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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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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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这样说,便已是摆明要他露一点本事,那算命先生哪里不知?只点点头,答道:“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乔先生看来是要考究在下了,这样罢,这里人多口杂,不大方便,我等进相国寺再谈如何?”
        这边赵四也向萧峰说道:“乔先生,俺跟三哥正要入像国寺办点事,不妨先都到里面去,待俺兄弟办完正事,想来这家伙亦已做完生意,再带两位去陆先生府上如何?”
        萧峰心想若这公孙胜真有本事,自己私隐确是不宜在此泄露,于是就此应允。众人走到那相国寺大门前,两个知客僧迎上前来:“张三爷、赵四爷,王大爷和马二爷早就在内室等候了。”
        张三和赵四即向萧峰告辞,自向寺内走去,这里的和尚似对公孙胜亦颇为尊敬,任其领着萧峰二人入寺,又帮忙将马牵到马厮。
        公孙胜领着萧峰二人,来到一间内堂,一起围桌坐好,又拿出一叠纸,一支毛笔和一晚清水,放在桌上。
        萧峰和赵灵珠不知其意,相望一眼,都是满带疑惑,公孙胜却说道:“乔先生、乔夫人,可否在这一叠纸中各选一张,用清水在其上写一个字来?在下好作推算。”
        萧峰暗暗奇怪,但只写一个字,却又无难处,于是随手抽了一张纸,提起笔来,蘸了蘸清水,心中却想:该写个什么字好呢?忽然扫地僧所赠‘缘’字涌上心头,又想道济也是劝自己随缘而去,也罢,就写个‘缘’字。
        萧峰用清水在纸上写完那‘缘’字,刚提起手来,竟见那缘字变作血一般红,萧峰大讶:明明只是用清水写的,怎么会变作这般红色?赵灵珠亦是大感惊奇,因为自受过道济教导以来,她对法术已有了很深的认识,但刚才却未见公孙胜施法,这字竟又变色,真个奇怪。
        公孙胜看了那‘缘’字一眼,叫一声好,又着赵灵珠另选一张纸,也写一个字,萧峰正担心她会否写汉字,赵灵珠已选了一张纸,提起笔来,蘸了清水,径自写起字来,萧峰尚是首次见赵灵珠写字,只觉其姿态端庄,温文尔雅,十足一个大家闺秀。
        赵灵珠写罢提笔,那字已变作一片青翠,原来是个‘愛’字,公孙胜看了,又是叫了一声好。
        公孙胜指着萧峰所写‘缘’字,娓娓道来:“乔先生写此字来,必是心有所感,这‘缘’字一片殷红,可解作‘姻缘’。”
        萧峰闻言心中一动,却听公孙胜继续说道:“‘缘’又做‘源’,源头成血红色,乔先生心事正为‘血缘’而起。”
        萧峰心头大震,暗暗称奇,公孙胜却仍在说:“这‘缘’字,还有一意,源头即‘苗头’,乔先生姻缘乃系于‘苗头’上。”
        萧峰更是大讶:灵珠是苗王之女,我既要娶她,不正是姻缘系于苗头上吗?这公孙胜倒真有些本事。
        公孙胜似是意尤未尽,又继续说道:“‘缘’乃‘丝’旁,正是你姻缘丝缠百结,系得极牢,因此只要随缘而去便是,将来必可遂缘。”
        萧峰听他如此说,倒真与扫地僧、道济大师不谋而合,但缘向何方,却又仍是不明。正要出言相问,公孙胜转过头来,指着赵灵珠所写的‘愛’字,解说起来:“乔夫人这‘愛’字也是极有意思,先看其色,作天之青朗,‘青朗’者,‘情郎’也,夫人最爱的当然就是你的情郎了。”
        赵灵珠闻言面上一红,却不说什么,只因公孙胜所说不错。
        公孙胜又继续说道:“这‘愛’字‘心’上有‘爪’,自是刻骨铭心,今生都不忘了。”
        赵灵珠更是面红耳赤,看看萧峰,又复低下头来。
        萧峰在旁听着、看着,更觉赵灵珠乃天之所赠,自己有此福气,实须珍惜。
        这边公孙胜仍未说完:“‘愛’字作天色,可见夫人有兼爱天下之心,可称为‘慈爱’,实在难得!”
        萧峰想起赵灵珠为避免金沙江水失控而远涉千里,寻回神木,公孙胜可说得不差。
        公孙胜说完这一番话,始转过来向萧峰说道:“乔先生,在下说得可有差?”
        萧峰对他已是心悦诚服,忙拱手道:“公孙先生果是高人,乔某岂有不服之理?如此乔某想问一下~~”
        他还未说完,公孙胜已一打手势,示意毋须再说:“乔先生想问的,自然是如何解开心事,在下早已知道。乔先生你心事既由‘缘’起,解开的关键自然也在这‘缘’中。”
        萧峰急问道:“如何以缘解缘?”
        公孙胜指着那‘缘’字,说:“‘姻缘’乃夫妻之缘,二流合一,属水;‘血缘’乃父子之缘,一系相承,属木;夫妻结合而生子女,便是‘姻缘’生‘血缘’,正合‘水’生‘木’之道。乔先生因‘血缘’而结心事,所以心结入‘木’格,以五行相克之道,要解开,便当取‘金’格。”
        萧峰奇道:“何为‘金’格?”
        公孙胜摇头道:“此乃天机,在下可不能再泄漏了,不过在下有一言相赠:遇金解结,超凡入圣,天生二日,永缔姻缘。此偈与乔先生一生有关,须得紧记,在下言尽此矣。”
        萧峰还想再问,却见公孙胜已转过面去,不再理会自己和赵灵珠,赵灵珠亦向自己打个手势,要自己不要再问,便自银票中取了二千两,放到桌上,对公孙胜说道:“多谢先生指点,乔某这一点心意,望先生不弃。”
        说罢与赵灵珠携手离开。公孙胜待他二人走远,始回过头来,看了那银票一眼,却不理会,自拿起那‘缘’字与‘愛’字,轻叹道:“姻缘丝缠,百结而系,却难逃一波三折;爱爪入心,刻骨铭心,又焉能不痛?”
        萧峰与赵灵珠到马厮领回马,自走到相国寺门外,等候张三赵四,过了一阵,却只见赵四一人出来,对着二人说道:“乔先生,俺三哥有事要办,不方便再相伴,就由俺来带路,送你们到陆先生府上吧。”
        萧峰称谢道:“如此劳烦四爷了。”说罢便偕赵灵珠随赵四而行,往那陆先生家去了。
        
        



      正文 第八回 品茗遇神器 幻境逢异人(上)
      (更新时间:2006…8…19 0:31:00  本章字数:5045)


        赵四领着萧峰二人,走过相国寺后,又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座桥前,指着对岸的一家院子,说:“乔先生,那里就是陆先生家,俺兄弟们有事要办,就不送了,希望后会有期。”
        说完与萧峰拱手作别。萧峰情知其非寻常人物,既是有事,自是重要,便说:“赵四爷既有要事,乔某且在此谢过赵四爷热心帮忙。”赵四也不多言,只转身而走了。
        这陆先生家门面不大,且看起来比左邻右舍都还清寒几分,甚为不起眼,但听赵四所言,这位陆先生似乎却是颇有名气。
        萧峰偕赵灵珠敲了一阵门,方听到里面有人回话道:“来了,等一等!”
        跟着一位书生模样,大约二十来岁,看起来精神不怎么好的年轻人走来开了大门,见了萧峰二人,都是生面口,便问道:“两位找谁啊?”
        萧峰拱一下手,说:“在下受人所托,来找陆先生,请问陆先生可在吗?”
        那年轻人“哦~~”的一声,说:“在家,在家,两位请进来吧。”
        萧峰二人随着那年轻人走入院子,见院子中左右种了好些矮树,萧峰不认得,赵灵珠已经叫了出来:“峰哥,这里的茶树好多种啊!”
        那年轻人听了,说:“这位~~”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萧峰于是说道:“还未请教,在下乔峰,这个是内子。”
        那年轻人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笑笑道:“你看我,连姓名都忘了互通了,乔先生,在下陆羽,令夫人看来对茶也有认识啊!这些茶树是在下四方朋友送来的,每一棵都不一样,共有二十三棵。”
        萧峰听得他也姓陆,便问道:“请问阁下和陆先生如何称呼?”那年轻人闻言愣了一下,摸一下头,想了一下,说:“这里就我一个姓陆,这个称呼嘛,应该就是我了吧。”
        萧峰和赵灵珠对看一眼,甚感惊奇,因听着赵四对这位陆先生的称呼颇为客气,两人皆心想这陆先生至少也该有六七十岁,开始见陆羽,还以为是陆先生的公子,哪想到竟然就是陆先生本人。
        萧峰忙将道济交予那个葫芦拿出来,递上前去,说:“原来阁下就是陆先生,在下受道济大师所托,送来这一葫芦水。”
        陆羽接过那葫芦,忽然变得精神焕发,高兴地说:“原来是道济大师请两位送水来的!来来,请进内堂来,陆某需得好好答谢一下两位。”
        萧峰心想这水既已送来,却不是什么大劳,便想推辞。
        那陆羽刚才还一副精神不振,反应迟钝的模样,这时却变得极是机敏,早看出萧峰意思,未待萧峰出言,便已说道:“在下答谢两位,也没有如何款待,只是请两位喝口茶而已。”
        萧峰闻说只是喝口茶,可就不便推辞,于是与赵灵珠携手并肩,随陆羽走入内堂中。
        那内堂中无甚物事,一旁只有一桌四椅,另一边有一木架,共有一百格,每格放有一锦盒。萧峰嗅觉灵敏,仆入这内堂便觉各种香味充斥其间,刹那间便已分辨出起码有五六十种,只觉心旷神怡,不由自主地朔源而去,陆羽见萧峰如此行为,甚觉奇怪。
        却见萧峰边嗅着边走到那木架边上,陆羽即使明白,说:“乔先生好灵的鼻子,我这些茶叶封得如此密闭,乔先生竟也可以察觉!”
        萧峰这时已在那木架边上嗅了一阵,听得是茶叶,即释然道:“原来是茶叶,这里当有一百种茶叶吧?每一种都有不同的香味呢!这些香气当真令人舒畅。”
        陆羽听得萧峰竟可分辨出这里的茶叶样样不同,兴奋莫名,高兴地叫道:“原来乔先生是我同道中人!陆某研究了茶叶近二十年,方可似乔先生这般分辨得清楚!不知乔先生可肯与陆某同研一番?”
        萧峰面上一红,说:“陆先生,不瞒你说,乔某对差道一窍不通,只不过是鼻子好罢了,我虽然知道这里有一百种茶叶,但究竟是哪一百种,就一个也说不上了。”
        陆羽听萧峰这么说,不由得大叹一口气道:“这个~~唉~~可惜啊!乔先生,我看以你感觉如此灵敏,若肯钻研一番,对茶道发展可是会有很大帮助的啊!”
        萧峰哈哈一笑道:“陆先生,说句实话,乔某对茶道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若是酒道,说不定还会用点心。”
        陆羽也只好苦笑一下,说:“原来如此,人各有兴,勉强不来;就象陆某,只爱茶道,家父要我读书考功名,我就是提不起劲。”
        赵灵珠在旁听了这么久,有点不耐烦,说道:“你们说这么久,也不觉得渴啊?”
        陆羽这时始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忙请萧峰二人入座:“哎呀,我真是失礼啊!两位请先入座,乔先生,刚才已你所嗅,可有对味的茶叶?只要指出来,陆某便沏来与贤夫妇品尝品尝。”
        萧峰见陆羽这一百盒茶叶封得如此严密,还道是珍藏之物,不想他竟这般说,又见他态度恳切,便指了几种来说:“这第四排、第五行的,香气最清;这第六排、第二行的,香气最浓;这右边最上的,香气虽淡,却是后劲无穷。”
        陆羽闻言又变得兴高采烈起来,大笑着说:“乔先生果真厉害,这最淡的,叫君山银针,这最浓的,叫三炒乌龙,那右边最上的,是已经存了二十年的普洱,都是这些茶中的上品。”
        萧峰又指着左边最下一盒,说:“陆先生,这一盒是否变坏了?怎么有一阵苦味?”
        陆羽摇头笑道:“此言差矣,这茶是上月一个朋友带来的,名唤‘苦丁茶’,本来就是苦的。”
        赵灵珠忍不住说道:“苦的有什么好喝啊?这不是自~自找苦喝吗?”
        萧峰知道她是汉语学得不到家,陆羽却不晓得,只觉这‘乔夫人’说话当真灵活,便继续解说道:“乔夫人这个‘自找苦喝’当真用的妙,不过这‘苦丁茶’也有个妙处,就是‘入口苦,进喉甘’。正因为入口的时候苦,后来进喉的甘就更加令人回味。”
        赵灵珠只听得不知所云,萧峰却是有感于心:我前半生若未受过苦,哪里会感受到和灵珠一起的甘?这陆先生的说话倒真有点意味。
        陆羽讲解完,便走到木架边,取了那盒‘苦丁茶’,放在桌上,又取来诸般茶具器皿,除了一般常有的茶杯茶壶,还有几样不知名的用具,只看得萧峰和赵灵珠满腹疑问:怎地喝口茶都有这么多繁琐?
        陆羽又生了两个炉,再在一旁取来一个竹筒,拔了木塞,原来却是盛有水在里头,这才倒了一壶,放在其中一个炉上烧,再取来一个壶,将道济的那一葫芦水倒了进去,又在另一个炉上烧起来。
        这水要烧开可须得一刻时辰,陆羽便趁此机会向萧峰问起道济近况和这葫芦水的来历,萧峰和赵灵珠于是将事情说了个大概,陆羽听得兴高采烈,浑无刚见面时的颓废模样,待得萧峰二人说完,陆羽摸着下巴一抹短须,说:“这灵隐寺内的井水嘛,我也曾尝过,本来只属二品,但道济大师说这一葫芦水已浸过神木,沾过龙气,说不定会有所不同。”
        赵灵珠好奇问道:“这水还分品啊?”
        陆羽点头道:“当然分啊!若是水质不清,还入不了品呢!这水呢,要清澈、无异味方可以入得品,这三品水呢,多是江水河水,二品水是溪水井水,一品是泉水,而泉水也还分级,土泉为次,石泉为佳,而山泉方是最好。”
        赵灵珠哪里想到喝口茶还有这么些学问?只觉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却又好奇心起,追问道:“水也分几级啊?那还有没有更好的?”
        陆羽正说得兴起,便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就是天泉。”
        “天上也有泉啊?”赵灵珠本已听得晕头转向,这‘天泉’之说更是闻所未闻,惊讶不已,陆羽点头道:“当然有啊,天上不是会下雨下雪吗?这天泉嘛,就是这天上之水还没下到地之前,用器皿盛住的;若是沾了地气,就不算了,而且还要看日子、时辰。梅雨、豪雨、大雪的,都只算三等,比之一品地泉还不如;春雷雨、冬瑞雪为二等,已较一品地泉为佳;最佳一等者,乃三伏天午、未之交,只下一刻钟的白撞雨。”
        这一下更连萧峰感到不可思议:“陆先生,这么说来,这一等天泉,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嘛。”陆羽微笑道:“这个当然,若是轻易可得的,还算什么一等天泉?”
        正说着间,那第一壶水已近烧开,陆羽开始准备沏茶,只见他先打开装茶叶的盒子,用一副竹夹夹起两片,放入一个筛子,再将筛子放入一个大肚子茶壶中,然后提起已经烧开的第一壶水,倒入壶中,直倒至满溢,方取过盖子来盖好,然后继续用那壶水浇烫了茶壶、大茶杯、小茶杯、竹夹等。
        萧峰在旁看着,只觉其动作优雅,且一气呵成,其间竟似一个绝顶高手正在使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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