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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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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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末,“……”

    那可是凤临太子诶,若是让旁人知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临太子,那再凤临国民心所向的凤临太子竟然被这丫头做一个禽兽,有一个畜生的骂着。

    “阿……阿……阿嚏!”

    凤城歌揉了揉鼻子,深吸口气,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来福,快去催一下吕太医,阿,阿,阿嚏阿嚏!”

    “太子,您不会是着了寒吧?”来福眉宇微微颦蹙着,“刚才阿旺和阿才已经去催了吕太医两遍了;这药都已经上了火炉,吕太医着实走不开啊;要不,奴婢与您请个保和堂的大夫来瞧瞧?”

    “阿,阿,阿嚏!你,你……阿嚏,还不快去!”

    凤城歌揉着鼻子,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

    “阿嚏,阿嚏。”

    “咦,这是怎么了?”容末宛若闲庭散步般从外面而来,也不用凤城歌招呼侧身坐在软榻旁,瞧着那未完的棋局,嘴角微勾,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瞧着太子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啊。”

    凤城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试试一下午,阿嚏,阿嚏……打喷嚏试试。”

    “呵呵。”容末低首垂眸,眼睑之下尽是笑意;原来素素那丫头的怨念当真这么深啊,打了一下午的喷嚏,那岂不是从那丫头开始骂畜生和禽兽的时候?“呵呵……”

    凤城歌深吸口气,好不容易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你笑什么?”

    “没什么。”容末摇摇头,只一眼就瞧出凤城歌落下的黑子;两指之间白色的棋子泛着莹润的光泽,轻轻地落在棋盘上发出“吭”的一声轻响,“不知太子对禽兽和畜生这两个词怎么看?”

    “阿嚏!”

    凤城歌再次揉了揉鼻子,眉宇微微颦蹙着,“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容末淡笑着,“明天的接风宴,太子有什么安排?”

    “需要什么安排?”凤城歌面色陡然沉了下去,“不过就是那些无聊的,对了,你要是得闲去与流云皇帝交涉交涉,还有你要娶的那个什么素素姑娘不知道是哪家女子?这若是身份低了……”

    容末淡笑着,看向凤城歌,“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本就与身份地位无关,不过以她的身份若是成为和亲之女,那可是我凤临之幸事了。”

    至少,以洛倾雪的身份,若是当真嫁到凤临;两国之间最起码在太祖皇帝与现任皇帝在时,是不会再发生战乱了;至于下一任皇帝,以如今流云这几位皇子的状态看来,应当是云景疏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能不能看得开了,若是他是个看得开的,那流云和凤临之间的和平还能在维持几十年;若是个看不开的,那只怕会成为两国的灾难啊。

    凤城歌眉梢浅扬看着容末,“哦?倒是不知是哪家姑娘?”

    “太子也当听说过的,流云国三朝最受宠的静安太长公主唯一的外孙女,流云国最尊荣无双的平安和乐郡主,镇北侯府唯一的嫡女。”容末的声音很慢,很轻但却非常的清楚。

    凤城歌却是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什么?是她,我倒是要怀疑,你究竟是怎么看上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一无是处?”容末转头,似笑非笑地瞧着凤城歌;只是不知道明日之后,他是否还会这么说呢?

    或许他想象中父女相认的感人场景不会有,倒是素素那丫头暴力,不折手段的场景;咳,咳咳,这么腹诽自家太子,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凤城歌深吸口气,想到躺在床上的沈月梅,想到那些坊间的传言,想到冷月的汇报,他的心陡然往下不断地沉着,“就算本宫同意,你母妃也不会同意的。”

    “那不然?”容末似笑非笑地看着凤城歌,“咱们这次出使以联姻名义而来,还是说太子打算将沈月梅带回去?素素的身份是不如皇家公主,但抡起尊荣宠爱,她却是独一无二的。”

    “哼,皇家的恩宠。”凤城歌丝毫不以为意。

    “那太子打算亲自求娶了一位公主去?”容末也不恼,左右明日面前这人就能自尝苦果了,“太子,容末好心提醒你一句,做事说话留一线,免得到时候追悔莫及。”

    凤城歌双眼半眯着,斜睨着容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容末淡笑着,看着棋盘,“下了这么久,这局棋,也是时候收场了!”

    “……”

    不知道为什么,凤城歌总觉得容末话中有话,可这小子不想说出来的,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想想还是算了,不过明天的接风宴他倒是要好好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丫头,刁蛮任性到了那种程度;连手竟然都伸到父亲的后院去了。

    其实若是沈月梅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他想,他也是会祝福她的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好似又看到那张天真的笑脸,带着疑惑又单纯的眉眼;她真的会嫁给别人吗?光是想着他就想杀人,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全,他死死地咬着牙。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啊!”要疯了。

    为什么看到沈月梅和想到当年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分明是一样的容颜,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对沈月梅他虽然也有偶尔的心疼,可却大多数时间是带着愧疚,可想到记忆力那个女子,他却是恨不能将她揉到自己的身子里,从此好好疼爱,细细呵护。

    ……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容末瞧着凤城歌那样一副抓狂的模样,心里大笑着都快笑出内伤了;可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淡淡地瞧着棋盘道,“你还是输了!”

 第106章 滴血亲,父女强对决

    “……”凤城歌顿时面色黑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让我下能死?”

    容末脸上仍旧是清冷的笑意,淡淡的,语气清幽渺远却带着无比的坚定,“能!”

    “……”

    凤城歌愣怔的瞧着容末,好久;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算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这般想着,他的思绪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你当真已经决定了?”

    “嗯哼!”容末怔了下,不过随即缓过神来。

    那个人是他早已认定的,前世时便愿意为之舍弃生命的存在;今生能再遇上,能再得她垂怜,纵使用了些不太好的手段,但那些与她比起来便都是微不足道的。

    凤城歌顿时原本就难看的面色又黑了几分,“真不知那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哼!活脱脱的一个狐狸精,跟她娘一样会勾人。”

    “……”

    闻言,容末挑眉带着些许不可思议地看着凤城歌,良久才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将要出口的话,“太子,还请慎言。”

    “难道本宫说得有错?”凤城歌听了冷风的汇报,再加上从哪些宫人口中无意听来的关于冯望月的话,结合起来,因为有些事情被容末刻意掩盖而变成了这般。

    倒是容末,无心插柳了。

    他在心中微微摇头,“是与不是,定有论断,只是太子现在这般,只怕言之过早;更何况,到时候别怪容末没有提醒你,什么叫做凡事留一线了。”

    以素素那丫头对冯望月的在乎,便是他这一句话;想着,容末原本清冷的眸光中顿时染上了些许的同情并些淡淡的,说不上来的诡异。

    对于容末的话,此事的凤城歌并不以为意,毕竟这么多年,他找寻了那么久可从来没有奢望过当年在那样的情况下能让那少女怀上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如今这驿站行宫中,有沈月梅在,他心中更是早已经认定。

    不过这些就不在容末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

    镇北侯府中,容末离开后不久,洛倾雪还沉浸在震惊当中。

    洛永煦不是自己的身生父亲,而她怨了这么久,恨了这么久,斗了这么久的男子,竟然会是给了母亲一个安生立命之所;甚至让自己与哥哥能够得以顺利出生并长大的“恩人”?

    一时间内,洛倾雪心头百味杂陈。

    “小姐,小姐不好了;主院的平喜刚来说老爷醒了,让您过去呢。”华香匆匆从门口跑进来,却是看到洛倾雪那呆呆愣愣,眉头紧锁的模样,“小姐,您怎么了,小姐?您可别吓奴婢啊。”

    “……”

    洛倾雪却仍旧只觉得脑子里一团雾水,什么都弄不清楚了;洛永煦知道吗,她与哥哥,并不是洛永煦的孩子,他们与这镇北侯府便是连半分关系都没有;所以,前世她为镇北侯府筹谋,绞尽脑汁却还是让洛氏一族的男儿接二连三的离开人世,她用尽心机却仍旧没有保护好的,原来却是与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

    所以,洛永煦不喜欢她,不怪他;因为他们不是亲生父女,不是吗?

    血脉的关系就是有这么的神奇。

    “小姐,小姐!”华香再次急促地轻唤两声,“您怎么了小姐?”

    “……啊?”洛倾雪飘忽的思绪被拉回来,就在华香着急上火,正准备叫人唤大夫的时候,她这才终于悠悠然地应了一声。

    华香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小姐,您刚才到底怎么了,可吓死奴婢了;平喜来说,老爷醒了,让您过去一趟。”

    “他醒了?”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眼神有些飘忽。

    若是今日容末未来,若是今日容末没有告诉她那样一个让她震惊不已的消息;心头带着对洛永煦的怨,带着对镇北侯府的恨,或许她会很乐意甚至兴高采烈,精神奕奕地去,对那洛永煦极尽嘲讽之能;可现在,当有人告诉她,她所有的怨恨都不负存在,自己为之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没有意义地的时候,她却是有些懵了。

    洛倾雪兀自呢喃着,“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眼瞧着明日便是接风宴了,若是掌管左军大权的镇北侯病卧床榻,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又会引起一阵动荡;既然镇北侯府与她并没有什么深仇怨恨,那……曾经的过往便都烟消云散了吧。

    母亲,母亲。

    想到冯望月,洛倾雪的心头竟也是百味杂陈;只是当初的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不告诉哥哥;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他们的生父另有其人?还是,这是她所愿意看到的,让他们就这么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的过一生,不要为了那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所谓父亲,而放弃那些不值得的。

    只是,可惜了。

    接风宴,凤临太子!

    洛倾雪嘴角勾起三分邪肆,淡笑着,“既然父亲召唤,岂有不去之理,唤上锦笙,我们走吧。”

    “砰,哐当!”

    尚未走进主院,远远地就听到一阵瓷盘碗碟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平喜那有些怯生生又小声的劝慰,“老爷,您身子这才刚好,您还是躺着吧,大小姐片刻就到。”

    “片刻,片刻;本候都等了多久了,嗯?那个不孝女,居然胆敢……咳,咳咳……”

    在醒来之后才发现,沈月梅居然被赶出了镇北侯府;可笑的是,理由竟然是自己病我床榻,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能承受得了;他原本以为,月儿终于原谅他了,所以才会派来沈月梅,他要将自己欠她的,曾经没有给过她的全都给了沈月梅,那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欺骗。

    说他不懂吗?

    不!他比谁都要懂;曾经那般的迷恋过,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沈月梅不是冯望月,不是!

    那样优雅随性,淡然温柔,从来都是小意体贴的冯望月,她不是;可那又如何呢,月儿不在了,永永远远的不在了,都怪他,他就是个畜生。

    猛然顿住脚步,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

    “小姐,要不要奴婢去唤老夫人前来?”华香侧首瞧着洛倾雪,毕竟当初赶沈月梅走的时候,老夫人可是说了,这件事情她全权扛下来的;没道理现在老爷发怒了却要自家小姐承受的道理。

    洛倾雪摇摇头,“不妨,进去吧。”

    “是。”华香抿着唇,恭谨地应了声。

    “父亲刚醒就有这般力气,瞧着倾雪也终于是大松了口气。”

    瞧着那满地的瓷盘碗碟碎片,屋子里竟是无从下脚的狼藉;洛倾雪却浑不在意,宛若信步闲庭般走到洛永煦面前,动作优雅地做了个万福礼,然后淡淡的笑着。

    那样的笑,好似又让洛永煦瞧见了当初的冯望月;当真不愧是她的女儿,那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她,只可惜,只可惜……

    “砰!”猛然,软榻小香几上唯一的幸存物,原本还在冒着白烟、香烟袅袅的铜炉顿时被扔到洛倾雪的脚边,发出一声闷响。

    烟灰飞溅到洛倾雪的绣花鞋上,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父亲怎地这么大火气?”她也不恼,反而淡笑着问道。

    “哼,明知故问。”洛永煦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丫头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难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洛倾雪却浑不在意,“如果父亲说的是沈姑娘的事情,倾雪到还真知道些许,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沈月梅的消息,洛永煦的心顿时沉了沉,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反正心里就是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洛倾雪径自寻了张屋内还算比较整洁的椅子坐下,低眉顺眼,淡淡地笑着,“只是如今的沈姑娘已经今非昔比;听闻凤临国太子对她一见钟情,可是宠爱得紧,指不定这次凤临使队离开她便也要随他们去了,到时候便是那尊荣无双的太子姬妾;待凤帝百年之后,她便是妃嫔呢。”

    “什么?”洛永煦眉宇微微颦蹙着,“凤临太子?”

    “明日酉时,乃皇帝舅舅给凤临使队设的接风宴,想来帖子也已经送到了府上,父亲若是得闲可以自己问问;女儿还要回去准备才艺就先告退了。”

    说着,洛倾雪朝他微微福了福身,然后这才转身离开;只留下仍旧靠在凭几上的洛永煦,望着洛倾雪那离开的背影,那样的单薄萧条,透着无尽的哀伤却坚定的背影;原本黑色的眸子里顿时染上了一抹黯然,不过很快又转变为坚定;只是那样的表情很短很短,刹那便化作飞灰,消失得无影无踪。

    ……

    隔天,时间过得很快。

    洛倾雪今日穿了身鹅黄色广袖流仙裙,白色碎花溜边的丝带,长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显得瘦削高挑但又不是气势和威严。

    端庄清华,透着无尽的绝美;饶是锦笙看惯了她的绝色姿容,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看呆了;她努力地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心头那强烈的悸动。

    “小姐今日这么一打扮,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华香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只怕是那什么凤临太子都要看呆了呢。”

    洛倾雪摇摇头没好气地抬手,纤细圆润的之间轻轻地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妮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那凤临太子的年纪,可都能做她爹了,不……或许那个人本来就应该是她的身生父亲,但也仅此而已。

    “人家可没胡说,瞧瞧锦笙姑娘不是都看得挪不开眼了?”华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洛倾雪摇摇头,“行了,就知道贫嘴;还不快把我的幂离拿来。”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华香不解,“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若是遮起来,瞧着多可惜。”

    “美吗?”洛倾雪嘴角微微勾着却是带着淡淡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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