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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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龙-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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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风遴简单的说了一下国外的收获,李忆阳也说了说他自己的经历,而风源在路上就基本上是个听众了,不过他要的只是看看风遴的变化而已,现在看见自然也心满意足了,当然不会硬挤在年轻人堆里插嘴了。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三人就回到了总部,刚进大厅,就听见夏明鸿的声音传了过来:“老风啊,快,赶快来书房。”。

“什么事?!这么急,人一回来就要赶去。”风遴不满的说道。

风源瞪了风遴一眼,说道:“没大没小了,去李忆阳房里等我。”

“哦”李忆阳和风遴两人应了一声就回房了。

风源和夏鸿明一起几十年了,对彼此的能量波动是再熟悉不过了,风源一回到总部夏明鸿就感觉到,只人家才进门就叫人家会不礼貌,才等到风源走进大厅的才出声叫了他。

夏明鸿的书房就在大厅的后面,过一个走廊就到了。风源站在夏明鸿的书房门口,正抬手准备敲门,房里面就传出夏明鸿的声音了。

“老风啊,老是和我这么干嘛,进来就是了。”

风源笑了笑就推门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夏明鸿就站了起来指着旁边的沙发说道:“来,过来坐。”

风源看见夏明鸿对面正坐着一个外国男人,一头菊黄色的卷发,眼睛是蓝色的,不时散出精光,身上的能量波动很平稳,一看便知道是个不弱的异能者,眉宇间透露出一些焦急的神态,应该有什么大事吧。风源对他友好的点了一头,对方也向风源报以微笑,风源才坐下来,转头问夏明鸿:“这位是?”

夏明鸿这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但还是很礼貌的将手对着那人,道:“这位是诺尔先生,才三十多岁,已经进入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了,这次就是代表联合议会来访我会,顺便商量点事。”。

风源一看两个人的脸色就知道这次的事不只是一点事这么简单,礼貌的和诺尔握了一下手,便直接说:“那我们直接说事吧。”说着向两人递了个请的眼神。

世界异能联合议会就是全世界异能者的总称,用于联合各个国家的异能者,以便应付一些大的难题。政治,军事中国在世界上没有很高的地位,但中国的异能精英会却在世界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世界异能联合会里没有中国人,因为中国人都在异能精英会里面,中国的异能精英会算是世界异能联合议会里的一个长老院,只有每当联合议会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便由精英会去处理,而且每次都是马到成功。这次肯定是遇到难题了,不然也不会派人来到这里。

诺尔脸色有些阴沉,略带激动的对风源说道:“风长老,你先看看这桌子上面的照片吧,太不可思异了,我们以前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事件。”因为异能精英会是长老院,所以夏明鸿和风源都被世界异能议会里的人称之为长老。

风源顺着诺尔的手势看过去才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叠照片,便一下子拿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着。第一张上面是在一条街口,一个二十多岁的表年人,一身运动服,想来应该是充满阳光和傲气的,但是在他那泛着青色的脸上却只有着狞冽,可狰。完全没有一个青年人因当有个样子,而且在他的嘴里还露出了两颗和尸王的龙族一样的尸牙,只是这两颗牙齿是白色的。第二张还是这个青年人,不同的是他正用他的这两颗牙咬进了另外一个那起来算是正常一些的表年人脖子里,被咬的人双眼眼露出绝对的绝望和恐惧。第三张里就是那个被咬的那青年人了,只见他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看样子如果不是照片,可能还在抽搐。第四张还是那个被咬的人,只见他静静的摆着大字型躺在地上,可能是死了吧。而第五张就有点怪异了,那个被咬的人居然坐了起来。第六张就站了起来。第七张上被咬的那对个人竟然也有了尸牙,正在咬另外的人。

风源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紧紧的锁起来,心潮也泛起了不小的波浪,对着照片进入了沉思中。这时诺尔见风源看完了照片,就开始解释起来,道:“在半个月前,我们同驻日本的欧洲异能者突然失去了联系,随后派去查看的异能者也是音信全无,在总会长的要求下,美国用间谍卫星在日本上空拍下了近十万照片,发现整个日本都成了这个样子。议会的高层商量不出办法,只有派我来向贵会求助了。”说着看向了夏明鸿接着说道:“夏长老,这种情况就样传染病一般,温疫一样,如果我们不敢快阻止他的蔓延,说不定像贵国这些和日本临近的国家都会很快被传染。”说到这里诺尔看见风源抬起了头以为他有办法了,急忙问向风源,“风长老可是有对策了?”。

第十八章

李忆阳向床上凝望了一阵,双凤双眼紧闭,一点要醒过来的样子也没有,如睡得很是沉闷,安祥自得,一看便知是没什么大碍了。李忆阳想有孔长风和双靖渊在此,加上床边还有一位略显苍老的老太,看样子是因为双凤受伤不起而倒至一她很这般模样。李忆阳在心里暗暗伤心,人都说天下父母心,果然不假,双凤这一次大概一下子让自己的双亲一夜之间就老了十岁不止,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没有母亲,从小到大都只有父亲的温暖,而上次出门后好几年都没有再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电话里说的那样,过得很好,无忧无虑。思绪中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李忆阳从不让外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马上出言告辞,退出了双凤的房间。

出了门李忆阳低着头快速的在走廊上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夏涵玉的房间里,当看到夏涵玉平静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李忆阳一阵愕然,随即无限温柔的微笑起来,轻轻地坐在了夏涵玉身旁,慢慢地柔柔地拿起了夏涵玉的纤纤玉手,握在手心之中,目光却一直停在夏涵玉的俏脸上。

此时的夏涵玉脸色微白,嘴唇上也没有血色,而脖子上那道血痕虽忆结疤,那有些黑又带些红的疤痕,与夏涵玉娇美洁白的皮肤是那样的不谐调,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李忆阳心里酸酸地,两行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我竟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真是没用,真没用……”李忆阳心口一阵郁闷,好多话却都无法出口。怜爱的用夏涵玉的玉指抚摸着自己的那早忆被泪水打湿的脸庞,满眼全是歉疚,心口竟抽痛起来。

“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就算是让我死掉,也不愿意你受伤躺在这里。”李忆阳用手轻轻的触碰着夏涵玉脖子上的疤痕,淡淡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李忆阳本就是一个很软弱的人,只是他不愿意在人前表露出来,而现在四周无人,夏涵玉又一直昏迷不醒,李忆阳又想起自己父亲平常的所做所为,心痛不已,终于忍不住释放出他内心深处的软弱,用泪水发泄那心里的酸涩滋味。

李忆阳哭得如一泪人,就这么握着夏涵玉的小手,不住的哭泣。眼泪也许能带走身体内的水份和盐份,却不能带走内心中的疼痛和苦闷,李忆阳觉得自己的心脏如被挤压,被蹂躏,被看抓扯。

“恩……”疼痛难忍的李忆阳另一支抓在胸口,而这剧烈的痛楚竟让李忆阳忍不住闷哼一声,接着觉着喉咙一甜,一丝鲜血至李忆阳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被子上,染红了这青色的被子。

“其实好多事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总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揽,这样会很累很累的。”一个幽幽中带着伤心的声音惊动了李忆阳。

李忆阳凝眸半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沉重的道:“对不起。”。

夏涵玉的醒来,照理说李忆阳应该很是高兴才对,可是他自觉惭愧,心里虽激动,可到头来却只有这三个字。

夏涵玉伸着手慢慢地温柔地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李忆阳嘴角上的血迹,心疼的道:“没人会怪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走的路,那不是你的错,你这样我会很心痛的。”夏涵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上却是虚弱无力,李忆阳赶紧抱起了夏涵玉,将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夏涵玉明眸闪着泪光,默默的盯着前面,柔情的说道:“你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你心痛所以我也心痛,你伤心,我也会伤心,你如果真的想要我高高兴兴地过一辈子,那你就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一辈子,不然纵使你再做到什么,我也同样不会高兴的。”。

李忆阳听得身子一怔,沉吟片刻,才如梦呓一般说道:“我不想你受到伤害,真的,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害,而我却没有做到。”李忆阳顿了顿,好似找到目标似得,声音也坚强起来,接着口气无比强硬的说道:“我一定会让胆敢伤害你的人,一个不留,难怕是天,也翻了他。”。

夏涵玉一回头,发现李忆阳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目光深遂,透露出犀利的光亮,身上也淡淡地散发出一种尖锐的锋芒,整个人如刚出鞘的利剑。夏涵玉见此先是一愣,片刻后,她真心的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动人心魂,她看出了李忆阳在自己不经意间,已经真真正正的长大了,她好高兴,好期待以后。

“我们就一起翻了这个天!”夏涵玉真诚的用手捧起李忆阳的脸,狠狠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我都会陪你一起,护你。”李忆阳柔柔地说着,不禁抱紧夏涵玉深深的吻了上去。

两天后双凤和梦飞同时醒了过来,这可把双靖渊和刚赶回来的梦蕨着实高兴了一场。

不久双靖渊就找到了李忆阳,告诉李忆阳城主想要见他,让他跟着进主城一趟。听到这个消息李忆阳没有太吃惊,梦蕨刚刚回来,篱天镇的情况他肯定先去和城主说了才到这里来的,而当时清醒的就只有夏涵玉,找上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梦飞和双凤的醒来让他们一进竟忘了城主交待下来的事,这时才想起来,便赶紧找到了李忆阳。

本来夏涵玉硬要跟着去的,李忆阳一想还是算了,一个好说话一些,就没有让夏涵玉去,他把自己的想法给她说了,夏涵玉想想也是,才打消了跟着去的念头。

三人,梦蕨,双靖渊,李忆阳因为前面耽搁了好长的时间,现在像赶急一般来到了主城。城主并没有在上殿大厅里见李忆阳,而是由一近卫把三人带到城主休息的书房里。

李忆阳初入书房,一打量之下,不免大失把望,他原先的想得是,一城之主就如一国之帝一样,书房肯定是很大很大的,然后里面就是很高很大的一圈书柜,上面放满了书,只是这时眼前的这个书房却和这些一点也不符合。

大是很大,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不知名的画,大大小小的许许多多,而除了这些有只有八张红木大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对着门口有一张更大的,其他的就分放在两旁,一边四张,再就没有什么家具摆设了,给人一种特别空阔的感觉。

“使,见过主上!”梦蕨和双靖渊大步走上前,微微低头,恭恭敬敬的向那张大椅上的老人行礼。

“坐吧!”那老人挂着可亲的笑容,向左边一挥手。

“这是就是小孙小兄弟,这次篱天镇除妖就是他所为。”梦蕨一拉李忆阳,让李忆阳也上前来。

这位和蔼可亲的城主老人,眼光稍稍在李忆阳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便还是那句话,“坐吧!”。

“快给主上行礼。”双蕨轻声提醒李忆阳。

李忆阳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只见他苍老的面上却有着一股让人畏惧的威严,那一张脸上被岁月的留过刻下了深深地烙印,双眼毅然炯炯有神,泰然自若的坐在上位,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便低头行了个礼,大声道:“小孙见过城主大人。”。

“坐吧!”和蔼的城主老人又说了一遍,过这次之后李忆阳三人就真的坐了下来。

“篱天镇除妖一事,我听梦使说过了,不过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去的时候那里除了一堆废墟什么也没有了,一个妖人他也没有看到,所以今天叫你他就是想听听当天发生的事。”其实双靖渊早就把李忆阳那天对他说的转讲给城主听了,这时城主再次问到李忆阳,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忆阳沉思片刻,便道:“我想城主已经在双叔叔那里听过了吧。”李忆阳不算是那种特别会揣摸别人心思的人,不过这事李忆阳还是想得到。

“呵呵……好聪慧的一个年轻人,那我就直说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99down'”城主两眼一眯,直勾勾地盯着李忆阳,仿佛能看穿他一般。

李忆阳的表情虽谈不上从容不迫,但也差不到叫里去,他心里是很吃惊城主会问这个问题,介表情只是微露难色,正想着怎么说,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随口就说了出去,“不知城主大人有没有听过叶?锋?”。

“吓?”不仅是双靖渊和梦蕨,连高高在上的城主听到这个名字后也是吃惊不已。

叶?峰在他们心里就如仙境一般,上面住得都是活神仙,个个法术无敌,而且常常在世上游走,除去一些妖人,兽怪之类的东西,为民众留下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所以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们是除众神之城里的那位之外最为尊敬的。

“原来如此,仙峰上的人。”城主望着远方,若有所悟的道,下一刻便起身走近李忆阳,行了一礼,缓缓说道:“我在此替我东冥城的人民向你道谢,是你救了他们。”。这城主都起身行礼了,双靖渊和梦蕨这身为人臣的,怎么可能还端坐一旁,连忙也起身跟着向李忆阳行了一礼,其实在他们的心中更是大吃一惊,跟本没有想到李忆阳会是叶?峰上来的。

城主和双靖渊,梦蕨的这一动作吓了李忆阳一跳,起身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他没有到在他们眼里叶?峰是这样的神圣,本以为说个地方好忽悠过去,却没有想到城主他们会有如此大的的反应,早知道打死也不说出这三个字。

李忆阳傻傻地道:“你们,城主,双叔叔,梦叔叔,这是为什么,我……”。双手还不停的绕着头发,尴尬之极。

“你们仙峰上的人为这个世界做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很是感激你们,今有幸竟能见到一位,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年轻。”城主有些兴奋的说道。

“先……坐……下再说好不?”李忆阳无奈,吃吃的说道。

“哦,就是就是,哈哈,坐坐。”城主一拍头额,脸面一变,“不对,你是仙峰下来的,你坐上位。”说道就拉着李忆阳向上位走去。

第十九章

“啊?!不,不,不,这可不行,你是城主还是你坐。”李忆阳再次被吓,赶紧摆手道。

“你坐你坐。”城主不依,硬是要李忆阳的坐上位。

“不行,绝对不行,这一定要你坐。”李忆阳可不敢坐那位置,“远来是客,我只是客,城主大人就不要在客气了,我们也只是普通的人,只是会一些小法术,能打两个妖怪而已,你是一城之主,这还是你大,你可不要让我短命啊。”李忆阳一急开始胡言乱语了。

“主上,小孙……不,这位仙人说的也是个理,主上要是硬让他坐,他也不习惯啊。”双靖渊看着李忆阳面露苦色,上来打了个圆话。

城主闻言,细细一想也是,仙峰上的人可不会讲这俗人礼节,就让他随意吧,便道:“那好,那好,我们是俗人,还在意这些,不好意思刚刚难为仙人你了。”。

我倒!李忆阳差点要昏过去了,双靖渊一带头,城主也跟仙人仙人叫了起来,不免让李忆阳脸面一红,连忙摆手道:“别,别这叫,我可受不起。”。

“仙人就是仙人,有可不能叫的?”梦蕨竟也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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