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游记之炼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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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游记之炼狱之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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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凝山紫归鸦倦,远路行人投旅店。渡头新雁宿眭沙,银河现。催更筹,孤村灯火光无焰。风袅炉烟清道院,蝴蝶梦中人不见。月移花影上栏杆,星光乱。漏声换,不觉深沉夜已半。

  方过子时前后,此时唐王正梦出宫门之外,步月花阴,忽然一人上前跪拜。口叫“陛下,救我,救我!”李世民道:“你是何人?朕当救你。”那人道:“陛下是真龙,臣是业龙。臣因陛下犯了天条,该陛下贤臣人曹官魏征明日处斩,故来拜求,望陛下救我一救!”李世民心中愧疚道:“只为朕之过,却害了你的性命,实在不该,朕正在思量如何补过,如今既是魏征处斩,朕当可以救你。你放心前去。”龙王欢喜,叩谢而去。

  却说那太宗梦醒后,念念在心。早已至五鼓三点,太宗设朝,聚集两班文武官员。但见那——烟笼凤阙,香蔼龙楼。光摇丹郡动,云拂翠华流。君臣相契同尧古舜,礼乐威严近汉周。侍臣灯,宫女扇,双双映彩;孔雀屏,麒麟殿,处处光浮。山呼万岁,华祝千秋。静鞭三下响,衣冠拜冕旒。宫花灿烂天香袭,堤柳轻柔御乐讴。珍珠帘,翡翠帘,金钩高控;龙凤扇,山河扇,宝辇停留。文官英秀,武将抖擞。御道分高下,丹墀列品流。金章紫绶乘三象,地久天长万万秋。

  众官朝贺已毕,各各分班。唐王闪凤目龙睛,一一从头观看,只见那文官内是房玄龄、徐世卞、许敬宗、萧星、卢国忠、梁牥,胡亿等,武官内是马三宝、段志贤、殷开山、程咬金、刘洪纪、胡敬德、秦叔宝等,一个个威仪端肃,却不见魏征丞相。唐王召徐世勣上殿道:“朕夜间得一怪梦,梦见一人迎面拜谒,口称是泾河龙王,犯了天条,该人曹官魏征今日处斩,拜告寡人救他,朕已许诺。今日班前独不见魏征,怎么办?”他却将自己令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假扮天将之事略过,秦叔宝等知事者又有那个胆敢戳穿李世民。世勣对曰:“此梦告准,须臾魏征来朝,陛下不要放他出门。过此一日,可救梦中之龙。”唐王大喜,即传旨,着当驾官宣魏征入朝。

  却说魏征丞相在府,夜观乾象,正爇宝香,只闻得九霄鹤唳,却是天差仙使,捧玉帝金旨一道,着他午时三刻,梦斩泾河老龙。这丞相谢了天恩,斋戒沐浴,在府中试慧剑,运元神,故此不曾入朝。一见当驾官赍旨来宣,惶惧无任;又不敢违迟君命,只得急急整衣束带,同旨入朝,在御前叩头请罪。唐王出旨道:“赦卿无罪。”那时诸臣尚未退朝,至此,却命卷帘散朝,独留魏征,宣上金銮,召入便殿,先议论安邦之策,定国之谋。将近巳末午初时候,却命宫人取过大棋来,“朕与贤卿对弈一局。”众嫔妃随取棋枰,铺设御案。魏征谢了恩,即与唐王对弈。

  唐王与魏征对弈良久不绝,魏征身负天旨,便昏昏欲睡,李世民哪敢让他睡着,一见魏征欲睡,不是拍桌子,就是踹椅子;魏征何等聪明,即可明白唐王之意,但自己身负天旨,如何能违,既然,唐王以议论安邦之策为题强留,不如主动上议,于是,魏征即可开始大论,直说的李世民昏昏欲睡,待李世民醒来,只见已然魏征坐睡多时,气的李世民只拍大腿,摇醒魏征问其何异,魏征只道:“梦离陛下乘瑞云,出神抖擞。见条龙,在剐龙台上,被天兵将绑缚其中。天将道臣道:‘此龙犯天条,合当死罪。令魏征奉天命,斩其残生。’龙闻哀苦,臣抖精神。龙闻哀苦,伏爪收鳞甘受死;臣抖精神,撩衣进步举霜锋。傣带一声刀过处,龙头自此落虚空。”李世民闻听此言,‘噗通’一声坐在的地上。自此日后,李世民夜夜梦中皆有龙王前来索命,李世民精神萎靡,难以早朝,众臣陆续入宫探望,然,李世民已然难眠,玄奘听闻事后,立即入宫面君,问明是由,献了一计,次日,李世民下旨令让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头戴金盔光烁烁,身披铠甲龙鳞。护心宝镜幌祥云,狮蛮收紧扣,绣带彩霞新。让这二人来在李世民的寝宫门外站岗,说来也怪,那老龙王居然此夜未来,李世民舒服的一觉醒来,问玄奘其中道理,玄奘道:“道理很简单,当初假传天旨的是这二人,如今令这二人站岗,老龙王畏惧天威,哪敢再来。”然,这二人如何能久立宫门之外,玄奘立即妙笔着胡、秦二公依前披挂,照样画了,贴在门上,夜间也即无事。

  至此,玄奘被奉为上宾,李世民越发重视玄奘,然,经此一事,玄奘越发的对自己的言行加以克制,经常劝诫李世民的言行,李世民也觉得玄奘越来越婆妈,终于一日,李世民实在难以忍受,对玄奘道:“御弟,我中土佛教源自西天吗?”“是,皇兄陛下,我中土佛家的大部分教义源自西天净地,皇兄陛下,你可知。。。”李世民即可打断他道:“御弟,你每次都讲的是小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玄奘道:“皇兄陛下,佛法之品并无高下之分,但能教化世人具为上层,钝根利根,有何差别?钝根者,佛所为不进;利根者,佛聪明黠慧。此二有何差别?当还何业是时世尊,智慧世为上,当至安隐处,诸能知等业,断彼生有死,是谓教法有所差别。”李世民挠头道:“御弟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听闻大乘佛法有三层,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吹牛。”李世民瞪大了眼看着玄奘,玄奘自知失态,忙道:“那不过是有些人相互传讹所至。”李世民定了定神道:“朕得知此事乃是一位早年的一位高僧的教诲,那高僧成名早在上古之时,岂会吹牛。”玄奘道:“既然大乘教法如此广大,那位高僧何不广为传颂?”“他曾说大乘教法非同一般,需要我中土得道到僧亲自去请,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佛祖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程途十万八千里,此经回上国,能超鬼出群。若有肯去者,求正果金身。”玄奘道:“既如此,我师叔智障当为最合适的人选。”李世民道:“但,你师叔已经是金刚之身,去了何用,御弟,你近不过比皈境界,如若取得真经,就是金刚境界了,如此便宜之事,岂能让与他人。”玄奘略微思量,想想自己如果慢慢的修炼,只怕到了枯风年纪也不过才能达到预流果的等级,如果要见那人,此生无望了,但如果抓住这个机会,一步登天达到金刚境界,而后勤加修炼,不出十载即可达到罗汉境界,便可自由出入仙凡,于是道:“依皇兄陛下之言,臣弟愿去那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求取真经。”李世民大喜:“好啊,御弟,此去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路途虽远,但你可以运用法术,最多不过月余,吾弟必然功成而返。”“行啊。”

  次日之后,李世民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有钦天监奏曰:“今日是人专吉星,堪宜出行远路。”唐王大喜。又见黄门官奏道:“御弟法师朝门外候旨。”随即宣上宝殿道:“御弟,今日是出行吉日。这是通关文牒。朕又有一个紫金钵盂,送你途中化斋而用。再一件锦蝠异宝袈裟,避凶化吉。另有九环锡杖,时通思念。又银絺的飞马一匹,为远行脚力。你可就此行程。”玄奘大喜,即便谢了恩,领了物事,更无留滞之意。唐王排驾,与多官同送至宫外,只见那化生寺僧与诸徒将玄奘的更换衣服,俱送在宫外相等。唐王见了,先教收拾行囊马匹,然后着官人执壶酌酒。唐王举爵:“愿御弟早日回来。”玄奘又谢恩,接了御酒道:“谢皇兄陛下美意。”玄奘谢恩饮尽,辞谢出宫而去。

  待出得宫门向西而行,却见西方隐隐的昏昏暗暗,玄奘骂道:“什么瘟癃的钦天监,眼看有雨,还说什么堪宜出行远路,靠的什么屁的本事,居然敢到钦天监主事。好在佛爷的马会飞,等佛爷回来定叫皇兄陛下撤你的职。”于是,玄奘扬起马鞭,催马腾空,他那里注意到,方才李世民和化生寺的师兄弟们送的东西有多重,倒霉的银絺飞马给压得走路都费劲,如今还要飞,只见飞马压低头颅,而后用力一起,四蹄用力,飞奔了出去,溅的尘土飞扬,忽然‘砰’的一声,一切恢复平静,人们都在仰天看去,却不见玄奘的身影,有人称赞道:“不愧是皇上赏的宝马,飞的比一般的飞马快多了。”“不对呀,你们看。”此刻尘烟已散,只见银絺飞马前蹄跪地,居然是被道路上的一个吭绊了一下,身上除了两个大大的包裹以外,玄奘居然不见了,眼尖的人在路旁的一家包子铺的大蒸屉里看见了一个头插在里面的人,众人将其救出后,方知是玄奘,玄奘回过神来,来在飞马的面前,将飞马一顿臭骂,不过眼见这马也不容易,加上他是皇帝恩赐的马。不能过分责罚,于是将其扶起,玄奘道:“什么银絺飞马,还得佛爷到了这么大的霉,靠你飞,得了,我自己来吧。”玄奘启用了自己那十分不成熟的腾空术,只见慢慢的飞马居然腾空飞起,众人皆赞玄奘本事,玄奘也是十分得意,待腾到百丈高时,又启动飞行术,然而,玄奘的法术不精,于是人们就看到一个和尚骑着飞马一会向前抛物线的飞行坠落,而后在未落之前,又缓缓腾空,后再次向前抛物线的飞行坠落,而后在未落之前,又缓缓腾空。人们以为他在告别,于是挥手祝福他一路走好。

  飞了半天,玄奘来在稀稀疏疏的阴云下,居然发现这并非阴云,而是丝丝的哀怨之气,这哀怨之气如果吸的多了是会要了人命的,于是,玄奘拿起九环锡杖,念起驱魔护体咒,只见九环锡杖锡蓝光一闪,一个蓝色的罩子将玄奘和飞马护住,于是继续向西而来,越向西哀怨之气越重,简直遮天蔽日,突然,一道金光自地面打了上来,玄奘躲闪不及,被正正的打落了下来,好在被打之时正是向前抛物线的飞行坠落之时,距地面不高,而落下之地密林遍布,所以,玄奘居然没有大碍,但仍是晕倒当场,过了不知多久,玄奘被疼痛召唤而醒,他发现自己居然被挂在树上,而面前是一座奇怪的大山这山居然好似一个人五个指头,其间霞光万道,玄奘咬牙活动着身体,却是越动越痛,忽然,‘咔吧’一声树枝折断,玄奘掉了下来,而这里居然是一个下坡,于是玄奘一路滚落,一直滚落到了山脚,恍惚间玄奘再次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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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上
更新时间:2009…4…6 19:38:18 字数:8866


  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常见玄猿献果,麋鹿衔花;青鸾舞,彩凤鸣;灵龟捧寿,仙鹤噙芝。安享净土祗园,受用龙宫法界。日日花开,时时果熟。习静归真,参禅果正。不灭不生,不增不减。烟霞缥缈随来往,寒暑无侵不记年。甚深般若,遍观三界。根本性原,毕竟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殄伏乖猴,是事莫识,名生死始,法相如是。去来自在任优游,也无恐怖也无愁。极乐场中俱坦荡,大千之处没春秋。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问答乃未已,驱儿罗酒浆。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相携及田家,童稚开荆扉。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

  不要急于相见,为天空再留一朵洁白的梦幻;洁白的梦幻,雨打芭蕉,泪湿栏杆。不要急于相见,等庭院盛开温馨的玉兰,温馨的玉兰;举杯把盏,花好月圆。不要急于相见,既然已分别了很久很久;平安便是夙愿,离愁终有尽,相思诉不完。

  比丘有时著衣持钵,入罗阅城乞食,而众多其他比丘,时入罗阅城乞食,闻王阿世语调达言:“世事恶报殃孽,皆有天定,然,天之性情,常理难觅?”时调达报言:“勿惧大王!谁作殃,殃由何生?谁作恶後受报?王亦不作殃,所作殃者,自当受报。”时众多比丘,从罗阅城乞食已,食後收摄衣钵,以尼师坛著肩上,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便说阿世王所共论议,具向世尊说。时世尊便说此偈:“愚者知是处,言殃谓无报,我今观当来,受报有定处”比丘白言:“世尊!从他化自在天命终,当生何处?”世尊告曰:“比丘!从他化自在天命终,当生他化自在天、生兜术天、炎天、三十三天、四天王天,复当来生人间。”比丘坦言:“世尊!从此命终,当生何处?”世尊告曰:“比丘!二十劫中,不趣三恶道,流转天人间,最後受身,剃除须发,著三法衣,以信坚固,出家学道,当成辟支佛,名无秽。”比丘白言:“甚奇!甚特!世尊!作如是殃罪,受是快乐,成辟支佛,名曰无秽。”世尊告曰:“众善普至。比丘!堪任发意成就得拔济地狱;若发意不成就者,因缘成就,虽未生地狱,犹可设方便不至地狱。”比丘白言:“若彼人二事俱成就者,彼当生何处?”世尊告曰:“彼二事成就,当生二处。云何为二?生天人间。”

  御弟玄奘出了长安,行不多远,被一道金光打了下来,落地未稳,又滚落山坡。不知过了多久,玄奘慢慢的醒来,看着四周,方才的白日,如今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玄奘心道:“怎地晕了这么久?”忽然,一道金光又从玄奘前方打了出去,这金光打到天上后,居然一道阳光落了下来,“原来不是天黑了,是云太厚了。”玄奘心道,突然,玄奘意识到了什么,他骂道:“马瘟癃,佛爷就是被这道光打下来的。”玄奘揉了揉受伤的大腿和胳膊,心道:“好在这些年我还练过,要不然还不得瘸胳膊断腿。”

  玄奘起身向方才金光发出的地方而来,走不多远,方才落下的星点阳光又被那哀怨之气遮住,又是一片漆黑,玄奘不得已停了下来,不多时,又是一道金光,又是片刻的阳光普照,再经过三次往复,玄奘终于来在金光发射之处,只见一个猴头被压在大山之下,山峰笔直,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将它压在下面的。

  眼前是这么一个猴头将自己打了下来,玄奘气愤难挡,他撸起袖子,拾起地上的断木,冲了出来,用断木打向猴头,但,断木已经腐烂,打了上去立即碎了,那猴头也是一愣,玄奘见木头碎了,于是手脚并用,将猴头一通暴打,玄奘打起来才发现这猴头的脑袋十分坚硬,玄奘心道:“它的头如此坚硬,打它我的手还痛呢。”于是玄奘又捡起了一块石头,那猴头一见之下,大喝一声:“定!”玄奘立时定住了,将要打向猴头的石头却是没有停,只见那石头滑落于玄奘的手中,直直的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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