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身体却撒不得谎,她疯狂的颤抖,内心一直在呐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即墨玄兵却完全不理会这丫头的害怕,她越害怕,他越兴奋。
即墨玄兵的眼睛因为极度兴奋,而充满鲜红的血丝。
他将眼睛睁的极大,咬牙奸笑,他疯狂地扯过慕容雪鳞弱小的身子,狠狠的撑开她的嘴,厉声道:“快,快!喝!给我喝!”
他疯狂的抓着慕容雪鳞的嘴拼命的摇晃,想要将她的嘴撇开。
而慕容雪鳞始终坚持,她一定,不能变成死尸。否则,对不起太多关心她的人,绝对,不行!
慕容雪鳞死命坚持,但终究身不由己,她的嘴还是被即墨玄兵敲开了。
一旁的嘲风仍然还是那样闲适的坐着,但是她的手却死死的扣住座椅,心跳加速。
他亦纠结,如果他真的不顾一切的去救慕容雪鳞,那么“灭”的宏图大业呢?自己的梦想呢?
但是,若自己就这样看着慕容雪鳞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致死,那么,不也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白衣人默默的闭上双眼,不知所措。
液体已经流入慕容雪鳞的体内,慕容雪鳞绝望了。
……
虽然慕容雪鳞失明,但那从眼睛里流出的绝望泪水触碰了白衣人的心。
她哭了,她那么坚强的人,都哭了。
自己,做了什么?
嘲风飞速瞬身到即墨玄兵身后,急速将那装满褐色唾液的瓶子打掉在地上。
嘲风眼神凌厉,他几近疯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即墨玄兵。
“大人,放过我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即墨玄兵还未反应过来,只顾求饶。
而嘲风却跟发疯一般的死命踢向即墨玄兵的身体。
是为慕容雪鳞报不平,又是为天下被控制被蹂躏的人踩踏这些自以为是人。
为那滴泪水,为那个自己深爱的人,杀了他!
嘲风的脚狠狠的踩在即墨玄兵的身上,即墨玄冰被大了个半死。
即墨玄兵似乎被打的也不怕了,也不再求饶,突然厉声吼道:
“嘲风!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小心我去‘灭’告状!”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嘲风,“告状?我让你告状,让你告状!”
即墨玄冰被打的半死不活,终究说不出话来。
嘲风将就快要死的即墨玄冰踢到一边,抱起目光呆滞,眼神涣散,全身发抖的慕容雪鳞默默的离开了。
从后面离开了。
——
另一头,慕容雪鳞刚刚被拖进了地下室,魅姨和几个慕家军便从窗口跳了进来。
“辛格,你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你们老大遗落的东西。”
“是!”
“狗鼻,你闻一闻周围的气味,看看能不能闻到你们老大的味道。”
“……”
“狗鼻?”
魅姨再一次询问,仍然没有人回答。
砂壶微微咳嗽了几声,他拿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头戳了戳魅姨的胳膊。
随即又做了他的经典“紫砂壶”姿势,左手叉腰,右手托盘,顺带伸出肥肥的中指指了指要死不活的狗鼻。
魅姨幽幽转身一看,差点笑喷了。
“咳咳,狗鼻,你要是不能待在这个地方的话,你就,那啥,先走,先走哈。魅姨对不住你,失策失策。”
而狗鼻呢?已经悲催的倒地不起,吐出白沫,作死的状态。
狗鼻,之所以称之为狗鼻,是因为他的鼻子比狗还灵,当然比刺猬还差点。
但是他的缺点就是,气味来者不拒,不如刺猬的好使,刺猬可以自动略过不好的气味。
但是,狗鼻,已经被这尸毒的气味给熏晕了。
在送走了可怜兮兮要死不活的狗鼻之后,魅姨来到了那堵墙壁前,这块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魅姨在那画前研究了许久,她单手四处按了按,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可是研究了半天,这画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大的问题。
她轻轻敲了敲这块颜色有些深的墙壁,那声音和周围其他部分的声音完全不同,是空的!
“嘻哈!过来帮我研究一下这个机关。”
嘻哈一听机关,跟着了魔一样,连忙过来仔细观看,他仔细看了看那副画,突然伸手示意他们都过来。
“魅姨,你看,这是一个拼图,但这拼图中间有几块不是用纸做出来的,而是塑料,材质完全不同。”
魅姨眼神一亮,道:“你是说?这就是机关。”
“对!”
“快点解开吗,我都快等不及啦~·”
砂壶又开始撒娇,似乎还没从刚才扮演蒲英的角色中醒过来。一抹娇声从那状若砂壶的人中说出来,所有人都跟见鬼似的一样默默的离开。
嘻哈无奈的笑了笑后,神情又变得异常严肃道:“这机关并不是那么简单,我数了数,在众多纸质材质下,又有十二个塑料材质,这样的不知道是一起按下去才能打开机关,还是要按照一定的顺序按下去,若我们没有掌握好。可能会启动机关,到时候我们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魅姨听到此处也皱起了眉头,确实,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跟着傲雪大人走南闯北,若随意触碰到什么机关,命自然就不是自己的了,自己见过的机关并不少,但像这样的机关却是极少见的,现在是科技发达的创新时代,还是小心些为妙。
“魅姨!”
正当魅姨和几人正在发愁,肖目尘已经赶来了。
魅姨看到肖目尘,却是极其不待见,翻了个白眼儿,继续研究。
蒲英看肖目尘受了冷落,心里十分不舒服,就想冲进去。
结果被肖目尘拦住了。
肖目尘看了看房间周围,确保没有机关,才让蒲英跟着自己走。
“跟着我,丫头。”
蒲英看墨哥哥如此关心她,她心里顿时一暖,随即跟着肖目尘的身后。
刺猬君一看到魅姨,就连忙跳到了魅姨身上,顺带在魅姨的肩膀上擦了擦自己的小脚丫子,似乎十分嫌弃自己的师父一般。
肖目尘现在因为一个蒲英,是爹爹不疼,娘也不爱的,他倒是无所谓,一步跨过众人,来到了这个机关面前。
他双手背立,神色自然,不出几分钟,嘴角便挂起了他常有的自信笑容。
“这机关很简单。”
肖目尘微微勾起嘴角,他的笑总是那样温暖,魅姨冷冷的看着,心里不禁腹诽,这肖目尘真是和南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样的爹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哼,这两个人,没一个好家伙!
肖目尘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就这样轻松的,解开了,这个机关。
没人看到他是怎么解开的,刚刚还一脸不信的“嘻哈”对肖目尘那是膜拜的五体投地,他连忙上前。
“请肖公子告诉我这机关的奥秘。”
肖目尘听到嘻哈如此说,笑再次漫开,这样的笑,让刺猬君不禁哆嗦,师父,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刺猬君知道,师父和美女姐姐的笑,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肖目尘看那嘻哈无比的崇拜自己,便伸出手指,让嘻哈过来,嘻哈前去,肖目尘附在他的耳边道:“无可奉告!”
嘻哈一听,抑郁了。他什么都可以不知道,却绝对不能不知道有关任何机关的故事。
“除非……”
肖目尘180度大喘气让嘻哈的心脏差点停跳。
“你能……”
嘻哈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恩恩,说,说吧。我什么都愿意干!
------题外话------
内啥,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儿别。
因为疯子有点儿小私事,星期六星期天都会很忙,你们懂得哈。然后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我会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时候给你补偿回来的。
不要问我是什么私事儿,咳咳,你们懂的哈!
作品V了我会尽量让大家不白花钱的,但是一千个读者就有1000个哈姆雷特,疯子只能尽量。
虽说做不到死而后已,但鞠躬尽瘁那是必须的。
☆、0075重逢的兄弟
嘻哈一听,抑郁了。他什么都可以不知道,却绝对不能不知道有关任何机关的故事。
“除非……”
肖目尘180度大喘气让嘻哈的心脏差点停跳。
“你能……”
嘻哈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恩恩,说,说吧。我什么都愿意干!
“学那女人说一声,死男人。”
“那女人?”
嘻哈没反应过来。
“笨蛋!”
肖目尘单手拍在他的头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我说的就是慕容雪鳞!”
“哦!啊!?”嘻哈似乎反应过来似的,答道。
但随即他便发现了不对,嘻哈无奈的看着肖目尘,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个?我可是纯爷们儿啊。
“为什么要说这个?”
嘻哈忍不住问道,肖目尘一脚便踢了上去,道:“要你说你就说,哪里拿了多废话!?”
“死,死,男人。”
嘻哈被这么一吓,连忙说了出来,但是说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那个“炫”字,已经完全没了声音。
肖目尘看他那个扭捏的模样,扶额摇头顺带赏赐了他一个白眼。
谁知砂壶一个跨步上前,双手扶住肖目尘的肩,“轻轻一推”,**的“大叫一声”——死,男,人!
那个**,那个扭捏,那个绝版!
肖目尘瞬间倒地昏去。
……
几人解开了那个机器,连忙进去了,一股阴森森的凉气传来,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肖目尘先走了进去,一阵恶臭传来,让他忍不住差点吐了出来。
随即一阵嘶吼突然传来,让走进地道的所有人脑后一麻,肖目尘的心里心跳加速,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静。
肖目尘慢慢的走进地道,这里很黑,基本上看不到任何东西,肖目尘拿出火筛子,点亮了火把。
魅姨背对着肖目尘,仔细观察后面的动静,砂壶和嘻哈走在肖目尘和魅姨中间。刺猬君站在肖目尘的肩头。
因为地道不宽敞,也就进来了四人。外加一只带着防护镜在肖目尘肩膀上神游的……刺猬。
几人小心翼翼,跟这肖目尘缓缓前进,魅姨仔细身后,防止有人偷袭。
终于,在度过了这个漫长的时间后,肖目尘终于来到宽敞的地下
这里虽然亮着灯,但是仍旧有些黑。肖目尘并不能一眼便看清周围的一切。
“吼!——”
那震嘶吼之声再次传来,肖目尘等人被震出几丈远。
恶臭更加浓郁,几人捂住鼻子都挡不住。
肖目尘正在恶心这味道,突然看见了那穿着黑色破烂衣服,倒在地上的即墨玄兵。
魅姨和肖目尘警惕的举起刀剑,缓缓走进即墨玄兵。发现他并没有威胁,并且被真气锁上之后,才放下心来。
当他们完全看清楚四周,只发现躺在地上的即墨玄兵和那挣扎嘶吼的死尸,心里瞬间低到了谷底。
如果那女人来到了这个地方,她该有多害怕?多无助!?
自己还和蒲英伤害她,让她难过伤心?
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为什么什么话都不和我说?
女人,你到底当时有多害怕!?
想到此处,肖目尘心里骤的一缩。
魅姨看此处并没有慕容雪鳞,瞬间就怒了,她揪起即墨玄兵的衣领,大吼道:“慕容雪鳞呢?”
即墨玄兵抬头看到是魅姨和肖目尘,眼底先是划过一丝震惊,随即,自嘲的笑了笑,没有理会他们。
魅姨看即墨玄兵冷笑,更加烦躁,她一脚将他踢到了墙角。
“咳咳,咳咳咳咳。”
即墨玄兵因为这不轻的一踢,胸口刺痛的咳了起来。
他咳的撕心裂肺,但脸上的阴险之色却始终没有退去。
魅姨还想再补上一脚,却被肖目尘从后面拦住了。
魅姨回头看了看肖目尘,肖目尘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着急,自己一定能解决。
魅姨狠狠的瞪了一眼即墨玄兵,便退下了。
肖目尘单膝蹲下,将即墨玄兵再次扯起。他不怒反笑,道:“人呢?”
简单的两个字,一吐而出,即墨玄兵瞬间觉得好笑,竟然有这么多人担心你,慕容雪鳞,你算是值得!
“不知道。”
即墨玄兵仿佛看笑话一般看着肖目尘,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肖目尘继续笑着,道:“第二便,人呢?”
“哼,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
“呲!”
“啜!”
肖目尘不过瞬间就将手伸入到了即墨玄兵的胸内。
“啊!”
两声声音一出,身后的人全部震惊了,那蒲英还不禁尖叫出声,那一声,让魅姨反感的地吼道:“你这贱人,给我闭嘴。”
魅姨不过一句话,就真让蒲英闭嘴了,蒲英似乎受到了极大惊吓,连忙跑到肖目尘的身边道:“哎呦,墨哥哥,你看看她,欺负我!还有,这个人,这个人好可怕。”
蒲英指着即墨玄兵,声音颤抖道。
砂壶在后面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瞪大眼睛看着,似乎学着女人的扭捏模样,已经成了他的乐趣。
因为砂壶实在是好奇,为什么人可以贱到如此地步。
肖目尘完全没搭理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即墨玄兵,嘴角勾起弧度,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那蒲英看肖目尘完全不理会她,意思阴狠瞬间划过面部,不过一瞬,几乎无人捕捉。
但却被我们的砂壶同志尽收眼底。
他突然觉得,观察女人,特别是蒲英这种女人,原来也是一种乐趣,因为你能从这样的小人的细节动作中,看出他们的真面目。
肖目尘仍旧没有理会身边人,蒲英死死的扣住肖目尘的胳膊,摇晃着,而肖目尘的胳膊却未动丝毫。
他五根手指控住即墨玄兵的心脏,随时都能将他至于死地。
“第三遍,人——呢!?”
即墨玄兵看肖目尘十分在意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冷笑了一声道:“休想……”
“嘶!”
肖目尘未等他说完,便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肖目尘神色仍然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身旁的蒲英看着死去的即墨玄兵,嘴角却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干什么!?”
魅姨将蒲英踢倒在地,站在肖目尘身边道。
肖目尘收起脸上的恨意,回身搂住似乎受到惊吓的蒲英道:“把我丫头吓到的人,都该死!”
蒲英听到这句话,蒲英低下颤抖的身子瞬间一滞,再一次笑了,继而更加厉害的颤抖,似乎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慕容雪鳞,你终究抵不过我在肖目尘心中的位置,虽然我的身份不是光明正大的来的,虽然我不知道真正的蒲英在哪里,但是,慕容雪鳞,你绝对不是我“墨哥哥”最终选择的!
即墨玄兵就这样死在了肖目尘的手中,魅姨听到肖目尘如此说,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刚刚那一瞬间,似乎让她看到了曾经傲雪主子和南岳大人之间的事情。
“哼。好,很好。”
魅姨极度失望的看着眼前护住蒲英的肖目尘,声音冷若浮冰,那从心底发出的失望,让肖目尘都不禁皱眉。
肖目尘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身紧紧的抱住蒲英,道:“有我在,不怕。”
魅姨看到此处,再也看不下去了,便提刀离去了。
走到肖目尘身边,她冷声道:“肖目尘,鳞儿对你如何,你自己应该知道!有些话,有些事,若让别人来说,那就太可悲了。”
肖目尘勾起嘴角道:“是啊,我都知道。”
魅姨听到此话,身形一滞,抬头看了眼那笑的阳光灿烂的肖目尘,疑惑的回身离开了。
那几个慕家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