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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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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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悠,他当然没有忘记,毕竟自己女儿的婚姻就是从这个女人手里抢过来的,而当年为了自己女儿能顺利的嫁给石洪峰,他还曾亲自找过一次石洪峰的前妻吴悠。
  今天晚上在石家,安木槿叙述昨天下午的事情时还曾提到过吴悠,而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昨天到派出所去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虽然听人提到过她,虽然也知道她现在和石岩夫妇来往着,可他没有想过要见到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就是女儿的仇人。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住个宾馆,居然还和吴悠住到一家来了,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房还和她的房门对门。
  当然,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刷不了房门,最终还请吴悠帮了忙,而吴悠显然是在第一时间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因为三十年前的事情憎恨着他,仇视着他,会因为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把他化为自己的仇人,于是遇到这样的情况,稍微脾气好一点的估计就理都懒得理会他,而脾气差的,恐怕还有趁机对他讥讽嘲笑甚至是讽刺鄙视。
  可吴悠却没有这样做,她非常礼貌的上前帮他开了门,而且还告诉他刷卡区在那里,最终如果不是她那声白老,他还不会注意到她。
  看着已经走进门去的吴悠,看着那扇已经关紧的门,他不由得伤感起来,为何自己的女儿,就没有她这般的风度和气度呢?
  木槿接到白慕寒的电/话时她正在石家大院吃早餐,因为昨晚在石家大院住的,所以今天早上就陪刘琴一起吃早餐。
  今天早上石家大院的早餐桌上非常的安静,石洪峰在座,不过阴沉着一张脸,而白惠蓉也在座,不过顶着两个熊猫眼。
  而一家之主刘琴,快八十岁的老人了,反倒是非常的平静,对于自己的儿子媳妇的神色好似没看见一样,一直在招呼木槿吃陈村粉,说这个很好吃,是石家厨师的最拿手的早餐。
  木槿的手机就是在吃陈村粉的时候响起的,因为忘记调到震动,所以她手机唱歌的声音就把宁静得只听见吃东西的环境给破坏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一瞬间转向她,于是她赶紧手忙脚乱的拿了手机去旁边的客厅接电/话,电/话号码显示来自英国,她还以为是艾伦那女人呢。
  接过按下接听键才知道不是,居然是好久不曾联系的二师兄白慕寒,这让木槿惊喜不已,而更让她惊喜的是,白慕寒说他今晚的飞机飞滨城,让木槿明天上午去机场接他。
  “啊木,谁给你打的电/话,聊那么久?”石岩见木槿面带喜色的走过来,赶紧追问了句:“不会是穆风吧?”
  木槿楞了他一眼,这男人就是个醋坛子,她接个电/话他也能想到穆风头上去,估计小时候是吃醋长大的,所以醋味才这么浓。
  不过她还是如实的说:“是我二师兄白慕寒,他说要回国来了,好像接了个什么重大的案子。”
  木槿说着话说是低着头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白惠蓉那变了的神色,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说:“我二师兄真牛,滨城都有人请他打官司,看来他在伦敦的律师界的确是混得相当不错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石岩没在意的随口问了句,接着又说了句:“如果他回来晚了,那我可就不陪他喝酒了,我们这赶着要去德国呢。”
  “他明天就到了,明天上午我得去机场接他呢,”木槿把餐盘里的最后一条陈村粉吃掉,然后才又对石岩道:“那你明晚可得为我师兄接风,我看还得通知我大师兄,他们俩也好几年没见了呢。”
  “嗯嗯嗯,”石岩在一边点着头:“那你把你二师兄喜欢的菜肴等下写下来告诉我,然后我让小苏去找做得最好的餐馆订餐,你师兄这好不容易回来,我肯定得给他接风洗尘不是?”
  “木丫头,你刚刚说你二师兄是做什么的啊?”刘琴在一边接过话去,刚刚木槿说话时她没有注意听,所以也就没有听清楚,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是律师,”木槿赶紧耐心的给刘琴解释着:“而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是我父亲的学生,当年我父亲也想让我学律师呢,可惜我太笨了,所以最终辜负了我父亲的一番心血。”
  “哦,是律师啊,”刘琴想了想又问:“那他是不说听说你这有案子,专门回来给你帮忙的啊?”
  “噗。。。。。。”木槿一下子笑出声来,她赶紧对刘琴道:“哪儿能啊,我这么个小案子,也值得我二师兄千山万水的赶回来?就是他愿意,我也不敢请啊,我大师兄坐镇滨城呢,这么个小案子,他随便抽点空就帮我搞定了。”
  “哦,对对,我忘记了你还有个更牛的大师兄,”刘琴这才想起木槿的家庭背景来,她的父亲安峥嵘曾经可是律师界的泰斗呢。
  “看来,以后我们家出什么案子都不用愁请不到好律师了,”石洪峰在一边淡淡的接了一句,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的白惠蓉一眼。
  石岩和木槿对视了一眼,不再接话,而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早餐,父亲和白惠蓉的事情,他们做晚辈的自然不方便去插嘴。
  “你说什么?安木槿说她的二师兄是白慕寒?”白镇山盯着自己的女儿,一副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的表情:“她真这样说?”
  “是啊,”白惠蓉垂头丧气的道:“白慕寒今天早上还打电/话给安木槿,让她明天上午去接机,而石岩已经吩咐苏北平定明天晚上的接风洗尘宴了。”
  “这。。。。。。”白镇山这了一句,却是再也说不出另外一句话来了。
  白慕寒是他的侄孙子,他也就是在他大学时帮助过他,准确的说是在他出国这件事情上帮助过他,别的,也就说不上什么情分了。
  当然,亲戚也还是亲戚,毕竟白慕寒的爷爷和自己是亲兄弟,只不过因为白慕寒的爷爷死的早,而白慕寒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侄儿也死的早,所以自己和白慕寒一家也就没什么来往,亲情也极其单薄。
  如果白慕寒和安木槿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他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为婷婷的案子出谋划策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毕竟有那层亲戚关系在那里摆着呢。
  可如今,白慕寒和安木槿是师兄妹的关系,而且看样子他们关系还极好,这就让他没有把握了,毕竟要白慕寒去得罪安木槿全力以赴的为婷婷作想,这几乎不太可能。
  白惠蓉也坐在自己父亲房间的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叹息着:“爸,这可怎么办啊?你费尽心力的把白慕寒从英国喊回来,到时却成了安木槿的帮手。。。。。。”
  “好了,我等下就打电/话让他不要回来了,”白镇山非常烦躁的抢断自己女儿的话,然后又看着白惠蓉道:“婷婷的事情昨晚我想过了,这不是婷婷一个人的错,也和你从小对她要求不严有很重要的关系。”
  白惠蓉听父亲这样说,即刻低着头不啃声了。
  对于婷婷这个孩子,她自小就宠爱有加,因为失去生育的缘故,她几乎把全部的母爱都倾注在了婷婷的身上,犯了错什么的,也顶多就是说几句,自然不会严加惩罚。
  “所以,她这次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们如果还是一味的在想办法帮她开脱,也许以后还会犯下更大的错误来,”白镇山看着自己的女儿,痛心疾首的道:“惠蓉,长痛不如短痛,就把她交给司法机关,任凭法律的处置,让她也知道,不是她每次闯祸犯错都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的,这也是让她吸取教训,以后她出来了,才会珍惜美好的时光和生活。”
  “可是,爸,她这一次向安木槿泼硫酸性子很严重,我担心。。。。。。”
  白惠蓉说到这里又望了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去:“婷婷已经三十一岁了,这女孩子一旦过了三十岁就不好找人了,如果再到牢里去坐几年,那她出来,哪个家庭还敢要她?她这辈子岂不是就毁了?”
  “毁了也就毁了,”白镇山摇着头叹息着,看着自己的女儿感叹的道:“惠蓉,人一辈子很多事情还是要顺其自然的好,如果用强行的手段去获得,最终也未必就真的过得幸福。”
  白惠蓉对自己父亲突然发出这样一番感叹非常吃惊,忍不住看着自己的父亲,疑惑的问了句:“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自暴自弃呢?”
  “我这不是自暴自弃,我这是有感而发,”白镇山说到这里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道:“惠蓉,当年我抛弃你母亲娶了别的女人,可那女人和我过得并不幸福,而你的弟弟建新也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好对我意见很大,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对我生疏着,”
  白镇山说到这里,然后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白惠蓉,半响才道:“昨晚我遇到石洪峰的前妻吴悠了,她就住在我对面的房间里。”
  “什么?你遇到那个姓吴的了?”白惠蓉不由得惊讶出声,看着自己的父亲,紧张的追问着:“她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爸,你要小心些,那个女人。。。。。。”
  “惠蓉,你不要动不动就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好不好?”白镇山突然对自己女儿这样的说话和态度非常的不满,忍不住教训着她:“婷婷就是跟你学的,你当年是费尽心机的从人家吴悠手里把石洪峰抢走,而今,婷婷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能做出拿硫酸泼人的事情来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白惠蓉对于自己父亲的有感而发显然非常的不满,忍不住低声的喊道:“爸,当年我要嫁给洪峰,你也是支持我的不是吗?再说了,我如果不是怀了洪峰的孩子,也不至于落到宫外孕的下场,你说我不嫁给他嫁给谁去啊?”
  “当年我就是太溺爱你了,”白镇山摇着头叹息着:“如果不是我因为私心偏袒于你,如果不是我以石洪峰和吴悠的前途去要挟他们俩,我想,石洪峰是不会愿意跟吴悠离婚的。”
  白惠蓉即刻不啃声了,当年的事情她是亲生经历者,她当然知道石洪峰不愿意跟吴悠离婚,就是和她结婚时,他都还惦记着他的悠悠,甚至刚结婚那阵子,午夜做梦时嘴里喊的也都是悠悠。
  而更过分的是,他和她结婚那天,原本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把她一个人扔在新房里,自己跑去儿子的房间,抱着他的儿子睡了一个晚上。
  “好了惠蓉,你也别再去回忆过去那些个事情了,”白镇山见白惠蓉低头不语,也就不再说她了,而是转移话题道:“我等下就把房退了下午回北京去了,婷婷的事情就还是由法院依法办理吧,你如果要帮她请律师呢你就请,反正我是不会再管的了。”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白惠蓉终于哭了出来,浑浊的眼泪从她红肿的眼眶里流出来,声音哽咽着的道:“爸,婷婷可是你外孙女啊,当年你负了我的母亲,把我们母女俩丢在东北那冰天雪地里多少年,现在。。。。。。”
  “对你们母女的亏欠我一直都记得,所以后来你想要嫁给石洪峰我才那样不遗余力的,甚至的动用权势的帮你获取了,”
  白镇山截断白惠蓉的话,然后又叹息一声道:“但是,婷婷不一样,她从小并没有受过任何的苦,我也没亏欠过她一丝一毫,而她犯下的又是这样的错误,所以,必须让她为自己的错误买一次单,否则的话,她永远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白惠蓉听父亲这样一说,即刻知道父亲已经做了决定了,即使她把当年自己受了委屈的母亲搬出来也于事无补了。
  于是,她就哭泣着,为自己的女儿即将接受的牢狱之灾,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为女儿坐牢之后即将面对的残酷而又现实的生活。
  “好了,惠蓉,你也别哭了,哭也没有用,婷婷那孩子,就是因为从小没有被惩罚过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白镇山说到这里又叹息一声道:“看着婷婷,我就想到了林晨曦,她们俩可以说都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也同样是被母亲给溺爱着长大的孩子,可最终。。。。。。都成了什么样子?”
  白镇山说到这里又摇摇头道:“四年前,我七十七岁生日时,婷婷和晨曦的表现,那时候,我给木槿封的红包明明是一张九千九百块钱的现金支票,却硬被婷婷给换成了小三百块。”
  白镇山说到这里不由得又苦笑起来,看着自己已经停止哭泣的女儿感叹着道:“婷婷和晨曦,木槿年龄都差不多的,可四年前,在我七十七岁生日宴会上,三个孩子的表现却已经显露出了优劣之态了,也难怪石岩要弃晨曦不要而选木槿,人家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啊,她的才她的貌,她的聪慧灵气,她的才思敏捷,她的胸怀大度,她的淡然处之,这都不是晨曦和婷婷所能比拟的。”
  白惠蓉听自己的父亲一直夸安木槿,忍不住不服气的接了句过去:“爸,婷婷也有很多优点的,你不要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
  白镇山听了女儿的话又苦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道:“惠蓉,婷婷的优点估计就是学什么都怕苦怕累吧?学钢琴没几天觉得手指痛不学了,学画画没多久嫌油彩味难闻不学了,学服装设计又数学不好,连公式都不会换算,学英语呢又觉得背单词太辛苦了。。。。。。”
  白镇山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摇摇头道:“总之,婷婷她就从来没有持之以恒的去学过什么东西,这一点晨曦还比她强了不少,至少人家晨曦学古筝还学出点名堂来了,而且还能开个古筝音乐会,可婷婷她能做什么?”
  这一下,白惠蓉是彻底的不啃声了,婷婷当然是没有任何的一技之长,这一点她心知肚明,因为婷婷这孩子自小就怕辛苦,所以什么都没有去刻苦用功的学过。
  但是,作为一个当母亲的,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子一无是处就不管她了,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孩子并不优秀,肯定不能跟大设计师安木槿比,可要她放弃自己的孩子,也还是办不到的。
  “惠蓉,你也别一心只顾着婷婷了,”白镇山拿着自己的包,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女儿道:“现在你和洪峰的关系如此的紧张,我觉得你应该赶紧想办法平息一下石家人对你的怒气,否则的话,到时婷婷你救不了,而你自己的婚姻,恐怕也不保了。”
  白惠蓉听父亲这样一说,即刻又紧张了起来,跟着父亲站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追问了句:“爸,昨晚,吴悠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吴悠能对我说什么?”白镇山苦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女儿叹气着道:“我倒是希望她能对我说点什么,哪怕是气势汹汹的骂几句也好,可她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帮我把房门刷开,然后又非常好心的告诉我刷卡区在那里,然后转身就走回她的房间去了。”
  白惠蓉听自己的父亲这样一说,即刻不啃声了,半响才又道:“爸,吴悠这女人向来假得很,她这是故意在你面前装出这样的,让你觉得她好像很清高的样子,如果她真清高,她就会看见你时直接装着不认识了,绝不会。。。。。。”
  “够了,惠蓉,”白镇山迅速的叫住了自己的女儿,然后一边朝房门口走去一边淡淡的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这都八十一岁了,明年也就八十二岁了,早就该享儿孙的福气了,却还要为你和你的女儿奔波。。。。。。”
  白镇山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直接朝着电梯方向走去,对于自己这老了老了还要为女孙奔波命突然就觉得悲凉起来。
  白惠蓉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来这一趟不仅没有帮到白婷婷,反而还把她和白婷婷都给说了一顿,今天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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