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一声低鸣,前后车厢的隔离板升了起来。
她被那烟味儿呛地咳嗽起来,掐着脖子转头去开窗户,可手还没够到升降屏按扭,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扯了回去,跌进身后一副宽厚起伏的胸膛。
一下被禁锢在那坚硬如石的怀抱里,吓得她低叫一声,挣扎着就要爬起身来,却硬是被他牢牢箍在怀中。
“小乖,你在怕什么?”
“你放手,放手……我……”
腰间的铁臂一紧,疼得她惊慌失措就要大叫,身子一下被他转了过来,就像幼时被他托抱在怀里一样,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了,已经有了女性的自觉,这样的姿势变得异常危险,羞人。
“小乖,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
“我没有,你胡说。”
他托着她的小下巴,倾身过来,她立即撑住他的胸膛,小脸拧在一旁大叫。
“小乖,你还想自欺欺人多久?”
“你放开,放开我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可怜她这一挣扎,两人摩擦得更厉害,他紧绷的肌肉坚硬得像石块,狠狠地挤压着她娇嫩的身躯,让她怎么也躲不掉那钳制,宛如如来佛主手心的小猴儿,根本翻不出这五指山。
“小乖,你要给我装糊涂到什么时候?看着我!”
“韩……”
大手钳着下巴扭过了小脸,迎上他鸷亮的黑眼,那隐隐跳动的火焰灼得小人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是自知再也逃不过了,眉头一皱,小嘴儿一瘪,一副悬然欲泣的可怜样儿。
“韩,小乖,疼,你放了小乖,好不好?”
他目光一闪,却没有放松分毫,紧凝着那双迷蒙的大眼,一字一顿地仿若宣誓般地说:
“小乖,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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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章。女人一辈子总要痛一次
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板上钉钉般地将霸道的意愿植入女孩耳中。
长指恍若初时,轻轻摩挲着她小小的下巴,他的俊脸一下在眼前放到最大,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被他眼底喷出的两团火焰,焚烧殆尽。
不,不可以这样!
她脑海里,还有一丝丝的理智仍在挣扎着。
这样是不对的,是可耻的!
“小乖,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低沉的声音,恍若纤纤丝缕缠绕上来,紧紧缚着她,勒着她,让她近乎要无法呼吸,声音都哆嗦得咬不清一个字句,只觉曾经熟悉安心的怀抱,变成了炼狱,让人如坐针毡。
“不,不行……”
能够挤出这一句话,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为什么不行?”
他的声音蓦地一沉,她就觉腰都快被那铁臂勒断了去,冷汗湿了一身,却又有一股火焰开始漫烧,一点点包裹住她的全身。
“因为,因为……”她扭着小脑袋逃避阴鸷可怕的眼神,却不知这变成了另一种勾人的挑逗,他帖着她潮热的小脸,不离不弃地诱哄着。
“小乖,你是不是有喜欢的男同学了?”
他凝住那双怯弱弱仿佛小鹿般的眼睛,黑眸底却泄露了一丝阴狠,她几乎是本能地摇头,否决,才换回他又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长指轻轻捋过她汗湿的发,勾到耳后,倾身附来,魅声低语中,全是刻骨的威胁。
“你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我相信我肯定做得比他更好。”
她心口一蛰,疼得无法言语。
现在抱着她的男人,完全不像她以往熟悉的人了,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这亦是他的真实面貌,只是他一向在她面前隐藏得很好。
“小乖,你怕我?”
温暖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潮红的小脸,她目光浸润着晶莹的光芒,揪着眉心,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那样无助,被动,隐隐地不甘,更似欲拒还迎,搔得他心痒痒的,身子被那咆哮的情念膨胀得快要死掉般难受。
他声音温柔无边,偏偏那眼底的险恶用心暴露了他所有的心思,惊得她又羞又愤,想挣又挣不开,更触动了深埋在表皮下的那道火线。
“韩,不要,小乖……怕……”
“呵,真的怕?怕我什么?”
男人强壮的身躯紧紧裹着怀里的小人儿,仿如巨蟒正在蚕食着嫩白的小兔子,一点点紧缩着怀抱,一点点收拢着气息,只听得那骨骼交错的蹦响,小兔子红着大眼睛,无助可怜地望着朝她吐出红信儿的巨蟒……
“求你,别这样,不要……不要这样……”
那森猛的力量,如泰山压顶,根本避不开,弄得她又疼又害怕……更可怕的是,她心底竟然涌出一丝丝羞耻的酥麻,隐隐的期待着……
“不要我,怎样?”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她微微翕合的红唇,偿到甜品的滋味儿,便再收不回情念的涌动,一点点啄吻甜蜜的唇角,“这样?还是……这样……或者……”
他的示范,绝对是最可怕的折磨。
惹得可怜的小东西,就像被捕捉的小泥鳅,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柔软的线条无知无觉地摩挲过他坚硬的起伏,简直比跟其他女人直接完成原始的风箱运动更让人垂涎三尺。
“韩,韩,不要,小乖怕……痛,好痛……”
她瑟缩着身子也躲不开他的可怕侵犯时,吓得一下哭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都吐不清字句,小手抵着他的肩头,紧揪着衬衣下的肌肤,呜呜咽咽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哭得鼻涕眼泪又混到了一堆,眉心紧夹着,怎么也不愿意再放手。
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快化成碎石被风干成末了。
“小乖,痛……痛啦……呜呜……”
她咬着唇儿,别开了小脸不敢看男人满脸的阴怒翻涌,情火激荡,一副恨不能马上就吃掉她的模样。
那狰狞恐怕的情念,是她从来不曾接触过,在她简单的“一生一世相守白头”的纯稚念头,根本不容许被这样的肮脏画面破坏啊!
他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目光变得深精而晦黯,伸出手指轻轻揉过她紧咬的唇瓣,声音更加温柔低沉地说,“小乖,女人一辈子总要痛过这一回的!”
瞬间倾轧而下的强壮身躯,严密合缝地将小人儿紧紧压住,再无法逃脱。
“不,不……唔,唔,韩……”
火热的唇舌迅速席卷了咿咿呜呜的小嘴儿,他卷着那逃躲不了的小舌头,用力地汲吮辗匝,蹂躏折磨,甜蜜的汁液被纯性的气息烘烤之后,带着爆米花的味道,似乎还有红酒的醇香,烤肉的熏然,回转在齿甲之间,徘徊不散。
舌尖舔过丰厚的唇瓣时,能感觉出那里细腻的纹线,匝在嘴里,连着那娇娇弱弱的哭泣嘤吟都一并吞下,男人的心底涌出无法克制的激情,浑身都似浸在了地狱的火焰中,反复地煎熬烹炸,碎裂成灰。
就算已经散了人形,灵魂也要紧紧缚着她,缠着她,勒紧她,让这样的快感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无穷无尽……
“小乖,小乖?”
一吻罢,怀里的小东西突然没有了任何反应,他抬眼一看,她竟然用昏死给他逃避?!
他自然不会这么便宜放过她,下令直接回大宅。
没料到小家伙后来不但没醒来,还连发呓语,半夜开始发高烧,不得不送到医院进行紧急降温。
江培仁已经多年未曾见到过这位黑龙组大小姐,他已经升任为医院的副院长,本来是不用这深夜值班,不过韩希宸一个电话打来,他只在睡衣外套了件外套就跑了过来。
当他看到女孩白皙的颈脖间那异恙的红痕时,心下着急,拉了韩希宸就询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他的了解,应该没有人敢对黑龙组的大小姐出手,可那些明显的齿痕,实在教人……
“这些事不需要你过问。立即把她的高烧降下来!”
男人还是那副冷酷霸道的模样,然而那看着女孩的眼神,让江培仁猛然一阵心惊,便不敢再多问。
只是看着床上的小丫头,更多无奈的叹息。
红颜,祸水!
……
一日后,小优在自己的房间转醒。
光线射来时,她眨了眨眼,看到正靠坐在床边的男人,拿着笔记本电脑翻看着资料。
柔和的日光轻轻打亮那俊美的侧脸轮廓,薄薄的唇轻抿出一条深深的弧线,似一根细细的情丝,悄悄化进她心底,将她整颗心情都牢牢缠绕住。
“韩……”
女孩沙哑着嗓音,轻轻唤出声。
韩希宸浑身一震,转过头,迎上那双纯稚信赖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韩,韩,你怎么……坐在这里看书啊?”
她一下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亲昵得不得了。
他抬起的手,僵了一下,才落在小脑袋上,轻轻梳过铺散了一背的柔滑黑发,说,“等你醒了,一起下楼去吃早餐。前天……”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这一瞬间的风情,就宛如微风中舒展着腰肢的娇花儿,美得一下令他失了声,失了音。
“韩,怎么我的头有点儿痛呢?我记得,昨晚我只吃了爸爸做的西芹炒百合,还有美容粥。难道我大姨妈要来啦?”
说着还无视有男人在场去撩睡衣底,查看实情。
而她话里的那句“昨晚”终于让男人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儿,却只是夹紧了眉峰没有多言。
催促着小家伙换衣服下楼,小家伙似乎一扫前几日对他的冷淡疏离和刻意保持的距离,变得跟以前一样粘乎他,完全不顾及男女之别似地,临上学时还像平常一样抱着他亲了一大口,拖着要他送她上学。
车上,她又恢复到以前一样,枕着他的肩头,对他看的新闻和资讯品头论足,笑语如珠,一点也不怕他,好似……两人之间所有的暧昧不明、尴尬难堪完全消失,
“韩,放学后你来不来接我?”她又殷殷地看着他,期待他的靠近。
他胸口窒了一窒,一时分不明是喜还是忧。
“哦,如果你忙的话那就算了。”她转身就要走。
“小优……”
“你要来吗?”她眨着天真的大眼,看着他。
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只是上前轻轻拢了拢她柔软的发丝,叮嘱她刚发完烧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放学后早点回家。”
“嗯,韩,拜拜!”
她乖乖地踮起脚尖,吻了他的脸颊一下,转身跑掉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娇俏的身影消失许久,才转身进了车。
却不知,女孩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所有的天真无邪都消失怠尽,细指轻轻颤着,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脸上的绯色也一点点褪去。
车上,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那方一接通便问,“我想知道,绿妖会不会让人患上选择性失忆症?”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句句传来时,男人的瞳仁也一点点收缩,迸出冰冷的寒光。
……
这一天,小优看着黑板上老师写的东西,眼睛直发花,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似。
下课后,她又跑到洗手间,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人发呆。
她拉开领口,看了看,漂亮的眉头皱出深深的印痕。
这时,有人进来,她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头发,洗了洗手。但那些女孩的低言碎语却硬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听说了吗?”
“什么呀?”
“就是六班的那个艾苗苗呀,听说居然被查出怀孕一个月。”
“真的假的啊?太可怕了,她才十三岁唉!好可怜啊……”
“可怜什么呀,那都是她自己活该呗!谁叫她要跟自己的哥哥搞乱一伦,现在搞大了肚子,已经被学校勒令退学了。诺,今天她爸来给她办休学呢!依我看,这么丢脸的事儿她都干得出来,以后就别想在正规女子中学就读,只能送到烂巴巴的内陆学校,或者干脆出国遮丑,这辈子都别想回港城了。多恶心呀,居然跟哥哥……啧啧,她以为她在看漫画呀!真是没法理解,居然会喜欢自己的哥哥。光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得想吐唉……”
小优一下愣住,想到那个哭得伤心无助的女孩,委屈地跟她讲叙着自己的心情。她一下觉得有什么在心底里疯狂地蔓长着,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冲出了洗手间朝校长办公室跑去,但在半路上就远远看到苗苗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边走边揉眼睛哭。
“苗苗?”小优上前拉住女孩的手,急问,“你要转学了吗?”
苗苗抽了抽鼻子,唯唯诺诺地看了眼前面的大人,大人本想阻止,但看小优的模样和手臂上别着的班长袖章,便走开了几步,留下她们话别的空间。
“我……我的月事向来不准,那天……那天在上课的时候突然来了,弄了一裤子……那些人乱说,就把我喜欢哥哥的事捅到班主任那里去,还……还把我写的日记交到校长那里去了……爸爸觉得丢脸,不准我再在这里读书,要送我……”
女孩抱着小优哇啦一下大哭起来,“他们要送我出国,说再也不让我回来,要彻彻底底把我和哥哥分开,哥哥已经被妈妈送到英国去了,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再也看不到……
“优,优,我们没有血缘啊,为什么我不可以喜欢他?为什么大家都要分开我们,为什么……我们有什么错……”
女孩哭得委屈至极,声嘶力歇,终还是被大人带走了。
小优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大眼中一片浸红,目光茫然无光。
乱一伦,在常人的心理上,与同性恋有着本质的区别。
在现代社会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奇怪同性恋,可是乱一伦,同亲相一奸,绝对是厌恶到无法获得认同的。
……
南湾警局
刚刚开完会的顾君尧打开手机,就有几个来电显示,电话便又响,显示是林孟菲。
“君尧,会开完了么?”
“嗯。”
他淡淡地应着,往办公室走,沿途均是朝他行礼问好的年轻警察。虽然他比这些人大不了几岁,只是这一身的总警司制服,加上他惯常不苟言笑的疏离气质,不怒而威,在同僚之间颇具威信,尤受敬重。
“今天妈妈寄了咱们家乡的特色泡菜,还有腌腊肉。以前你妈妈常爱买的那家的酱料也有哦!我记得你……”
那方絮絮地说着家乡话,让听惯了港音的顾君尧也不自觉地生出亲切感,紧绷的神经都悄然放松下来,本来不欲多纠缠,只是……他常年在外,骨子里的思乡之情也难抵这份乡音的诱惑,便也就应承了林孟菲的好意。
“我给门卫打电话,你直接过去就好。”
那头,林孟菲一听,简直欣喜若狂,这可是她努力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他的寓所。
挂了电话,推开办公室大门,以他现在这个相当于大陆警察局长的官阶,其实办公室大小也仅有一个小小科员那么大,毕竟港城不比大陆地广物博、幅源辽阔,拿着纳税人的钱绝对不敢乱耗半分,经常来访的记者们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未想,今日的黑皮沙发上坐了一个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漂亮小姑娘,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小姑娘已经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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