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小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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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邪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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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若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木讷呢,不悦地扭头瞪她,却发现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正眼神如勾;色迷迷地看着秦慕卿,咧到耳畔的嘴角边;某种透明的液体似乎已经在酝酿了。
    扫兴!花痴!
    “木讷,你先回船里休息吧。”阮若离努力不让自己呕吐;很淑女地吩咐道。
    “郡主,我不累的,我继续陪你和秦公子好了。”木讷童鞋偏偏还不解风情,固执地不配合。
    这个草包,谁需要你陪呀,阮若离拼命地使眼色,木讷这才恋恋不舍地走进了船舱,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个,我这个丫环就这样,秦公子别介意哈。”阮若离尴尬地打圆场。
    “呵呵,很可爱。”秦慕卿轻轻地说着,人已经弯腰捡起了一盏花灯。
    是啊,可怜没人爱的孩子,所以我才收留了她呢,阮若离在心里附和道,忽然抬头一看,立刻大囧,哎哟,里面可怜的的小纸条啊!
    “怎么了?不方便的话,我就不看了。”秦慕卿说着就要放下花灯。
    阮若离哪里忍心让他失望啊,决定豁出去了,点点头,故作大方地说:”没关系,你看吧,我也偷窥一下你的愿望。”
    话音一落,阮若离已经抢先托起了秦慕卿的花灯,然后兴奋地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小纸条:君心我心。
    君心我心?
    阮若离的脸没有来由地红了,然后不太自然地抬眉,刚好对上秦慕卿那双带着蛊惑魔力的琉璃色眼眸,似乎有一些尴尬。
    阮若离立刻讪讪地笑着解释:“那个,我和瘟神开玩笑呢,所以……”
    “开玩笑?郡主怎么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呢?”秦慕卿很是惊讶。
    终身大事?
    阮若离纳闷了,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急忙跳到对方的船头,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条:老天爷啊,请赐给我一个帅男吧,阿门!
    神呢;阮若离立刻雕塑在那里!
    “木讷!”
    阮若离心底在愤怒地呐喊,这个花痴加草包,竟然这么揣着公家的银子干私活;反了天了还?!
    “咦?原来你这么喜欢烧鸡呢?!”秦慕卿忽然又忍俊不禁地说,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阮若离浑身颤抖地再次夺过他手中的纸条,只看了一眼,就血脉膨胀,险些没掉进江里去。
    苍天啊,这张竟然写着:主啊,请每天赐给我十八只烧**,阿门!
    饭桶!!
    阮若离顿时泪流满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喊道:“穆敏,范文通,你们两个出来!!”
    秦慕卿纳闷地看着明显不悦的她,有些尴尬地说:“郡主,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鲁莽的;你千万别……”
    刚汗津津说到这里;忽然,空气中一声清亮悠扬的口哨响起,在这片静美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悦耳。
    秦慕卿不得不话锋一转;作揖道别:……真的很抱歉,我的朋友在呼唤我了,郡主,很高兴见到你,希望后会有期!”
    阮若离有些不舍地点点头:“秦公子,认识你真是一种缘分,下次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哦,我要学习吹箫。”
    吹箫?秦慕卿无限深情地看了看怀中的玉箫,眼光清亮地就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然后抬头郑重地点头:“一定。”
    看着秦慕卿那散发着忧郁清冷气息的背影,阮若离感觉一切都美得那么不真实,充满了梦幻般的神奇。
    
    
    
    正文 【第23章】邪恶做媒,没门
    
    一回到船舱,木讷和饭桶就自觉地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旁,脑袋耷拉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发落的样子。
    “好好站着反思吧,什么时候反思明白了,什么时候坐下。”阮若离不带一丝表情地说完,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华贵的羊绒毯上,又是吃又是喝的,还晃悠着二郎腿。
    “郡主,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呀。”木讷试探着开口。
    “嗯,然后呢?”阮若离懒洋洋地示意她继续圆场。
    “……你看呀,如果在花灯里放上楼君逸是流氓恶棍之类的话,老天爷就不会保佑了,因为那样的愿望太邪恶,不会通过审核的,但是不写的话,又太浪费了,所以……”
    “借口!你呢,饭桶?”阮若离可没有那么好忽悠的,扭头漫不经心地问饭桶。
    “那个,郡主,其实我比木讷还乖了一点点呢,”饭桶讨好地说着,小眼睛谄媚地眯成一条线,“我还写了一个楼君逸是流氓的纸条呢。”
    “一个?那后来为什么不写了呢?”
    “因为木讷没有写呀,我已经比她听话了呢,呵呵。”饭桶得意地嘿嘿直笑。
    奶奶个熊,这孩子整个一五十步笑百步啊!
    阮若离气急反笑,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两个假公济私的草包,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地说:“听好了,你们作弊很严重,后果很不堪设想,本郡主为了让你们记住这次血的教训,所以决定……”阮若离说到这里,故意神秘地停顿了一下,看着两个草包都急切地伸长了脖子,这才轻描淡写地说,“决定让你们彼此亲吻一下。”
    “噗!”木讷立刻呕吐起来了,直接哀求道,“郡主,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郡主,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就去跳江好了。”饭桶视死如归般地说。
    阮若离鄙夷地笑:“好啊,去呀………”
    “……嘿嘿,我们知道郡主您心肠这么好,才不会舍不得我们死呢,对吧?”木讷厚颜无耻地出尔反尔。
    “郡主还等着咱们给她服务呢,嘿嘿。”饭桶脸皮超厚地食言而肥。
    阮若离刚想拿话噎他们,忽然听到船公惊讶地叫了一声:“嗨,好气派的大船呀!”
    大船?阮若离的好奇心立刻抛锚了,急忙起身走了出去,眼睛顿时被前面的一艘华丽的大船惊呆了。
    这艘大船走的是高贵风格,朱廊画柱,镂空雕纹,从设计到装饰,无不精致,无不考究,在这样静谧的风景中显得格外的惹眼。
    阮若离本能地排斥着这种咄咄逼人的华丽,不耐烦地揉了揉揉鼻子,刚要转身,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若离??”
    嗯?阮若离回头仔细一看,嗬,原来船头那几位显赫的大人物中间,有一个竟然是爹爹呢,惨了,这下被抓个正着,躲都没地方躲呢。
    阮若离忐忑不安地看着镇国候无奈失望的眼神,傻乎乎地笑了:“爹,你不是很忙吗?怎么在这里悠闲呢?!”
    话一出口,阮若离就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呢,这种场合怎么会冒出这样的话呢,估计爹爹都恨不得上前掐死自己呢,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这么不给面子,唉。
    可是,很意外,阮若离没有等来责骂,反而听到了一个爽朗的男中音,格外欣然地说:“哈哈,原来这位绝色佳人就是侯爷失而复得的若离郡主呢,若离啊,上船来吧。”
    嗯?爹爹的一个朋友竟然邀请自己,而且语气亲人地就像自家人一样。
    阮若离顺声看过去,那人四十上下,身材魁梧,面色威严,目光如电,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一种千里之外依然令人不敢小觑的高华气度。
    阮若离的心里就是一咯噔,这人好大的气场啊,什么来历呢?!脑海离本能地联想到了一个人物,却又很快被自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脸应该没有大到连皇上都这么给face的。
    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大船上,爹爹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大船的豪华大厅内,邀请自己的那人坐在主位上,镇国候坐在侧位,旁边还有不少模样气派,气宇轩昂的人。
    众目睽睽之下,阮若离心里立刻开始发毛,看这阵势,自己怎么就像等着被人挑选的小媳妇一样呢,真别捏!
    “若离啊,我刚才和你爹爹商量了一下,想给你挑选一个夫婿,你有什么意见吗?”
    “……”哦,弄了半天,是要给自己挑选夫婿啊,那不应该是一大群帅男排着队等自己挑选吗?难道这些神情严肃得像木偶,装模作样,颐指气使的家伙就是等待被挑选的对象?
    阮若离心里没底,偷偷地打量爹爹的脸色,只见他一脸的尴尬,对上女儿的目光后,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阮若离心里顿时留了个心眼,爹爹都这么不乐意了,那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帅男俊仔,哼,这人想利用自己的职权,来给自己买办婚姻?让他做梦吧。
    想到这里,阮若离笑得特别的甜美温婉,声音轻柔:“回大人,若离有个条件,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快快讲来听听。”那人很意外地说,一脸的兴奋,看上去很和蔼可亲,至少给人一种很疼自己的感觉。
    阮若离看了看脸色焦虑不安的爹爹,微微一笑,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冲着那人大大方方地说:“若离前两天已经张榜招亲了,条件就是:先付见面礼。”
    “见面礼?好说,你要多少?”
    “10万两,”阮若离故意不说单位,看到那人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意外,这才故作轻松地补充,“黄金。”
    “……哈哈哈,侯爷啊,你的女儿可比你会赚银子多了,”那人哈哈大笑,一副受教的了然,然后冲若离豪放地挥挥手,“区区十万两,没问题。”
    啊?!阮若离傻眼了,心里暗暗后悔,这么气派的大船,这么显赫的人物,怎么会被十万两黄金吓跑呢,怎么办?他要硬是塞给自己一个臭八怪,无常鬼那样的男人,自己只有跳江的份了呢,不行坚决制止!
    
    
    
    正文 【第24章】歪打正着,小胜
    
    “那个,大人,其实您还不知道,若离的条件很苛刻的,必须长得无可挑剔,必须家境数一数二,必须人很聪明体贴,必须身高体重都是黄金比例,必须……”
    阮若离丝毫不顾及众人惊讶的眼神,滔滔不绝地公布着自己的择偶标准,那人一直都保持着微笑,最后看若离没有停顿的意思,轻轻地摆摆手:“若离啊,你先听一听吧,我说一个人,你看看合适不?”
    “谁?”
    “烁王爷,楼君逸。”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阮若离现在总算承认了,自己和瘟神还不是一般地有缘分呢,真是邪气得离谱啊,到了哪里都绕不过他。这小子一定又是在捉弄自己了,奶奶个熊,这回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丢人现眼!!
    “大人,您说的是小魔星楼君逸吧?听说那可是个人物呢,花心大萝卜,阴险恶毒,狡诈奸猾,而且私生活极不检点,还喜欢男人,据说……”
    “咳,咳!”镇国候阮丰廷忽然努力地咳嗽着,然后将脸一沉;装腔作势地教训道,“放肆,竟敢对烁王爷如此出言不逊,你有几颗脑袋啊,还不赶紧赔礼道歉?”
    当然就一颗脑袋啦,您老糊涂了吧,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问得出来,阮若离翻翻白眼,心里不满地嘀咕,冷不丁一对上那人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换上一副清纯无辜的娇美相。
    呃?那人实在惊叹她的变脸之快,刚要开口,忽然,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跑到了跟前,恭敬地说:“大人,有人在花灯里发现了大逆不道的愿望。”
    “大逆不道的愿望???”那人愣住了,然后纳闷地扫视了一下全场,好笑地说,“真是稀奇啊,竟然还有人利用神圣的花灯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把证据拿来!”
    家丁朝外面一招手:“进来吧。”
    一个瘦弱的伙计捧着一个玫瑰紫的花灯走了进来,然后恭敬地递到那人的手里,那人漫不经心地伸手将纸条取了出来,在眼前展开一看,愣了足足有三秒钟。
    周围的人都秉住了呼吸,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可是,大家却意外地等来了那人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啊,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阮若离早就捂住耳朵逃之夭夭了,这声音突兀又狂放,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这小子到底有多嚣张啊!
    阮若离还在心里yy呢,然后就听到那人抑扬顿挫地将纸条念了出来:“楼君逸你个瘟神,你就是个流氓加无赖,祝你早日超脱,阿门!”
    “。……”阮丰廷一听,那张老脸立刻挂不住了,狠狠地瞪着阮若离,恨不得直接喊:小祖宗,你就饶了你爹爹吧,你爹我爬到今天也不容易啊!
    “大家说说,这么大逆不道的人,应该如何处置呢?”那人的笑声嘎然而止,故意乐呵呵地看着阮若离,然后不露声色地问讯左右。
    “回大人,这种诅咒王爷的话语,下官认为应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有人小心地站在王爷一边。
    奶奶的,马屁精,墙头草,你才应该满门操斩呢!阮若离强烈地鄙视他。
    “回大人,下官认为,这里有严重侮辱皇室的倾向,所以应该严加查搜,一定要将其党羽一网打尽,以免遗留后患。”有人接着附和。
    恶毒的小人,靠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你就不怕遭雷劈吗?阮若离更加强烈地鄙视!
    “侯爷,你认为呢?”那人忽然注意到了一直汗津津,浑身发抖的镇国候,淡淡地问。
    阮丰廷绝望地看了看女儿,最后差点没哭了,看着那人喃喃地说:“大人,下官看来,这也许是有人给王爷开了个玩笑,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吧。”
    阮若离一看爹爹那个怂样,心里就来气,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站出来:“那个,大人,不用费心了,那个花灯是若离的。”
    “啊?!”所有大臣都大跌眼镜,这才明白镇国候拼命维系‘凶手’的原因,不过都无限担忧地看着阮若离,纷纷好笑地摇头:一个不懂事的冒失丫头!
    那人好玩地点点头:“不错,很有骨气嘛,只要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烁王爷呢。”
    什么?阮若离差点没哭了,急急地说:“那个,大人,您千万别这么说,若离实话说了吧,除非海枯石烂,天崩地坼,否则我和那个小魔星,那个瘟神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若离,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哦?!”
    “不是绝,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绝!”阮若离特别地强调道。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忽然,大厅内侧的屏风后,有人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吃吃地笑出声来:“呵呵,呵呵呵……小君君,你好可怜哦!”
    啊?阮若离一听,立刻就辨认出了是那个娘娘腔,心里很是纳闷,怎么那个小子也能混到这么豪华的地方来呢。
    接下来更让她崩溃的还有,那个邪佞的恶毒的声音也响了:“嘿嘿,瘟神?多好听的称呼啊,君逸兄,恭喜啊!”
    向非洛在说什么?那个瘟神楼君逸也在里面?!阮若离的大脑忽然缺氧了,有点眩晕。
    不过,接下来的声音却让她更加意外,那是一个清冷的,淡漠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疏离和孤傲:“侯爷都说了,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大家何必当真呢。”
    秦慕卿?!
    老天,怎么这些极书男都在这里啊!阮若离有一种被人看穿了的不自然,心里的郁闷更多于恐惧了。
    “你们你四个小子,都出来吧,别躲在里面瞎胡闹了。”大人忽然侧头冲着屏风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阮若离瞪大了眼睛,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勇气看着一个个极书男走秀般地出场了:娘娘腔第一个从里面蹦出来,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好玩的笑意,乐呵呵地走了过来,目光看向阮若离的时候,还无比夸张地眨了几下。
    直接无视!
    第二个是一脸邪气的向非洛,似笑非笑地看着阮若离,眼睛眉梢里都是得意的神采。
    哼,不就是仗着知道自己的一点底细吗?再说了,捉弄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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