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冷冷地瞥了正心情畅快不已,小人得志的慕然,似乎看不惯她这种得意忘形的样子,在她眼中,他就该是匍匐在她脚下的存在,还想和她平起平坐,凌虐别人 ?'…87book'想都不要想!
她能制服住徐玺那是因为她喜欢征服不听话的男人,可跟慕然无关!
要凌虐调教徐玺,也轮不到慕然在一旁指手画脚!
“少废话,赶紧给我把他绑到床上去,这么犟的家伙,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凤姐蹙眉摇晃着手中的鞭子,看着慕然那欠抽的样子心中不爽,伸手就赏了他一鞭子。
光裸的屁股上猝不及防地被挨了一鞭子,慕然竟然还一脸受宠若惊地全数领受,早已习惯了鞭子击打在身上的滋味,一脸享受的厚着脸皮笑,“谢谢主人赏赐,打是亲骂是爱,我懂得,我现在就干活!”
似乎对慕然的表现还算满意,凤姐点点头,错开身子,看着慕然粗鲁地拽着挣扎不已的徐玺往大床的反向拖去。
“放开我!”徐玺瞪大眼,挣扎着不愿上床。
“这可由不得你!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不可一世的徐氏总裁吗?你不过是我的主人的猎物罢了!劝你还是乖乖的好好听话,少受皮肉之苦!”虎落平阳被犬欺,慕然想这句话诠释眼前这个连反抗都是力不从心的徐玺来说,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边说边直接拿剪刀绞了徐玺衣服,一丝不挂地捆绑在床头四角。
“主人,好了。我嫌他太吵,把他嘴也堵上了。”
弄好后,慕然一脸讨好地看着凤姐,希翼能受到凤姐的表扬。
凤姐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吸了一口,看着眼前被绑的严严实实地徐玺,满意地点点头,对着慕然的脸迎面喷了一口浓烟,轻启红艳的唇,“干得不错!”
果不其然,得到称赞的慕然一脸欣喜,“多谢主人夸奖!这人咋办?”
“我累了,先去补一觉,你先把他的性子好好打磨打磨,随便你咋弄,别弄死就行!”凤姐淡淡地瞥了床上瞪着眼,被臭袜子堵着嘴“唔唔”只哼哼的徐玺,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这样的货色还不配她出手。
“好咧,主人去睡吧,放心交给我吧!”慕然心中一喜,立即拍着胸脯保证着。
凤姐淡漠地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凤姐离开,慕然的脸色瞬间从献媚讨好变成邪笑阴森,抓了一根和凤姐手中色彩不同的鞭子,一步步走向被绑在床头不能动弹的徐玺面前。
“徐总,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嘿嘿,一定是你没有尝试体验过的哟……”
徐玺惊恐地摇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惊恐的声音,此时的他才深知来找这个男人算账的行为有多愚蠢,无助地老眼中满是后悔和惧怕。
可惜,即使再后悔害怕,
现在完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一般无二的徐玺,却无法阻止男人满含恨意挥舞起的鞭子——
——劳资是邪恶滴,淫荡滴,重口味滴,八戒的分界线——
当凌瑾瑜以为她和顾逸琛不会再有交集的时候,当不经意间见到一道玉树临风的颖长身影,出现在她家门前的大槐树下时,凌瑾瑜知道,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执着程度。
“下来。”电话照例打来,依旧是温润中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凌瑾瑜蹙眉,她不明白,他不是生气着呢吗,为什么还会再来?
而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和这个男人联系,即使,他带给她的影响力是那样令人心悸,似乎也正是因为每次见到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所以,对于他的不放手,她很是懊恼。
“我不想再见到你。”凌瑾瑜实话实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藕断丝连,还不如直接狠心拒绝。
“据我所知,待会儿还有你更不想见到的人会来找你,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了。”对方这次很意外的没有勉强她,气定神闲的丢下一句。
凌瑾瑜透过窗台看着树下正欲转身潇洒离去的身影,莫名的心中竟然涌起一丝不舍,神使鬼差的脱口而出,“裴纾寒会来?”
“唔,几天不见,我的小金鱼倒是越来越聪明了。”男人抬头,目光投向站在窗户前的女孩身影上,语气中带着笑意。
凌瑾瑜得到他的答复,想起那张温文中带着狂肆的脸,不由得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就知道她逃不过那个人的手掌心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早。
在凌瑾瑜的犹豫不决中,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扬过来,“不下来,我上来?”
凌瑾瑜想了想,竟然破天荒地点点头,“那你上来吧。”
以前,她有过慕然见到养母那个大小便失禁在床,难以忍受,再也不愿意踏进这里一步的经历之后,就再也不让人轻易进来她的家了,当然除了无话不谈,知根知底的白琉璃除外。
现在,她思虑再三,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向顾逸琛坦白的好,如果他介意她的母亲,那么她也看清了他的本质,这样就算他以后嫌恶地不再来打扰她,也正合她心意了。
最多也只是难过失望一段时间,一切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她只会当顾逸琛只是她的一个过客一个美梦,不再想起,却也不会忘记。
顾逸琛闻言,一愣,继而挑眉,想不到一直遮遮掩掩不愿意让他到她家的凌瑾瑜,今天竟然一反常态让他进门了,这是不是证明他已经在她心中有所分量,她终于肯敞开心扉接受他了呢?
“好,等我。”顾逸琛努力压抑着心头的喜悦,语气中都难掩激动。
“嗯。”凌瑾瑜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一声,收了线,心中却早已被忐忑不安所充斥,不由得紧张地攥紧了掌心中的手机。
如果他见到家徒四壁的她,目露不屑鄙夷怎么办?
如果他如慕然那样见到瘫痪在床的母亲,掉头就走怎么办?
凌瑾瑜一路走来,从来都未曾将别人的想法看在眼里,那样鄙夷不屑的眼光她已经看过太多,早已没有什么能够打击影响到她,可是,这一刻,想到他会来,她还是胆怯不安了。
站在窗边,看着那道气定神闲,俊朗无双的身影越来越近,凌瑾瑜的心也越跳越快,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起来。
怔愣中,只听得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凌瑾瑜心中漏跳了一拍。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凌瑾瑜心思复杂地走到门前,小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感觉心跳如雷,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开门!”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凌瑾瑜咬了咬牙,握住门把,打开了门。
眼前映出男人颀长的身材,暗黑色的衬衫令他看上去显得更加英俊无比,堪比神祇的面容因眸间的淡淡喜悦显得温润如水。
他的眼睛,深邃暗沉得就像是大海一样,令人不由得深深陷入……
怔怔地看着男人俊朗的脸,凌瑾瑜突觉额头一凉,回过神来。
“怎么很热吗?头上这么多汗。”耳畔低沉的男人声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如数地落在凌瑾瑜的耳周,连同属于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同裹进她的呼吸之中。
令她的脸不由得染上一抹嫣红,分外动人!
就是这份燎烧脸颊的灼热和额头那带着沁凉的手的温度差距,令凌瑾瑜微微偏头,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关切探寻的手,摇头,“我没事。”
聪明如他顾逸琛,怎么没有意识到小女人脸上的羞涩不安,主动放下手,不再勉强。
“堵在门口做什么,不准进?”男人英气的浓眉微挑,似笑非笑地揶揄起眼前带着一丝紧张的女孩儿。
凌瑾瑜深呼吸一口,让开了身子,“寒舍简陋,市长大人请随意。”
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顾逸琛抬步进门,环顾一周,虽然早已预料到她生活会很拮据辛苦,可是当真正目睹才知道,一个瘦弱的肩膀要挑起这个家的重担有多不容易。
凌瑾瑜时不时地偷瞄他见到这一切时的细微表情,可惜,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神色的他,令凌瑾瑜的心倒是放松不少。
凌瑾瑜站在母亲的房门口踌躇了几秒,最终还是推开母亲的房门。
“妈,来客人了。”凌瑾瑜见王凤兰听到她推门的动静就已经醒来,从顾逸琛的掌心中抽出手,走到母亲床前,将母亲扶起来,拿出一个枕头让她靠在床头上。
王凤兰的目光机械般的转动,当看到站在凌瑾瑜身后的陌生男人时,脸上绽放出一抹绚烂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差点令凌瑾瑜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而顾逸琛听见王凤兰的话,一贯镇定自若的他,也不由地嘴角抽了抽,额际落下几条浓黑的粗线。
“妈妈,他是不是我爸爸?”
王凤兰指着顾逸琛脱口而出。
凌瑾瑜猝不及防地抬头,好死不死地看见顾逸琛憋笑憋得快内伤的俊脸,一股报复加恶作剧的恶趣味涌上心头。
可这想法这只在心底徘徊了一圈,想着面前的人到底还是她的母亲啊,那样做太大逆不道了,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妈,他是我朋友。”
她是多想让母亲叫他一声“爸爸”啊,不吓死他,郁闷也得郁闷死他!哼!
“妈妈,他就是我爸爸!”心智如孩童般的王凤兰,可不管这么多,脱口就朝顾逸琛欢快地叫了起来,“爸爸!爸爸!”
凌瑾瑜一惊,脸一黑,快速伸手捂住了王凤兰的嘴,有点生气的说道,“妈,您这是想折他的寿么?这称呼他可受不起!叫他顾先生或顾市长就行了。”
顾逸琛满脸含笑,挑眉看着这一对“特殊”的母女,心中涌起更多的是对这个家庭的不幸引发的同情和对凌瑾瑜的怜惜。
“伯母,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您叫我阿琛吧。”顾逸琛脸色不变,走上前来,语气亲切,丝毫不嫌弃这个床上带着遮掩不去异味的老妇人,甚至在凌瑾瑜震惊,来不及阻止地目光下握住了王凤兰的手。
“顾逸琛,你——”凌瑾瑜突觉鼻子一酸,眼中氤氲起了一层薄雾。
“叫我阿琛。”顾逸琛眸光温柔,另一只手搭上了她柔弱的肩膀。
“阿琛。”难以拒绝这样温柔的请求,凌瑾瑜口随心动,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叫出了他的昵称,等回神明白自己说什么,脸儿更红了,这样是不是太过于亲热了?
王凤兰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顾逸琛,可是一向都对陌生人很排斥的她,对于被他握住手,刹那间也只是惊讶了一秒,任由他握紧她的手,眉开眼笑,由衷赞叹,“阿琛,你长得真帅!”
凌瑾瑜闻言,嘴角抽了抽,很少见母亲这么夸赞人的,因为能入母亲眼的人屈指可数。
“妈,您很花痴哎!”凌瑾瑜觉得顾逸琛果然是个祸水,上至七老八十的中老年妇女,下至两三岁的孩童都对顾逸琛这祸国殃民,人神共愤的男人崇拜不已。
顾逸琛似乎不懂得谦虚为何物,很是随和地露齿一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能得到伯母的夸奖,能入伯母的眼,阿琛感到很荣幸。”
“自恋狂!”凌瑾瑜听到他毫不脸红的“一般一,世界第三”的话,不由得翻白眼,仰天长叹,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人的自大了。
“在你面前,谦虚那东西可以压箱底了。”顾逸琛咧嘴一笑,对她调皮的眨眨眼。
她知道跟这人斗嘴根本就是找不自在,随后,站起身,推出了轮椅。
顾逸琛见此,明白了她想做什么,自动自发地起身,弯腰抱起王凤兰,放到轮椅上。
“你——”凌瑾瑜握着轮椅扶手的手一紧,感动地看着男人,“谢谢你。”
“感动了就以身相许吧。”顾逸琛似笑非笑地挑眉。
凌瑾瑜就知道这人就是那种爱得寸进尺的,咬紧下唇,别过脸去,却无法阻止心中的暖意无限蔓延。
两人并肩推着王凤兰在附近的公园慢慢转悠着。
这是凌瑾瑜第一次在另一个人的陪伴下推着母亲散步,心中漾起丝丝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她想着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就这样陪着她们母女就这样生活,不去理会那些烦忧,该有多好。
转头目光落在身边俊伟的男人身上,移不开视线,
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乌黑茂密的头发有着些微的凌乱,却更多的为他增添了一丝亲和力,不再让人觉得有高不可攀距离感,性感的薄唇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是不是突然也觉得我长得很帅,爱上我了?”感受身旁那道刺果果的视线,顾逸琛斜睨着她,邪魅地嘴角一勾。
凌瑾瑜来不及收回视线,与顾逸琛的目光撞个正着,俏脸又是一红,气闷地踢出一颗脚下的小石子,笑骂,“鬼才会爱上你。”
“我不需要鬼爱上我,只要你爱上我就行了。”顾逸琛的手不安分地环上了她的纤腰,笑得一脸无赖。
凌瑾瑜红着脸哼了一声,没说话。
顾逸琛想着这女孩脸皮也太薄了点,再逗下去该真生气了,也就不再步步紧逼。
一路默默无语,直到回到房内,安顿好了王凤兰,顾逸琛跟着她回到她的小卧室。
顾逸琛才认真的问道,“裴纾寒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凌瑾瑜不解的蹙起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个人来。
“你其实是想问我和他有什么瓜葛吧?”聪慧如她,自然在下一秒就想通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来。
顾逸琛在她的床边坐下,顺手将她也环抱在怀里。
“一号情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没有想到他竟这么直白地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凌瑾瑜有点无语。
“不想说还是不敢说?”顾逸琛盯着她的脸,问得很直接。
“不好说。”毕竟她父亲的事情牵涉甚广,其中的内幕错综复杂,她虽然远离了凌氏家族,可是最近几年她都找过私家侦探,明察暗访过当年的事情,很多知晓当年车祸那件事的人都三缄其口,根本打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她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当年的车祸表象后面是一个牵涉到政商黑三道的大阴谋,而凌氏集团,不过是成了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炮灰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不愿意接受顾逸琛这样身份的男人求爱的原因之一,她害怕在她不知道的真相后面,也牵涉到了顾逸琛的家族,付出了真心最终却不得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是她不敢去尝试的。
而她的身世过于复杂,她不想将他也连累进来,有些事情,只要她一个人面对就好,何必拉进一个无辜的人 ?'…87book'
看着明显闪烁其词的女孩,顾逸琛长叹一声,伸手将她搂紧,“不想说那就不说吧,我只想问一句,你爱他吗?”
凌瑾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谁?”
顾逸琛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了她白皙的额头一下,故作生气,“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裴纾寒?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凌瑾瑜摇头,对于顾逸琛问出的问题是她一直都没有想过的。
那个男人阴郁霸道到令人敬而远之,避之不及,爱上那样一个男人,或者说被那样一个男人爱上,估计都是女人的不幸。
那个人太过于冷酷无情,过于强势自我,从小她就知道他的手段的可怕。
似乎对某人的回答很满意,顾逸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
“那你爱我好不好?”
下一秒,火热的大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则是准确的托住她的后脑,干净修长的指尖缠绕上她丝滑柔顺的墨发,迫使她毫无保留的贴上他火热的身体。
顾逸琛轻启岑薄的唇,忽然衔住凌瑾瑜红润如花瓣般粉嫩的红唇,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紧紧纠缠起来。
同他温润优雅的性格不同,他的吻那样火热,包裹住她的香舌送进自己的口中,含吮纠缠着,他认真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临摹,直到凌瑾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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