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白月光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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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白月光的恩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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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模样,活像萧景琰一皱眉,她就把它飞快的吞下去,生怕萧景琰不给她吃一般。
  吃完了肉脯,沈明卿才拽了拽萧景琰的衣袖,眼睛眨巴眨巴:“我肉肉的抱着不舒服吗?”
  萧景琰叹了口气,大手摸了摸沈明卿软软的肚子,“我不是怕你吃,我是怕你吃得太多,肚里的胎儿太大,生的时候会困难……”
  “不……不会吧……”
  沈明卿愣了。
  突然想到,这儿是古代,不是医学发达的现代,若真是七斤以上的婴儿,可是没得做剖腹产的。
  沈明卿后背吓出冷汗了,手中又抓起的肉脯也放下了。
  “还是注意些好……”
  萧景琰觉得沈明卿是真的不能让人放心。
  “对了,你不是要给你苏州的家人稍东西吗?!我正好有人要去苏州,你的东西让他带过去就是了……”
  这才是萧景琰今天来沈明卿这里的主要原因。
  “真的吗?!”
  沈明卿瞬间将不开心丢到脑后了。
  她跳下萧景琰的大腿,连声叫着冬欢的名字,让冬欢将她为家人准备好的东西拿来。她的东西都准备好久了,可是,一直找不到可靠的人送出去。
  她这可都是银子呢。
  萧景琰看着沈明卿激动的模样,觉得自己刚才的提点都白说了。
  冬欢在外面吓了一跳,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听到沈明卿说要带回苏州的东西,立刻就去把包裹拿了出来。
  其实包裹也不算大。
  也就是一个百宝匣那么大。
  沈明卿乐滋滋的将包裹打开,掀开那个红漆木匣子,里面是五百两的银子、若干的首饰、还有一张两千两的银票。
  “这是您给我的银子,我给了家里五百两……这是您给的银票……剩下这些都是我赢的……”
  沈明卿得意的显摆着她赢的那些首饰。
  这一匣子得有四千两银子。


第37章 
  东西被萧景琰的人带走了,就好像带走了沈明卿的魂儿一般; 一连半个月; 沈明卿每天都在想家里如何,父亲身体如何?哥哥学业如何?
  她一口气带走了家里那么多的钱; 家里的生活一定会很拮据吧。希望她送回的那些银钱可以帮到家里,至少将卖出的地都赎回来。
  哥哥沈明醇已经是秀才了,接下来还会继续在苏州紫阳书院读书,直至今年金秋八月在苏州贡院参加乡试。
  每三年的乡试都是大肃最为重要的事情之一。
  那一天; 南、北、各布政使司驻地的贡院大门都会大开,容纳天下已有秀才功名的学子赴考。
  以前哥哥考试所需的物品都是她和冬欢准备的,这一次她们没办法为他准备了。
  苏州自古以为学风就极盛; 名人大儒数不胜数。
  这样也好……也不好……
  好处自然是在苏州求学易……像苏州贡院就在苏州,苏州的学子们就不用背着行李; 千里迢迢、风餐露缩的赶考。
  坏处就是苏州的卷题太难。
  简直就是地狱极别的。
  没办法; 苏州学子众多,这么大的考生基数; 大大降低了考生录取的机率率。
  历来湖南、湖北、江苏都是众灾区。
  无论古今。
  沈明卿并不担心哥哥的学问,她对他哥哥学识非常有信心,她担心的是……当初那个看上她的那个权贵会不会因为她而为难她哥哥。
  要知道,她哥哥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
  而那个人身上不但有举人的功名; 据说还和京里太子有关系; 是太子的门人……
  这样的人若是为难哥哥,该如何是好?!
  沈明卿特别希望琅王府的人能给她带回一封家书,告之家里的情况是否平安。
  沈明卿并不知道;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她的哥哥沈明醇正陷入一场被退学的危机之中。
  苏州紫阳书院。
  “沈明醇有一个给权贵做妾的妹妹,实在是有辱斯文,不配在“以朱熹之学为宗”的紫阳书院读书!恳请院长将沈明醇驱除紫阳书院,还我们紫阳书院一片清风朗月……”
  站在紫阳山长面前,慷慨激昂代表甲字班陈情的,是甲字班秀才万年老二吴文靖。
  一张令人望而生厌的马脸,小如绿豆的眼睛正闪着恶毒又兴奋的光芒。
  吴文靖对沈明醇的嫉妒由来已久。
  若是没有沈明醇在,他就是甲字班的魁首、紫阳书院的第一才子。
  掩住心内的激动和私心,吴文靖表现出一派正气,似乎真的只是因为不耻于沈明醇的所做所为而表现出来的气愤。
  在他的身后有几个甲字班的学子也都随声附和,群情激奋,似是不把沈明醇赶出书院誓不罢休。
  “呸!”
  “你们就是嫉妒沈明醇,嫉妒他样样出色、嫉妒他得师长厚爱……处处陷害、诋毁……一帮红眼病!有那时间不如把自己的学问做好……”
  “就是!说沈明醇品行有问题?!我看是你们的品行有问题才是!”
  “君子有过行,小人嫉之不能容;君子无过行,小人嫉之亦不能容……”
  看到吴文靖那幅可恶的小人嘴脸,与沈明醇往日交好的几个好友都非常的愤怒。
  沈明醇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他们不清楚沈明醇为什么把他的妹妹送给京里的权贵做妾,但这里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吴文靖想借机兴风作浪,将沈明醇赶出书院?!
  做梦!
  他们绝对不会承认一个心胸狭窄、嫉妒贤能的人做他们甲班的魁首的。
  “沈明醇送妹求荣是事实!有辱斯文、攀附权贵亦是事实!”
  “就是!别以为你们和沈明醇关系好就为他说话……”
  “君子当自尊自爱,谨言慎行……”
  吴文靖身后的酸书生们立刻勃然大怒,与沈明醇的几个好友辩驳起来。
  一时间,山长的院室里吵成了一团儿。
  沈明醇身后有一个性格比较暴躁的红脸书生赵公权,已经在挽袖子,似是要大干一场了。
  紫阳书院的山长张伯行此时正坐在书案之后看着两派争吵。
  老人面容肃穆,身着淡青色长衫,须发皆白,精神矍铄,双眼清正有神,给人一种儒雅平和之感。
  眼见着室内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似有大干一场的架势,不禁微沉了脸,轻喝一声:”噤声!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眼见着山长似是发了怒,室内吵昏了头的众学子们才意识到他们都干了什么,竟然在山长面前失了礼数,不禁脸色一白,噤若寒蝉。
  “沈明醇,你怎么说?!”
  紫阳书院的山长张伯行看向了室内中央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明醇。
  沈明醇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若是没什么意外,今年秋闱一个举子是稳稳的。
  更何况沈明醇学识渊博、心有丘壑、年少有为……张伯行对他的期望并不止于此。
  沈明醇入紫阳书院三年,一直是洁身自好的,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有辱声誉的事情呢?!难道他不知道读书人多注重名声吗?!
  想到这儿,紫阳书院的山长张伯行也不免动了气。
  见紫阳书院的山长似乎是动了怒,吴文靖一派的甲字班的人不禁喜形于色,而沈明醇身后的知交好友却无不变了脸色。
  马上就要秋闱了,若是此时沈明醇被赶出了书院,势必会影响今年沈明醇的乡试。而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若是沈明醇被赶出了书院,那沈明醇的身上就会有了污点,还如何科举?!
  众人见山长张伯行望向了沈明醇,一众人也不禁将目光都落到了沈明醇的身上。
  翩翩少年,清俊如玉。
  就算此时被众人围攻,他依旧腰挺背直,都是一样的青色书生袍,可穿在沈明醇的身上,就无端的就多了几分仙气。
  听见山长发问,那双修长墨黑犹如鸦羽的眉微蹙,双臂伸展合拱向山长张伯行弯腰行了一礼,青袖翩然,行云流水,画儿一般的好看。
  “山长,关于此事,明醇有话要说,只是此乃家事,还请众位回避……”
  声音如珠玉般清润。
  “不行!”,吴文靖绿豆眼一眯,立刻大声反对,“有什么问题就当着大家的面说……”
  “没错!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否则,就是不可告人!”
  吴文靖身后的书生们再度喧哗起来。
  “吴文靖,你什么意思?!你这样说,岂不是信不过山长?!”
  “沈明醇到底有没有问题,自有山长定夺。和你说?!和你说得着吗?!你是谁啊你?!”
  沈明醇身后一个娃娃脸的书生柳舒和立刻反驳,语带轻蔑。
  吴文靖闻言脸色青绿,急急解释道:”山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好了!”
  紫阳书院的山长张伯行喝道,”你们都下去吧!”
  沈明醇说的没有错。
  不管他有没有将妹妹送给权贵做妾,这毕竟是沈家家事。
  也许对沈明醇清誉有影响,却是与他人无关的。
  而且,私心里,山长张伯行也不相信沈明醇是卖妹求荣之人。
  吴文靖大急。
  若是沈明醇花言巧语蒙骗了山长,该如何是好?!
  他想要再继续说什么,可是,山长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一瞬间,吴文靖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都已经被山长洞悉。
  吴文靖心虚,只能不甘带人退了出去。
  临出门的两伙人两看两相厌,彼此发出了一个不屑的鼻音,恨恨的甩了袖子各自走远。
  人都离开了,山长张伯行并未开口,他在等沈明醇的答复。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极了。
  ……
  从山长的屋子里出来后,沈明醇还未走多远,就看见了在外面一直等他的几个至交好友。
  “明醇,你没事吧?“
  “山长怎么说?“
  几人上前将沈明醇围起来,着急的七嘴八舌的问。
  沈明醇微微一笑,拱手向大家表示感谢:”多谢公权、舒和、怀素、徵明……为明醇义执言……”
  说完,弯腰深深下拜。
  性子急、脾气暴的赵公权没等沈明醇行完礼,一把就将沈明醇拉了起来,”你快别这么客气了,快说说山长怎么说!?“
  其它几个好友也着急的催促道。
  远处的吴文靖等人其实也并没有走远,见沈明醇几人在说话,目光鬼鬼祟祟的往这边偷溜,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山长究竟有没有把沈明醇逐出书院。
  吴文靖更是激动得双眼放光。
  逐走了沈明醇,他就是紫阳书院的第一才子……
  那名头是那样的诱人风光,勾得他心痒难耐。
  沈明醇已经压在他头上三年了,吴文靖嫉恨难消,恨不得看到沈明醇更落魄才好。
  沈明醇余光将远处吴文靖等人性急激动的嘴脸看了个清楚,只当看不见,见他的好友为他担心,便开口道:“山长说他要考虑几天……”
  考虑几天?!
  那到底是过关了还是没过关啊?!
  赵公权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吴文靖等人对这个结果也不满意。
  山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作者有话要说:  卿卿的哥哥出来喽,谁想看卿卿的哥哥来着……
  君子有过行,小人嫉之不能容;君子无过行,小人嫉之亦不能容。
  出自《围炉夜话·第三三则》
  解释:有道德的人行为若稍有超过或偏失,一些无德之人因为嫉妒,一定无法容忍而群起攻击。


第38章 
  沈明醇谢绝了众人要送他回家的想法; 并不理会远处偷窥的吴文靖等人; 一个人慢慢的出了书院; 踱步往家而去。
  吴文靖会在书院掀风浪闹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沈明醇知道他将妹妹送去苏州别苑避灾; 势必会触怒张其昌,张其昌会认为他们沈家不识好歹,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决不会让张其昌得逞的。
  张其昌那个人风流跋扈,其府中美人如云。
  外人都道张其昌人品风流; 艳福不浅。可沈明醇却深知张其昌不为人知、肮脏不堪的一面。
  张其昌是苏州巨富; 爱好收集美人; 只要是美人; 他千方百许也要收入府中。
  这些美人不只他自用,他还会送给其它人享用。
  他收进府的美人都不再是人; 只是他拉拢权贵富豪的工具; 那座高墙壁垒的张府; 浸透了多少美人的斑斑血泪?!
  沈明醇就是命不要; 也绝不会让妹妹落入到张其昌的手里。
  哪怕是想想; 沈明醇都想要杀人。
  他知道张其昌没有得到妹妹必不会罢休; 他也一直在小心提防,却没想到张其昌本人没有出手对付他; 却挑拨了甲字班的吴文靖等人对付他,要将他赶出书院。
  终其目的,不外乎是想要断了他的科举之路罢了。
  这一招; 不可谓不阴险毒辣。
  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可能将原因公布于众,这对妹妹的闺誉有损,若被有心人得知,连妹妹都会有危险。张其昌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让吴文靖出头掀起风雨。
  他确实不能将真实的原因诉之大众,但是,对山长张伯行坦白一切,还是可以的。
  山长张伯行是一个正直且值得人尊敬的大儒,出得他口、入得山长之耳,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
  有山长为他背书,也不会再有人对他的人品进行质疑。
  虽然,山长听过他的解释后,只说要考虑看看,但沈明醇知道他不会被逐出书院、也不会清名有损了。
  沈明醇想起山长张伯行皱眉的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假死这种事儿,一旦暴露,他就会前途就会尽毁……
  他沉默,没有回应山长的话。
  山长认为他只是年轻,冲动了,没有过多的责怪他……
  但是,沈明醇自己心里清楚,前途虽然重要,但是,他的家人更重要。
  他之所以要考取功名,就是要保护家人。
  一个人如果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保家卫国?!
  他已经仔细的算计过了,其它的办法,都不足以绝了张其昌的念想,他的祖籍不在苏州,卿卿假死之后,他就可以带着卿卿和老父回祖籍,对外只说卿卿是远方亲戚就好,在祖籍赶考,待高中后,再为卿卿找一个正直良善之人,将妹妹终身托付……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
  可沈明醇算过了种种可能,唯独没算到,琅王萧景琰会带着卿卿去了京城。
  每次想到这儿,沈明醇的心就痛一下。
  他可爱娇憨的妹妹,一个人要如何在王府的后院里求生?会不会等不及他中举为她撑腰,就折在琅王府残酷的后院争斗之中?
  这样的念头,每每让沈明醇寝食难安,后悔自责不已。
  是他太托大了。
  他自负千般算计、百般玲珑,却忘了这世间还有一个词叫”意外“。
  他的算计害惨了妹妹。
  温润如玉的美少年,行走间风度翩翩,有种遗世独立的气韵,眉宇间的清愁,格外引人侧目,让人不由得想要替他抚平忧郁。
  沈明醇无心在意他人的眼光,满心都沉浸在对妹妹的担忧和自责之中。
  沈明醇刚进家门,家里看门的老仆带着一脸的笑意迎了上来。沈明醇一怔,他们家自从妹妹被带去京里后,全家已经好久没有人脸上有笑模样了。
  这是怎么了?!
  老仆不待沈明醇发问,便急急的说道:”少爷,京城来信了……”
  京城?!
  来信了?!
  沈明醇不由得一愣。
  他们家在京城并无亲戚,何人会给他们送信?
  难道是……
  电光火石间,沈明醇想到了被远带到京城的妹妹,心中火热,脱口道:”难道是妹妹……”
  老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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