槿淡淡的解释着辂。
“你去看夜景怎么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啊?”邵敏之忍不住责怪起她来,用埋怨的语气道:“你这孩子也是,穿个睡衣就出门了,还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要不是逸尘给你送高原茶去,他还不会发现你不见了呢,以为你到我房间来了,跑下来问我,我这才知道你不在了。”
邵敏之说到这里又叹着气,瞪了她一眼道:“啊槿,你都多大个孩子了啊?还这么不让人省心?逸尘着急死了,跟宾馆的服务员借了雨伞到外边找你去了,我看得跟他打个电/话,就说。。。。。。”
邵敏之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也还刚掏出来,方逸尘已经从门外跑进来了,看见一身湿透的木槿,忍不住脸一红,赶紧关心的问了句:“啊槿,你没事吧?娅”
“我没事,”木槿淡漠而又疏离的回答,看都不看方逸尘,直接拉着邵敏之的手道:“妈,我淋了雨,头好晕,我去你房间和你一起睡吧,虽然床是一米二的,但是我们母女俩挤一挤也能睡下的。”
“你头晕啊?”邵敏之听木槿说头晕就紧张了起来,赶紧对服务台的小姐说:“那个,小姐啊,你们这有没有姜汤啊?给我们来一碗姜汤好不?我女儿她淋了生雨呢。”
“我们这没姜汤,”服务小姐倒是很热心的,即刻拿出一包板蓝根来递给她们:“可以冲点板蓝根喝,这个是预防感冒的。”
“哦,谢谢!”邵敏之赶紧拿了过来,然后拉着木槿的手就朝楼上走去。
“啊槿,要不你还是回自己房间住吧,”方逸尘跟着上楼来,在邵敏之的门口叫住了木槿,见木槿看他,他脸微微一红,接着又赶紧解释着:“那个,我主要是担心这床太小了,妈身体又有些胖,你们两个人睡一张床肯定会挤的。”
“可木槿淋了雨头晕,我怕她等下感冒发烧什么的,”邵敏之倒是先开口了,她看着方逸尘道:“没事,大不了我就不到床上睡,我在旁边看着她就成了。”
“妈,你昨晚坐了长途车,怎么能不睡觉呢?”方逸尘非常体贴的开口,又望着木槿道:“啊槿,你回房间去,我会照顾你的。”
“你已经很照顾我了,”木槿清冷如斯的目光打在方逸尘的脸上,语气冷漠而又疏离的开口:“方先生,谢谢你今晚对我如此的照顾,让我终于彻彻底底的看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从今以后,我不再需要你得任何照顾。”
木槿说完这句,已经推开邵敏之的房门走了进去。
而邵敏之听得云里雾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今晚木槿的出走并不是她刚刚说的出去看夜景那样简单。
她和方逸尘之间一定闹矛盾了,邵敏之心里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对方逸尘使个眼色道:“逸尘,你先回房去,木槿估计在气头上,别跟她计较,不过她今晚的确是淋了生雨,我先进去给她冲板蓝根喝,可不能让她感冒了,这在旅途中呢。”
方逸尘见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望着已经被邵敏之关上的房门,他刚刚还一脸无辜的脸在瞬间狰狞扭曲起来。
晚上他亲眼看见木槿喝了那杯茶,而他知道,那杯茶的药效在半个小时后会生效,于是,他上楼去洗了个澡,刚好半个小时,他就急急忙忙的下楼来了。
然而,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木槿的房间门居然是开着的,他走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而她的房卡还插在门口的取电处。
已经半个小时了,药效开始发作了,木槿这个时候不在房间里,让他本能的着了忙,于是迅速地下楼去敲邵敏之的门。
他的第一反应是,估计木槿感觉到有些热或者难受什么的,想必是去找邵敏之了,而他得赶紧把木槿拉出邵敏之的房间,然后把她带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邵敏之房间根本没有木槿,邵敏之说木槿上楼后就没有再下来找过她。
他当即就懵了,慌了神,着了忙,于是赶紧去一楼服务台问服务小姐,有没有见着跟他一起来住房的那个小姐。
服务小姐就摇摇头说,刚刚有人来问还有没有房间,而他们这里已经没有空房了,于是她就给那客人联系这家酒店老板亲戚开的旅馆,所以没有注意到谁下楼了。
方逸尘愈发的着急,于是赶紧打木槿的手机,手机是在响,不过没有人接,他再次跑上三楼,这才发现木槿的手机在房间里响,她居然连包都没有带出去,而她白天穿过的衣服还被她洗了晾出来了。
她是穿着睡衣出门的,这个情况让方逸尘更是慌了手脚,木槿在这样得情况下出门,很容易出乱子,于是他匆匆忙忙的朝外边跑去。
只可惜,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所以站在陌生的街头,他也很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木槿。
整整四个小时,木槿出走了四个小时才回来,而这四个小时又发生了什么?
还有,她身上的春毒是怎么解的?如果是她去医院挂点滴解得,那他也就放心了,如果不是,那——
情况他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所以,木槿说今晚彻彻底底的看清了他是个什么人,才让他有种永远失去了她的感觉。
这感觉比他当初和木槿离婚时来得还要强烈很多。
如果他能预料到她会走出去,打死他也不会在旅馆给她下药的,他想着的是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即使身体有不舒服,她也会来找他的。
可谁知道,谁又能想到?
他只不过是想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想要找个把她捆绑在自己身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